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其葉蓁蓁】:疼與夢
陳婉儀白了他一眼,又去打聽他的私生活:“悠悠最近跟你走的很近吧,你跟她處的怎么樣了?能發(fā)展下去嗎?” “能啊。” 他娘一喜:“真的?” “嗯,能成為很好的朋友?!?/br> “……死孩子!”陳婉儀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我跟你說正經(jīng)事!” 楚然嘆了口氣,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要是早能跟她發(fā)展出點男女之間的感情,我們早就在一起了,過了這么久,我們都是朋友,說明我們真的不可能。您還是別幻想她會成為你的兒媳婦了?!?/br> 陳婉儀脫口而出:“不幻想她,我還幻想那個葉蓁蓁???” 楚然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 “行行行,你就當我沒說過?!敝肋@是他的雷區(qū)碰不得,陳婉儀妥協(xié),“你既然都跟她分開了,那就規(guī)規(guī)矩矩再找個好好的女孩子,跟人家談個戀愛,可以的話就把婚事都定來,你年紀也不小了,我跟你爸的年紀也……” “時間不早了,您早點去休息吧,我先回去了?!?/br> 打斷陳婉儀的滔滔不絕,楚然起身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陳婉儀氣得在他身后大叫,“今天都這么晚了,你別回去了,就在家里過一夜。” 那還不得被她給念死? 楚然沒回頭,揮了揮手出了大門。 陳婉儀站在原地嘆氣,也不知道當初自己做的到底是對是錯,兒子現(xiàn)在變成這樣,哎…… 晚上唐悠悠下班給傅楚然打電話,那邊響了半天是個陌生男人接的:“喂?” “我找傅楚然?!?/br> “老板在開會?!?/br> “哦,你是他助理吧。”唐悠悠在a市這的段時間經(jīng)常楚然見面,倒是見過一兩次他那個內(nèi)向的男助理,叫什么來著,“阿成是吧?” 阿成點頭:“唐小姐找老板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姓唐?” “……電話上存了唐小姐你的名字?!?/br> 唐悠悠上了車,驅(qū)車往楚然公司走:“我倒是忘記了。那你跟你老板說一聲吧,我去找他,不堵車的話,大概一二十分鐘就到了。” 阿成猶豫了一下,隨后點頭:“好的唐小姐?!?/br> 唐悠悠不是第一次來他的公司里了,前臺接待的秘書都認得她了,兩人打了招呼,唐悠悠直接上樓,也不理會后面秘書的指指點點。 看來她們是把她當成傅楚然的女朋友了。 徑直來到楚然的辦公室,他西裝革履的坐在辦公椅上,后面是一大塊落地窗,晚霞的光芒從外面照進來落在他向上,將他身上鋪上一層光芒,他全身上下籠罩在光芒里,那眉眼,那氣度,舉手投足之間充滿著男人味……難怪他雖然花,但是還有一大票姑娘情愿倒貼,他不是沒有那個資本。 “咳。”暗自嘀咕完的唐悠悠清了清嗓子,楚然正埋頭簽字,聽到動靜看了她一眼,又立刻低頭去工作,說:“還有一分鐘,你等會兒?!?/br> 唐悠悠說了聲好,他辦公室大,她只走了半圈,他的工作就完事了,合上文件關(guān)了電腦起身,“你找我什么事?” “沒什么事啊。”唐悠悠信步來到他面前,“我一個人吃飯?zhí)珶o聊了,所以想找個人吃飯。” 楚然挑了挑眉:“你覺得我有時間陪你?” “不是吧,我來都來了,你說沒時間?而且,傅總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都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好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 “好了好了,別念叨了,我陪你。”他實在受不了她的恬燥。 來到地下車庫楚然理所當然成了司機,唐悠悠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玩著手機,也不知道跟誰在聊天,他撇了一眼,她還生怕他看到似的,忙忙的用手遮住。 