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該不會是我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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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知道楚慕話中含義,這是讓她來處置林飛虎。 這人吶處置不好容易失去軍心,尤其是劉忠和張良還在此處。 雖然林飛虎的遭遇確實可憐。 但她不是廟里的菩薩,對傷害過她的人大發(fā)善心,她做不到。 “和張成一起歸入京中營吧,不過二人革去副將一職,從大頭兵做起?!?/br> 楚慕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昭,阿昭她這是為了顧全大局委屈了自己。 沈昭才不去理會楚慕那憐惜的眼神和心中的臆想。 她才不可憐不委屈。 她雖饒了他們一命不假,可若想好過,還要看兩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有時精神上的挫折可比rou體上的折磨,更讓人崩潰。 今日大將軍府所發(fā)生的一切,不僅會在京都城傳揚開來,更是會在京中營傳播開來。 護犢子心切的沈天賜能讓這二人好過才邪了門了。 不僅是天賜,這不就連劉忠和張良都感動不已地看著她。 往后若是張成和林飛虎沒過錯還好,一旦有過錯,不用她開口,這些人就能將他們給口誅筆伐了。 這人呢又怎么能不犯錯呢。 林飛虎沒料到夫人不僅沒有罰他,還給了他解釋的機會,甚至還將處置他的權(quán)利交給了將軍。 瞬間紅了眼眸,雖說是將軍讓他歸得軍營,但是機會卻是夫人她給的。 當(dāng)即對著夫人感激道:“屬下多謝夫人的再造之恩,屬下定不會辜負夫人的好意?!?/br> 他這兩年來,沒有一日不想重回軍營,就連做夢都想。 雖然只是大頭兵,但這已足矣。 張成自知自個兒罪孽深重,沒成想將軍和夫人還會留他一命,甚至還讓他回軍營。 他不配啊,不配夫人對他的寬宏大量,不配將軍對他的信任。 可若真將他趕走驅(qū)逐,那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屬下謝過夫人和將軍。” 張成真心實意地對著沈昭和楚慕磕了三個響頭。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將軍和夫人配得上他心甘情愿地下跪。 “都起來吧,隨劉副將等人一同離去返回京中營?!鄙蛘颜f罷起身離開,不愿在同他們做戲,她現(xiàn)在有點暈! 頭暈! 這失血過多的后遺癥還真是酸爽,早知剛才讓那老前輩給她開幾副藥了。 若不是處理這些瑣事,她是打算回到府上好好休養(yǎng)的。 楚慕連忙跟上。 二人回到書房,沈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扶著腦袋道:“今日你我身體發(fā)生了異變,身子都發(fā)生了不同程度的不適,不知這是何種原因,還有你我身上的絕子藥隨著這次異變,可能都消失了?!?/br> 楚慕不理會其他,只看到他的阿昭現(xiàn)在極其虛弱,上前關(guān)心道:“阿昭你現(xiàn)在依舊身體不適嗎?臉色為何那般蒼白。” 能不蒼白嗎,她差點被老太醫(yī)放血放死。 若不是楚慕底子不錯,她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棺材板板上了。 “我無大礙。”沈昭說著從衣袖中掏出韓文宰給她的手札,道:“這是京中營那些副將貪墨將士們糧草的證據(jù),明日早朝我打算呈上去你看可行嗎?” 楚慕接過手札翻看了起來,上面記載的確實很清晰,但是…… “阿昭這手札不能面圣,皇上現(xiàn)在年歲大了,早已沒了年輕時的狠厲,皇上不會允許朝堂發(fā)生大動亂。 你這手札呈上去,動的可不是那幾名副將,而是他們背后的主子,阿昭朝堂不像你想的那般簡單,許多暗中勢力都在蟄伏,連皇上都束手無策?!?/br> 沈昭的眸子沉了沉,朝堂局勢瞬息萬變,而且當(dāng)年皇上登基本就艱險,許多反派勢力一直沒有鏟除干凈,這些她還是知道的。 “我懂了想要收服京中營只能靠自個兒?!被噬现荒馨岢鰜碛糜?,還不能用多了,否則只會適得其反逼急了他們。 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她也要挖一條出來 “今日太子來探望過我,我總覺得太子怪怪的,但是說不出哪里怪,你可了解太子?” “太子來探望你了?”楚慕眉心微皺。 “嗯,是奉皇上之命前來,我收了他在京中營安插的勢力,但是太子的做法,好像……好像在護著我!” 她總算知道哪里怪了。 太子的一舉一動都透露著怪異,若是真的想要置楚慕于死地的話。 就該趁此機會下手,但是太子沒有,雖說嘴里是罵罵咧咧走的,甚至還將皇上命他帶來的補藥都給帶走了。 但是太子并沒有再追究她收下韓文宰一事。 而且她覺得太子是故意在她營帳外氣得爆粗口,又無可奈何,最后只能扣下那些補品來出氣。 更像是告訴眾人,孤與姓楚的勢不兩立,但孤拿他沒辦法。 連太子都吃癟了,讓其他勢力多少對她有些忌憚。 沈昭將她的懷疑之處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 楚慕卻是想到了什么。 “阿昭,還有一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知你?!?/br> 沈昭白了他一眼,搞笑他就沒有一次來得及過。 “我一直留意著太子暗中收集他想要謀逆的證據(jù),但是據(jù)我手下人查探到的最新消息,發(fā)現(xiàn)太子一直與沈伯父有聯(lián)系?!?/br> 這是剛才他離去的那段時間得到的最新消息。 “哪個沈伯父?”沈昭瞬間瞪大了雙眼“該不會是我爹吧!” 楚慕點了點頭,正是她爹。 “我爹私底下與太子有來往!”是她聽錯了,還是她爹屈服了。 聽錯的可能性不大畢竟楚慕現(xiàn)在也頗為難以理解的看著她,她爹屈服的可能性更是沒有。 因為那是她爹,她相信她爹絕對不會像任何一個惡勢力低頭! “來,我說你寫,給我爹……算了給我兄長去一封書信。” 不是她不相信她爹,若真有事兒爹也不會同她講。 不會讓她參與進來。 兄長就不一樣了。 楚慕坐在書桌前,執(zhí)起筆等著沈昭發(fā)話。 不過沈昭接下來的話,讓執(zhí)筆的楚慕手都僵了僵。 阿昭知道她自個兒再說什么嗎! “大哥你若不想你三歲鬧著穿裙子要扮新娘子出嫁、四歲要割掉自個兒進宮當(dāng)太監(jiān)、五歲還追著奶羊揪著要喝奶、六歲還尿床、七歲還不敢下河摸魚上樹掏鳥窩……這些事被說書先生傳遍南楚國的話,最好老老實實告知我你和爹在嶺南發(fā)生的事兒。 事無巨細,尤其是爹他老人家最近有沒有異常,都要清楚寫下來,否則后果自負。 永遠念你擔(dān)心你的親meimei,沈昭!” 楚慕的臉都寫綠了,是真的綠! 那么久遠的事兒,阿昭為何還記得那么清清楚楚,好氣好吃醋! “阿昭沈兄三歲時你還沒出生吧?這些你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