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證明身份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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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試探地問過潑婦,他是誰,就是看看這潑婦有沒有將他的身份玉佩給藏起來。 可潑婦給他編造了一個父母雙亡,家中只剩下他一個人的身份。 還說他這次失憶是因為他滾落懸崖造成的,身上的傷也是被樹枝和山石給劃傷的。 絲毫沒有提及玉佩的事。 這些年潑婦一直沒有提,而且就算那幾年災(zāi)年和荒年,家中都開始吃觀音土了。 潑婦也沒拿出玉佩。 他才信了。 現(xiàn)在潑婦說有證據(jù)證明他的身份。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塊玉佩。 沈昭聽著廖副將的心聲,真想夸贊他和廖夫人一句。 二位都是聰明人都是沉得住氣的人。 沈昭看向廖夫人開口,“廖夫人有證據(jù)證明廖副將的身份那自然是好的。” “還請廖夫人將證據(jù)呈上來給王爺過目吧。” 九王怪異地看了一眼沈昭。 他在搞什么鬼。 這姓廖的副將還有其他身份?不過這與他何干。 還要將證據(jù)呈給本王看,他自己就不能看嗎! 廖夫人聽著楚將軍對她的敬畏語氣。 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喜形于色道:“臣婦這就將東西給取出來。” 現(xiàn)在他們還沒認(rèn)親成功呢。 連一方大將都對她畢恭畢敬,若是認(rèn)親成功了。 她以后豈不是要在京都城橫著走了。 越想越心里越美。 陸邢也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昭。 楚將軍知道的好像比他還要多。 他這些年只查到了廖副將是廖家上門女婿。 還真未能查清廖副將的真實身份。 但是這廖副將的真實身份無論是誰。 都不可能是九王的兄長啊。 九王上面的八位兄長在明面上死了七位,獨留皇上一位。 就算那七位還活著,也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世人眼皮底下,更不可能會娶廖夫人這樣的女人。 他打聽得仔細,廖副將和廖夫人可不是表面夫妻而是真實的夫妻。 二人生的兒女也都是真的。 謝嶼衡則是敬佩地看著他敬仰的楚兄。 誰說楚兄什么都不知道了。 明明楚兄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連廖副將還有另一層身份的事兒,楚兄都知道,還有什么是楚兄他不知道的。 其他副將看向沈昭的眼神微微發(fā)生了變化。 這幾日姓楚的表現(xiàn),在給他們傳遞一個可怕的信號。 他什么都知道,對于他們這些人的舉動姓楚的都了如指掌。 只是一直沒有揭穿他們罷了。 “臣婦取出來了?!绷畏蛉寺曇粜老驳馈?/br> 眾人嘴角一陣抽搐。 營帳之中瞬間彌漫著一股酸臭味。 眾人看著廖夫人手中那散發(fā)著異臭的玉佩。 他們剛才若是沒看錯的話,廖夫人是從她繡鞋底下的夾層里取出來的。 就算是夾層都如此讓人受不了。 可想而知廖夫人這雙腳有多酸爽了。 眾人同情地看了一眼廖副將。 他同廖夫人同榻而眠二十幾載,他這二十幾載是怎么忍受過來的。 廖副將接受著眾人對他的同情。 打死他,也沒讓他想到,她會將玉佩藏在她的繡鞋之中。 他廖家什么地方都找了一遍。 就連出恭的茅廁他都找了。 就是沒找她的繡鞋。 只因他還未靠近,便被那一股子刺鼻辣眼睛的氣味,熏得睜不開眼連連作嘔。 若是知道她藏在哪里面,他說什么也會忍著惡臭去翻找出來。 廖夫人得意地看了一眼臉色黑沉的廖副將。 真當(dāng)姑奶奶我不知道他曾在家中翻箱倒柜找過什么東西。 那是這渾蛋應(yīng)該隱隱記起來些什么。 她當(dāng)時問過他。 還想著若是他能告知她實話,她就將玉佩拿出來還給他。 但是并沒有。 他是怎么說來著,家中甚是臟亂,為夫看不下去,想要收拾一番。 當(dāng)下她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那時她可是懷著他們二人的子嗣的。 她一怒之下,借著機會讓他將廖家上下全打掃了一遍。 這渾蛋雙眼冒光,借此機會當(dāng)真是將廖家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遍。 連茅坑都沒放過。 獨獨有一個地方這渾蛋沒搜。 就是她的繡鞋。 她還記得這渾蛋初醒時聞到她的腳臭味,問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腐爛發(fā)臭了,還是誰在房子中拉屎了。 當(dāng)時她羞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知道她腳臭,她也有洗腳啊。 一個月足足洗兩次呢。 就是這渾蛋嫌棄她罷了! “小叔子請你過目?!绷畏蛉艘曌髡鋵毜嘏踔菈K因為常年在她腳下熏陶變得有異味的玉佩上前。 九王整個人都不好。 同樣不好的還有看清玉佩的廖副將。 這個毒婦、她這次要害死他了! 離得越近,九王的臉越黑,他看向沈昭。 眼中有著藏不住的怒火。 都給本王死! 余光掃過那塊玉佩的那一刻。 九王瞬間將視線落在那塊玉佩上。 緊緊盯著那塊玉佩。 九王的反應(yīng)讓廖家人更加欣喜。 尤其是廖夫人。 小叔子這眼神,渾蛋鐵定是他兄長無疑了。 “小叔子,這塊玉佩是當(dāng)初嫂嫂從你兄長身上拿下來,這些年一直戴在身上,就是為了小叔子找來的時候,能證明你兄長的身份?!?/br> 九王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弒殺之氣。 他看了一眼玉佩,又看了一眼廖副將。 這玉佩他再熟悉不過。 廖夫人將九王眼中波濤洶涌的殺意看成了是找到兄長之后的激動。 她欣喜萬分地將玉佩放在九王面前的案幾上。 那熟悉的圖騰,讓九王深刻到烙印到了骨子里。 “姑長蕭!” 九王說出這句話時,廖副將臉上明顯閃過一抹懼意和滔天的恨意。 姑? 沈昭有一瞬間的怔愣。 姑氏這個姓氏,她曾從父親口中聽到過。 九王的母妃就姓姑。 是南楚乃至整個天下都罕見的姓氏。 如果廖副將姓姑的話。 那他豈不是同九王是表兄弟。 九王殺了他父,也就是說九王殺了他自個兒的舅父?。?/br> 廖夫人喜滋滋地看向身后的兒女,“你們呀將來怕是要改姓了,隨你們爹和二叔姓姑?!?/br> 這當(dāng)真是高貴的姓氏啊。 她連聽過都未曾聽過。 “把他給本王押上來。” 九王此話一出,還處在欣喜之中的廖夫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 圍著廖副將的將士上前,深深地扣住廖夫人的肩膀,將他押著上前。 經(jīng)過廖夫人身邊時,廖副將抬起一腳。 一腳踹在廖夫人的腰上。 “你這蠢婦,我恨為什么沒早點殺了你。” 廖夫人被廖副將踹翻在地,“哎呦”一聲,張口就要像往常一樣咒罵他。 還沒開口,就瞧見她那位“小叔子”從高位上站起身,朝著她家渾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