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姓楚的算盤打的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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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自個兒分派好,一部分跟著我進(jìn)將軍府,一部分在府外候著,往外通傳將軍府內(nèi)的消息。 今日孰是孰非,本將要讓眾人知曉!” 沈昭留下此話單手提著沈淺夢轉(zhuǎn)身回了大將軍府。 京兆尹的捕快和郡主府的侍衛(wèi)連忙分成兩撥,一撥跟著沈昭進(jìn)了大將軍府,另一撥則是在府門前候著。 那個被沈昭讓侍衛(wèi)單獨揪出來的書生,被將軍府的人看管著。 此人還有用。 眾人翹首以盼等著真相,到底是將軍夫人忤逆不孝給親娘下毒,還是嫣然郡主給親娘下毒設(shè)計陷害她長姐。 楚慕已經(jīng)吩咐下人將沈夫人搬至了客房。 沈昭來到時,白發(fā)老者正皺著眉給沈母把著脈。 “師弟你來,這毒甚是霸道,不過對于常用毒的你來說,處理起來游刃有余?!?/br> 白發(fā)老者將位置讓開,被老者稱作師弟的正是成為沈昭人的老太醫(yī)。 老太醫(yī)上前,不一會將把脈的手縮了回來。 “這下毒之人還真是好算計,一同下了兩種毒。 令人感覺不到疼痛的少量麻沸散和兩小時之后陷入昏睡的無憂散,加上使人腸穿肚爛的斷腸毒。 中毒初時,因著麻沸散的原因和斷腸毒極慢揮發(fā)的藥性,中毒之人感覺不到什么。 等斷腸毒發(fā)作之時,無憂散的藥效也迸發(fā)出來,讓人陷入昏睡。 讓外人瞧來,這中毒之人是突然中的毒并且快速毒發(fā)。 當(dāng)真是妙。 若非遇上老夫,沈夫人她必死無疑。。” 沈昭和沈淺夢進(jìn)來時正好聽到老太醫(yī)下結(jié)論。 沈昭狠厲地瞪了一眼沈淺夢,她還真下得去手。 枉費母親那般疼她。 沈淺夢不以為意,只要能壞了沈昭那個賤人的名聲,母親做出些犧牲怎么了! 母親不是口口聲聲說為了她愿意付出一切嗎? 這毒又不是不能解,只不過是受些苦頭罷了。 將來她對她好些就是。 沈昭連忙上前對著老太醫(yī)道:“還請老太醫(yī)速為沈夫人解毒,需要何種藥材器皿老太醫(yī)吩咐便是。” 老太醫(yī)擺了擺手道:“你和我還客氣什么?不過是舉手之勞。” 說罷從懷中掏出藥瓶,倒出一枚丹藥塞進(jìn)沈夫人口中。 沈昭開口詢問道:“這毒這樣算是解了嗎?” 老太醫(yī)搖了搖頭:“沒有,老夫這是在控制她體內(nèi)毒素的擴散以防腸穿肚爛,想要解毒還要對癥下藥,老夫這就開解毒的方子,讓下人抓了藥去熬即可?!?/br> 沈昭又問道:“這毒可能把得出來何時中的?” 她之所以這樣問,是當(dāng)初在岐黃街的時候,他和阿昭直接被把出何時中的毒。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大將軍府門前無所顧忌如此行事。 就是因為有這個把握,她才會派人去請?zhí)尤フ埓罄硭律偾洹?/br> “當(dāng)然能了,這點本事都沒有,老夫還在太醫(yī)院混個什么勁兒。” 老太醫(yī)的話讓沈淺夢臉色驟變,身子一僵。 沒人告訴過她,這下毒的時間還能把出來。 不會的、不會把出來的。 一定是沈昭和楚慕這對狗男女聯(lián)合這幾個老東西在詐她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率先來的既不是太子亦不是大理寺少卿謝文韞。 而是京兆尹方大人。 人趕來得急,方大人喘著粗氣,布滿褶皺的腦門上還掛著汗珠。 這都叫什么事兒,大將軍府怎的這般不消停,三天兩頭的有事兒。 