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打的
話未落,人已經(jīng)被他拉起,蕭晚沒防備,直直跌進他懷里。 按著蕭晚亂動亂扭的小腦,傅子珩側目去問:“洋子,你是怎么把她帶到這里來的?” 汪洋笑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說吧?!?/br> “帶她來這里之前,這小丫頭就在別的酒吧買醉,她一個人,長的又水嫩,自然會被心懷不軌的男人給盯上,我今天晚上正好在那家酒吧,既然看到了,自然就出手把她帶過來了。” 傅子珩面無表情點了點頭:“謝謝?!?/br> 嘶—— 李臆倒抽口涼氣,他沒聽錯吧?傅子珩說什么?謝謝? 竟然會從他嘴里聽到他為別的女人說謝謝? 絕對是大新聞啊! 再一次證明,這小丫頭跟傅子珩關系匪淺!嗯,哪天單獨約這丫頭出來做做新聞,那他剛剛成立的娛樂公司有了傅子珩這個大人物做頭條,名聲在望什么的豈不是分分鐘的事。 李臆摸著下巴打著如意算盤。 汪洋擺手:“調(diào)戲這丫頭的男人我替你教訓了他一頓,你要是還覺得還不解氣,我可以把那人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br> 汪洋酒下的蕭晚的那個酒吧,并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酒吧,進去里面的人都是會登機身份信息的,還有些有錢的主,會辦vip,自然他們的聯(lián)系都在其中內(nèi)。 一直被他按著腦袋,蕭晚終于爆發(fā)了:“放開我!你丫想活活悶死我?。 ?/br> 心底一觸即發(fā)的某種情緒論被小丫頭徹底打亂,傅子珩收了收凌厲的眼神,改為摟著她的肩,低頭問她:“那個男人欺負你了?” 蕭晚翻了個白眼:“哪個?”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老實告訴我,乖。” “欺負了又怎樣?沒欺負又怎么樣?”蕭晚瞪過去,這男人能不能不要提那件事,不是往她傷疤上撒鹽嗎。 “如果欺負了你,我?guī)湍阌懟貋砗貌缓茫俊?/br> 蕭晚咽了口唾沫,這廝語氣怎么忽然變得這樣溫柔,怪滲人的。 “怎……怎么討???” 傅子珩輕笑:“不如讓他從此以后都不能人道?” 他絕對沒開玩笑,臉上雖笑,可眼底卻是一丁點的笑意也沒有。 意識到這個,蕭晚只覺得寒氣都從腳底冒了出來,不能人道?他想干嘛?找人弄殘了那男人! “不……不用了?!笔捦砹⒖虜[手,“咱們積點陰德吧,傷人是犯法的,我又沒出什么事,你用不著那樣?!?/br> 傅子珩盯著她看,看了數(shù)秒,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嘴角勾起一抹笑。 蕭晚臉瞬間就黑了,老娘不是寵物,不是你想摸就摸,想揉就揉,就捏就捏的貨! “走吧。” 胳膊一緊,她的情緒還沒有發(fā)作,整個人已經(jīng)被帶出了包廂。 “哎珩哥,欺負小丫頭的那個男人你不打算收拾了?”汪洋對著他的背影喊。 傅子珩腳下不停,聲音清清朗朗的傳過來:“剛才說的話沒聽到,先積陰德吧?!?/br> 汪洋:“……” “還有——” 汪洋一挑眉。 “以后見面叫嫂子,小丫頭這類的詞我不想再聽到。” 隨著話落,包廂的門‘哐’的一下被帶上。 什么? 包廂內(nèi)的汪洋和李臆一臉被驚駭?shù)降谋砬椋?/br> 嫂嫂嫂……嫂子? 讓他們兩個大老爺兒們叫那小丫頭嫂子??。。?/br> ……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車廂里的氣氛安靜而沉默,蕭晚扭頭把臉對著窗外,閉著眼睛裝睡,心里卻在暗自琢磨傅子珩那廝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結果,于是郁悶的心情更加糟糕。 就她這個段數(shù),哪里可能猜得到傅子珩這個千年老狐貍的內(nèi)心想法。 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個菜鳥。 可他能不能不要一時對她好,又一時對她不好,這樣很容易讓人迷?!?/br> 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蕭晚竟然漸漸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清雋的聲音在耳邊持續(xù)的響:“喂,醒醒!醒醒!” 蕭晚一驚,瞬間睜開眼,面前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幽暗深邃的眸子一動不動看著她。 蕭晚倒抽了一口氣,伸手猛的推開傅子珩,打開車門轉身就跑了下去。 傅子珩一怔。 