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攻其心理,擊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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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江本來是不信的,但是看到陸邢和謝嶼衡的動作時,心下狐疑起來。 不由得信了幾分。 該死! 怪不得他會覺得頭暈?zāi)垦5膮柡Α?/br> 沈昭適時又開了口。 “曹副將現(xiàn)在可覺得頭暈?zāi)垦?,身子搖搖欲墜想要瞌睡?” 她當(dāng)初失血過多險些昏迷時就是這些癥狀。 曹德江身子晃了幾晃。 “是不是還感覺意識模糊,四肢厥冷?” 這些都是她經(jīng)歷過的,現(xiàn)在曹德江因為失血過多,意識開始喪失。 精神開始錯亂、想要昏迷。 他現(xiàn)在口唇蒼白、皮膚蒼白,腳下那個拳頭大的血泊現(xiàn)在快有巴掌大了。 沈昭每說一句,曹德江的心往下沉一分。 他現(xiàn)在全信了,他確實中了毒。 因為楚將軍所說的每一條他都中了。 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能認(rèn)! 他若認(rèn)了他是兇手,就會將二皇子牽扯進來,害了二皇子。 不就是什么七日血散,他還有七天的機會,他就不信找不到這個毒的解藥。 沈昭從曹德江變幻莫測的眼神中看穿了他的想法。 “曹副將不要心懷僥幸,這毒來自南疆,南楚國沒有,除非沈小將軍給你解藥,否則曹副將只有等死的份?!?/br> “你若不信,大可請你信得過的大夫過來瞧瞧,沒見過這種毒的人,怕是連脈象都診斷不出來,到時曹副將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br> 沈昭說著悲憫地看著曹德江,“為了旁人搭上自己的性命當(dāng)真值得嗎?” 曹德江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沈昭見狀,繼續(xù)道:“曹副將,梁副將和其次梁毅的下場難道你沒看到嗎?” “他們維護的主子可曾站出來保他們,從出事至今,梁家落敗成了什么樣兒,曹副將應(yīng)該比本將清楚才是?!?/br> “他維護的人,可是連他的家人都不曾看顧兩分啊?!?/br> 曹德江已有幾分動搖。 沈昭趁熱打鐵繼續(xù)挑撥離間,“曹副將有兩子三女,長子已到了婚配的年歲,長女也說了人家,你說若是你突然暴斃了?!?/br> “門當(dāng)戶對的有誰會將女兒嫁給你長子,說不定因為你的死,你長女的婚事也會告吹?!?/br> “南楚雖然對女子較為寬容,但是曹副將被退了親的女子,又有幾個能夠再尋覓到好姻緣的?!?/br> 沈昭見時機差不多了,又看曹德江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下去。 決定添一把猛火,“到時曹副將的夫人會成為寡婦,只可惜了曹夫人啊她農(nóng)門出身又有幾分姿色,若是你一死,到時候曹夫人可就再也沒有依靠了。” “一個沒有依靠又有幾分姿色的寡婦,你說她會落得什么下場?” 沈昭見曹德江還緊咬牙齒,看來這把火燒得不夠啊。 “據(jù)坊間傳聞,當(dāng)初曹副將迎娶曹夫人時,曹老夫人極力阻止?!?/br> “曹副將是不是會以為,你死了之后,你母親和兄弟們會幫扶曹夫人?” “若是曹副將這般作想,那可真是害慘了曹夫人啊,你活著時曹夫人備受擠兌,更何況是你死了呢?!?/br> “說不定他們還會將曹夫人趕出家門,到時候曹夫人和你的幾個孩子才真是山窮水盡無路可退了?!?/br> 沈昭看著曹德江明顯瞳孔地震,“一個無力自保的寡婦,帶著五個尚未成家前途無望的孩子,曹副將你說,到時候他們窮途末路之時,會不會恨你這個丈夫這個父親?!?/br> 曹德江身子一晃,整個人頹敗地跌坐在地。 他可以死。 但是想到他死后他的妻兒會被人糟踐凌辱,他這顆心一抽一抽地疼。 疼得讓他無法喘息。 “曹副將是想要忠心為主,哪怕是死,哪怕是妻兒被人欺辱也不愿招供,還是乖乖將刺殺一事兒說出來,保自己一命保妻兒安穩(wěn)度日!” 沈昭清楚,曹德江現(xiàn)在是意識最薄弱之時。 “我……”曹德江只道了一個我字又糾結(jié)地閉上了嘴。 “看來曹副將要忠心為主了,只可惜了曹夫人這一世傾心愛錯了人,累及子女一生悲苦?!?/br> “曹副將本將甚是不明,你拼了命地往上爬,為的是什么?難道不是為了給家人榮華富貴和安康喜樂的生活?” “還是說,你就想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視你為棋子的人甘愿獻(xiàn)出生命!” 沈昭悲嘆一聲道:“若是曹夫人知曉曹副將因何而死,怕是要恨毒了你?。?/br> 值嗎曹德江?當(dāng)真值得嗎!” 曹德江再也繃不住。 捂著面頰痛哭流涕道: “楚將軍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我……我招……嗚嗚我什么都招……我不能對不起素娘不能對不起我的孩兒們……” 還不等沈昭說什么,陸邢帶著顫音道: “你他娘的早招不就完了,害得老子我也跟著傷感了好一會兒?!?/br> “你說你這個狗賊,你活著不為了你的妻兒你為了什么?” “誰好都不如妻兒好,你剛才若是再不招,老子我非將你脖頸子擰斷,拿著你這顆糊涂腦袋送到你曹府去?!?/br> 害得他都跟著胡思亂想了起來,他若死了,他家的那個虎婆娘怎么辦,那幾個小渾蛋怎么辦。 不行,想都不能想,一想就想掉淚珠子。 謝嶼衡踢了一腳摸鼻子的陸邢,“瞧你那點出息,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也不嫌臊得慌。” 不過別說楚兄這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挺好用。 不費一兵一卒,直接從敵人內(nèi)心擊潰敵人。 陸邢難得地瞪了一眼謝嶼衡,“三公子你懂什么,等你成了家你就不會如此作想了。” 他和一個沒婆娘沒家室的計較個什么勁兒。 謝嶼衡對此嗤之以鼻,成家有什么好的,他才不想成家呢,他還期望有朝一日能跟隨楚兄上戰(zhàn)場上廝殺呢。 沈昭將沈天賜的佩劍還給了沈天賜,對著謝嶼衡道: “讓將士再請一個軍醫(yī)過來為曹副將包扎上藥?!?/br> 謝嶼衡滿腦子疑問,“楚兄不審了?” 沈天賜對著沈昭拱手道:“還是屬下去請吧?!?/br> 隨撇過頭對著剛才逃離他一步遠(yuǎn)的謝嶼衡懟道: “謝小將軍是看不到曹副將快要撐不住了嗎,你現(xiàn)在問問他現(xiàn)在還能不能分清楚你是誰!” 謝嶼衡一噎,朝地上的曹德江看去。 這廝剛才還睜著眼呢,現(xiàn)在卻闔上了眼,一動不動地倚著身后的案幾。 “怎么說暈就暈了呢?!?/br> 沈昭上前從曹德江身上撕下來一條布,為他在傷口的上方勒住。 以免他流血過多給流死了,這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