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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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視線也移到了緊緊抿著的唇瓣上,俞忘越點點頭,一臉坦蕩,“當(dāng)然?!?/br> “你、你看哪呢?” 剛剛抬眸就看見了這人垂下的眼睫,目光顯然停留在了自己的唇上,謝儀撐著沙地后退了兩步,又一次把發(fā)頂露了出來,羞怯又不安,“還有,比起親吻來說更過分的,也不行!” 有些好笑,真的很像自己打游戲時一個平a騙得對面大都交了,俞忘越歪著腦袋,故意問:“還有什么更過分的?” “你!” 身子與腿已經(jīng)傾斜成了一百三十五度的斜率,女子借著落下的栗色發(fā)絲遮擋,眼眶里不知是氣是羞,已經(jīng)覆了一層水霧,迷蒙又惱怒,“你明知故問!” “我才十九歲誒,知道什么?” 無辜地借著年齡裝嫩,實則在醒來后的第一個月就了解了這個世界的全部知識,當(dāng)然也包括十.八.禁方面的,俞忘越卻很喜歡見平日里比誰都冷淡的年上偏偏對自己露出這樣柔軟的羞怯模樣,說白了,也就是仗著人家容易害羞,自己又很是不要臉罷了。 “俞忘越!” 被已經(jīng)帶上了焦急的語氣輕喚著姓名,她無奈地笑了,深覺自己在謝老師那里的形象真的很是差勁,開玩笑也發(fā)不出來嗎? 自己怎么會用這個理由換取比起親吻來說更為親密的接觸? 那不只能是做了嗎? 搖了搖頭,俞忘越攬住了腰力不足以支撐這樣的動作的女子,又一次把謝儀拉了起來,她神情認真,“我開玩笑的,你放心,剩下的兩個要求,一定是為你好的?!?/br> 居然又欠了這個小孩兒一個人情,不好意思到臉都紅了,雖然本來顏色就很鮮艷,這會兒更是遮掩不住,謝儀咬著唇角,口不對心,“哼,你若是真的為我好,不如別再捉弄我了,捉弄我很有意思嗎?” 把“確實挺好玩的”咽了下去,俞忘越舉著雙手,笑得很是寵溺,“這不是因為謝老師很可愛嗎?” “你!” 又一次被心底不知是喜是羞的情緒掠奪了聲音,謝儀干脆裝起了鴕鳥,不再言語,甚至求救一般看向遠處洗碗的黎清安,希望她能過來緩解一下兩人獨處的緊張。 覺得她們聊得差不多了,另外四個人終于打著哈哈走了過來,只是眼底都有看戲的滿足感。 ………… 午休了一個小時,已經(jīng)換成了黎清安領(lǐng)隊,她看了看gps上面的路線及距離,今天下午只需要走四公里就能到達晚上的露營點,只是,還需要確定一些事情。 盛叁柒的對講機響起來時都懵了一下,她打開說話的按鈕,“清安姐,計劃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就想問問你是不是都準備好了?!?/br> “差不多了,我聯(lián)系的車還要兩個小時到?!?/br> “ok,我們這里也是差不多兩個小時走過去?!?/br> 二人商定完了,完全沒有被其他正在打鬧的人發(fā)現(xiàn),黎清安把對講機塞進了口袋里,看了看戴上與沖鋒衣同色的鴨舌帽后顯得格外颯的俞忘越,笑容里藏著深意,她還真的挺想知道,今天這個小孩兒的反應(yīng)。 ………… 帽檐擋住了部分視線,哪里知道很喜歡的清安姐原來看了自己一會兒,也不知道其實睡眼朦朧的她居然會被覺得很英氣,這會兒終于打完了哈欠,俞忘越看向了已經(jīng)施施然坐上了吉普車的謝儀,也不知道該說失落還是羨慕,或者說都有吧,既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同路,也不能利用現(xiàn)代的交通工具。 不過,也就是這個時候,黎清安走了過來,把正在響著的對講機遞給了俞忘越,“叁柒有話和你說?!?/br> “哦哦,好?!?/br> 接了過來,隨后,小孩兒臉上的笑容就壓抑不住了,因為盛叁柒說:“誒,越越,今天隨行醫(yī)生自己拉肚子了,不能過來,你去車上幫謝老師擦一下藥吧,順便跟著她一起在露營點等大家,今天嚇死我了,謝老師的vj(跟拍攝影師)說他只是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找不到人了,所以,你還是跟著謝老師吧。” “好的。” 哪里會不答應(yīng)呢? 狗狗眼都笑成了月牙的形狀,俞忘越把對講機還給了黎清安,也不知道這是兩人商議過后給她發(fā)的福利,居然還有些愧疚自己這會兒的開心,畢竟是因為隨行醫(yī)生拉肚子了才會輪到她。 但是,又可以去逗謝老師了誒! 去找余渲拿了紅花油后,她開開心心地打開了車門,里面的女子卻立馬就沒了閉目養(yǎng)神的愜意,反而如臨大敵,整個人都朝著車內(nèi)挪了挪,“你、你怎么來了?” “怎么,這么不歡迎我?” 如同主人一樣坦然地坐了進去,司機師傅還沒有來,俞忘越?jīng)]了收斂的心思,越發(fā)靠近已經(jīng)抵在了車門上的謝儀,“不歡迎也沒有辦法了,隨行醫(yī)生生病了,我來給你擦藥的?!?/br> “我自己也可……” 不等她把拒絕的話語說完,小腿就被抓住了,隨后,冰涼的氣息混合著羞怯讓脊椎軟了下來,她的鞋襪又被脫去了。 很是緊張,謝儀攥著身后的皮質(zhì)座椅,聲音里藏著輕顫,“你、你別碰我……” “放心,你沒有我狠心的?!?/br> 說著,已經(jīng)抹了紅花油的手順著仍然鼓起的位置就按了下去,俞忘越雖然也心疼,但傷口畢竟得治好,于是,這一次的力氣并沒有收斂,直到女子哭著靠近了自己的頸窩,她才停下了動作,很是無奈,“有這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