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蕭晚相親
秘書把他們帶進了屋子里,那人正在用餐,看到傅子珩進來,笑了笑:“我就說你應(yīng)該快到了,就讓小勻出去看看?!?/br> 傅子珩也淡淡一笑:“陳老時間掐的還真準?!?/br> “哈哈?!标惱闲α诵?,指指對面的椅子,“現(xiàn)在這個點你們肯定是沒有吃飯,坐下吧,別客氣,一起用個餐?!?/br> 傅子珩依言坐下了。 “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所以讓廚房里隨便做了一點?!标愊壬Э曜?,傅子珩就近拈了一筷子菜放進嘴里,面不改色的吃了。 那陳先生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怎么樣?” 傅子珩點點頭:“味道很好,只是想知道,陳老府上的掌勺大廚是湖南人?” 陳老愣了愣之后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還以為你會受不了,沒想到你倒是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傅子珩無奈一笑,“練出來的?!?/br> 要是以前,他是絕對吃不了辣的,可是蕭晚愛吃辣,管家看她每次吃的都是無精打采,便試著在菜里放辣,她倒是吃爽了,可他的胃跟著受了好些日子的罪,可沒想到是,吃著吃著,竟然覺得也不是那么難入口了。 陳老又跟他一邊閑聊一邊吃飯,還問了問傅經(jīng)國的身體狀況,傅子珩一一回答,餐桌上氣氛不錯,傅子珩似乎也吃的不錯。 一直到飯后傅子珩暗地里捂了捂腹部,肖浩才過去小聲道:“老大,辛苦你了,這辣味我離這么遠都覺得嗆鼻子,虧得你還陪著吃了那么多?!?/br> “幸災樂禍?”傅子珩挑眉看他。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肖浩忙擺手,嘴里說著不是,可臉上的笑那是騙不了人的。 傅子珩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 不一會兒,出去接電話的陳老回來了,剛一坐下,傅子珩便忽然道:“陳老,我這助理今天也沒有吃飯,能請他坐下來吃點?” “當然沒問題!”陳老立刻叫來秘書,“小勻,添一張椅子。” “……” 肖浩目瞪口呆看著傅子珩,心里早已經(jīng)淚流成河了,直罵傅子珩小人心態(tài),眥睚必報,居然給他使陰招,他只不過就是忍不住調(diào)侃了他幾句么,就被他惦記上了。 秘書搬來一張椅子,看著肖浩一臉死灰的樣子,忍著笑,拍拍他的肩,“請坐吧。” 剛才傅子珩和他的對話他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原本想笑話人的,結(jié)果反而被整,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見他一直站著不坐,陳老臉色沉了沉,“怎么,這些菜都入不了你的眼?” “當,當然不是!” 肖浩立刻拉開椅子坐了,臉上堆笑,“陳老您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吧,其實不怎么愛吃辣……” “不能吃辣那還是男人了?還是軍人?”陳老打斷他的話,“這點辣都接受不了,還怎么保家衛(wèi)國!” “……” 嗚嗚,吃不了辣跟保家衛(wèi)國有毛線關(guān)系啊。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肖浩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是,將軍說的對,男人就必需能吃辣!我吃!” 以后就算是惹閻羅王,他發(fā)誓,都不會去惹這個變太老大了! 飯后肖浩已經(jīng)跑了兩躺廁所了,陳老令人泡了茶過來,語氣悠長的看著肖浩:“年輕人就是不懂事,不能吃就別吃啊,看看你現(xiàn)在?!?/br> “……” 肖浩已經(jīng)沒地方哭了,他明明說過啊,說他不能吃辣的,這位陳老你不是會人老了記憶下退所以才會這樣顛倒是非黑白的訓人吧。 當然,這些話肖浩也只能放在心里腹誹腹誹,哪里敢說出來,說出來人陳老一怒之下說不定就能給顆子彈他吃。 秘書泡好了茶過來,把茶放在茶幾上,陳老道:“喝點這個吧,對腸胃好?!?/br> 肖浩立馬拿起來喝了一口。 傅子珩也拿起了一杯,慢悠悠喝,陳老不快不慢的動作后,終于開了口,入了正題,“傅總,今天找陳某有事相商,不知道是什么事?” 傅子珩放下手里的茶杯,表情肅了肅,斟酌片刻后,才緩緩道:“我這次來,只有一個請求?!?/br> “說說。” “五年前我主動向上面打報告申請撤職,五年后,也就是現(xiàn)在,陳老,我想官復原職。” 陳老淡淡看著他,“傅總,這件事不是兒戲,不是你當年想不干就不干,現(xiàn)在想干就有位置等著你去干的!” “所以我才來見陳老?!备底隅癖砬檫€是淡淡的,沒什么變化。 “如果我說不能呢。” “陳老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备底隅裉Я颂?,肖浩立刻將身邊的文件袋拿過來,傅子珩伸手接過,將里面資料和相片一一擺放好,“相片里的人叫宋世桀,他父親宋奎以前是a市的大毒瘤,不正當?shù)纳馑径颊矗稚斓臉O長,陳老知道的,樹大招風,物極必反,他太招搖,容不下他,我的隊伍曾用時一年在t國街頭將他逮捕,這人……”他說著,伸手指了指相片里的宋世桀,“是宋奎的兒子,短短幾年時間,在各國都有他的勢力,他現(xiàn)在回到a市,打算在這里根深蒂固,如果現(xiàn)在不處理,以后他會越來越壯大,到時候會很棘手,甚至比他父親那個毒瘤都難以根除。” 