第10章 對你說的對,好好孝順你表里不一的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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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沒好氣地白了楚慕一眼。 “夫人裝瘋賣傻呢?夫人一年有一多半的時間在這兒跪著,是不是楚家祠堂別人不知夫人你還能不知嗎?” 婆子粗魯?shù)仵唛_房門,將楚慕推了進(jìn)去,猛地關(guān)上房門。 在外喊道:“將軍和老夫人可是吩咐了,夫人跪不足三天三夜可是不準(zhǔn)起身的,在此期間老奴會保證讓夫人餓不死,還請夫人誠心受罰。 老奴會不定時前來查看,一旦發(fā)現(xiàn)夫人敢陽奉陰違,老奴定當(dāng)如實(shí)稟報給將軍和老夫人,到時夫人可又要多受苦楚了?!?/br> 說罷,楚慕聽見婆子哼著小曲,步子走遠(yuǎn)的聲音。 房門一被關(guān)上,狹小的屋子立馬陷入黑暗之中。 并非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還是能看得見東西。 墻壁四周沒有窗子,整個小屋又陰森又潮冷。 除了正中間擺放著一張供桌,上面有一個無名牌位,其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楚慕看著地上連張墊子都沒有,她們是讓他跪在這地板上嗎? 還有那婆子說的,她一年有多半的時間都被罰跪在這個祠堂中。 那些日子她又是如何度過的。 還有府上何時多了一個這樣的小祠堂他為何不知。 這個無名牌位供奉的又是誰? 時間一久,楚慕只覺腿腳發(fā)涼寒氣襲身。 他并沒有跪只是站著,若真跪了這會子他怕不是要腿腳生寒了。 楚慕搓了搓手臂,來回在祠堂中走動。 “你以往都是在這里受罰嗎?為什么你從不曾告訴過我?” 楚慕低聲自喃。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來人張口說道:“從不曾這個詞用得好,呵!” 進(jìn)來的人是沈昭,她嘲弄似的回了楚慕一句。 “我說過的話將軍何時放在心上過,何時相信過?我說與不說又有什么不同呢?” 沈昭解下身上的披風(fēng)披在楚慕身上。 楚慕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她還是關(guān)心他的吧。 沈昭讀懂了楚慕眼中的情緒,白了楚慕一眼“別誤會,我這是怕你折騰壞了我的身子?!?/br> “如何啊將軍,這一早上過得怎樣?嗯?” 楚慕突然一把抓住了沈昭的手,難得開口道: “對不起阿昭,讓你受委屈了。” 沈昭聞言心里酸酸的,他們未成婚時,楚慕喚她阿昭。 多少年了,她都不曾聽到過他喊她阿昭了。 不過難得啊能從楚慕口中聽到對不起。 “但是阿昭母親她如此對你不是故意的,而是受刁奴挑唆,你放心在你我互換身體的期間,我一定會讓母親轉(zhuǎn)變對你的看法……” 沈昭的臉?biāo)查g黑了,感情這一早上的罪他白受了,她剛才白動容了。 “啪……” 沈昭一把打落楚慕的手。 當(dāng)看到自己身體白皙的手已經(jīng)紅腫一片時,那叫一個心疼哦。 她氣楚慕。 才會忍不住動手。 但她想打的不是自己而是楚慕,狠狠心咬咬牙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這樣她心中就平衡多了,不過是真疼啊。 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讓你榆木腦袋,我讓你心瞎眼瞎?!?/br> 轉(zhuǎn)而對著楚慕道:“那還請將軍多多孝順你娘,讓她轉(zhuǎn)變對你的看法,走吧隨我去用早膳吧。” 她多說無益,只有讓楚慕真切地體會她過的是什么日子,真切地感受她娘如何的表里不一。 他才能看到府上這群牛鬼蛇神的真面目,這事兒急不來,她也不急。 畢竟現(xiàn)在受苦的楚慕,她樂得自在。 還能利用楚慕的身份為父兄謀算何樂而不為呢。 楚慕嘆息一聲,阿昭對母親誤會頗深,他一定要轉(zhuǎn)變二人對對方的看法。 看著沈昭遲疑了片刻。 “你怎么知道我還不曾用膳,還有你知道這個祠堂供奉的是誰嗎?”楚慕忍不住問了一句。 沈昭倚在門框上看了一眼楚慕。 披著過于寬大的披風(fēng),深褐色的披風(fēng)將他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她本身并不矮小,甚至在女子之中算是高挑的存在。 她生的明艷張揚(yáng),此時她用楚慕的視角看自己卻發(fā)現(xiàn),她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精致的臉上早已不見那份明艷和張揚(yáng),多了幾分憂郁和頹廢。 凌亂的發(fā)絲配上蒼白的臉色,還有那泛著清澈愚蠢眼神的雙眸,妥妥一副清純受虐小白花的形象。 這不是她,本該也不是她,煩躁地對著楚慕回道: “因?yàn)槲颐咳斩疾辉蒙线^熱乎乎的早膳,我若說我身為大將軍府的夫人,卻經(jīng)常餓肚子你怕是不信吧,畢竟府上人的吃喝拉撒都是我管著,你說可笑吧。 還有這祠堂供奉的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有一點(diǎn)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個人一定與你娘有仇,因?yàn)槟隳锖迾O了這個人,這無名牌位已經(jīng)換了三塊了,每次都是被你一心向佛的娘給摔碎的,快走吧?!?/br> 沈昭率先邁步離去。 楚慕緊隨其后跟上,母親一心向善個,絕不會無緣無故對他人抱有惡意,其中一定是有沈昭不知道的隱情。 他不信母親會干出摔人牌位,這樣的缺德事兒。 二人正一前一后默不作聲地走著,正巧遇上前來送飯的婆子。 那婆子一見沈昭連忙將籃子中的東西用藍(lán)布蓋上,眼神心虛地閃了一下。 恭敬無比,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禮:“老奴拜見將軍?!?/br> 隨即又看到沈昭身后的楚慕:“將軍夫人還在受罰,將軍是要讓夫人去哪兒?夫人她可還沒跪夠時辰,若是讓老夫人知曉了……” 沈昭本就心生煩悶,這婆子又時常磋磨她。 打不得楚慕她還打不得婆子嘛,當(dāng)下一腳踹在攔路的婆子身上。 不悅地看了一眼婆子。 “滾,本將的事兒還需要你一個下人過問?她是府上的夫人,收起你那不敬的眼神,再有下次直接滾出將軍府?!?/br> 婆子“哎喲”一聲,不明所以地看著將軍。 將軍向來對府上下人寬厚,從未懲罰過他們。 今個兒將軍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為何踹她。 還有將軍在說什么?將軍從不在意夫人。 難道將軍又被沈氏這個小妖精迷了眼不成,不行她一定要回去告訴老夫人。 沈氏若翻了身,第一個不饒的就是她,想起她暗中磋磨沈氏的那些手段,婆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正在這時,婆子挎著的籃子一歪,里面的東西咕嚕一下滾了出來。 婆子連忙去撿,可來不及了,東西咕嚕嚕滾到了沈昭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