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完就想跑?(海邊H|三更)
他忽而手上用力,按著棠媃的背,將她壓進懷里。 如此一來,她便只能伏在他肩背上,原本靈活的腰肢也不能再隨意的扭,胸脯緊貼著他,凸立的乳尖快要把乳貼都掙開了,脹而硬的抵著。 棠媃睜了一雙春色氤氳的杏眸去看他,他的手掌卻掐捏了她的臀rou,將她重重的往下按。 噗嗤一聲,那鼓脹的rou冠便猛的扎進嫩xue之中,他勃起的厲害,莖身一彈一跳的,將整個甬道撐的極滿,xue口卡的滾圓一圈,嫩rou在浮凸的筋絡上來回刮擦,每一回都殘余下濕滑的蜜液。 “唔啊……哈……” 棠媃一口咬上他的頸,酥麻的快感把小腹都緊糾在一起,像有人用一只手瘋狂擠著按著,仿佛身體里只剩下那鐵棒般的碩物,把花心搗成了熟透的漿果,一戳就往外流出甘甜黏膩的汁水。 她用雙腿牢牢的盤住了他的腰,赤裸的腳掌偶爾觸碰到沙灘,陷進面粉似的白沙里。 海風微涼,交纏的兩具身軀卻火熱。 文澤安忽然起身。 因用力而緊繃的手臂肌rou虬結,綻起的青筋在棠媃掌心涌動著血液的熱度,他抱著她十分輕松,像托著個沒什么重量的布娃娃。 上翹的粗壯性器興奮的晃動,棠媃的雙腿掛在他臂彎上,被迫撐開到了一個羞恥的角度,緊閉的xue口向兩側拉扯來,露出內里嫩紅的粉rou。 他用rou冠在xue口滑蹭,guitou潤上銀絲水液,擠著狹窄的小縫,一點一點的往里推。 他刻意放慢了動作,因而感官就變得格外細致,棠媃甚至能感覺到一層隆起的棱溝從xue口咕嘰一下擠了過去,緊接著就是堅硬碩熱的莖身,像個又韌又粗的rou杵,上上下下的在體內抽送cao弄。 “這樣……太……啊啊啊……” 棠媃的發(fā)絲隨著他迅猛的動作逸散在半空,胸口半隆起的奶乳漾漾rou波,時不時還會撞在文澤安下頜上。 他低頭,就能埋進胸口幽深的溝壑中。 視覺的刺激強烈,因此rou體的動作也就更為兇狠,rou冠在甬道間推碾揉褶,往宮口處深插猛干,棠媃腰肢酸軟,渾身無力的要抱不住他,只曉得在他動作下婉轉泣音,任由他將自己送上高潮的頂端,換來大腦的片刻空白。 發(fā)著顫的雙腿止不住的合,花心哆嗦著吐出粘稠yin水,她筋攣的xiaoxue嘬吸rou莖,在極度的快感沖擊下,她就如同著綿綿的白沙,難以支撐凝聚。 果然,還得是他。 棠媃失了焦的眼中,只剩下他隱忍克制的面容,顯然是憋的狠了。 差點忘了,他還不能射。 罪過罪過。 …… 又是一個香艷的不眠之夜。 在沙灘欠的債終歸是要被討回來,不過想到這或許是最后一頓,棠媃也強撐著配合。 直到凌晨做的實在沒了力氣,才迷迷糊糊的癱軟在床上,對著身前辛苦耕耘的男人道: “……最……最后了……” 說完,意識就陷入一片混沌。 文澤安隱約感覺到什么,略停了??柘碌纳钊耄┥韷合?,捧著她的臉輕緩抽送。 一邊又趁著她神志不清,低聲問她: “什么最后?嗯?” 棠媃又困又累的,以為自己在夢里,便全然不設防備: “……馬上……走了……不能再……再做了……” 文澤安瞇起眼,聲線沒有絲毫變化,反而放的更柔了: “要去哪兒?” 棠媃歪了歪頭,口中發(fā)出含糊的幾句喃喃,但是沒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不斷的重復: “最后……唔……最后一次……答應過……的……” 文澤安緊抿了唇。 深壓的眉眼攜著風雨欲來的沉郁,他垂眸,長睫在眼下投落淺淺陰影。 睡了就跑? 沒那么容易。 * 第二天的航班在下午,棠媃睡到了十一點,完全忘了昨天做生做死的時候吐出了什么真相。 文澤安更是不曾表現(xiàn)出異樣。 四人坐上了返程的飛機,機艙外的海島逐漸變得渺小,這一場H市之旅,去掉江昱這個晦氣的部分,幾乎是完美的。 旅行的歸途往往讓人倍覺失落。 棠媃也是如此。 她右方就是文澤安,此時的他戴了眼罩正閉目小憩,相隔一點距離,他的側顏幾乎和窗外碧藍的天空融為一體。 如同一場短暫又美好的夢。 可惜,夢終會醒,而文澤安也只不過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棠媃收回視線,輕笑了一聲。 很快,他們都要回到各自的軌道上。 ———— 文文:我覺得你想多了?跑?不存在的。 回歸!即將進入下半段劇情,又名文文追妻記,哈哈哈哈! 最近在寫新文的大綱,古言NP,七個男人【全C】,人設都磨好了,已經開始起色心了。 我果然也是個喜新厭舊的(深沉摸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