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你瘋了!
到底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在力量懸殊上就有很大的差別,葉邵譯推開了她,梁冰摔倒在桌椅上,他穩(wěn)住方向盤將車緩緩?fù)5搅艘贿叀?/br> “你瘋了?”他怒不可遏的低吼,“知不知道這是在開車,很容易出人命的!” 梁冰從小到大一直被捧在手心里長大,沒有一個男人這樣吼過她,她愣了一愣之后不生氣反倒笑了起來:“你替我擔(dān)心啊?” 無藥可救! 葉邵譯懶得理她,推開車門就下去,梁冰立刻跟著下去,見他來到路邊站著似乎要打車,她跑過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撒嬌:“別生氣好不好?剛剛是我不對,不應(yīng)該在你開車的時候親你,下次我保證一定不會這么做,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葉邵譯抽出自己的胳膊,無奈:“梁小姐,請你自重!還有,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并沒有那么熟,我又喜歡的女孩子,將來會娶她,那個人不是你?!?/br> “一回生二回熟啊,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明天就是第二次了啊?!绷罕f道,“還有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就算你喜歡她又怎么樣,最后你一定會喜歡我的!最后,你也還沒有娶她,就算娶了,你們也可以離婚,我又不是看中你結(jié)沒有結(jié)婚,我是愛上你這個人了。” “愛?”葉邵譯都有些跟不上這個小姑娘的思維了。 “對啊,我對你一見鐘情。” “……” 葉邵譯哭笑不得:“梁小姐,別開玩笑了?!?/br> 梁冰一臉認(rèn)真:“我沒有!我是認(rèn)真的!我喜歡你,從來就沒有像喜歡你那樣喜歡別人,以后你會做我的老公?!?/br> 葉邵譯皺眉:“你多大了?” “今年剛滿二十?!绷罕詾樗幼约盒。α送ι矶?,“你看看我,我該的地方都有,不比那些豐滿的女人差。” “……” “你明天出來陪我玩吧,明天我們?nèi)ネ嫦愀弁妫銕胰ズ貌缓??”梁冰又上前想要抱著他的胳膊,葉邵譯后退兩步,頭疼的按了按眉心,“到底要我怎么說,你才肯相信我們不可能?” “這個世上沒什么不可能的?!?/br> “……我有深愛的女孩子?!?/br> “那就把她忘記掉,愛我就可以了?!?/br> 簡直無法溝通! 葉邵譯不想跟她胡攪蠻纏下去,這種年紀(jì)的女孩子一時心血來潮對救她的人感興趣,這種興趣他相信不會持續(xù)多久,過了兩天就會漸漸消失。 嘆了口氣:“走吧,上車去,我答應(yīng)你父親把你送回家的?!?/br> 梁冰眼里里升起一股明亮的東西,她喜滋滋挽上了他的胳膊:“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狠心扔下我?!?/br> 葉邵譯不是不忍心,而是不想惹得梁局長生氣,他沉默的替她打開了車門。 …… 那邊葉蓁蓁和楚然也回了酒店,時間已經(jīng)不早,葉蓁蓁開始睡眼惺忪,楚然忍不住一笑,伸手拍拍她的額頭:“去洗澡?!?/br> 葉蓁蓁一驚,在車?yán)镝j釀出來睡意消了一大半,摸著被他用手掌觸到的額頭表情有些訕訕。 楚然白了她一眼,心頭火起:“滾去洗!” 葉蓁蓁見他表情不善,立刻滾了。 洗完澡出來葉蓁蓁聽到楚然在打電話,也不知道跟誰在打,全是敷衍的態(tài)度和語氣,最后看到她出來,簡單的說了兩句后就掛了手機(jī)。 她看了他一眼。 “想知道?” 葉蓁蓁搖頭。 仿佛沒看到她的搖頭一樣,楚然徑直說道:“我媽打來的,問我在哪里?” 葉蓁蓁想起楚然的那個mama,曾經(jīng)有緣見過一次,嘴巴利,看人的眼神銳利,他媽對自己的印象很不好。 “喂,你沒說跟我在一起吧。”葉蓁蓁心頭有不好的預(yù)感。 楚然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修長的雙腿抬起:“沒說?!?/br> 葉蓁蓁松了口氣。 “還需要我說嗎?”他撇了她一眼,又緩緩開口,“報紙上的事鬧的那么利害,你以為她會不知道?還有,我三天兩頭往這頭跑,你以為她不會問?” 葉蓁蓁想起那次跟媽斗嘴的情景,只覺得頭有些暈:“那你……沒說什么吧?” “沒有?!背宦柭柤纾安贿^她要我?guī)慊厝ッ仡D飯?!?/br> “啊?” “啊什么?。坎幌肴??” “當(dāng)然不想去!我跟你媽天生不對盤,去了只會吵架,不去不去!”嚇得葉蓁蓁連連擺手。 楚然瞇了瞇眸:“你不去她就會過來?!?/br> 一口口水差點把自己的嗆死,葉蓁蓁睜大了眼:“你說什么?” “你聽到了?!?/br> “不是,你媽為什么要過來啊?過來干什么???你說a市跟b市不算遠(yuǎn),也不算近是吧?