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書迷正在閱讀:獨寵貴妃闖現(xiàn)代(古穿今1v1,h)、【快穿】我什么都可以、再見一次,好不好、等月光來愛我、我有青梅、女霸總的二胎計劃、或者,你愛我、jiejie沒長嘴!我只好跑斷腿、豪門之女霸總的狂拽小惡魔、冷艷鬼魂女總裁每天想貼貼
秦承啟正在果園里賞花喝茶的時候,張靈越突然出現(xiàn)在了眼前,這倒讓秦承啟有些意外。 張靈越看著雖然有些虛弱,卻實實在在的人,她輕笑著說道:“秦總,多年未見,你可想我?” 秦承啟看著多年未見的故人,心里的愉悅感也是浮于臉上,彎了彎嘴角,輕聲說道:“自然是想的,不過靈越,你這人可真不夠意思,這么久才舍得來看我。 莫不是溫柔鄉(xiāng)太過勾人,竟讓你忘了我這舊友?!?/br> 張靈越聽著秦承啟的調(diào)笑,笑得更加地燦爛了,這般嘴上不饒人的模樣,一如當(dāng)年。 “秦總,你這可是冤枉我了。 我得知消息后,可是早就想來看你了。 只是你老婆管得太嚴,說你身體有恙,未免消息走露,才拖到如今的?!?/br> 秦承啟聞言,輕笑一聲,回道:“嗯,我老婆確實很緊張我呢?!?/br> 張靈越看著秦承啟嘴角處,難以抑制的笑意,她直接走到了秦承啟的對面坐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說道:“你呀,以前心里眼里只有一個顧若笙。 這都四年了,依舊如此,可見你這輩子都只能陷在顧若笙的手里了?!?/br> 秦承啟聞言,不甚在意,感慨道:“若真是如此,我定會欣喜若狂?!?/br> 張靈越對兩人的感情,早就心知肚明,她調(diào)笑秦承啟,她又何嘗不是中了叫林涵的毒,深陷其中,在劫難逃。 “你的身體如何?” 秦承啟摸索著手腕上的珠子,淡淡地說道:“就這樣吧,熬一熬,總能熬過去,我可舍不得離開?!?/br> 秦承啟平淡的話語,張靈越卻從中聽出了兇險,她擔(dān)憂地說道:“承啟,你能撐得住嗎?” 秦承啟灑脫一笑,安慰地說道:“靈越,你好緊張呀。別怕,我會活下來的,現(xiàn)在的我很幸福,我很在乎你們,所以,不必憂心?!?/br> 張靈越聽著秦承啟的話,才稍微放松了心情,她拍了拍秦承啟的肩膀,朗聲說道:“你可要好好的,若是沒了你,我可就少了個知己?!?/br> “少說這些壞人興致的話了,跟我講講這些年發(fā)生的事吧,我想知道。” 第217章 康復(fù) 張靈越便把這些年發(fā)生的事盡數(shù)說了出來,當(dāng)然這里面的絕大多數(shù)的事情,都是圍繞著顧若笙敘述。 秦承啟聽著張靈越的話,她的情緒隨著張靈越的講解,跌宕起伏,她對顧若笙的成就感到欣喜,又對她這些年的cao勞感到心疼。 “秦總,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可都盡數(shù)交代了,若是若笙到時找我麻煩,你可得護著點我呀?!?/br> 秦承啟聞言,有些為難地說道:“靈越,你知道的,只有笙笙做我的主,我哪敢做她的主呀?!?/br> 張靈越聞言,有種過河拆橋的既視感,她當(dāng)即對著秦承啟斥責(zé)道:“靠,我就不該指望你這個妻奴。 不管過去多久,你這性子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樣,戒不掉,也消不了?!?/br> “這些年,辛苦你了,你對我的承諾,一直都做得很好,我很感激,也很慶幸有你這個知己。” 張靈越聽著秦承啟煽情的話語,也有些情緒上頭,但她為了維持形象,還是強壓下激動的心情,淡淡地說道:“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我自然會盡心竭力做到。 不過如今你已經(jīng)回來,這擔(dān)子還是得你自個挑,我終于可以卸下了?!?/br> 秦承啟聞言,堅定地說道:“是呀,這是我的責(zé)任,確實應(yīng)該由我來承擔(dān),所以我更要努力了?!?/br>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張靈越才選擇離開,多年的老友,經(jīng)過今日的交流,那種隱隱約約的陌生感,也隨之消散,留下的則是酒釅春濃的友情。 顧若笙和林涵正在商量著公司的事務(wù),林涵看著顧若笙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也忍不住調(diào)侃道:“若笙呀,你這一天天地守在公司,都不擔(dān)心一下家里那位嗎? 我聽靈越說,秦總的情況有些不太好呀?!?/br> 顧若笙聞言,簽字的手頓了一下,但還是整理了臉上的情緒,淡淡地說道:“承啟眼下被我養(yǎng)得很好,她舍不得的,所以我不擔(dān)心?!?/br> 林涵聽著顧若笙淡然的話語,她簡直忍不住朝顧若笙豎了個大拇指,“高呀,你這溫柔鄉(xiāng)實在是手段太高了,難怪秦總再怎么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呀。” 顧若笙想起秦承啟這段時間的黏人模樣,她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臉上的笑意實在是晃花了人眼。 “她確實是很乖,很聽話呢。” 遠在m國的塞勒涅,此刻也在經(jīng)受著毒癮發(fā)作的痛苦,慘白的臉色,如豆子般大小的冷汗一顆又一顆地落下。 塞勒涅緊緊地捂住胸口,忍受著萬古噬心的疼痛。 秦承啟給她留下的大禮,太過陰狠,從小雖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好歹也算是錦衣玉食的塞勒涅,哪里受過這種痛苦。 塞勒涅痛苦的掙扎著,血紅色的指甲,因為她的暴躁行為,被折斷得參差不齊,上面還浸滿了血珠。 終于,塞勒涅再也無法忍受這鉆心的疼痛,她選擇了和秦承啟截然不同的路,成為毒品的傀儡。 “醫(yī)生,給我注射藥品,我受不了了?!?/br> 醫(yī)生看著塞勒涅瘋魔的樣子,他也被嚇得有些謹小慎微,這究竟是塞勒涅深思熟慮后的決定,還是只是因為痛苦而慌不擇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