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跟她走!
“她有什么事?”傅子珩收回了眼神,問。 汪洋搖頭:“不知道,季姐沒說,只說有重要的事找你?!?/br> 傅子珩點了點頭,說了句‘知道了’,汪洋轉(zhuǎn)身往回走:“那我過去跟季姐說一聲,讓她在那里等等你,你馬上就過去?” “不準(zhǔn)過去!” 這次傅子珩還沒說話,蕭晚搶先說道,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只當(dāng)汪洋不存在,仰頭直勾勾盯著他,一字一句:“傅子珩,你不準(zhǔn)過去!” 不要她一來了,你就迫不及待的過去,把我扔在一邊。 一次兩次都是這樣,這次她不同意,也不準(zhǔn)他這樣把她扔在一邊。 傅子珩似是沒料到她會如此直白,微微一怔。 蕭晚立刻又道:“你跟我保證過什么,說會跟她斷了關(guān)系的,那好,你現(xiàn)在就做給我看,你不準(zhǔn)過去找她,也不準(zhǔn)跟她說話,從現(xiàn)在起,跟她把關(guān)系給斷了!” 汪洋在一旁涼涼的開口:“蕭晚,你這是咄咄逼人吧,季姐找珩哥有急事,又不是去做什么其它的事,他們兩個人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還能消失了不成?!?/br> 蕭晚沒理他,只直勾勾的看著傅子珩。 傅子珩看看她,又看看遠(yuǎn)處的季嫣然,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別鬧,我去去就來,看樣子她是真的找我有急事,我保證,聽她把話說完,我就過來和你回家,好不好?” 他每說一個字,蕭晚抓著他胳膊的手指松開一根,到最后她的手完全脫離了他,就連腳下步子也大大的后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她低著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聽到她說:“你去吧,過去找她吧?!?/br> “小晚?!彼@個樣子讓傅子珩心里一緊,連忙伸手去拉她。 身子一偏,避開他的手,蕭晚抬頭,沖他笑了一笑:“對不起,剛才是我不懂事,你快去找她吧,她說不定真的有什么急事呢?!?/br> 她臉上掛著笑,眼底卻并無半點笑意,而態(tài)度卻又如此的乖巧懂事。 傅子珩拿捏不準(zhǔn)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嘴角微抿。 “珩哥,那邊季姐?!蓖粞筮m時的出聲提醒他,傅子珩偏頭看過去,季嫣然似乎真有什么事急,一直不安的走來走去,似乎等急了,想穿過人群走過來。 知道蕭晚不想見到她,傅子珩立刻道:“你在這里等著,我馬上回來。” 說完,舉步就朝季嫣然走了過去。 蕭晚站在原地想,好,他讓她等,那么她就等他一回,相信他說的話,他說和季嫣然把話說完了,就會陪她回家。 可是她一直等了半天,他卻還是遲遲沒有過來。 她站在這里,隔著人群朝他們看過去,傅子珩背對著他她站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看到季嫣然,她淚流滿臉,似乎有什么極傷心的事,最后忍不住撲在傅子珩懷里…… 蕭晚再也看不下去,轉(zhuǎn)過身眼不見為凈。 “你要是想哭的話,我可以借個肩膀給你?!崩钜懿恢烙謴哪睦锩傲顺鰜?,說著貼心的話。 蕭晚現(xiàn)在哪里有正眼看他,一看他就想到了傅子珩他喜歡她的話,她慢慢的往邊上挪,盡量離他遠(yuǎn)些,低著頭也不去看他,支吾道:“我才不想哭,我是正牌我哭什么,該哭的是小三吧。” 李臆噗嗤一聲樂了,笑了半響后又嘆氣:“你這性子,該怎么說你,該說你樂觀么?” 蕭晚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問題,肩膀上忽然一沉,一只手搭了過來,生生嚇了她一大跳,她一轉(zhuǎn)頭,看到的不是李臆的臉,瞬間松了口氣:“是你啊。” 她以為是李臆的手。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傅子珩反問了一句,卻沒有心思去聽她的解釋,他此時的心完全不在這里,伸手按了按額,看了她身邊的李臆一眼,“等一下你負(fù)責(zé)替我把她送回去。” 相比較于楚然,他更加放心李臆。 李臆還沒搭腔,蕭晚‘嚯’的轉(zhuǎn)身,瞪著他:“你要去哪里?” “我有點事需要出去一下,你……” “跟誰?跟季嫣然?”他的話沒說完,蕭晚急急打斷,目光越過他的肩膀,落到不遠(yuǎn)處的季嫣然身上,傅子珩回頭看了一眼,點頭:“是?!?/br> 蕭晚‘呵’的笑了,只說了兩個字:“騙子!” 傅子珩一怔,伸手去碰她,蕭晚‘啪’的一聲打開他的手,“你說要我站在這里等你,然后我們回家,我乖乖站著等你,眼睜睜看著我去找別的女人,結(jié)果呢,你現(xiàn)在說什么?要跟初戀情人一起出去,傅子珩,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 嘴角微抿,傅子珩緊緊盯著她:“你先回去,我答應(yīng)你,一個小時后一定會回去,乖。” 