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爭搶邀請楚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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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施連忙笑應(yīng)道:“楚將軍說得哪里話,能同楚將軍和謝小將軍一同用膳,是下官的福氣?!?/br> 別說多一個謝小將軍了,就是連在座的其他兩位大臣一同請過去他都愿意。 只要楚將軍賞臉。 另一個人還沒來得及開口,沈昭和謝嶼衡就被鄭施給帶走了。 恨得牙癢癢道: “這個姓鄭的怕是不知道這金玉樓一頓早膳要多少錢,打腫臉充胖子,還真敢應(yīng)承,哼!”內(nèi)心卻在狂吼明個兒老子也請姓楚的去金玉樓撮一頓。 不就是一點銀子嗎! 現(xiàn)在得趕緊回府上,問問夫人二房那邊有什么動靜,抓心撓肝地著急啊,好想知道當(dāng)年他夫人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二房那個可憐的孩子是不是他和夫人的。 他和夫人一直懷疑,他們現(xiàn)在的這個幼子不是他們親生的,而老二家的幺女是他們的。 但是他們沒有證據(jù)啊。 那小女娃越長越像夫人,尤其是那張如銀盤般的大臉盤,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當(dāng)年為二房看診的大夫就是那個姓李的。 他夫人明明比老二媳婦早診斷出身孕一個月,但卻在同一天生產(chǎn)。 且生產(chǎn)那天還趕在了上香回來的途中,為她們二人看診的大夫依舊是那個姓李的。 大將軍府的事兒沒爆發(fā)出來,他們夫妻二人的疑惑還沒那么重。 現(xiàn)在細思極恐,京都城的大夫少說也有幾百個,為何那么碰巧那日突發(fā)狀況就請的是李大夫。 其中一定有貓膩,加上老二兩口子對他們女兒的態(tài)度冷淡如陌生人,讓他和夫人更是疑心加重。 今日沒請到姓楚的,回到府上夫人不知該如何說他了。 胡正則是臉色陰沉地看著沈昭三人遠去的背影,還得加緊人手去抓那個姓李的,萬不能讓他們府上的事兒泄露出去,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也不知那姓李的有沒有記錄當(dāng)年之事,當(dāng)真是晦氣,當(dāng)年怎的就找了這么一個大夫。 到了金玉樓,鄭施大方地選了一間雅間,請沈昭坐在了上座。 這廂還沒開口,那邊謝嶼衡對著一旁候著的小二發(fā)了話。 “將你們的招牌早膳給小爺我來一……來兩份?!闭f著看向鄭施:“鄭大人別客氣,想吃什么自己點,我點了和楚兄的那份,不知鄭大人你的喜好,就不替你點了。” 鄭施有一瞬間的茫然。 到底是誰請客吃飯! 是他呀! 鄭施的心在滴血,招牌早膳那得多少銀子啊,還是兩份。 rou疼! 不對是心疼、銀子疼。 金玉樓出了名的死貴,也不知主家是誰,賺那么多銀子也不怕花不完! 對著一旁兩眼放光的小二道:“給我來一杯清茶即可。” 他還是別吃了,喝茶吧。 省錢。 謝嶼衡納悶道:“鄭大人早朝之后不食膳食嗎?這一天長著呢,你五臟六腑受得住啊?” 沈昭強忍著壓下笑意,嶼衡是沒看見鄭大人的心都在滴血了嗎? “好了嶼衡,這喝茶也是另一種養(yǎng)生之道。” 鄭施連忙跟著附和道:“楚將軍說得對,這是下官的養(yǎng)生之道?!?/br> 謝嶼衡抓了抓頭發(fā),嘴里嘟囔道:“還真是虐待自個兒的養(yǎng)生之道,這道我可不要,還是大口吃rou適合我。” 小二的眼神明顯暗了暗,他們這些單獨伺候在雅間的小二。 可是有額外工錢拿的。 雅間的客人點的膳食越貴,他們得到的工錢越多。 不過兩份招牌早膳,也足夠了,正欲離去。 沈昭喊住了小二道:“一份招牌早膳即可,我們?nèi)擞貌煌??!?/br> 小二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但還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有人憂愁就有人歡喜,鄭施瞬間心情大好,一份他還是能承受得住,楚將軍這人值得結(jié)交。 怕是看出了他的難處,世人所言皆為真啊,楚將軍出了名的正直。 即便他有事求他,楚將軍也不會趁此機會宰他一筆。 謝嶼衡悶悶道:“一份我自個兒都能吃完?!?/br> 不過楚兄既然發(fā)話了,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待會他少吃些讓楚兄多吃些就是。 鄭大人養(yǎng)他的生,不用吃。 將小二打發(fā)下去,雅間之中只剩下他們?nèi)恕?/br> 鄭施也不打算避著謝嶼衡,想必那些小冊子楚將軍都看過了。 既然楚將軍喊謝小將軍一同前來,那他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以免惹了楚將軍的不喜。 不過他很是好奇,以往楚將軍和謝小將軍可是沒有過來往的。 不過幾日的功夫,二人好得就像是親兄弟一般。 還真是讓人羨慕的兄弟情誼。 “楚將軍實不相瞞,下官今個兒請楚將軍用膳,實則是有求將軍?!?/br> 謝嶼衡瞬間來了精神,八卦道:“鄭大人,該不會是你府上也曾請過那個李大夫吧,你仔細說說你都有什么把柄被人給抓住了?!?/br> 鄭施嘴角抽了抽,謝小將軍還請你閉嘴! 咋那么讓人生厭呢,專門往別人心窩子上掏。 再說了那也不是他的把柄啊。 沈昭淡淡說道:“本將知曉鄭大人想要問什么,本將只有一句話,你原配她是無辜的,不該落得如此下場?!?/br> 鄭施眼眸一沉,他就知道是這樣。 謝嶼衡聽得云里霧里,楚兄和姓鄭的在說什么? 鄭施的原配不是好好的嗎? 昨日他還見著鄭夫人領(lǐng)著幼子前去書鋪買筆墨紙硯。 不過有一說一,鄭施的幼子與鄭夫人一點都不像,可比鄭夫人好看多了。 鄭施:“楚將軍,可否細說?” 他一直知道蕓娘是被冤枉的,可是他拿不出證據(jù)。 昨日他聽聞了楚將軍府上之事,整個人激動不已。 姓李的既然能記下那林姑娘的一舉一動,也一定能記下他府上當(dāng)年發(fā)生之事。 那些圍觀的眾人出來之后不是說了嗎,那個盛著銀子的箱子中可不止一本小冊子,有十幾本。 說不定那其中就有他們府上的。 “鄭大人你越矩了。 本將感激鄭大人能請我和嶼衡來金玉樓用早膳,本將能告知鄭大人的只有這些,鄭大人若想知道當(dāng)年真相何不自個兒去查?!?/br> 鄭施一愣,楚將軍這是何意? 是那個姓李的沒有記載其中細節(jié),只寫了蕓娘是冤枉的嗎? 還是說今日他請的這頓飯,不足以讓楚將軍告知他當(dāng)年真相! 他更傾向于第二種。 “不知下官如何做,將軍才肯相助下官一把?!?/br> 謝嶼衡忍不住道:“你們二人到底在說什么?都快將我給繞迷了。 他夫人到底怎么了?還需要楚兄你幫忙?她一介婦道人家,楚兄能幫得上什么! 莫不是……”謝嶼衡神情十分夸張地看向鄭施,那眼神在說,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