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陰謀詭計
哪有一個正常人,經(jīng)常吃安眠藥的,不是那人不正常,就是那人不正常! 傅子珩一時口快,說漏了嘴,直接死不承認:“你聽錯了?!?/br> 噗! 蕭晚喝水的動作被嗆了一下,原來他也會用這招啊!還以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這么無賴呢。 “我兩只耳朵都沒有失聰,怎么可能會聽錯!”蕭晚兩只眼睛像x光一樣在他臉上照來照去,“老實說,你是不是什么毛病!” 傅子珩嘴角抽搐:“對,有點舊疾?!?/br> “什么舊疾?” “當然是失眠?!?/br> “為什么會失眠?被什么刺激了?因為感情的事?” “問題那么多,睡你的覺?!?/br> 一臉八卦的蕭晚被傅子珩用被子兜頭蓋住,又攬著她的纖腰,小心的避開她的傷,把她摁到了床上。 ‘啪’的一聲,傅子珩伸手將關燈了,屋子里又變成黑暗,他命令的聲音:“快十二點了,你明天還要上學,睡覺!” 蕭晚整個人都被他摟在懷里,密不透風。 “哦。” 她應了一聲。 傅子珩卻睜著一雙眼睛想起以前季嫣然離開他的那段時間,他整晚整晚的睡不著,異常痛苦,除了吃安眠藥就是吃安眠藥,不然無法保持充足睡眠的他更本活不到現(xiàn)在。 近兩年情況好轉(zhuǎn),他不用藥物就能入睡,雖然不在用了,可他也備用了一些放著,以備不時之需。 正好今天晚上用上了。 藥物漸漸有了作用,蕭晚打了個哈欠,伸手推了推他:“別抱那么緊,我快不能呼吸了……” 傅子珩聞言松了松手,蕭晚趁機逃離他的懷抱,翻了個身拿背對著他,眼皮沉重起來,身邊的男人又貼了過來,將手搭在她腰上,半摟著她,比剛才那樣的緊抱松了許多。 “你能不能不要抱著我啊,這樣會影響睡眠質(zhì)量的?!睆娙讨б?,蕭晚道。 傅子珩下巴隔在她肩膀上,低低沉沉的笑:“不抱著睡不著?!?/br> “……” 敢情拿她當抱枕呢。 “今天你騙我的事我原諒你了,還有坐在楚然腿上的事,我也原諒你,可你要知道,這是最后一次,如果還有下次,挨揍的就不是楚然了,你也給我小心點!” 混蛋,臨睡前才撂出這樣狠話,是想讓她做一整晚的噩夢么?! 蕭晚咬牙:“那您還真是大人有大量,我謝謝你不找我的麻煩啊?!?/br> “要不是你替我擋了那一下,你以為我會這么容易就放過你?”聽她話里的諷刺,傅子珩淡淡解釋,而放在她腰間的那只手也靈活的鉆進她睡衣里去。 他低著頭,說話間熱熱的氣息就撲打在她耳垂上,蕭晚身體瞬間僵住,他也感覺到了,愉悅的笑出聲來,“所以是你的舉動挽救了你,功大于過,而且我也很感動,所以決定放過你?!?/br> 話落下,那只邪惡的大手已經(jīng)覆蓋在了她柔軟的豐盈上。 蕭晚忍著爆發(fā)的脾氣:“是誰說今天晚上不動我的!” “我沒有動你,只是摸摸。” “……” 摸你妹啊摸!你怎么不去摸自己!這樣在她身上又揉又捏的,怎么可能會睡的安穩(wěn)! 就算不用看,也知道她現(xiàn)在是怎樣一副怨念的表情,傅子珩嘴角微微勾起:“快點睡,不然我們來做點別的?!?/br>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知道他說的出做的到,蕭晚在也不敢叫囂,只能老老實產(chǎn)聽話的閉上眼睛,窩著一肚子火睡去。 不得不說,他這招挺管用的,不出三分鐘,蕭晚就真的陷入沉睡之中。 …… …… 第二天清晨,蕭晚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她背上一陣輕微的癢,像是小蟲子爬過的那種感覺,她嚇了一大跳,瞬間從迷糊的睡夢中驚醒過來。 “咔嚓——” 因為回頭太猛,所以脖子一下子給扭到了,她嘶了口氣,哀怨的瞪著罪魁禍首:“你干嘛???” 傅子珩一手將藥膏放到一邊,一手去揉她的脖子:“給你上藥,今天感覺怎么樣?” “非常不好,我還想睡覺……” 說話,整個人又撲到柔軟的大床上抱著被子不撒手。 “不是問你這個,”按了按她背,“是問這個,還疼不疼?” 他手指靈活的按來按去,異常的舒服,蕭晚閉著眼睛模模糊糊的嘟噥:“嗯,好多了,不疼了……” “真的?” “真的。” 傅子珩點點頭,長臂一伸,將眼看快要睡著的蕭晚一把從床上拽了起來,失去平衡感的蕭晚尖叫一聲,撲騰著雙手眼看就要摔倒,站在床邊的傅子珩伸手把她穩(wěn)穩(wěn)的接住。 “嗷?。?!” 鼻子磕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鉆心的疼,蕭晚捂著鼻子大怒:“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你干什么?!” 為了表達心中的悲憤,她一連說了質(zhì)問了他好幾遍。 她站穩(wěn)后傅子珩便松開了她,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往浴室走:“你上課快遲到了?!?/br> 蕭晚扭頭一看墻壁上掛鐘,果然! 這一下臉色大變,顧不得穿鞋就往浴室里沖,好在那廝還算有點良心,擠好了藥膏等著她,蕭晚二話不說拿起牙刷就放到嘴里,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像是趕去投胎,傅子珩搖頭失笑,眼神一掃,撇到她光著的小腳丫,頓時皺眉。 “去穿鞋!” 這個季節(jié)的早上原本就空氣寒冷,浴室里的地板更是比臥室里要涼的許多,她就這樣赤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氣從腳心里入體,極容易生病。 蕭晚一邊刷牙一邊回他:“不需要啊……我馬上就好了……唔……” 話還沒說完,被他霸道的拽出了浴室,蕭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他嚴肅的目光里,只好乖乖的把鞋穿上。 洗漱完畢已經(jīng)來不及吃早餐了,蕭晚抓了書包就要往外沖,陳管家連忙喊她:“少夫人,早餐……” “沒時間了,我今天就不吃了?!笔捦磉吪苓吇?。 陳管家搖頭:“不吃早餐怎么行……” “我來替她帶?!睆臉巧舷聛淼母底隅耖_口,陳管家雙眼一亮,將包好的三明治和牛奶放到他手上,一臉的笑瞇瞇:“大少爺又送少夫人上學呢?!?/br> 傅子珩沒理他,徑直出了門。 陳管家站在原地嘟噥:“滿足一下老人家的好奇心怎么了……” 車上。 蕭晚咬了一口三明治,雞蛋和rou的味道瞬間充斥口腔,一大早能吃到別人精心為你準備好的早餐,這種感覺簡直是幸福的要冒泡。 “很好吃?” 看到她一臉享受的表情,開車的男人忍不住問。 蕭晚閉著眼睛點頭:“是啊,陳管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如果以后退休了,自己都可以去開一家餐館去打發(fā)時間?!?/br> 傅子珩目不斜視的開車:“我也要吃?!?/br> 側目看他:“只有這一塊???你在家里難道沒有吃?” “沒有?!?/br> 她走的那么急,他哪里有時間坐下來吃東西。 又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蕭晚眨眨眼:“那怎么辦?要不你去公司了讓你秘書給你買去?” 傅子珩這才扭頭看她:“我要吃你的?!?/br> 哎喲,這傲嬌的眼神和略帶幼稚的語氣是怎么回事?這廝還是她印象中那個的冷酷無情只知道渾身散發(fā)冷氣的傅子珩么? 正了到了紅綠燈,傅子珩將車停下,隨手接過她手里的三明治,輕輕松松解決了那半邊。 “哎……”那上面有她的口水好不好?你不是一向愛干凈有潔癖的么,怎么現(xiàn)在不嫌棄了? 算了,看在他沒吃早餐就辛苦送自己上學的份上,讓給他吧。 蕭晚擰開牛奶瓶喝了一口,正好吃完了的傅子珩看過去,眼神放在她手里的瓶子上,明顯是要占為己有的意思,蕭晚立刻戒備的盯著他:“不是吧,你還要來,我都沒有吃飽啊?!?/br> “就喝一口?!?/br> “不給!” “嗯?” “……” 嗚嗚,她算是看出來了,他就是一個大混蛋,就只會使威脅這一招,也只有她才會沒出息的怕他怕的要死!總有一天她會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把吸血鬼資本主義家打倒! 乖乖的把牛奶遞過去,傅子珩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蕭晚一看差點哭了:“你不是說只喝一口?” 傅子珩淡定的點頭:“是只喝了一口?!?