蕭晚搖頭,“我再也不相信你……” “阿珩。” 季嫣然的聲音橫插進(jìn)來打斷了蕭晚的聲音,她臉上還掛著兩行清淚,看起來楚楚可憐,“阿珩,我們能走了么?” 傅子珩點點頭,深深看了一眼蕭晚,對站在她身邊的李臆說道:“送她回傅宅,記住你的身份?!?/br> 然后帶著季嫣然,轉(zhuǎn)身就走。 “傅子珩!”蕭晚大叫一聲,音量有些高,已經(jīng)引起好多人的側(cè)目,“你今天要是走出這扇門,我就……我就跟他去睡覺!”蕭晚情急之下一把抓過站在一邊無辜的李臆,“你不是說覬覦我?你還要他送我回去,既然你這么不在乎,好,我今天晚上就跟他去酒店,憑什么你能跟別的女人走,我不跟男人……唔——” 嘴巴緊緊被人捂住,傅子珩無奈的看著她,一彎腰將她扛了起來幾大步就出了門。 李臆站在一邊大驚之后連連抹汗。 那邊楚然也聽到了動靜,推了輪椅立刻過來。 蕭晚在他肩膀上大叫:“放開!放開我!” 傅子珩不為所動,打開車門,將她塞進(jìn)車?yán)铮活櫵姆纯购蛼暝?,替她系好安全帶,蕭晚哪里會乖乖的讓他動作,對著他花拳秀腿的打,他像塊石頭一樣,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好像她的暴力在他身上完全起不到作用。 一直到他系好了安全帶,傅子珩這才輕喝出聲:“住手!” 蕭晚一愣。 “別鬧了?!备底隅駠@了口氣,“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乖乖跟李臆回去,在家里等著我,說很快就回去?!?/br> 他說完,不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傾身退了出去將門關(guān)上。 李臆正好從屋子里出來,傅子珩指指車門:“送她回去。” 李臆正要說話,傅子珩又加了一句:“她是你嫂子,別動歪心思。” cao! 李臆怒了,難道他是這種好色的男人,會對朋友的妻子下手? “要送你自己送,車?yán)镒氖悄阕约旱呐?,你不跟她在一起,還往初戀情人的身邊跑,老子不送了,哼!” “……是我用詞不恰當(dāng)。”傅子珩抿了抿嘴角,“蕭晚跟你在一起我很放心,麻煩你把她安全的送回去?!?/br> 說完他目光落在從里面出來的楚然身上。 李臆被他說舒坦了,勉強答應(yīng):“好吧?!?/br> “謝謝?!?/br> 說完這一句,傅子珩轉(zhuǎn)身拉過在一邊的季嫣然,上了他的車,車子很快啟動,駛向nongnong的夜色。 李臆上了車,發(fā)現(xiàn)車廂里很安靜,安靜到有些不正常,他想起剛才蕭晚在屋子里喊的那些話,頓時更加的不自在。 “咳……”他清了清嗓子,道:“那個……你沒事吧?” 把頭一直扭向車窗外面的蕭晚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問:“李臆,你說我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很像潑婦么?” 她剛才在宴會上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的樣子一定會所有人都笑話了吧。 “也沒有很像……”說到一半李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不像潑婦,一點都不像,你……你別瞎想?!?/br> 蕭晚閉了閉眼:“開車吧?!?/br> “哦?!崩钜茳c點頭,啟動車子,“那個,是回傅宅,還是去酒店……呵呵,我開玩笑呢,別瞪我別瞪我。” 車子悠悠駛了出去,蕭晚到家不過才八點,她向李臆道了聲謝,獨自進(jìn)了屋。 八點尚早,傅經(jīng)國和陳婉儀還沒有睡,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見到她進(jìn)來,隨口問了一句:“子珩沒有跟你一起回來么?” 蕭晚干干一笑:“沒有?!?/br> 傅經(jīng)國察覺她笑容不對勁,沉眉:“怎么了,那小子又欺負(fù)你了?” “不是。”蕭晚搖頭,“他有點事出去辦去了,說等一下回來?!?/br> 傅經(jīng)國不疑有她,便沒有再多問,可一直到了九點半,傅子珩還沒有回來,蕭晚也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呆呆的樣子,傅經(jīng)國這才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那臭小子是不是又去找季嫣然了?” 蕭晚一驚:“您怎么……” “我就知道!”傅經(jīng)國暴喝,大怒,“小晚你讓我說你什么好,趕緊給他讓打電話讓他回來!” 蕭晚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一分鐘后,她放下手電話說:“爸,他手機關(guān)機了,打不通?!?/br> - 星期六有大圖,也就是說又有二萬的更,這是要累死的節(jié)奏我掐指一算,那天應(yīng)該能到高潮,等著我那天爆發(fā)吧,咩(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