陳老拿起那些資料一一看完,臉色沉了下來,“這些,你都是如何掌握到的?” 傅子珩淡淡的笑,“幾年前從高職上撤離下來后,有些兄弟也跟著退了下來,我從商后賺了些小錢,就把他們都歸納在一起,組成了小公司,讓他們隨意的玩?!?/br> “這些都是你說的那個公司弄到的?” “是我那些兄弟瞎玩的。” 陳老看了他一眼,“你那個組成的小公司恐怕不簡單吧?!?/br> 那些資料和相片可以說是絕密,有些甚至連相關(guān)部門都弄不到,而他說的簡簡單單,只憑他自己的一個小公司就搞到了這么多,這……太令人驚訝震驚了。 傅子珩勾了勾唇,“陳老這是在夸獎我那些兄弟?那我回去后一定會轉(zhuǎn)達到?!?/br> 放下手里的東西,陳老深深看了他一眼,“你那些兄弟以前都是jun人?” “是?!?/br> “看看這些東西,不是高手哪里能弄的到?”陳老暗自嘀咕了一下,“你們以前是哪個jun區(qū)的?歸誰管?他們怎么會把你們這些人才給放走了?” 這些人如果都留著,那肯定都是精兵良將,如果好好培養(yǎng),那自然都是不容小噓的。 傅子珩仿佛沒聽到陳老的嘀咕一樣,徑直道:“陳老,我的提議你覺得還行么?” 陳老沉默下來。 “宋世桀是條大魚,如果順藤摸瓜,還能找出好些小魚,”傅子珩目光深深,“到時候陳老能立一大功,胸前的獎?wù)掠謺嘁幻??!?/br> 話剛落,陳老身邊的秘書這時走了過來,看了看表說道:“老板,下午您要去指揮一個演習,現(xiàn)在要出發(fā)了?!?/br> “到時間了么?” “是的?!?/br> 傅子珩從容在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既然陳老還有事要忙,那我們先回去,等您老想好了之后再給我答復也成。” 那陳將軍沒說話,只是道:“小勻,送客人出去?!?/br> “是。” 傅子珩笑了笑,同肖浩和那秘書轉(zhuǎn)身出去了,嘴角揚了揚,剛開始稱呼為傅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口為客,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么? …… 果不其然,顏如玉看到季嫣然手里的禮物和補品時表情舒緩了許多,嘴上說著浪費錢不要買這些,卻已經(jīng)叫人將她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 季嫣然笑了笑,和她在沙發(fā)上坐下,“顏阿姨,我看你氣色挺好的,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好事?” 顏如玉抿嘴笑了笑,“我什么愛好也沒有,就是喜歡打打麻將,這兩天手氣不錯,贏了些小錢?!?/br> “難怪?!?/br> “我聽你爸說,你找我有事?”顏如玉端起傭人端過來的茶,喝了一小口,才問,“你有什么事找阿姨,盡管說,我能幫到你的,一定會幫?!?/br> “那我就先謝謝阿姨了?!奔炬倘荒闷鸸P里的一個橘子慢慢的剝,“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覺得有件好事,所以想跟阿姨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您是我爸的續(xù)弦,按理說我該叫您一聲媽,那么您的女兒也就是我的meimei。”季嫣然笑了笑,“蕭晚我見過一兩面,她很可愛,我也很喜歡她,雖然說她跟阿珩……這些傷人的事我就不提了,阿珩現(xiàn)在跟我在一起,我們很幸福,昨天我忽然就想到了蕭晚,想著現(xiàn)在阿珩現(xiàn)在跟我在一起,她豈不是一個人,那未免也太可憐了。” 顏如玉放下茶杯,看著她,“所以你想……?” “所以我替meimei找了個好男人,對方家世什么的都不用說,在a市里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橘子皮剝掉,季嫣然放橘子放到她面前,“阿姨你嘗嘗?!比缓蟛淮f什么,季嫣然又開了口,“所以我就想,不如阿姨你把蕭晚叫過來我們一家人坐下好好吃頓飯,我也可以把這件事跟她好好說說?!?/br> 顏如玉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季嫣然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道:“畢竟蕭晚是您的女兒,您這個當媽的肯定是心疼她的,如果有個好人家,以后嫁過去豈不是享盡清福,這樣她的終生大事有了著落,您也會好受一點對不對?!?/br> 她說的句句在理,顏如玉本來有些反對的,想著蕭晚那個性子肯定是不會來見她的,可是一聽到季嫣然說的后半句話,她又有些動心了,就像她說的,不管怎么樣,蕭晚都是她的女兒,如果她能嫁一個好人家,那她這個當媽的,自然是萬分高興。 想到這里,她接過了季嫣然手里的橘子,“那男方是個什么條件,你跟我說說?!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