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求月票)
這頓飯是昨天就約好了的,蕭晚聽了后隨口一問:“怎么了?你工作上很忙么?”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答:“對?!?/br> 看看車窗外的李臆,蕭晚想,就算傅子珩說有空陪她去吃,她現(xiàn)在也沒空啊,她換了個手去拿手機(jī),另一只手接著去推車門:“那好吧,我一個人去吃,你忙你的?!?/br> “嗯。” “那中午別忘記吃飯,讓你助理給你準(zhǔn)備好?!?/br> 傅子珩低低一笑:“知道?!?/br> “就這樣,我先掛了?!?/br> “好。” 聽著那邊掐斷了電話,傅子珩這才收起手機(jī)隨手揣進(jìn)了口袋里,他轉(zhuǎn)身來到椅子上坐下,輕盈的女聲忽然響起:“阿珩,你給誰打的電話?” 傅子珩抬眸向季嫣然看去。 從車?yán)锍鰜?,蕭晚還沒說話,李臆倒是不悅的先開了口:“磨磨蹭蹭半天,你在干什么?” 斜睨他一眼,蕭晚轉(zhuǎn)身就走。 “哎,你干嘛?”李臆眼疾手快拉住她。 “不是嫌我慢,那我不去好了。” 李臆硬是從嘴角邊擠出了一絲笑,“沒嫌你慢,沒嫌!” “哼?!?/br> “現(xiàn)在能走了么姑奶奶?” “走吧?!?/br> 蕭晚伸手推開她,徑直往前走了去。李臆在她身后咬牙切齒:“到底誰是老板?誰是!” 兩人一起進(jìn)了電梯,醫(yī)院里的電梯人有些多,蕭晚被擠到了一角,已經(jīng)無法立足,她前面是個胖子,體積超大,漸漸的往她這擠,蕭晚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手腕一緊,一股力量忽然把她往旁邊一帶,她沒有防備,在加上人多,不知道絆到了誰的腳,哎喲一聲后,她撞進(jìn)一堵胸膛。 還沒待她反應(yīng)過來,身子又是一轉(zhuǎn),她后背貼到電梯壁,被人嚴(yán)嚴(yán)實實的護(hù)了起來。 一瞬間,她像是躲進(jìn)了一個小世界。 蕭晚瞪大了眼:“你……干嘛?” 李臆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撐在她身邊,一只手揉胸,齜牙:“你腦袋是鐵做的么?撞死小爺了?!?/br> “……” 她被他拉進(jìn)一角里,把她與別人隔絕起來,然后像座山一樣站在她面前,將她保護(hù)起來,這感覺……太詭異了。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蕭晚一動不敢動,差點連呼吸都凝了起來,因為呼吸之間都是他的氣息,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要一抬眸,就能看到他結(jié)實的胸肌…… 艾瑪,這一切也太古怪了。 李臆瞥了一眼蕭晚,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看著她黑漆漆的腦袋,他問:“剛才坐在我車?yán)锔l打電話呢?” “……咳,傅子珩,怎么了?” “沒怎么,就隨便問問,他跟你說什么?”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 李臆低眸瞪著她的頭頂,忍下了把她推出去的沖動。 一分鐘后,電梯門終于開了。 ‘呼——’蕭晚忍不住吐出一口氣,跟著大部隊往外走。 “你不會是憋了這么半天的氣吧?”李臆跟在她身邊,斜睨她一眼。 “……” 蕭晚不想跟他說話,現(xiàn)在一看他,就想起剛才在電梯里的情形,心口就會一跳,她悶頭往季嫣然的病房里走。 “喂,小爺我問你話呢,你躲什么躲?” 李臆追了上去,蕭晚腳下步子更加的快了,兩人一躲一追間,沒幾步就到了季嫣然的病房前。 腳下停了下來,蕭晚瞪了一眼身后追上的人,“別鬧,到了!” “……” 這次的病房門前沒有保鏢守著,蕭晚怔了一下,傅子珩怎么把人級徹了,她還以會他會多派人守著呢。 “走吧?!崩钜苣酶觳沧擦怂幌拢鞍l(fā)什么呆?” 蕭晚看了他一眼,跟著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想了想,問:“我等一下要問什么問題?你錄音筆帶了沒有,不會等一下讓我手記吧?” 傅子珩白了她一眼:“你緊張什么?” “老娘哪里緊張了?”蕭晚鼓著眼睛瞪過來,“是你緊張才對吧?你看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只不過來見一個朋友,用得著穿成的這樣隆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來約會呢。”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小爺我上班就這么穿的,難不成你要我換身衣服來醫(yī)院見人,那樣更隆重好不好?” “……你才胡說!” “……” 兩個說說吵吵間,已到了病房門前,李臆伸手把門推開,白了這丫頭一眼,收回目光徑直進(jìn)去。 忽然—— “別看!” 眼前一黑,一只手掌擋了過來,李臆拉著她就往回走,語氣有些怪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采訪什么的明天在來吧……” “裝神弄鬼的干什么?” 蕭晚皺眉,嘟噥了一句,推開他當(dāng)在自己眼前的手。 病房里的兩個人迅速分開。 