這次還直接鬧到了太子那里,他若再不來,有他好果子吃。 “下官拜見楚將軍,見過郡主娘娘?!?/br> 他好歹也是個從三品的官員,現(xiàn)在卻和個孫子一樣。 沈昭對著方大人淡淡回了一句,沈淺夢知道方大人是太子的人。 見著方大人立馬放了心。 “方大人有禮了,還請方大人為本郡主做主啊,讓楚將軍和楚夫人放過我娘吧?!?/br> 說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好不可憐。 方大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郡主娘娘請放心,殿下在來的路上,定不會讓您受委屈的。” 來的路上,衙役已經(jīng)告知了他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老了不是傻了。 如此拙劣的陷害手段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也不知這嫣然郡主和沈夫人搞的什么把戲。 楚夫人剛被圣上封了一品誥命夫人。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圣上在變著法子地彌補楚將軍呢。 她們身為楚夫人的至親,不想著恭賀也就罷了,還上趕著算計,腦子里進(jìn)水了嗎? “太子殿下到、大理寺少卿謝大人到!” 隨著下人的高唱,以沈昭為首的眾人立馬迎了出去。 沈淺夢更是沒有規(guī)矩地沖到沈昭前面,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終于舍得落下,一下子沖到太子面前。 哭得那叫一個嬌弱“太子哥哥,您一定要幫嫣然做主啊,楚將軍和jiejie扣押了沈夫人,不僅如此他們還給沈夫人下了毒。 現(xiàn)在沈夫人還躺在里面生死不知?!?/br> 在太子面前,沈淺夢一直稱呼自己的母親為沈夫人。 她畢竟是皇后娘娘的義女,她的母親只能是皇后。 太子的眉頭不經(jīng)意地皺了皺。 “嫣然起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 這個不省心的玩意兒,她到底長沒長腦子,也不知母后收當(dāng)初她做義女作甚。 隨便給個封賞也好過她現(xiàn)在頂著他的名頭犯蠢。 沈淺夢可憐巴巴地站了起來,像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站在太子跟前。 太子更加嫌惡的快走兩步,直接拉開與沈淺夢的距離。 沈昭將太子和謝文韞等人迎進(jìn)了待客廳。 太子坐在高位,面色不悅地看向沈昭。 “楚將軍你將孤請來所謂何事?最好有要事,否則孤要將你治罪?!?/br> 又要扮演殘害忠良的惡人了,何時才是個頭兒啊。 心底對沈淺夢的不滿更甚。 沈昭上前一字一句,毫不留情面道:“微臣請殿下前來也是逼不得已,微臣想要狀告殿下的義妹嫣然郡主對母下毒陷害長姐。 若是旁人,微臣定不會麻煩殿下,讓殿下百忙之中還要抽出空閑來處理此等冤案,還請殿下為微臣和賤內(nèi)主持公道?!?/br> 太子的嘴角抽了抽,姓楚的這算盤打的他在東宮都聽到了。 明擺著告訴眾人,害怕他這個太子會偏幫義妹事后報復(fù)! 現(xiàn)在由他來主持公道,他可就不能再報復(fù)了哦。 太子余光瞥向沈淺夢,這個蠢貨她是活夠了嗎? 好端端的來招惹姓楚的作甚! 還給生母下毒陷害長姐,今日她敢為了私欲毒害生母,明日就敢為了更大的利益陷害他這個太子。 往后要小心著點她才是,不作聲的狗最會咬人。 “楚將軍你可有證據(jù)?如何證明是嫣然郡主對母下毒陷害楚夫人的,你要知道嫣然郡主可是孤的義妹,若是你沒有證據(jù),污嫣然郡主的名聲,孤定饒不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