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穿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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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幾下沒躲開,康玉儀索性放棄抵抗,任由他在頸間落下一連串灼熱的吻。 “元珩哥,你怎么老惦記這檔子事啊,早知道我就在樓下練習畫畫不上來了。”她不滿地小聲嘀咕。 她在古代誤服過虎狼之藥,該不會現(xiàn)代這個他也中過藥吧…… 每次上來下去她都小心翼翼,生怕被李爸李媽或家里其他傭人阿姨發(fā)現(xiàn)。 就跟偷情私會似的。 雖說她們現(xiàn)在這樣確實和偷情私會差不多。 但她也沒覺得是在被他占便宜,每次私會她基本都被他弄得很舒服,是她占他便宜才對…… 李元珩鼻息粗重熱燙,繼續(xù)沿著她纖頸朝下親,眼底似有寒芒閃爍。 下午走出藝術樓,他并沒有回去上課,而是把那叁個嘴賤的體育生弄到附近商場的空倉庫里親自教訓了一頓。 虧那叁個敗類還是體育生,他一打叁都游刃有余。 那仨賤男被揍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都還云里霧里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這位北晟集團的太子爺。 原本李元珩也不屑跟他們解釋,可那仨齷齪東西遠比他想象中更無恥下流。 他們居然有個群聊,是專門偷拍學校里各種女生的,其中占比最大的就是他們的同班同學康玉儀。 看著各種角度猥瑣的偷拍,以及他們骯臟污穢的言語,李元珩頃刻涌起滿腔血腥,恨不得當場將他們碎尸萬段。 “我的未婚妻,你們也配意yin?” 鄒建斌叁人臉色蒼白,雙手都捂著幾乎被踩爛的命根子,疼痛難忍,驚慌失措。 李家大少爺?shù)奈椿槠匏麄兌疾恢朗悄募仪Ы鹦〗?,總不可能是那個大波妹康玉儀吧? 李元珩逐一排查他們所有可能備份的網(wǎng)盤、云數(shù)據(jù),再全部格式化,最后直接全丟進液壓機砸碎。 鄒建斌叁人壓根兒不敢吱聲,只希望他早點消氣放他們回家。 可他們沒想到,今天這些遭遇僅僅只是個開端…… 回到當下,康玉儀總覺得他不太對勁。 “元珩哥,你怎么了?”她遲疑著問,“是心情不太好嗎?” 李元珩眼間微暗,手掌熟稔地在她身上撫摸逗弄,薄唇忽輕忽重一路吻下去。 “國外有些地區(qū)可以16歲登記結婚,你的護照我已經讓人去加急辦理,盡量這個月內我們就出國結婚?!?/br> “等明年六月高中畢業(yè),我們就公開大辦婚禮?!?/br> 康玉儀腦中嗡鳴作響,簡直被他這沒頭沒尾的話弄懵了。 怎么就突然這個月內要結婚了? 李爸爸那六百萬怎么辦? 她都想好了,如果能努力考上大學,讓李爸爸在六百萬的基礎上再多加點…… 到時她和爸媽買套屬于自家的房子,再辭掉在李家的工作,擺脫生生世世伺候他們李家人的命運。 不知何時,她身上睡衣已被剝得一干二凈,男生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嬌嫩飽滿的大腿內側。 他先是將她腿間肥嫩花戶細細舔吻遍,勾勒形狀似的,隨后將她雙腿掰得更開,健舌粗魯?shù)貟呤巖ou縫。 “啊……”康玉儀仰頸呻吟,難耐地蜷縮雙足。 最為敏感的陰蒂被男生又吸又嘬,吃得嘖嘖作響,尖銳酸麻從腿心漫開,她濕得一塌糊涂。 “不,不行……我不想結婚……”康玉儀斷斷續(xù)續(xù)地抗議,嗓音嬌媚得似要滴水。 “那就先公開訂婚。”李元珩瞳眸沉黯,邊用舌尖狠狠刮舔rou核,邊含糊不清地說。 他由始至終沒想過別的可能。 她生生世世都該是他的女人,是妻是妾無所謂,他們之間只會有彼此。 經過今天的事,他覺得他們更應該早點確定關系,好將她徹底納入他的羽翼之下。 否則還會有其他不長眼的混蛋覬覦她、意yin她。 訂婚?康玉儀徹底懵了。 熟悉又陌生的飽脹感從身下傳來,男生粗糲修長的手指緩緩戳進濕透的xiaoxue,并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唔……”康玉儀只覺渾身好像過電一樣。 快感沿著脊椎猛然躥上來,xue口夾著那根布滿薄繭的指節(jié)不停抽搐。 她雙腿亂蹬,試圖從肆意摳挖xuerou的手指掙脫出來,卻被男生緊扣住臀瓣,硬是被他手口并用送上了高潮。 李元珩雙眸漸染猩紅,下體腫痛欲炸。 他從床頭拿起一片正方形小東西,撕開后塞進康玉儀手里。 “乖,幫我戴上?!彼ひ羯硢≈翗O,單手扯下褲頭,釋放出粗硬到猙獰的器具。 在古代時她恨不得時時刻刻纏著他發(fā)浪索歡,他本能地認為她也是想要的。 他甚至懷疑這兩天她總想和他撇清關系是因為他沒能滿足她。 沉浸高潮的余韻中,康玉儀嬌喘吁吁,雙眸渙散,壓根兒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等她再次回神,滑溜溜的粗棍頂了上來,隔著層極薄的膜,她仍能感受到莖身上環(huán)繞的青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