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傅晉寧:…… 爹,救我!娘又開始拔苗助長了! 他看了一眼,也沒看出個什么來,只發(fā)現(xiàn)一旁的數(shù)字有些奇怪,只好支支吾吾道:“計算錯了?!?/br> “對!就是計算錯了!”謝元禾摸了摸傅晉寧,被他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她也不為難崽子了,“有筆不?” 林復(fù)興比晉原卿的反應(yīng)還要快,立刻掏出了一支筆,“這個可以嗎?” “鉛筆那是最好的了?!敝x元禾接過之后道了聲謝,然后就給晉原卿講了起來,“你這個等比例是很難做到的……” 你以為體型越小,發(fā)動機就可以越???事實上,發(fā)動機要五臟俱全的前提下,做到輕小,才是最厲害的。 謝元禾說的術(shù)語很多,直接把林復(fù)興給砸暈了。 夏嵐曾經(jīng)也學(xué)過,但是過去了快十年的時間,這些知識她都快忘記了,只有零碎的幾個知識點,推動她腦海中的記憶起起伏伏。 火車提速了,并且選定在下一個小站臨時停車,轉(zhuǎn)移走皮箱和歹徒。 宗政和在熊國留學(xué)的時候上過類似的課程,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原地拆除,這種東西他看一眼就冷汗直流,傅正勛也沒有接觸過多少。 好在小站附近就有部隊駐扎,所以他們迅速過來移走了這個危險物品。 傅正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謝元禾講得生氣,直接握著筆在晉原卿的腦門上敲一下,很生氣:“我說不是,誒呀,你怎么這么笨?!” 她的聲音軟糯糯的,和之前剛上車病怏怏的樣子差別十分大。 “好嘛,師父我錯了,你給我繼續(xù)講講,為啥不能這樣?我覺得我的設(shè)想挺好的。”晉原卿一臉討好。 “好個屁,你那個就是狗尾巴續(xù)貂,什么玩意兒!” 傅正勛手上還提著幾個飯盒,林復(fù)興和夏嵐就看著這倆人在‘打情罵俏’,他心中就瞬間不舒服了。 “元寶,晉原卿惹你了?”男人喊著謝元禾小名的時候,還態(tài)度柔情似水,然而下一句關(guān)于晉原卿時,就變得冷若冰霜。 “他有些問題不懂,我給他講了好幾遍?!敝x元禾見到傅正勛回來,立刻求安慰,“你都不知道,我不就講了幾個點,他就跟十萬個為什么一樣,要不你給他講吧?” 晉原卿心想:勛哥什么時候棄武從文了?嫂子的影響力這么大? 林復(fù)興也懵:不是,我怎么沒聽說老大下去一年還能當(dāng)個科研大佬? 而夏嵐……她怎么記得阿勛的成績是最差的?阿勛讀書的時候還經(jīng)常把她奶奶氣得兩眼發(fā)白。 傅晉寧:……娘,其實我爹比我還蠢。 傅正勛視線從他們身上挨個兒掃了一眼,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先吃飯吧,外邊有同事給送的餃子,你喜歡吃的,香菜餡兒?!?/br> 第38章 我要和你睡 謝元禾抬起眸子看向了傅正勛,她心中有疑惑。 紀錄片之中所描述的傅正勛,是一個對科研知識充滿著無限熱愛的人,現(xiàn)在她主動提到要他講,他竟然會忍得住不深究下去? “先不吃,你先解答吧?!敝x元禾的聲音沒有往常那般嬌軟,她的語氣明顯是有些不對勁,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探究。 傅正勛不動聲色地接過本子。 其實很久之前,他就懷疑過謝元禾的身份,為什么她對他從突然冷淡變得熱情,為什么她好像認準了,他是個科學(xué)家一樣。 可是望著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眸,所有都問不出來了。 從摔到腦袋醒過來之后的謝元禾對他一直很好,好到似乎將他當(dāng)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那人……就很會搞科研。 他低頭看著鉛筆落在紙上的問題,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頭,而大家看謝元禾給傅正勛出題,也連忙伸長了脖子。 只見傅正勛接過筆不假思索地寫下了一個答案,連過程都沒有。 謝元禾看了一眼,這才“啊”了一聲,“你都知道,為什么不跟晉原卿說??!” 謝元禾放下了懷疑,是因為覺得傅正勛胸有成竹,懶得寫具體步驟和過程,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關(guān)鍵點。 “忙?!备嫡齽谆卮鸬哪墙幸粋€不動聲色,只見他將本子遞了回去,又打開了那幾個飯盒,里面裝滿了肥美的白皮餃子,另外一個油紙袋裝的則是饅頭。 往后的這一路,謝元禾沒有再想著摸傅正勛的底。 再加上晉原卿的問題有點多,謝元禾說了一遍之后,晉原卿當(dāng)時想不出什么,過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之后,整個人高興地就跟個要到糖的孩子似的,纏著謝元禾不放。 就連一直沉默的夏嵐好像也被她們之間nongnong的學(xué)習(xí)氛圍感染了,即使是嗓子眼疼,都堅持問出聲。 然而與這三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林復(fù)興和崽子。 林復(fù)興讀書本來就不好,不然也不會虛報年紀跑去當(dāng)兵,后邊因為能力確實突出,傅正勛破格選拔了他進入特戰(zhàn)隊,但是這個文化知識一直沒有跟上。 而傅正勛和宗政和則當(dāng)個守門神,望著附近又沒有什么可疑的人。 …… 在經(jīng)過了三天三夜的爬行,火車終于在抵達陸地的最南端。 火車需要卸下來之后裝船,然后再坐七個小時,才能抵達海聞?wù)?,晉原卿和他們就在這里分開了。 黑夜之中的海洋寂靜無比,謝元禾望著外頭風(fēng)平浪靜,腦子卻想到了那一場襲擊大寧村的風(fēng)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