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軟,他很硬(小H|三更)
棠媃和文澤安的事,就此成了不能說的秘密。 秦思和徐聞樂心照不宣的瞞下了,四個人中,兩個知情人,兩個當事人,還有兩個是被蒙在鼓里的。 其實兆芯樂知不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昱不能知道。 這兩天的行程和意外太多,加上今天已經(jīng)有些晚了,秦思就取消了原來的安排,宣布自由活動,放松休息。 秦思前腳剛走,棠媃后腳就溜出了門,來到了文澤安房里。 他已經(jīng)換了衣服,因為不必出門,就穿了一套相對舒適的睡衣,花灰的顏色沉穩(wěn)內(nèi)斂,只是領口大了些,材質(zhì)貼膚了些,讓飽滿的胸肌輪廓都若隱若現(xiàn)。 見到是她,文澤安倒是沒說什么,讓了她身位進門。 只是關上門后,他就倚在門邊,并不過來,就似笑非笑的遠遠睨著她。 棠媃被盯的脊背發(fā)麻,見他不說話,就硬著頭皮問: “……怎么了?” 他用這種眼神,怪瘆人的。 文澤安挑了一側(cè)俊眉,語氣平靜: “沒什么,就是聽說了個消息?!?/br> 棠媃隱隱覺得不妙,但想著秦思才剛走,又沒來找文澤安,而且她不是個大嘴巴的,應該不會透露她們談話的內(nèi)容才對。 當下就壯著膽子反問: “什么消息?” 文澤安終于動了。 他朝著床邊走來,棠媃就下意識后退,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 最后膝彎頂在床沿上,她失去重心,跌坐在床上。 文澤安俯身壓下,鎖骨處的銀鏈晃了晃棠媃的眼睛,她忍不住瞇起眸子,卻在猝不及防間被他按著肩膀壓在床上。 棠媃發(fā)出一聲低呼: “誒……有,有話好好說?!?/br> 這可是床,實在太危險了。 文澤安低啞的嗓音自她耳畔傳來,帶著那么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聽說,你只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結(jié)束旅行以后,準備離我越遠越好?” 棠媃:“?。?!” 秦思你個長舌毒婦害我! …… 秦思莫名打了個噴嚏。 徐聞樂坐在她對面,見狀就順手抽了張紙給她,笑道: “感冒了?” 秦思擰眉搖頭: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蛐蛐我?!?/br> 她拿著紙巾擦了擦鼻子,順便提醒徐聞樂一句, “我和你說的那些,你可別跟文哥說,否則他非得去找棠媃算賬?!?/br> 徐聞樂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 他默默的把手機身后,訕訕道: “不會的,我嘴很嚴?!?/br> 而被他刻意隱藏的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他和文澤安的聊天框。 …… 棠媃自然是被狠狠制裁了。 文澤安實在是個心眼很小的男人,棠媃試圖找借口,說這床太軟不好發(fā)力,他就說他夠硬就行。 和棠媃一樣。 身體很軟,但嘴很硬。 “不,不做……唔……你拔出來……” 她咬著唇嗚咽,眼尾染著一抹殷紅,半長的寬松T被卷到了腰間,腰窩凹陷,臀向上翹起,正隨著身后人的抽弄前后搖擺。 說不做,xiaoxue卻又濕又軟,滑膩膩的往外滲水,都不用怎么做前戲,像是被他一碰就酥了。 棠媃將其歸結(jié)于自己身體太敏感,絕對不是文澤安太誘人。 腫脹赤紅的rou冠撞在層迭的花心上,那片軟rou嬌嫩嫩的,像裹上一塊溫熱的果凍,若是他晃著腰去磨,她還會情不自禁的往內(nèi)夾縮,一吸一咬,爽的文澤安后腰酸癢,只恨不得埋在里面。 他掐著她細軟的腰肢,指腹陷進綿綿的rou里,稍不注意就留下紅痕。 就如她此刻被狂猛撞插的臀,臀底已經(jīng)被拍打的暈紅一片,糜麗潮紅的嫩xue飛濺出滑黏的yin水,在交合處胡亂涂抹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文澤安低頭,恰好能見筋絡虬綻的性器頂開黏糊糊的xue口,推著緊窄的rou壁一入到底,媚rou將rou莖細致包裹,每往里推擠一下,就能感受到rou與rou的碰撞和摩擦。 “太,太深了……哈啊……” 由于這樣的姿勢,他每回都能插到最深處,圓鈍的rou冠把xue核cao弄的又酸又脹,蜜汁在強大的擠壓力下沿著交合處一股一股的淌,她大腿內(nèi)側(cè)濕漉漉的,被空調(diào)的冷風一吹,就激起一陣涼絲絲的癢。 棠媃腰肢一麻,失去支撐的力道跪趴了下去。 文澤安就扶了她肩膀,讓她把臀翹的更高,頭埋在被褥里,只有纖細的腰背勾勒出香艷的圓弧,苦苦支撐著暴風驟雨般的抽送。 一個小時過去,棠媃已經(jīng)被弄的沒了脾氣。 她軟綿綿的仰倒在床上,雙腿架成了M型,小腹處整個折起來,乳rou被自己的腿壓的扁圓,將整個鮮紅柔嫩的xue口外露,rou孔處深幽的一點,隱約可見蠕動的rou壁一起一伏。 文澤安捏住她的腿,腿間上翹的rou莖硬挺粗獰,此刻正壓著那條肥嘟嘟的xue縫來回磨蹭,性器上晶瑩水潤的一層,是源自她體內(nèi)的饋贈。 他用隆碩的rou冠啪啪的敲擊她的花珠,浸了欲的聲線沙沙的撩人: “還準備睡完就跑嗎?” 棠媃欲哭無淚,喘著氣,雙眸水霧蒙蒙的一片。 跑不跑不知道。 反正是不敢再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