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柳云秀聞言驚愕,這事是真的,還請的是女眷,這好事可難得遇見一次,衍修婚事有找落了。 抿著薄唇呵呵笑了,“瞧你說的,三嬸怎會不愿意,這不是不知真假嗎,是真的嗎?” “自然,此事是在朝堂上所提,皇上知曉,昨個爹回來的晚又很疲乏,娘想我多歷練,就交給了知婉。 三嬸,之前我們是有些誤會,但三弟也是我弟弟,做長嫂的怎會不為他考慮,您說呢。” 夏知婉抬手輕輕拍了下柳云秀的手,笑意真誠,眸光柔柔軟軟。 柳云秀心底觸動,明亮的眼眸不知怎地浮上霧氣,“沒想著知婉還記著你三弟,昨個事是三嬸糊涂了。” 抬手拿著帕子試了下眼角,柳云秀長嘆一口氣,說昨個回去他們就問了慕衍修,確實如夏知婉所言。 剛才周延福去請她,她還想著不來自討沒趣,可是一想在一個府里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便來了。 沒想著夏知婉只字未提,而是請她幫著cao辦百花宴,柳云秀哽咽一下看向夏知婉。 “衍修懂事讀書也省心,我們就想讓他考取功名,有一席之地,卻不知他心底壓了那么多事。 若說這三兄弟,衍之對衍修是極好的,至于衍行,三嬸就不多說了?!?/br> “三嬸這話是怎說的?好似衍行,做了什么對不起三弟的事。” 夏知畫扭著腰肢,甩著帕子,說話走到近前,“府里要舉行百花宴,我娘還未痊愈,知畫怎好躲懶,是不是長嫂?!?/br> 都沒容夏知婉說話,便扶衣坐在石凳上。 柳云秀剜了她一眼,呵聲一笑,“你一個雙身子的人,不能累著不能熱著的,能干什么? 再說,衍行做了什么事,你問他啊,說不準(zhǔn)哪天又整出一孩子呢?!?/br> “柳云秀,我敬你叫你一聲三嬸,作為長輩你怎能編排你侄兒?你怎不說是慕衍之教壞了你兒子……” 夏知畫昨個讓梓蘭回夏家,不但知曉百花宴的事,還得知慕衍行留宿過蘭桂坊。 這話一出,她怎能不扎心,她恨不得撕爛柳云秀的嘴,狂扇夏知婉,起身破口大罵。 “是你們合著伙污蔑,你們不得好死。” 話未落,一聲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了她臉上。 第60章 什么玩應(yīng)?攪屎棍子一個 “少夫人,您怎能打二少夫人?明明是三夫人說了添堵的話,我家夫人反駁有何錯?” 梓蘭扶著夏知畫,微揚著下顎。 夏知婉呵呵,賤婢真是夏知畫的一條好狗,張嘴就咬人,那便讓你撒開了咬。 “出言不遜,頂撞長輩,無視尊卑,我怎就打不得?你們不請自來我已是寬容,能好好議事就留下,不能就滾!” “就是,本夫人說的真假你們清楚,你聽著扎心就管好你夫君,少在這撒潑,丟人現(xiàn)眼?!?/br> 柳云秀不但會補刀還是墻頭草,誰和她一條戰(zhàn)線,就偏向哪一方,不過,她打心底也沒對二房真心過。 至于大房,那是一棵大樹,也是唯一能真心幫著她的,自然多了些附和,便幫了夏知婉。 兩人一個鼻孔出氣,夏知畫算是看透了她在武安侯府的地位,她若不成為掌家人,這輩子都得被賤人踩在腳底下。 捂著臉頰猛然看向夏知婉,“百花宴是武安侯府的事,關(guān)乎所有人,母親病重理應(yīng)我在場。 別以為你夏知婉得勢,就可以到處挖墻腳,你怎不和三嬸說你開醫(yī)館,李府醫(yī)坐診,讓她參與其中?!?/br> 假惺惺的裝腔作勢,實則一肚子小心思,若是真想著光明正大贏了賭約,會藏著掖著。 她夏知婉就是沒本事,才會一再三的挖自家人,不就是仗著自己是武安侯府的長媳,沒成主母就指使長輩了。 夏知畫說的有理有據(jù),好似她是夏知婉肚子里的蛔蟲,聽得柳云秀直蹙眉心。 這丫頭鬼心思是真多,李府醫(yī)都被她挖了去,這干賺錢不賠本的買賣,他們怎就沒想到? 不對啊,就是想到了李全也不會幫他們,那是大哥的人,難不成是念著大哥恩情,所以幫夏知婉的? 敢情這是報恩圓了夏知婉的賭約,這上哪說理去?柳云秀尋思過味,只有生悶氣的份。 夏知畫瞧著她沒有幫自己的意思,遞著眼色給梓蘭,拂袖委屈。 “我怎就那么命苦,誰人都能踩我一腳,連個安胎藥都不給煮?!?/br> “二少夫人您可氣不得,小心動了胎氣,說句不得體,還不是。” 沒容梓蘭說完話,夏知婉接了茬,“不是什么?李府醫(yī)仗勢欺人,那不也是你們不信任在先,怎就成了別人的錯?” “少夫人您怎能冤枉人?二少夫人動胎氣本就心情不好,他一個府醫(yī)有什么資格頂撞? 再說,他與梓蘭有何分別?不都是伺候主子的,他就可由著自己心思,擅自不醫(yī),怕是得了誰的話吧!” 梓蘭得了夏知畫眼色,自然想什么說什么,反正這事是她親耳聽到的,被拆穿,夏知婉好意思反駁。 人啊,太高看自己就會摔倒很慘。 夏知婉故意這么說就是引出更多的不滿,矛頭指向她,果不其然,炮筒子梓蘭說了。 呵呵一笑,揚手給了她一巴掌,“你也知你是奴才,我倒瞧著你這跋扈勁像個主子。 整個武安侯府,除了侯爺夫人知曉我開醫(yī)館,你們又是如何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