這長途跋涉的多難為人啊,你跟你媽說說,讓她別過來了,快打電話?!奔钡娜~蓁蓁如熱鍋上的螞蟻。 楚然冷哼:“她兒子成天往這邊她不擔(dān)心遇到什么壞人?不擔(dān)心被人騙?” 葉蓁蓁腦子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話,脫口而出:“恐怕是壞人要擔(dān)心自己最好不要遇上你吧?!?/br> 楚然‘唰’的一下收起擱在茶幾上的大長腿,表情悠然冷了下來,葉蓁蓁跟兔子一樣跳起來就往臥室里跑,知道自己又說錯話惹他不高興了。 真難伺候。 她嘀咕一句順手關(guān)上臥室的門,把楚然關(guān)在了門外,讓他去睡沙發(fā)。 回到房間里葉邵譯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葉蓁蓁那時已經(jīng)熄了燈睡在g上,葉邵譯聽她聲音放的低,便問:“睡覺了?” “嗯,打算睡來著?!彼嬷娫捫÷曊f,“你呢?” “我到家了?!比~邵譯笑了笑,“回到家里手機(jī)充電才發(fā)現(xiàn)你給我打了電話,有事嗎?” 葉蓁蓁猶豫著要不要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告訴他,可她還沒想好怎么措詞,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你呢,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晚才回家?” 葉邵譯頓了頓回:“陪白父去參加了一個飯局,喝了點酒?!?/br> 他自主隱過了認(rèn)識梁冰的過程,也忽略了他跟梁冰之間發(fā)生的一些事。 “喝酒?”葉蓁蓁一聽這話,音量升了起來,“你胃不好,不是說了讓你別喝酒,少喝酒,你怎么不聽?” 葉邵譯聽到她埋怨的話不僅沒生氣,心里反而還升起一股愉悅:“知道了老婆?!?/br> 最后兩個字讓葉蓁蓁鬧了個大紅臉,“你瞎說什么呀?別胡說!” 顫顫的余音帶著韻味,葉邵譯心里發(fā)癢,躺在g上拿著手機(jī)一邊充電一邊說:“真想你現(xiàn)在就在我身邊,抱抱你親親你?!?/br> 葉蓁蓁耳根發(fā)燒,“流氓!” 葉邵譯低低一笑:“我只對你流氓?!?/br> 葉蓁蓁正要說什么,緊閉的臥室門忽然用力響了起來,‘啪啪啪’的像被雷擊一樣,楚然帶著怒氣和不耐煩的咆哮聲響起:“吵死了!” 葉蓁蓁嚇了一大跳,想起外面還有人,而她正和葉邵譯說著這樣的話,心里一跳,手里一抖,拿在手里的手機(jī)咂在了g上,順帶將她鼻梁骨狠狠咂了一下,她悶哼了一聲,手忙腳亂拿起手機(jī)掛了。 她縮在g上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他破門而入。 半響后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似乎離開了臥室這邊,葉蓁蓁松了口氣,不敢在打電話,拿起手機(jī)編了條短信發(fā)了出去。 葉邵譯正疑惑她怎么忽然掛了自己的電話,他正想著打過去,沒過一會兒,葉蓁蓁的短信發(fā)了過來:“——手機(jī)沒電了,今天不早了,早點了休息吧,晚安?!?/br> “晚安,好好休息?!?/br> 葉邵譯回了短信,扭頭看了一眼g頭柜的鐘,確實不早了,他關(guān)了臺燈才想起葉蓁蓁還沒有跟他說白天為什么忽然跟她打電話在,而且,她掛電話之前,他好像還聽到了一些別的響動。 他正亂想間,手機(jī)又是‘滴’的一響,他以為是葉蓁蓁的短信回了過來,隨手拿起電話打開一看,嚇的他差點從g上摔落下來。 “——邵譯,我剛洗完澡出來,好看嗎?” 是梁冰發(fā)過來的,短信上還有一張她的相片,微濕著頭發(fā),雙眼含春,身上裹著浴巾,浴巾拉的極低,擠出一對豐盈的雪白。 葉邵譯深呼吸了一口氣,把相片刪掉,然后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充電。 這個梁冰,簡直是太大膽了! 次日。 或許是昨天晚上睡的熟的緣故,今天早上很早就醒了,葉蓁蓁起g后洗漱完了發(fā)現(xiàn)楚然還沒有醒,她放輕手腳小心翼翼出了臥室,楚然睡在沙發(fā)上,他整個人蜷縮在狹窄的沙發(fā)上,看起來可憐極了。 葉蓁蓁瞬間格外的內(nèi)疚。 他其實早就可以撒手不管她的事的,可是他的人卻還在b市里。 最難還是人情債,最難報是父母恩。 他要她怎么還他的人情? 一想到這些葉蓁蓁就長嘆了口氣,還沒嘆完呢,睡在沙發(fā)上的楚然就睜開了眼睛,生生嚇了葉蓁蓁一大跳。 “呃,你醒啦,早安?!?/br> 她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來,伸手撓了撓頭。 清醒后的楚然聲音里帶著一絲暗沉和沙?。骸班??!?/br> 竟然性感的要命,好聽的要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