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錢包
放下ipad的蕭晚就要往浴室里躥,悠悠躺著的某人意味深長吐出一句:“快點(diǎn),我等你?!?/br> 腳下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蕭晚咬了咬牙,扶著墻穩(wěn)了穩(wěn)身體后努力忽視背后火熱的目光,迅速進(jìn)了浴室,將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想到外面有個如狼似虎的家伙,蕭晚愿意此生都不出這個浴室,可門外面已經(jīng)響起了那家伙的催促起:“好了沒有?” “快了!” 她無奈的答了一聲,穿好睡衣,將扣子扣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一點(diǎn)肌膚都不露在外面。 心滿意足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穿的像個老太婆,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出去,意外瞥到傅子珩脫下的外套歪歪斜斜掛在架子上,掃一眼那名貴到死的牌子,蕭晚嘴角抽了抽,真不懂的愛惜。 將他的衣服疊好收好時,一不小心,他的錢包從兜里掉了出來。 蕭晚彎腰撿起,看著那錢包,有打看窺探一番的心思。 有錢人的錢包啊,不知道里面是錢多呢,還是卡多??! …… 聽到浴室門邊有動靜,傅子珩扭頭看過去,蕭晚挽著頭發(fā)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將手里的雜志扔在床頭柜上,坐直了身體。 “怎么那么慢?”他語氣略帶不滿。 蕭晚翻了個白眼,走近了,將手里的錢包舉起:“喂,你的東西掉……” 話還沒說完,原本坐在床上的人‘唰’的一下起身,三步并做兩步躥過來,一把奪去她手里的錢包,又急又切的樣子:“你看了?!” 他語氣帶著審問,還有一絲惱怒。 蕭晚一怔:“看什么?” “錢包里面?!备底隅窬o緊盯著她。 蕭晚搖頭:“沒有?!?/br> “真沒有?” “混蛋!我有必要騙你么?你是怕我偷你的錢還是怎么的?兇什么兇嘛!”蕭晚炸毛,一想到剛才他那個凌厲的眼神,她又覺得委屈。 傅子珩一怔,接著失笑:“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丫是什么意思?” 清了清嗓子,將錢包放到抽屜里,傅子珩伸手去拽小丫頭,道歉:“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說對不起好不好?”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呢。 蕭晚忍不住去看那個放錢包的抽屜:“喂,你那錢包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讓他這樣緊張。 “什么都沒有!” “我才不信。” “乖,時間不早了,咱們?nèi)ニX。”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啊,老實(shí)交代……喂喂喂,你手放哪里了?說了今天晚上不碰我的,你別動手動腳啊?!?/br> “我忍不住?!?/br> “忍不住也要忍……唔!” 男人說的話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在也不要相信他了嚶嚶嚶! 忽然,邊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蕭晚立刻松了口氣的大叫:“你電話來了。”這樣就會撇下她去接電話了吧。 傅子珩專心的很:“不用理它?!?/br> 希望落空。 “或許是很急的事呢?”她推他,趁機(jī)爬出來。 “也不急這一會兒?!彼謱⑷私o拖了回去。 “……” 可那手機(jī)鈴聲卻像瘋了一樣叫著,一直沒有掛斷的意思,再好的心情,再好的興致,都被這惱人的東西給打亂。 半響后,傅子珩終于臉色難看的停下了動作,抬眸去瞄手機(jī),蕭晚見狀攢掇:“接吧接吧,說不定真的有急事,不然也不會一直打個不停啊?!?/br> “你老實(shí)待著,不許動!”傅子珩眉心擰著能夾死蒼蠅,他把手機(jī)拿了過來,因?yàn)楸淮驍嗪檬?,所以語氣極為不好:“誰?” “你老子!”里頭的鏗鏘的咆哮聲。 接通前傅子珩沒有去看來電顯示,只顧著按著不安份的蕭晚,一聽是傅經(jīng)國打來的,面上表情滯了一滯,火氣只能漸漸消了。 “有事?” 傅經(jīng)國最聽不得他這種淡漠的語氣,每次聽到心底都是一股氣就這樣冒了出來:“沒事就不能找你?你是國家主席還是一天倒晚到處飛,忙成這樣?連回家里的時間都沒有?!” 傅子珩不耐煩:“我回去干什么?又不是沒人陪你!” “混賬東西,老子生你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連家都不回了是不是?!” 傅經(jīng)國這一生都是jun人,脾氣格外的火爆,兩句話不對盤就可以打起來,每次和傅子珩通電話,都是大吵一翻收場。 傅子珩冷笑:“我十八歲就沒伸手找你要過一分錢,這些年該還你的也都還了,不欠你什么了?!?/br> 這話聽在傅經(jīng)國耳朵里,差點(diǎn)一口氣沒緩上來。 蕭晚狐疑的看過去,這是跟誰說話呢,表情冷成那樣,還有這態(tài)度,也非常的復(fù)雜的啊,如果是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的人,這廝絕對會是一臉的倨傲,可現(xiàn)在這樣子,冷漠之中帶著抵觸的情緒! 還有他的手,緊緊掐著她,越來越用力,疼死她了。 “喂。”他現(xiàn)在的表情太嚇人,蕭晚不敢出太大的聲音,弱弱的伸手,弱弱的反抗,“你動作能不能輕點(diǎn)呀,好疼的?!?/br> 傅子珩表情一怔,慢慢低頭看過去。 她張著一雙晶亮的眸子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傅子珩心底那點(diǎn)郁結(jié)之情被她打亂,氣息順暢起來。 “對不起?!彼従徦砷_了手,低低一句。 蕭晚瞪大了眼睛。 他!竟!然!會!跟!自!己!說!對!不!起?! “咳……”他一這樣,反而令她不自在了,“那什么,沒關(guān)系,你不用道歉,其實(shí)也不很疼,呵呵?!?/br> 傅子珩輕笑,看著她這張小臉,心底所有不開心的因素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電話那頭一陣輕咳,打斷這片刻的溫情,傅經(jīng)國的聲音從電波里遙遙的傳出來,“是小晚在旁邊嗎?” 傅子珩剛要回答說不是,蕭晚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已經(jīng)下意識的回答了:“是我。” “把電話給小晚,讓我跟她說說話?!?/br> “她沒什么好跟你說的?!备底隅窈敛华q豫的拒絕。 傅經(jīng)國大怒:“反你了你!給不給?!”(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