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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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意……或是有意露出的孫家步法,讓德妃不得不多想。 廣國公是個習(xí)武之人,也從不信男子與女子差距那一套,他堂堂廣國公,他的子嗣,不論男女,皆可為將帶兵,上陣殺敵。 所以德妃入宮前也是個日日舞刀弄劍的意氣風發(fā)女郎。 雖沒親手殺過敵,但也能敏銳察覺到習(xí)武之人與常人所不同的點。 連喜怔愣了一下,跪在地上,一臉無辜,好似不知道德妃在說什么東西。 但話卻是脫口而出,不帶一絲猶豫,磕著頭,急急說道: “廣國公英勇神武,又怎是我一個奴婢之身所能認識的?娘娘您莫要折煞奴婢?。 ?/br> 這種不帶一絲思考的樣子,儼然就是早準備多時的話術(shù),德妃罕見地笑了起來。 這笑,不似平日里違心的假笑,更像是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下的舒心之笑。 德妃抬抬手,讓連喜站起來: “我信你。”更信爹。 不是爹爹的人,又怎會在這宮墻之中說出廣國公英勇神武來? 爹爹在jian臣當?shù)赖慕┠陙?,于宮里與朝堂之上的口碑越來越差。 人人都知道圣上忌憚廣國公,人人也早就下意識地不敢說諸如此類的話了。 不然,若是被丞相一黨下了黑手,別說富貴與官帽保不保得住,就連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問題。 連喜站起身來,諂笑著走近德妃身邊: “娘娘,您是想知道什么?奴婢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知道什么? 德妃瞬間想到了三尺和尚與圣上之間的夜宿之情。 “那新來的和尚與圣上……想必你也是知道些什么的吧?” 連喜嘿嘿一笑,上前一步湊到德妃耳邊,悄咪咪地敘述起了他在那和尚住處的所見所聞。 并著重強調(diào)了,此事因涉及圣上,他們當下人的不能隨意談?wù)摗?/br> 所以,他為了得到準確八卦,都是給和尚住所的宮人下巴豆,叫其腹痛如刀絞,狂泄不止。 然后,他“恰巧”出現(xiàn)在那宮人眼前,并“好心”地幫忙,叫那人安心地去泄洪。 一連三天,他天天如此,就是為了能夠整理出圣上與和尚的完整的信息,然后講給相好們聽—— 比如:《驚!后宮嬪妃愁容滿面,溫潤皇帝因何與稚顏和尚日夜纏綿?!》 不止如此,他那巴豆還只逮著一個人禍害,受害面積小,暴露風險也就小。 而那位冤種朋友,因與他人飯食相同,別人都沒事,他就只會懷疑自個兒腸胃出了問題。 連喜的悄悄話終于說完了,聽得德妃心里直呼刺激。 雖心頭震驚,但她還是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準備打賞連喜些金銀細軟,但連喜卻連連擺手不要,而后,又說道: “娘娘只消將那屠戶送進來陪陪奴婢便是了,奴婢可舍不得娘娘失了銀子?!?/br> 德妃失笑,只得點頭答應(yīng)他今日著手,待養(yǎng)好傷就送來宮里。 連喜這才喜滋滋地謝了恩,夾著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雨歇宮。 瞧著連喜走后,德妃便叫人拿來紙筆,往廣國公府去信一封。 一是著手準備屠戶入宮事宜。 二是詢問一下自家老父親,這連喜小太監(jiān)的身份。 三則是將連喜方才說的話,簡略隱晦地寫了上去。 書信很快寫完,德妃摸向脖子,一拉,掏出來個小巧的玉哨。 這間屋子,最大的窗前有棵枝繁葉茂的杏樹,平日里,樹上常常有鳥類駐足,甚至上頭還有兩個鳥窩。 德妃面向杏樹吹了吹哨,此哨發(fā)出的聲音竟與外頭的鳥叫聲一般無二,根本無法被常人所察覺。 哨聲一落,一只純白滾圓的鴿子從樹頂鳥窩俯沖而下,通過窗戶進了屋中,站在方才德妃寫信的桌子上轉(zhuǎn)著鳥頭等待。 這是她臨進宮時,廣國公送她的禮物。 宮中傳信多有不便,需得經(jīng)過圣上過眼,才可送出。 而圣上要她進宮,為的就是切斷廣國公府與她的聯(lián)系,只有這樣,才能制造出一種廣國公女兒被他拿捏的假象。 所以,德妃的信,不論寫些什么,宮人都不會去送的。 廣國公早就考慮到了這個情況,便將信鴿與玉哨贈她,以便通信。 德妃將信件卷起塞入鳥腿上綁著的圓柱形容器中,捧起鴿子往窗戶邊一抬,眨眼間,信鴿便不見了蹤影。 可她依舊盯著那個方向好久好久。 連喜說的話還在她的腦中回蕩個不停, 或許,她該是站起來了。 圣上這回,頭腦怕是再清醒不過來了。 她必須為了小四,為了自己,為了廣國公府,開始籌謀了。 第68章 傳太醫(yī)過來給本宮瞧瞧身子 德妃當然知道,圣上哪里是愁小四的婚事呢? 明明是愁邊關(guān)眾將士們的心。 從前爹爹常年不回家,只待在邊關(guān),與眾位將士早就成了一家人。 就連如今的鎮(zhèn)國大將軍,都早已和自家爹爹結(jié)成了異姓兄弟。 不過在爹爹隱退后,兩人的關(guān)系便不再適合現(xiàn)于人前,以防引起帝王忌憚。 圣上是個聰明的,知道那虎符易改,人心不易改。 所以在收回廣國公的虎符后還能惴惴不安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