/br> “……” 那他這一口也未免太大了吧,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一個瓶子,因為他的一口都快要見底了。 “我不辭辛苦的送你去學校,你就這么小氣?”轉(zhuǎn)了綠燈,傅子珩啟動車子前,掃了她一眼,“就這點牛奶都不舍得?” 不知道為什么,蕭晚總覺得這廝說牛奶的時候瞄了一眼自己的胸……z 清了清嗓子,蕭晚坐直身體:“那你可以不送啊,沒人讓你送?!闭f到這里,她又想起心里嘀咕的事,疑惑的側目看過去,“喂我說你最近也太奇怪了吧,每天早上都送我上學,你以前可沒那么好,傅子珩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我能有什么陰謀詭計?!” “不是么?” 那也太不科學了,不符合他的行事做風。 傅子珩冷冷一笑,“那從明天起你自己就滾來上學,我不送你,也不許找陳管家讓人送你!” 蕭晚一怔,這廝翻臉怎么比翻書還快? 瞧她傻住的小模樣,傅子珩這才微挑了挑眉:“是不是非得我這樣,你才認為我是正常的?” “……” 她娘的被耍了! 蕭晚狠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扭頭看著窗外,不過心里卻想,果然溫柔似水的傅子珩比冷酷無情的傅子珩更加讓人容易淪陷。 到了學校蕭晚拉開車門就下去,傅子珩伸手拉住她,蕭晚不解的回頭:“怎么了?” “晚上等著我來接?!?/br>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 “等我!” “好吧?!?/br> “乖,進去吧?!?/br> 揉了揉她的頭頂,直到把她的頭發(fā)揉散了,傅子珩才滿意的松開手,蕭晚翻了個白眼,什么惡趣味嘛,她這是頭發(fā),不是鳥窩好不好! 一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傅子珩這才升起玻璃窗,嘴角的笑意瞬間消散,他拿出手機給肖浩打了個電話。 “喂,老大,什么事?” “你在不在公司?” “路上呢,怎么了有事?” “那好,回公司了幫我約一個人?!?/br> “誰?” “劉霏霏?!?/br> 哇,勁爆大新聞??!肖浩心里的八卦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老大你找她有什么事?什么時候想見?是現(xiàn)在還是等一會兒?”他就說老大有好些日子沒找女人了,不會是yuhuo燒身,想找個女人來泄泄欲吧。 “越快越好?!?/br> “行行,我這就去辦?!?/br> “那就這樣?!?/br> 掛了電話的肖浩摸著下巴嘿嘿yin笑。 一個小時后,盛裝打扮的劉霏霏走了傅氏的大樓,她剛才在家里午休,沒想到接了傅子珩助理的電話,竟然說傅子珩想見她,要她打扮的漂亮立刻趕過來。 劉霏霏一聽這話立刻把自己的私人造型師和服裝師還有化妝師都找了過來,化了個傾城動人的妝后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她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她就說嘛,她跟傅子珩有五年的感情,哪里是說能斷就能斷的,男人不管結婚沒結婚都愛玩,她不介意他結了婚,只要他還記得她就好。 來到二十九樓的總裁辦,劉霏霏踏著七厘米的恨天高來到傅子珩的辦公室。 她抬手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沓练€(wěn)的聲音:“進來?!?/br> 整了整衣服,劉霏霏推門進去。 辦公室里寬大干凈,辦公桌后是一堵透明的落地窗,窗簾微微拉開一半,窗外的強烈的陽光射進來,那一抹陽光正好打在伏案在辦公桌前工作的男人,一瞬間男人仿佛天神下凡,像極了俊美無雙的阿波羅神。 劉霏霏看呆了,傅子珩的長相極佳,就是氣質(zhì)太冷了一些,如果他學會溫柔一點,一定會有大一堆的女孩子蜂擁而上。 放下手里的筆,傅子珩抬頭,目光落在站在遠處的劉霏霏身上,他竟然沖她招了招手:“過來?!?/br> 劉霏霏大喜,立刻小跑著過來:“傅少,你找有什么事呀?” 她故意托長了尾音,特別的妖特別的媚。 -- 先上一更,第二更白天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