楚然嗤笑一聲。 唐悠悠沒理他,過了一會兒楚然問她:“去哪里吃飯?” “帝宮吧?!?/br> “為什么要去那里?” “因為那是你的餐廳啊,去那里吃飯不要錢,而且還能得到最好的服務?!?/br> 其實說是餐廳也不全面,帝宮里面什么都有,吃喝那什么賭都有涉及,總共八層,占地面積又大,什么花樣都有,是a市有名的銷金窟,光聽名字就能知道那里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唐悠悠之所以能知道那里楚然的老板,是有一次她去找他,結(jié)果他喝高了,告訴她他在帝宮,她去找喝高了的他,結(jié)果看到里面的工作人員兼經(jīng)理對他畢恭畢敬,趁他醉酒的時候問了出來。 之后他讓她別當處亂說,就怕傳到老頭兒耳朵里,唐悠悠問他為什么,他說:如果讓老頭兒知道我開了這么一個娛樂會所,一定會被我氣死。 唐悠悠拍胸脯保證不說后,他才偶爾有時間帶她過去玩玩。 來到目的地,楚然熟門輕路的帶到來到一個包廂,他們點了菜,上菜過程中聞訊的經(jīng)理趕了過來,簡單的說了幾句后,經(jīng)理親自出去給他們催菜去了。 唐悠悠坐在他身感嘆:“難怪你身邊女人經(jīng)常不斷。” 楚然挑眉表示愿聞其詳。 “跟你出來一趟太有虛榮感了,會覺得自己很特別,所以就算你花一些,好些女人也能容忍。” 楚然聽笑了:“我倒不知道我竟然是這樣想的?” “我大學的時候?qū)W過心理學,所以大概能猜透一些跟在你身邊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心理?!?/br> 吃完飯直接上三樓的ktv去唱歌,楚然原本是想讓自己一個人去瘋,他還有事先走,可她卻不讓他走,硬拉著他陪她上去。 他只無奈留下來陪她。 那么大的包廂只有他們兩個人,唐悠悠也是個能搞得起氣氛來的人,她一進來就霸住麥唱了幾首‘神曲’,唱完之后各種五顏六色的酒也就都送了進來。 她干脆開了原聲放歌,開了幾瓶酒跟他痛飲。 楚然這才發(fā)覺她今天的不對勁,她雖然隱瞞的很好,他也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嘿嘿,被你看出來了啊?!碧朴朴颇弥烤啤具斯具恕嗔藥状罂冢染聘人频恼f:“今天我被人狠狠的羞辱了,所以心里不痛快,找你出來喝酒吃飯。” “誰還能羞辱你?”她嘴皮子利,一般人還真不敢欺負她。 “我初戀啊?!?/br> “……” “你不知道那小子現(xiàn)在的有多利害,段位有多高?!碧朴朴朴止嗤杲酉聛淼陌肫?,將空瓶子給扔在了一邊,打了酒嗝說,“當年他窮,被我們爸媽瞧不起,羞辱過他,幾年不見,他越來越能耐了,現(xiàn)在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了,有錢了,有地位了,就把當年我們家羞辱他的仇給報了?!?/br> 楚然陪著她慢慢喝了起來,“這么小心眼的男人你當年是怎么瞧上的?” “其實他這樣我也不怪他,當年我們家確實給過他難堪,我只是沒想到他還一直記得?!碧朴朴朴趾攘税肫烤?,見他不喝,把眼一瞪,“你倒是喝啊,多喝點,今天我們不醉不歸?!?/br> 楚然認命灌酒。 “是不是你們都是這個樣子,只要誰給過你們不順,你們就會記一輩子,然后找到機會就會狠狠的報復?” “別說我,我不是你初戀?!?/br> “別不承認,你說,要是葉蓁蓁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會不會報復她?” 楚然喝酒的動作一頓,唐悠悠一臉得意:“看吧,我沒猜錯吧,你們男人說起來比我們女人還要小心眼。” “會報復,那是因為還有愛?!背坏沉怂谎?,“你初戀還愛著你呢,讓他報復吧,說還不定哪一天報復報復著你們就抱到g上去了。” 唐悠悠一怔。 “我想要安靜地思考,天平上,讓愛恨不再動搖……心一跳,愛就開始煎熬,每一分,每一秒……叫思念不要吵,我相信我已經(jīng)快要,快要把你忘掉……” 歌聲在包廂里回蕩,像是在述說誰心底的情感。 二個小時后。 楚然去了洗手間,唐悠悠靠坐在沙發(fā)里揉著眉心,她今天晚上喝的酒有些多了,楚然也喝了不少,剛才她看他走路都打著飄。 她雖然喝多了,可也不至于醉,她酒量一向很好,在一些男人當中她都算好的。