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騎上他的腰(擦邊H|四更) liaoyuxs.c
文澤安低應(yīng)了一聲。 涂滿油脂的滑膩小手在他后背肆意游走,棠媃的拇指沿著他肌理的輪廓往上點按,當(dāng)掌心觸碰到腰側(cè)的時候,會感觸到他極為敏感的輕顫。 她聽見了,文澤安的呼吸變得粗重。 原來他也不是毫無感覺。 棠媃咬了咬下唇,存了些逗弄他的心思,身體下傾,在他耳側(cè)曖昧呵氣道: “文醫(yī)生,我這樣斜著有點累,你介意我坐上來嗎?” 說完,不忘補充一句, “放心,我很輕的?!?/br> 文澤安的手臂略微鼓脹,他把頭埋在小臂里,滯了幾秒,才悶悶的發(fā)出一聲: “……可以?!?/br> 計謀得逞的棠媃笑彎了眼,她起身,雙腿微分騎上他,將飽滿圓潤的臀壓在他腰間,調(diào)整位置時還蓄意輕蹭了蹭。 纖薄的叁角泳褲帶來極致的貼附感,她是為了招惹文澤安,自己卻因這突如其來的摩擦快感一陣酥軟,不由晃了晃腦袋,努力把微燃的欲望驅(qū)逐出去。 她的指尖在他后背揉按,緊實嫩滑的大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她偶爾還會俯身,胸口的奶乳沉甸甸的往下墜,抵在他后背上,被擠壓的乳rou外溢。要看更多好書請到:po18bs. 文澤安的后背逐漸緊繃。 棠媃玩的不亦樂乎,卻不知身下的獵手也逐漸忍耐到了極點。 當(dāng)她再一次故意用胸口磨蹭他后背的時候,文澤安終于壓抑不住,一個猛的翻身,拽著她的胳膊把她壓在了沙灘巾上。 天旋地轉(zhuǎn)間,位置調(diào)換,棠媃發(fā)辮散亂,一雙水潤杏眸怔怔然望著他。 文澤安眉眼低垂,未戴眼鏡遮掩的眉宇有種鋒芒畢露的侵略感。 他拿過了棠媃手上的防曬油瓶子,開口,聲線已然喑啞: “我好了,現(xiàn)在輪到我?guī)湍恪!?/br> 棠媃被他從未見過的這一面驚艷了兩秒,再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輕松的把她翻了個面,不容分說的抵住了她的背心。 “文醫(yī)生,我自己……唔……” 她想說自己來,可文澤安已經(jīng)把guntang的手掌放了上來,他倒防曬油的方式比棠媃粗狂了許多,直接擠在她光裸的玲瓏后背上。 棠媃未來得及說完的話語被脊背的陣陣酥麻打亂。 他指腹略有薄繭,看似纖細分明的指骨卻意外的有力,棠媃腰間一陣酸麻,他一只手掌就能裹住她的腰肢,像她對待他那樣,沿著腰際的敏感部位打轉(zhuǎn)。 棠媃咬唇,壓抑住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吟喘。 她后背只有一條纖細的系帶支撐,上半身壓在沙灘巾上,乳rou就往外溢出去,這也就導(dǎo)致文澤安的手總是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她的乳側(cè),分明沒有直接揉捻乳尖,卻有種別樣的羞恥快感。 棠媃的指尖蜷了蜷,忍不住夾緊了腿心。 好像……有點……濕了…… 她面紅耳赤把頭埋進沙灘巾上,掩飾心虛。 文澤安的手開始沿著腰往下滑,這其實是不必的,因為棠媃可以自己涂,而她也沒有對文澤安做到這種程度。 可喉間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讓她無法開口拒絕,默認了文澤安的放縱。 涂抹著油脂的手掌帶過渾圓飽滿的臀,臀rou被泳褲緊緊勒著,邊緣擠出嫩而潤的弧度,顫巍巍的如同Q彈的果凍。 她的腿夾的很緊,腰窩向下凹陷,像故意撅著似的。 但棠媃實際上沒有,她的身體天生長這樣。 男人的指尖在泳褲的邊緣勾勒而下,棠媃小腹微緊,嫩xue回憶起當(dāng)初的酒醉歡愛,條件反射的抽縮了一下。 噗嘰一下,她很明顯的感覺到濕滑的蜜液自xue縫流出,一點點濡濕了泳褲。 她輕抽了一口氣,腰肢不安的扭了扭,試圖從文澤安的禁錮下擺脫出來。 然而不扭就罷了,一扭,臀間倒是不經(jīng)意的撞上了什么堅硬的物體,隔著兩層布料,深深嵌入了她的腿心。 熱意燙的棠媃一個哆嗦。 那熟悉的觸感和形狀,結(jié)合文澤安開始急促起伏的呼吸,棠媃隱約間,心中有了猜測。 她是不是……撞到了文澤安的…… “別亂動?!?/br> 文澤安忍耐的啞音從身體上方傳來,他甚至不對她禮貌客氣了,說明已經(jīng)很難掌控情緒。 棠媃忍不住捂住被紅暈蔓延的雙頰。 腿間的碩物存在感極為強烈,僅僅只是輕抵著,她的xue口就止不住的收縮痙攣,過度呼吸帶來了缺氧般的反應(yīng),她頭暈暈的,真的沒有再動,而是嬌軟的伏著,任他擺布。 勃脹的性器一開始只是因為涂抹防曬油而偶爾蹭動,幾分鐘后,主要的工作反而變的混亂。 它撞擊棠媃腿心的次數(shù)開始變得頻繁,偶爾甚至整根都會推入夾緊的兩瓣臀縫間,內(nèi)褲的邊緣一點點縮小范圍,像丁字褲一樣勾勒出媚rou的形狀,抽拉出黏滑的銀絲。 棠媃喉間溢出幾聲斷續(xù)的嗚咽。 她聽見性器摩擦嫩xue時噗嗤作響的水聲,小腹處酥癢發(fā)麻,她勾著腳踝,不敢回頭看文澤安,唯有腰肢微微晃動,一起一伏的迎合他。 ……想要…… 她從未如此渴望。 因為她有意迎合,文澤安喘著“嘶”了一聲,緊接著的就是更為劇烈的摩擦和撞擊,四周靜悄悄的,只能聽見海浪拍擊沙灘的響動。 誰也沒有停下來,誰也沒有阻止,任由欲望蔓延、碰撞。 棠媃甚至能感覺到有幾次,那圓鼓硬挺的rou頭已經(jīng)要擠開褲縫戳插進來了,卻因為文澤安也沒脫下泳褲,它實在無能為力。 她恨不得替他扒下來。 幾次反復(fù)的隔靴搔癢后,她實在按捺不住,將一只手往后伸去。 文澤安下意識停了動作看她。 她的手沿著自己的身體撫觸到了文澤安,再準(zhǔn)確無誤的攀爬上了他的下腹,找到了泳褲的褲沿,隨即,指尖勾住那繃緊的褲沿,就要往下去拽—— “棠媃?文哥?” “棠媃!” 二人悚然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