蕭晚一怔。 可在快又怎么樣,還不是讓她看到了。 醒過來依偎在傅子珩懷里的那個女人就是季嫣然吧,現(xiàn)在看到活的更加漂亮了,小巧動人,特別是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坐在她床邊的傅子珩呢,一向冷靜自持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慌亂什么呢?做了就應(yīng)該不怕被人看到??? 蕭晚愣愣看著病房里的兩個人,實在想不通前幾分鐘跟她說今天中午工作忙,沒時間陪她吃午飯,現(xiàn)在卻有時間來醫(yī)院里看她的前女友! 他也沒有想到他的謊言這么快就被揭穿了吧。 “哎,我要你別看你偏不聽我的?!崩钜車@了口氣,伸手去拉她,“走吧,我不知道珩哥在這里,今天還是別來了……” 話剛落,手卻被她甩開了。 “你……” 李臆驚訝的看著她。 蕭晚看了他一眼,笑了:“來都來了,為什么要走?我們是來工作的?又不是來做賊的,不用心虛,也不用避著?!?/br> 這話里有話??!李臆意問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看病房里的那兩人,緩緩笑了,低下身湊過去在她耳邊道:“行,只要你自己受的了?!?/br> 蕭晚一把推開他,揉了揉耳朵率先進(jìn)了病房。 李臆聳聳肩,也跟在她身后進(jìn)去了。 傅子珩看到她的動作,微瞇了瞇眼,不悅的目光落到李臆身上,用眼神警告他離蕭晚遠(yuǎn)點。李臆cao手抱胸,不甘示弱的回看過去,看他一眼,又看一眼病床上坐著的季嫣然,似笑非笑。 蹙了蹙眉,傅子珩定定神,最后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李臆嘴角一揚,走上前,來到病床前,開了腔:“季姐,好久不見?!?/br> 目光流轉(zhuǎn),季嫣然仔細(xì)打量了眼前的人幾眼,笑起來:“李臆?” “可不就是我。” “你變帥了。” “季姐什么意思?意思是以前的我不帥?” “不……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咳……”連連解釋的季嫣然因為太著急,一不小心牽動傷口,引的她咳嗽了起來,一杯茶迅速遞到她眼前,傅子珩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慢點。” 然后又抬頭看向李臆,略帶不悅:“你逗她干什么?她這才剛醒,經(jīng)受不得大動作?!?/br> 李聳豎了豎雙手:“行,是我不對,季姐你怪我么?” 因為咳嗽的原因,她白皙的臉上染上一片紅暈,臉色看起來沒有剛才的慘白,“沒有,我怎么會怪你,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你一直都是這個性子,從來沒有變過?!?/br> 李臆笑了笑,沒出聲。 輕輕抿了一口水,季嫣然的目光這才落到一邊僵著的蕭晚身上,不解的目光看向李臆:“這位是?” “不用問我,應(yīng)該問珩哥?!崩钜馨褑栴}拋了出去。 “阿珩你知道?”季嫣然抬眸,順手把手里的茶杯遞了過去,傅子珩接了,兩人動作默契,哪里像五年沒有見過。 蕭晚靜靜看著,一直都沒有出聲,可是誰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的火冒的有多大,垂在雙腿邊的一雙手捏的有多緊。 要不是教養(yǎng)和禮貌告訴她不能沖動,她現(xiàn)在早就撲上去將某人咬了個稀巴爛。 傅子珩,真有你的! 蕭晚冷哼一聲開口:“傅大少爺,不如跟這位季小說說,說說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阿珩? 叫的可真親熱! 季嫣然‘咦’了一聲:“你知道我姓季?” “當(dāng)然知道,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呢?!笔捦頁P了揚嘴角,一雙眼睛里卻沒有半點笑意,她看著傅子珩,“傅大少,怎么不解釋?” 來了。 傅子珩嘆了口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哈,這句話在小言里出現(xiàn)的頻率可是相當(dāng)?shù)念l繁啊,沒想到不走尋常路線的傅子珩如今也俗氣了一回,說了這么一句毫無底氣的話來。 嗯,讓她想想,一般小言里男主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然后被傷到的女主一定是哭的梨花帶雨,雙手捂著耳朵拼命搖頭說‘我不聽我不聽打死我也不聽’…… 腦補了一下自己像小言里的女主角做出那樣的動作……好吧,她實在是做不出來。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我可以聽你解釋?”蕭晚上前兩步,來到他面前,定定看著他,傅子珩,我不跟你撒潑,不跟你胡鬧,我只要你的一句解釋,解釋為什么你們孤男寡女的相擁在一起,我也冷靜的聽著,只要你能解釋的出來。 可—— 傅子珩皺了皺眉:“你別鬧,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br> 呵呵,鬧?他竟然認(rèn)為她這樣在鬧? - 求月票啊,你們多多投,蘇蘇就多多更好不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