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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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到聞良的回答,病房外傳來了俞尚的聲音詢問是否能進來。 得到聞良的肯定后,俞尚進來了,身后還有聞良的工作助理。俞尚很明白聞良的作風(fēng),進來后沒說話,而是讓工作助理先說,工作組里先是說了今天的行程安排的會議部分已經(jīng)改成線上,而外出行程都已經(jīng)推掉。 “聞總,請問會議是否照常進行,接下來一周內(nèi)的行程是否需要進行同樣的修改?” “俞尚,我大概多久能正常活動?”聞良并沒有問什么時候能好,因為她自己明白這病很難好。 “以聞總您的情況,休養(yǎng)得當(dāng)?shù)脑捫枰雮€月?!庇嵘械脑挿置魍嘎吨愫煤眯菹⒕秃?,不要老想著工作。 聞秀在旁邊看著,默不作聲。 “那一周內(nèi)先這樣安排吧,等下的會議什么時候開始?”聞秀又朝著工作助理說道,俞尚明白她這是打算一周后便開始恢復(fù)正常工作。 “聞總,半小時之后。”工作助理說道。 “好?!?/br> 聞良答復(fù)過后,工作助理便開始去準(zhǔn)備。聞秀看出來了,聞良根本不想答復(fù)她的問題,她知道她姐對以前發(fā)生的事情諱莫如深,聞秀是個喜歡解決問題的人,她并不喜歡這樣將問題藏起來的行為。 這件事就像一個巨大的膿包掛在聞良的心口,一直折磨著她,她也不愿意處理。 聞秀心里的想法幾經(jīng)變化,工作助理又進來了,聞秀雖然不贊成聞良剛手術(shù)完就工作,但她也不會耽誤自己的工作,因為如果是她自己恐怕也會和聞良一樣選擇堅持完成自己今天應(yīng)該完成的事情。不過,聞秀是不會讓自己落到這個境地的。 聞秀離開病房,在旁邊房間等著,工作助理進去布置了一陣,沒有待在里面,而是在外面房間里準(zhǔn)備參與線上會議,做會議記錄。 聞秀問了會議要開多久,助理認(rèn)識聞秀,知道她是聞良的meimei,解釋道:“這次是個各大部門的主管年中匯報,所以時間會長一點,不過聞總開會秉持簡潔明了的作風(fēng),每人三分鐘的話大概兩小時左右就結(jié)束了。” 聞秀點頭表示明白,她參加學(xué)術(shù)會議,有時需要一整天,也覺得這時間不算長,但若是讓肖知瑾知道一定會驚掉下巴說:“這么久的?!” 肖知瑾走出了狀態(tài),果然沒有之前出彩,張煌其實也察覺到了肖知瑾狀態(tài)的變化,前幾天雖然看出她的不對勁,但他是樂見其成的,這樣的話他的電影才足夠出彩。 現(xiàn)在肖知瑾有點沒辦法進入狀態(tài),張煌雖有些不高興但是也不敢說肖知瑾,畢竟她也不知道肖知瑾是什么來頭,單說聞良他就已經(jīng)惹不起了,更別說聞良背后更加低調(diào)的蒲氏,萬一和那邊沾親帶故,那他要是得罪了,也就別想在繼續(xù)混下去了。 好在他平日里都很友善,除了拍戲的時候暴躁了一點,肖知瑾應(yīng)該對他沒什么意見。而張煌更不敢對肖知瑾有意見,再一次ng后,張煌一改自己的暴躁態(tài)度,耐心的和肖知瑾講戲,余賢兒在旁邊嘖嘖稱奇。 肖知瑾回想了前幾天的感覺,慢慢找到了門路,再經(jīng)過張煌的指點后,演起覓華這個角色來開始順暢起來,終于是將下午這場戲拍完了。 拍完后肖知瑾趕忙和張煌告假,張煌哪敢不答應(yīng),立馬放肖知瑾走了。 戲拍好時已經(jīng)到了傍晚,肖知瑾到達h市時天已經(jīng)黑了,趕忙去了醫(yī)院。 聞秀一早就收到了肖知瑾的消息,肖知瑾過去時,聞秀過來接的她,到了病房門口,她卻說:“知瑾,你一個人進去就好,我在這等你,我還有事要處理?!彼噶酥阜旁诓鑾咨系碾娔X。 別人看不出,但肖知瑾看得出聞秀這是在慪氣,雖然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的,說的有理有據(jù),但她的行為和小習(xí)慣透露出她并不想進去見她姐的事實。 “那好,我先進去看過阿良姐后,再和你說?!毙ぶ诼勑氵@了解了聞良的情況,進去和聞良聊了聊,聞良雖然是個精力旺盛的人,但是也抵不住藥物的作用,和肖知瑾說了會兒后,有些犯困,肖知瑾便讓她好好休息。 一打開門,聞秀就抬起頭看著肖知瑾,肖知瑾心里偷笑,明明聞秀很在意,但還是裝成不在意的樣子。 “阿良姐休息了,你別擔(dān)心?!?/br> “我沒擔(dān)心?!甭勑阏f道,手上卻已經(jīng)合上了電腦,旁邊有空房間可以供兩人休息。 “你趕過來累不累,要不要休息?!甭勑阏f道,她知道肖知瑾拍戲時很累的。 肖知瑾坐到她身邊,說:“你還問我呢,你自己不也一樣,一塊休息吧?!?/br> 肖知瑾并沒有直接問聞秀為什么不進去,等兩人都洗漱妥帖躺在休息室那張小床上時,肖知瑾才問道:“為什么生氣呢?” 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溫度開的不算低,肖知瑾自從腰傷過后最不能受涼,聞良的體質(zhì)也偏涼,對別人不算涼爽的溫度,對于她們來說正好合適。肖知瑾依舊靠在聞秀懷里,等著她的回答。 “她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聞秀將肖知瑾摟在懷里下巴靠在肖知瑾的頭頂上。 肖知瑾當(dāng)然知道聞秀口里的那個“她”指的是誰,繼續(xù)問道:“那你和阿良姐談過嗎?” “她不愿意談,我知道她心里過不去,就是想懲罰自己,覺得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可是已經(jīng)過去快十年了,她為什么不原諒自己呢?她再這樣下去,我有時候真的怕她......她也像爸媽一樣。”聞秀說著,閉上了眼睛,頭埋在了肖知瑾的發(fā)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