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迷霧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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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不知該如何開口,這個口她不能開啊。 楚仁慶看著母親支支吾吾說不出緣由來,失望的看了母親一眼。 然后看向一直在旁邊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的三弟妹。 眉頭擰得更緊。 剛才他進來時,善俊和善安還有楚妙都在椅子上坐著。 反而身為長輩的三弟妹站著。 這是什么道理,又是什么規(guī)矩。 再看三弟妹的穿著,是一件老舊的男子衣袍。 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露在外面的手腕纖細得可怕。 大將軍府如今窮成了這般嗎,連為女眷置辦衣服的銀錢都沒有了。 可反觀母親和善俊還有善安的穿著,他們錦衣華服,面色紅潤,完全看不出拮據(jù)。 他還記得三弟妹與三弟成婚時的情景,那時的三弟妹與現(xiàn)在的三弟妹狀似兩個人。 母親她并沒有履行對他的承諾,好好善待三弟和三弟妹。 嘆息一聲道: “三弟妹,你可否告知大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讓母親將二弟妹折磨成這副模樣?!?/br> 楚慕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眼中警告意味十足。 楚慕無視母親的警告,現(xiàn)在的母親讓他陌生。 即便會惹母親生氣,他也要實話實說,“是二嫂貪墨了大將軍府的家產(chǎn),并將貪墨的銀錢和商鋪、莊子、田產(chǎn)都填補了她娘家柳府。” 老夫人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沈氏這個小賤人沒有胡說,這口氣還沒出完。 就聽楚慕接著說道,“其實也不能全怪二嫂,是母親她縱容二嫂貪墨府上家產(chǎn),留給善俊和善安?!?/br> 老夫人聞言差點背過氣去,沈氏這個小賤人是想要害死她不成。 老夫人慌忙的朝著楚仁慶看去,但見老大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朝她看來。 楚慕還不知狀況,自顧自的說道,“我和夫君都能明白二嫂和母親的心思,二哥他久考不中,二房又沒有進項,二嫂和母親為二房將來作打算也是應(yīng)該的。 畢竟母親時常教導(dǎo)夫君,要兄友弟恭,即便母親讓夫君將皇上御賜的物件都給了二哥,夫君和我也不曾有半句怨言。 即便母親讓我拿出嫁妝來補貼家用,我也不曾有一絲怨念?!?/br> 老夫人恨不能撕爛楚慕的嘴,但見大兒子的面色越來越難看。 楚仁慶聽著三弟妹平靜的述說,臉上的怒意更甚,面色由青轉(zhuǎn)紅。 母親她做的太過分了! “母親!您答應(yīng)過孩兒什么您忘了嗎?” 母親她怎么能讓老二一房貪墨大將軍府的家產(chǎn)。 那都是老三用命換來的呀,老二和母親憑什么來貪墨。 他們有什么資格來動用老三媳婦兒的嫁妝。 母親真當(dāng)自己是大將軍府的老夫人了。 老夫人心里一驚,惱怒的看了一眼楚慕,都是這個小賤人害得,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出來。 “慶兒你聽母親解釋,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樣,是……娘親是縱容柳氏貪墨大將軍府的家產(chǎn)了。 可娘親并不知道柳氏貪墨了多少,娘親以為……以為柳氏只是貪墨了府上一部分家產(chǎn),那成想她膽子那么大。 你別聽沈氏胡咧咧,慕兒他是心甘情愿將皇上的賞賜給老二的,不是沈氏她說的那般,為娘從未說過讓慕兒將東西給仁杰。 還有府上虧空她身為慕兒的妻子,大將軍府的主母填補些空缺怎么了?!?/br> 楚慕詫異的看了一眼母親一眼,是母親是沒正面說過,都是暗示的。 母親越來越讓他感到心冷。 楚仁慶深吸了一口氣,母親還要狡辯嗎。 母親當(dāng)真不知道柳氏貪墨了多少嗎? 母親又是如何理直氣壯的怪罪三弟妹的。 “母親,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母親不能仗著三弟和三弟妹對您孝敬有加,就如此欺壓他們二人,母親和二弟這次隨孩兒一同回錦州祖宅吧?!?/br> 老夫人一窒,她不會跟著老大回錦州,更不會讓老大帶走老二一房。 錦州哪能和京城比,老二一房回了錦州還能有什么前途。 善俊和善安好不容易在國學(xué)讀書識字,結(jié)交世家公子,博前程。 如果現(xiàn)在回了錦州,以往的一切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老大你一路舟車勞頓,快些回院子休息,母親和二房的事你不要過問?!?/br> 老夫人催促著楚仁慶趕緊下去。 “母親!孩兒身為楚家長子,母親和二房的事兒孩兒如何就不能過問了。 母親莫讓孩兒再次對你失望,還請母親這幾日將隨身物件收拾妥當(dāng),與孩兒共回錦州?!?/br> 說罷歉意的看了一眼三弟妹。 楚慕身子一僵,大哥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內(nèi)疚。 有什么東西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快到他根本就無法抓住。 大哥對母親的態(tài)度一直困惑著他。 從他記事以來,大哥對母親就一直疏遠。 無論母親如何討好大哥,大哥對母親的態(tài)度都一直淡淡的。 甚至父親被任命當(dāng)京官時,大哥更是選擇了留在錦州祖宅陪著祖父祖母。 母親曾多次讓大哥入京,可大哥鐵了心的留在錦州。 大哥不僅對母親態(tài)度奇怪,對他和對二哥態(tài)度更是怪異。 同是大哥的兄弟,大哥對他總是偏疼兩分。 不僅如此大哥每次見他看他時都會不自覺的流露出愧疚。 在他記憶中大哥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兒,他不知道大哥對他的愧疚是如何來的。 楚慕探究的眼神讓楚仁慶移開了視線。 是他和母親愧對老三。 如今讓他還有何臉面面對老三和三弟妹。 楚仁慶看向一直不敢抬頭看他的楚妙,冷聲道,“楚妙隨為父回院子?!?/br> 楚妙立馬抬首,從椅子上起身撲進老夫人懷中。 “我不回,父親妙妙還是不是你最疼愛的女兒,我知道父親此次進京是來抓我回去和那個破落戶成婚的。 妙妙不愿嫁給那個窮書生,他配不上妙妙?!?/br> 說罷淚眼婆娑的看著老夫人,“祖母,爹爹他為了報恩要將妙妙嫁給一個廢物,祖母可要為妙妙做主啊?!?/br> 楚妙并沒有將她逃婚一事告知老夫人。 娘親交代過她,讓她盡早得到老夫人的寵愛,讓老夫人在京都為她尋一門體面的親事。 莫要將她身有婚約之事說出,否則老夫人不會越過父親為她另尋一門親事。 可現(xiàn)在她別無他法,父親就是來抓她回去的。 母親紅腫的眼眶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想不明白,父親為何這般迂腐非要將她嫁給那個破落戶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