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口本在哪里
傅子珩放下手里的衣服,大步就朝她逼了過去,蕭晚連連后退,最后退無可退,雙腿抵在床邊站住看他:“干嘛?” “你是我老婆,還想去睡客房?”傅子珩居高臨下,看著她一字一句道:“為什么要有這種想法?是我不行了嗎?沒有滿足你,所以想趕我出去!” “……” 他在胡說些什么?! 額頭滑過三條黑線,蕭晚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傅子珩自顧自說道:“難怪你看到我進來這么大反應,沒失憶前的我身體真的有那么差?可是我一丁點都不記得了……” “沒有沒有,你身體一點都不差,好著呢?!?/br> 為了避免他繼續(xù)胡說八道下去,蕭晚趕緊開口打斷他的話。 “那你為什么要趕我出去?”可憐兮兮的口吻。 “……” “是不是為了怕傷我的自尊,所以特意說些好聽話給我聽?其實你不用那么做,如果我身體真的有什么隱疾……” 蕭晚伸手撫額嘆氣:“你留下來睡吧,我也不走了?!?/br> 傅子珩緩緩勾起嘴角,這種自我折損的話他都說出來了,她如果還不讓他和她睡同一張床,那么他就不用活了。 “好的老婆?!?/br> 蕭晚正準備上床,忽然聽到他這樣應了一聲,腳下一顫,差點給摔到,扶住床后默默爬了上去。 她是真的不習慣傅子珩這樣張口閉口就叫她老婆,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忽然風格變的這樣膩歪纏綿,她有些消化不了。 上床躺下的蕭晚隨口對身邊的人道:“你關一下燈?!?/br> “嗯?!迸赃叺拇仓刂叵萘讼氯ィ底隅駪艘宦?,人已經在她身邊躺下了,房間里也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聽覺和嗅覺和感官在黑暗中變的格外敏感,他就躺在她身邊,怎么樣也忽略不掉,熱熱的氣息一下下撲打在她身上…… 蕭晚心慌氣短,猛的開口:“還是開一盞燈吧。” 身邊的人沒有說什么,只是感覺到床一動,然后下一秒房間里又亮了。 蕭晚清了清嗓子,側身回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竟然離自己這樣近! 她干咳了一聲,身體往后挪了挪,渾身不自在,還是第一次這樣跟他面對面,毫無芥蒂的睡在一張床上,說不出的感覺。 “我是猛獸還是洪水,有必要離我這么遠?”傅子珩打趣她。 蕭晚摸了摸鼻子:“沒有……只是有些不習慣?!?/br> “那你要盡快習慣下來,以后一輩子我們都會這樣?!?/br> “這個……” 說到興起處,傅子珩一只手撐起了自己,深遂的眸子定定看著她:“對了,你們家的戶口本呢?” 蕭晚預感不妙的看著他:“你要干嘛?” “結婚應該要用到,所以我問問你看在哪里。” “……”冏,他想的可真夠遠的,蕭晚無語的看著他。 她不說話,傅子珩皺了皺眉,猜測:“你家里的戶口本不會是掌握在你父親手里吧?” 如果真是那樣,那么想要娶她,看來還真是極不容易的。 蕭晚瞇了瞇眼:“我沒跟你說我有過父親,你是怎么猜到的?” “……難道你沒有父親?” “有是有,可是如果萬一我是孤兒呢?” 傅子珩緩緩笑了:“不會。” “為什么???” “因為你有我,有孩子,我們是你的家人,你會幸福度過一生,孤兒孤獨這種詞跟你挨不上邊?!?/br> 他一字一句的說,身體越來越靠近,蕭晚如被他迷惑了一樣,一動不想動,就這樣呆呆看著他,看著他靠過來,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她胸腔里一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猶如震鼓。 他說她有他,有孩子們,他們是她的家人,她會幸福的度過一生,任何孤單顧忌不好的詞都跟她沒有關系…… 他不擅長說情話,可這卻是蕭晚聽過最最動聽最最感人的情話! 她嗓子眼里有些發(fā)澀,強行忍下那些眼淚里的液體,嘟噥:“怎么感覺你失憶之后比以前更加會說話了?” “那你喜不喜歡?” “哼?!?/br> “喜不喜歡,嗯?”傅子珩靠過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喜歡我可以改。” 改?改成以前那個面癱,動不動就愛冷眼看人的家伙?還是算了吧,比起那個傅子珩,她更加喜歡現在這樣的他。 “像現在這樣就挺好?!?/br> 傅子珩聽了心里竟然很不是滋味,“意思是你討厭以前那個的我?” 喂,能不能不要這么斷章取義?。∈捦矸藗€白眼看他:“我沒這么想?!?/br> “那你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說我現在這樣就挺好?