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唐悠悠拿起來看了一眼,伸手接了:“喂,你到了?好,你在外面等著,我下去接你。” 楚然從洗手間里回來,包廂里一個人也沒有,唐悠悠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他扶著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看樣子是唐悠悠留下來,他拿起。 “——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你在這里等著?!?/br> 他將紙條揉成一團給扔了,是真的喝多了,胃里難受,腦袋也暈暈沉沉的,他靠在柔軟的沙發(fā)里,抬手搭在眼睛上,打算緩一緩后就離開這里。 這一緩,就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身后門‘咔噠’一響,有人推開門進來了,他扭頭看過去,瘦瘦長長的身影從門外進來,包廂里的燈開的很暗,他看不清那人長什么樣子。 “悠悠?”他叫了一聲。 那身影頓了一下之后走過來,開口:“我……不是她?!?/br> 聽出這個聲音,楚然渾身都僵了一下,那身影緩緩從暗自走出來,來到他面前坐下,他這才能看的一清二楚,是葉蓁蓁。 她披散著頭發(fā),劉海長了,留成了中分,這樣一來,把她原本就小的臉遮的只剩下一個巴掌大。 她似乎有些局促,坐在他面前的樣子有些小心翼翼:“你喝了很多酒?” 楚然輕笑了一聲,不答反道:“看來我在做夢?!?/br> 她沒說話。 他又嘀咕了一句:“你說你怎么就那么陰魂不散呢,一次兩次的出現(xiàn)在我夢里,煩不煩……” 葉蓁蓁放在膝蓋上的手顫了顫。 “你不想見到我?”良久之后,她苦笑一聲,“我早該想到這個結(jié)果的,可是……你既然不想見到我,那我就走,我不打擾……” 她說完要起身。 “你敢!”楚然腦子一抽,猛的伸手將她拉回來,力道那么大,她整個人直直跌進他懷里,撞在他身他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葉蓁蓁抬頭,一臉緊張:“撞疼你了嗎?” 她躺在他懷里,兩只眼睛大大的睜著,頭頂?shù)臒艄庀袷侨嗨榱艘粯訛⑦M她眸中,粲然到讓他不能移開目光,直勾勾盯著她看。 葉蓁蓁被他盯的渾發(fā)顫:“楚然……唔……” 楚然想自己肯定是著了魔,否則怎么可能又一次吻了她,說好以后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可是他控制不住,她的觸感這樣真實,這樣甜美,讓他把持不住。 所以他又一次犯賤的吻了她,就算是在夢里,他也沒有忍住。他想,等一下她反應過來后她肯定又會狠狠扇一巴掌,把他的尊嚴踩在腳下。 可是…… 她這是在干什么? 她只是過了初時的震驚和遲疑,就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沒有推開他,反而還主動張開嘴巴讓他的舌長驅(qū)進來,甚至開始回應他。 他頭皮一陣一陣的發(fā)麻,全身像過電。 越加的肯定這是個夢了,否則她怎么會這樣對他?只有在夢里她才不會嫌棄他。 他不顧一切的吻著她,漸漸的兩人衣服越來越少,最后赤誠相對。她顫抖而害羞的躺在那里,全身潔白的如同圣潔的光輝,他把持不住,看到這樣的她眸子里跟充了血一樣,他蓄勢待發(fā)的像一頭兇猛的野獸。 或許是酒精的緣故,腦子里暈沉且痛,他驀地想起兩個月前她穿著男人的襯衣,身上有那些曖昧的痕跡,還有她和葉邵譯的……他開始變的狂躁,心底憤怒的情感被扯了出來,纏的他差點不能呼吸。 他俯身下去,不顧她的微微滯意,強行闖進去,與她合二為一。 “疼……”她抱著他在他耳邊輕喃。 疼? 有他疼嗎? 他被她傷的如此徹底,她的疼遠遠比不上他,他的才疼,他的才叫疼。 包廂里燈光迷離,一室春色。 …… ps:還有一更,我盡量在編輯下班前發(fā)上來給她們審核??瓤?,現(xiàn)在還不能寫h,所以只能隱晦而隱晦的寫,也不知道我寫的這點會不會被退回來,阿彌托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