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笑慕衍之的軟肋被她找到了,不僅知他不是什么都不會,還讓自己隨了心愿,哭真的管用?。?/br> 抬起布滿淚水的眼睛,哽咽委屈,“真的?” “一言九鼎!”慕衍之想著只要不哭怎樣都行,反正他是男人,也不吃虧,便一口就應(yīng)了。 夏知婉抬手擦了下眼淚,抿了抿唇,“那好!明日你與我一同回門,這事我便不與你計較?!?/br> 話聲落,夏知婉就垂下頭來,纖纖玉指絞在一起,十指被她絞的泛紅,也不曾停下。 慕衍之看在眼里,心下又軟了幾分,他知夏知婉是擔(dān)心,沒夫君陪伴,夏家定會為難她羞辱她。 爹娘認(rèn)可夏知婉,欣賞她的敢作敢當(dāng),他一介男兒,怎能那般小氣,便扶衣坐了下來。 “本世子答應(yīng)你便是,別絞手指了,在絞下去會出血泡的……” 慕衍之側(cè)著頭說話,暗戳戳的伸手,想去抓夏知婉的手,緩解尷尬,就沒留意窗子外。 窗外一人聽得興起,屋中就沒了聲音,悄悄靠近窗子,殊不知斜陽將她的影子拉長,影射進(jìn)了屋中。 恰巧夏知婉擦完眼淚,放下帕子時,一身影落在了她視線里,眸光縮了縮。 想武安侯府規(guī)矩大,丫鬟斷不敢偷聽主子說話,此人行為乖張,一定不是武安侯府的人。 夏知婉猛然抬眸,起身說道:“謝夫君關(guān)心,那夫君好好溫書,妾身去準(zhǔn)備吃食?!痹捨绰?,人就向外走了。 慕衍之的手落了空,險些摔倒,看著自己抬起的手,眸光驚奇,她在叫自己夫君?這么快就改口了! 撇撇嘴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叫他夫君也沒錯,畢竟兩人是夫妻,總不能稱呼其名吧。 慕衍之抿唇一笑,捻了捻手指,“那就有勞夫人了?!狈餍淇磿戎燥?。 追出屋子的夏知婉,見粉色衣裙倉皇閃進(jìn)涼亭處,幾步追了去,厲喝一聲。 “站??!你是荷香,鬼鬼祟祟的在這做什么?” 荷香嚇得心驚,手心滿是汗水,低著頭慢慢轉(zhuǎn)回身,福了福身。 “回大小姐,方才二小姐落了一方帕子……奴婢見著四下無人便來尋,不知驚擾了您?!?/br> 帕子?這倒是個借口,不過這客氣勁可不像當(dāng)初。 夏知婉并未及著說話,而是回想方才她與慕衍之的對話,荷香來此絕不是單純的找帕子,定是來打探的。 既然聽到了,不妨就順了他們心意,明日便讓他們看看,沒有慕衍之我是怎么平安回到武安侯府的。 噙著笑意說道:“找到了?荷香,你在夏家同夏知畫一起沒少照拂本小姐,如今本小姐是世子夫人,如何照拂你?” 荷香猛然抬眸,緊著手里的帕子,“大小姐這是何意?荷香就是來尋帕子的,何必刁難?!?/br> “放肆!哪來的刁奴敢同主子這般說話?”劉嬤嬤帶人端著食材向這邊來,見著荷香那般說話,厲聲呵斥。 “荷香不敢?!贝瓜骂^來,荷香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反駁夏知婉是有主子照著,可劉嬤嬤是武安侯府有頭有臉的老人,身后是老侯爺夫人,她怎敢啊。 緊著手瑟縮站在那,不敢抬眸。 夏知婉聽荷香那口氣就想打人,可未來記得及伸手,劉嬤嬤就替她說話了,那便不沾手了,看向劉嬤嬤說道: “荷香是夏家婢女,不知武安侯府規(guī)矩,有勞劉嬤嬤幫忙指點(diǎn)一二?!?/br> “世子夫人饒命?!焙上惴鲆露?。 劉嬤嬤哼了一聲,放下托盤,揚(yáng)手一巴掌,“現(xiàn)在知道叫人不覺得晚嗎? 你在夏家如何嬤嬤管不著,如今你在武安侯府,就得守著武安侯府的規(guī)矩,來人,掌嘴!” 丫鬟應(yīng)聲,揚(yáng)手就打,劉嬤嬤端著身子睨了她一眼,看向夏知婉。 “這奴才怎會在這?老奴瞧著少夫人不曾有陪嫁丫鬟,稍后老奴去選精明能干的。” “謝劉嬤嬤,本夫人正與世子說悄悄話,就瞧見她……正問著話呢,您就看見了。” 夏知婉是能指使旁人動手,自己絕不動手,況且,這是教規(guī)矩的事,她初來乍到也不懂,自然由懂行的人來了。 拂袖抿唇羞澀,眼神有些許不滿,劉嬤嬤一聽就知何事,氣上心來,厲聲問道: “下賤奴才,主子議事也敢偷聽,誰教你的規(guī)矩!說,誰指使你來的?” 第16章 慕衍行氣惱離去,遇見慕衍修 “嬤嬤饒命,奴婢是真的替二夫人尋帕子的,您看!”荷香被打的臉頰紅腫,迎著眼淚抬手拿出一方帕子。 夏知婉可沒想著把她怎樣,打死了怎么傳話,至于誰的帕子更不重要,便說道: “劉嬤嬤,荷香興許情急失了分寸,您就放了她了吧!” 劉嬤嬤哼了一聲,“看在世子夫人為你求情的份上,饒你一回,記住這是武安侯府,滾!” “是!奴婢告退?!焙上闫鹕砀I硎┒Y,灰溜溜的走了。 劉嬤嬤方看向夏知婉,“這丫頭隨了她主子,少夫人為何這般寬容?!?/br> “同住一個屋檐下,知婉又是新進(jìn)門的媳婦,怎好讓公公婆母為難,多謝劉嬤嬤?!?/br> 夏知婉懂事的笑了下,看向擺在涼亭的食材,劉嬤嬤甚是欣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世子能娶到少夫人真是有福氣,若少夫人在有喜,老爺夫人就大可放心,這些食材如何烹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