以前那個對你不好嗎?說到底,其實你也希望我失憶吧。不如這樣……”傅子珩頓了頓之后重新說:“……不管以后我有沒有恢復記憶,你都把我當成現在你喜歡的這個樣子,嗯?” 蕭晚一本正經:“不會,你肯定會恢復記憶的!” “可是你不是更加喜歡現在的我?如果你真喜歡這樣的我,我可以放棄治療,一直做現在的我?!?/br> “別胡說!”蕭晚狠瞪了他一眼。 “我說真的?!彼荒槆烂C。 蕭晚怔了怔,“可是……可是以前的記憶是你生命里的一部分啊,那是你經歷過的人生,沒有那些,你的人生將不完美,以后會有遺憾的!” “……你說的對?!备底隅駴]想到她會這樣想,他認真仔細想了想之后點頭:“我以前的記憶里有你,如果遺忘掉那些,將會少掉許多關于和你的回憶,以后的人生里確實會有遺憾?!?/br> “……” 怎么轉來轉去又轉到她身上來了。 蕭晚眨了眨眼,收回思緒,斜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時鐘,“不早了,我們睡吧。” “好?!备底隅裾f著,就緊緊貼著她睡下,成熟的男性氣息迅速鉆進她鼻子里,她全身一下子繃的緊緊的,一動也不動,僵硬的像塊石頭:“你你你……你干嘛?!” 長臂一伸,傅子珩把石頭塊狀的女人拉進了懷里,理所當然的說:“睡覺啊?!?/br> 蕭晚‘蹭’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臉漲的通紅,憋出一句:“不行!今天不能做!” “……” 他不說話,蕭晚便以為他想做,只好極力勸他:“你看你剛出院,身體還沒好透徹,不能做太過的體力活,所以我們……嗯……你懂的,還是不要做了吧……” 傅子珩終于開了金口:“我沒有想做,真的只是想睡覺,抱著你會很安心很踏實,所以只是想抱著你睡一覺而已。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剛才什么話也沒有聽到,我沒有坐起來,也沒有說那些話,三秒之后,你腦子里記憶請自動刪除?!?/br> 蕭晚木然的說完這些動作迅速的又重新躺了下來。 沒臉見人了啊,一向色情加熱衷于床事的某人今天竟然打算做正人君子,而她……嗚嗚,她干脆也自動刪除那些記憶好了。 小家伙可家害羞的模樣簡直不能更加好玩了,傅子珩忍著笑將她拖到了懷里,忍不住調戲:“其實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 蕭晚干脆裝鴕鳥把頭埋進他懷里,聽聞后咬牙切齒:“傅子珩!” “咦,你剛才說了些什么,我怎么一丁點都不記得了?!?/br> 傅大少很配合的趁她在發(fā)飆之前開了口。 “……” 蕭晚哭笑不得。 傅子珩伸手挑著她一縷秀發(fā)在手里把玩,聲音低沉如鼓:“睡吧,我今天不動你,好好休息?!?/br> 他的聲音從胸腔里傳出來猶如催眠曲一樣令人放松,蕭晚打了個哈欠,真的漸漸睡著了。 好像一切都重新走上了正常的軌道一樣,她在家里閑了下來,工作暫時丟在了一邊,孩子每天她去接送,傅子珩也需要人照顧飲食起居,她現在真真是當起了賢妻良母。 這天起床后,蕭晚第一件事就是問身邊的男人:“怎么樣,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恢復一點以前的記憶?” 她發(fā)絲凌亂,睡衣扣子有兩顆繃開,傅子珩身體在她每天一頓湯的滋補下大有好轉,看著自己的女人如此嬌媚的在他身邊,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等蕭晚發(fā)現他眼神漸變的時候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了,他一只手撐起他自己坐起來,長臂伸過來勾住她的腰,將她猛的帶了過去,在她的驚呼聲之下,他人已經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后低下頭,結結實實的吻就壓了過去。 “唔……” 蕭晚被他親了個正著,剛開始還掙扎了一下,最后漸漸無力順從,等到兩人氣息都紊亂的時候,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脫到了一半。 蕭晚猛的回神,伸手用力推開他,捂著胸前的春光兔子一樣跳下了床,落荒而逃出去。 遺留在床上的傅子珩睡衣全開,露出結實而胸膛,腹間標準的八塊腹肌隨著他的粗喘的呼吸而晃動,肌rou的線條有力而誘惑。 蕭晚出了房間她直來到浴室里洗漱,擰開水籠頭掬起一捧冷水洗了洗之后,才把臉上的guntang之意給洗盡。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