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害死他才甘心?
劉姨拉住她的手,這才發(fā)覺這孩子整個身子都顫動的厲害,忙道:“蕭小姐,你別擔(dān)心,你父親現(xiàn)在在搶救室里,走,我?guī)闳?。?/br> “謝謝劉姨。” “傻孩子,說這些話干什么?!?/br> 帶著蕭晚往另一側(cè)的搶救室走,蕭晚定了定心神,問出心里的疑問:“我爸好端端的,怎么會進(jìn)了搶救室?” 劉姨搖頭:“我也不知道?!?/br> 頓了一頓,又說:“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爸的心電波很不正常,所以趕緊叫了醫(yī)生,而那個時候,在病房里還有另外一個女人?!?/br> 女人? 蕭晚直覺不妙:“誰?” 伸手往前一指,劉姨道:“就是她。” 順著她指的位置看過去,前面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婦,那人,可不正是顏如玉,她的母親! 蕭晚瞳孔急劇收縮,又是她! 緊張害怕的情緒一下子被憤怒感代替,胸腔里的火苗將她全身都燃燒起來,蕭晚三步并做兩步?jīng)_過去,狠狠的推了那個女人一把,大吼:“你對我爸做了什么?!” 這個女人非要害死她爸爸她才甘心是不是?! 顏如玉穿著高跟鞋,被她這樣一推,踉蹌幾步差點跌倒,她穩(wěn)住了身體,看清楚是她,忍著不悅:“晚晚,你干什么?” “別這樣叫我,我嫌惡心!”蕭晚惡狠狠瞪著她,“我問你,你對我爸做了什么?” 顏如玉皺眉:“你胡說些什么?” “還不想承認(rèn)?”蕭晚轉(zhuǎn)身拉過劉姨,“劉姨看到你在我爸的病房里,緊接著我爸就情況不對了,不是你動了手腳,那是什么?” 顏如玉斜睨那個劉姨:“你看到我害人了?” 劉姨怔了一下:“沒有……” “誣陷人也是罪,你可要搞清楚了在說話?!鳖伻缬窳嘀F的包包,圍著劉姨轉(zhuǎn)了兩圈,眼神輕蔑,“晚晚,一個外人的話你也相信,你是我顏如玉的女兒,別那么蠢,腦子放聰明一點,別聽陌生人的瞎話?!?/br> 劉姨臉色極為難看,可她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只能漲紅了臉,不知所措。 深呼吸了一口氣,蕭晚伸手拍了拍劉姨的手背,以示安慰:“你別理她,她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br> 顏如玉怒喝:“蕭晚,注意你的態(tài)度!” “我什么態(tài)度了?”蕭晚冷嗤。 “我是你媽!” “我沒有媽,我只有一個爸爸!” 顏如玉怒極,抬起手就要扇下去,蕭晚精準(zhǔn)的截住她的手,冷笑:“怎么,還以為我會像傻子一樣站著給你扇?” “你……”顏如下怔了一下,這和恍然大悟自己的動作,忙忙抽回手,略帶歉意的看著她,“是mama糊涂了,對不起小晚?!?/br> 小晚? 這樣親昵的稱呼是蕭晚小時候一直能聽到的,那個時候爸爸mama都這樣叫她,一家三口,幸福安詳。可有些人就是,能有福同享,卻不能患難與共,她的母親,顏如玉,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往事與現(xiàn)實進(jìn)行對比,越想只會令人越發(fā)的悲憤,蕭晚別開臉,冷冷開口:“你走!離開這里!”(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