拔出車鑰匙,傅子珩施施然下車,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果他剛才沒看錯,小丫頭似乎是臉紅了。 蕭晚沖進了別墅,陳管家在客廳里,看到是她進來,陳管家微微一笑:“少夫人,晚上要不要準備宵夜?” “不用了?!?/br> 留下這三個字,蕭晚快速上了樓。 陳管家:“……” 傅子珩尾隨而來,陳家客說出心中的疑問:“大少爺,少夫人今天晚上不對勁呢?!?/br> “是嗎?” “是啊。” “嗯?!?/br> 傅子珩淡定的點點頭,徑直上了樓。 陳管家:“……” 一個兩個的,能不能不要這么神神秘秘啊,老人家也是有好奇心的好不好? 主臥室。 蕭晚洗完澡出來之后躲在被子里緊緊裹著自己,就像個蠶蛹。 傅子珩從浴室里出來,慢條斯理擦干了頭發(fā),來到床邊掀開被子上床,他還什么都沒干,就感覺到身邊的小東西僵硬如鐵的背影。 蕭晚閉著眼睛裝死,心里祈禱那廝不要亂來。 腰間上一緊! 還沒祈禱完畢,那廝的爪子已經(jīng)摸了過來。 “睡了嗎?”后背被拉進一堵堅實的胸膛,他聲線低啞。 蕭晚咬著唇,沒坑聲,希望他以為自己睡了,而不去做其他的事。 “不要緊,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禽獸?。?/br> 心里的愿望落空,蕭晚立刻睜開眼怒目而視轉頭瞪過去,一雙眼睛里快要噴火:“你還是不是個人!我都睡著了你還想著要做?畜牲吧你!” 傅子珩好脾氣的反問:“我要是畜牲,你覺得你會是什么?嗯?” 好吧,斗不過他! 蕭晚敗下陣來,掙扎著要從他懷里退出來。到嘴的鴨子讓她跑了豈不是笑話,傅子珩大手一緊,將她拉了過來,兩人結結實實的挨在了一起。 蕭晚咬唇:“你想干什么?” 傅子珩低頭:“你說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若是以往,蕭晚肯定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也不會排斥他。可今時不同往日,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她就按受不了。 雙手抵著他,蕭晚強裝鎮(zhèn)定:“對不起,我想睡覺了?!?/br> “沒關系,你可以睡,不妨礙我。” 蕭晚恨不得一腳踹他下去,可她不敢,只得強忍著怒氣,平和的跟他溝通:“我今天實在沒心思,你住手吧?!?/br> “累了?”停下了動作,他還算有點良心的問。 “嗯?!泵Σ坏У狞c頭。 “這件事是我賣力,你不需要出一分力,乖乖享受就好?!?/br> 蕭晚一下子就怒了,享受你妹??! “我嫌臟!”大吼一聲,她將心底的話喊了出來。 傅子珩好看的雙眉漸漸不悅的皺起:“臟?” 自知失言,蕭晚索性點頭承認:“對,就是嫌棄你臟!我還這么年輕,可不得什么染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他氣極反笑:“我要是有病,你早就染上了?!?/br> 他說完,蕭晚沒有吭聲,緊緊抿著嘴角看著他,眼神澄澈干凈的沒有一絲渣滓,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叫人靈魂都心虛了一下。 如果不說點什么,她恐怕會一直這樣看著自己,而且她眼眶越來越紅,好像有哭的趨勢。 他最怕最無力的就是她的哭功。 嘆了口氣,他第一次開口跟她解釋:“你放心,你不會得什么奇怪的病,因為我沒碰她?!?/br> 蕭晚一怔。 他這是在跟自己……解釋? “現(xiàn)在放心了?”他側臉看著她,“我可以了嗎?” 蕭晚當然明白他什么意思,臉一紅,白了他一眼,他失聲一笑,慢慢向她湊過去…… 事后蕭晚累極只想睡覺,臉頰上忽然一癢,她打了個哈氣問:“你還想做什么?” 傅子珩修長的五指在她側臉上輕撫,眼神若有似無,聲音漫不經(jīng)心:“還疼嗎?” 蕭晚一怔。 這里是顏如玉扇過她一巴掌的地方,在包廂里他問過,她沒回答,沒想到他還記著。 他忽然這么關心自己,還有點不適應呢。 “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可能還會疼……” 蕭晚別開臉,小聲嘟噥。 傅子珩扳過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眼神銳利:“告訴我,是誰打的?” 蕭晚動了動臉:“說了你也不認識?!?/br> “說說看?!?/br> “我媽?!?/br> “……” 這個,他還真不認識。 蕭晚斜睨他一眼:“看吧?!?/br> 傅子珩松手,訓她:“下次不要那么蠢,也不要白白站著讓人打!她打你,你就不會避開?你這么大一個人了,怎么這點腦子都沒有??!”(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