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200珠加更|一更)
一夢驚醒,棠媃毫無緩沖的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她雙腿還死死夾著被子,膝蓋輕闔著,仍在不停的顫抖。 腿心濕漉漉的一片,浸透了薄薄一層內(nèi)褲,此刻還黏糊的貼在rou上,稍微一個動作都膩的難受,仿佛真實(shí)經(jīng)歷了一場激戰(zhàn)。 她面無表情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她真該死啊。 人家現(xiàn)生為她鋪前路,她夢中夸人唧唧大,還叫人家猛猛插。 禽獸! * 洗漱清理完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棠媃萎靡不振的從房間內(nèi)飄出來倒水喝,卻正好和提個行李箱,在玄關(guān)處換鞋的文澤安撞了個正著。 棠媃瞬間心虛爆炸。 春夢男主角今天換了一身便裝,他似乎很喜歡襯衫,今天是一件非常挑人的寶石藍(lán),濃艷的色澤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某些精神小伙。 可文澤安的襯衫版型挺括,恰到好處的寬松度,反而將他冷白的肌膚襯的欺霜賽雪,勾勒出寬肩蜂腰,隱隱透著肌rou起伏輪廓。 于是棠媃的思緒又跟著夢境飄遠(yuǎn)了。 嗯……如果昨晚是這套衣服…… 牲口!住腦! 她在原地猛猛甩頭,看的文澤安疑惑挑眉,不禁開口問道: “頭疼?” 棠媃回過神來,緊急否認(rèn): “沒有,就是脖子有點(diǎn)僵,想舒緩舒緩?!?/br> 文澤安作為骨科醫(yī)生的職業(yè)cao守瞬間就阻止了他離開的腳步,他猶豫片刻,還是選擇放下行李箱,脫下鞋子向棠媃走過來: “是不是頸椎問題?我看一下?!?/br> 棠媃嚇得連連后退,瘋狂擺手: “不是,真不是,可能昨晚睡覺落枕,你不用——” 拒絕的話來不及說完,文澤安已近前來,按住了她亂動的肩膀。 熟悉的檸檬薄荷迎面卷來,他修長的身影落下陰影,將她整個人都裹挾進(jìn)屬于他的氣息圈。 “別動,放松?!?/br> 他低沉微冷的嗓音在棠媃耳側(cè)響起,噴灑的熱氣拂過她的耳畔,激起頸間肌膚的一陣麻癢。 棠媃僵硬著不敢動,她屏住呼吸,雙腿無意識的貼在一起,趾尖蜷縮。 文澤安溫?zé)岬氖种嘎湓诹怂暮箢i,在頸椎的位置輕輕按壓、觸摸,像是在尋找病灶,他的動作很輕柔,因此讓棠媃倍感煎熬,手臂處一層層的起了雞皮疙瘩,又消清,再起。 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貼近他的側(cè)臉不必去看,都知道一定是暈了漫天紅霞。 “我真沒事……” 她囁嚅著,被他另一只手壓住的半邊身子已經(jīng)酥麻,她需要非常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文澤安的確沒有摸到什么明顯的異樣,他的視線挪移,落在她燒的赤紅的耳根上,微微一怔。 旋即,他收回了手,輕咳一聲: “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如果有別的癥狀,比如頭暈惡心之類的,記得去醫(yī)院?!?/br> 棠媃如蒙大赦,立刻竄了兩步跳到一邊,用力點(diǎn)頭: “好的好的,我會注意的。” 她搓了搓手臂,試圖把他殘留在身上的癢意驅(qū)散。 在這個過程中,她又瞥見了玄關(guān)的行李箱和文澤安的便裝,不由多嘴問了一句: “你要出門嗎?” 文澤安將視線從她的小動作上收回來,表情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有私事,去三天?!?/br> 他再次回到玄關(guān),換鞋。 棠媃忙小步跟上,穿著全套棉質(zhì)睡衣的她還頂著有些凌亂的長發(fā),幾綹不甚乖巧的發(fā)絲戳在她面頰的位置,被她胡亂扒拉了兩下,就朝著另一個方向翹起。 配上那雙晶瑩清潤的眸和色澤豐盈的唇,有種未施粉黛的純凈之美,甜絲絲的。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和文澤安記憶里那衣容華貴卻死氣沉沉的美人相去甚遠(yuǎn)了。 他沉默一瞬,又開口道: “這里安保措施很嚴(yán)密,就算只有你一個人,也可以放心住?!?/br> 而且他很快就會回來。 當(dāng)然,這句話他不會說出口。 棠媃眨眨眼,莫名有種被長輩叮囑的語重心長感,哪怕面前的“長輩”比自己大不了幾歲,還冷著一張俊逸姣美的臉蛋。 她想笑,但強(qiáng)行往下壓住了,唯有彎月牙似的眉眼出賣了她: “我會的,謝謝哦,” 她習(xí)慣性的沖他揮揮手, “一路順風(fēng)~” 文澤安握著行李箱的手心緊了緊,他垂下眸,鴉青的睫羽顫動: “知道了。” —— 下一章,十點(diǎn)~ 有rou【狗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