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去…… 隨風可沒有聞到什么異香,那可是醫(yī)谷的人專門為顧霄特制的,只有他才能聞得見,也只對他有用。 賀春娘抹了抹淚,“世子爺明白就好?!?/br> 兩人又相互安慰了好一會兒,那副膩歪的樣子,隨風簡直是不能直視,于是一賭氣,轉頭便出去了。 他眼不見為凈。 三個孩子眼見爹娘又和好了,相互使了使眼色,端著桌子上的雞鴨,便偷偷地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賀春娘這才含情脈脈地看著顧霄,那眼底的春水都快要汪出來了,若是顧霄再不回來,恐怕她就要守不住了,真要出墻去了。 “世子爺好不容易回來,不如便早些歇下吧!” 顧霄聞言,腦海里突然便想到了葉沐蕓的巧笑嫣然的面容,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對了,春娘,我此番前來,便是想接你們進府的,世子妃是個好的,她答應了我的事情,你們今夜收拾一下東西,便隨我回府吧!“ 可顧霄卻忽略了當時他明明說的是,只要他表面良好,葉沐蕓便答應他一件事情,而并非指答應賀春娘母子入府。 反到了顧霄的嘴里,就變成了葉沐蕓已經同意接納賀春娘母子四人一同入府了。 本來也是件好事兒,誰料賀春娘再也崩不住了,她強行耐著性子與顧霄演了好一通的戲,搞半天他回來就是讓自己回去當妾? 賀春娘當下便不樂意了,一把推開了顧霄,“顧霄!你太過分了!我分明和你說過,我不在乎什么名分不名分,但我絕對不會當妾!你卻滿腦子的盡想著讓我當妾!顧霄!你們男人!可通通都是一個德性!” 第二十七章 大吵 賀春娘本來就是發(fā)泄心頭的不滿,可讓她這么一推,顧霄的腦子居然又清醒了。 “賀春娘,你又發(fā)的什么瘋?跟了我,不當妾,難道你還想妻不成?” 賀春娘叉著腰,惱怒道,“我偏偏就要當妻,難道不成嗎?” 顧霄冷冷地說,“娶為妻,奔為妾!你我私奔,你不是妾,是什么!哦,你怕是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就算是妾,也要一頂小轎抬進府才算,你沒名沒分的,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外室,我們的孩子就是jian生子,好啊,你可以顧著自己的面子,不當妾,那何必與我到處躲藏!你有你的骨氣,那為何要來招惹我!你舍得孩子們名聲有礙,前途盡毀,可我舍不得,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們終身只能頂著個jian生子的名頭!” 賀春娘瞪著不可置信的雙眼,顫抖著唇角,“顧霄,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顧霄嗤笑,“賀春娘,我有說錯嗎?你一邊說你不計較名分,另一邊又言明你只當妻,我顧霄的妻子便是世子妃,你野心竟這般大,還敢自詡清高!” “顧霄!你羞辱人!” 賀春娘一伸手,便想打顧霄,可卻被顧霄靈活的攔住了。 “賀春娘,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之所以耐著性子哄你,只是為了孩子們!” “孩子,孩子!你的心里就只有孩子,是不是沒有他們,你連瞧我一眼都不會!” 賀春娘控訴道。 顧霄煩燥的搖了搖頭,其實當年他與賀春娘發(fā)生關系的時候,不僅發(fā)著高燒,還一直昏迷不醒,可一醒來的時候,便見賀春娘已經除去衣衫,一臉嬌羞的與他相擁抱在一處。 他也曾經有通房開人事的,哪里是不懂男女之間的事情,那種味道充斥著鼻間,床上的凌亂某種斑痕跡,還有絲絲血跡,都在向他說明,他哪怕暈了過去,也是個守不住自己下半身亂來的。 后來,賀春娘便留書跑了,更表明她從來不曾有意故意接近他。 直到他們再次相遇,那個時候的賀春娘正在行醫(yī)救人,身邊,還帶著三個不足兩歲的孩子,一算日子,定是他的血脈無疑。 一切水到渠成。 愛嗎? 不一定,于他而言,他不懂愛,只知道既然人家黃花大閨女生下了他的血脈,便要對他們負責。 顧霄只覺得賀春娘太過于無理取鬧,且讓人覺得窒息極了,“賀春娘,你說話不必如此夾槍帶棒的,我歡喜的來見你們,你去處處尋我晦氣,既惱我,也不愿隨我進府,我便如了你的意,你自己留在這里,我先帶著三個孩子回府,反正你得了臆癥,怕也是照顧不到他們了,也免得他們隨你一同吃苦!” 賀春娘一聽顧霄要走,當下不干了,“我既得了臆癥,你不知道去尋丈夫醫(yī)治我嗎?顧霄,你沒良心!” 誰知顧霄根本不吃這一套,他冷眼側目,“找大夫醫(yī)治你?哼!你自己不是醫(yī)女嗎?而且還是醫(yī)圣的徒弟!不是嗎?” 賀春娘語一噎,她哪里是什么醫(yī)圣的徒弟,這個身份是她為了哄人胡謅的,誰知道這世上有沒有醫(yī)圣。 可她穿越來之前,的確是一所普通醫(yī)科大學的醫(yī)學生,只是大學的那幾年,別的同學都在用功的讀書,她卻是個從小地方好不容易考出去的,一見到城市的繁華,便再也經受不住城市的誘惑,明知道家里沒錢,還不停的通過網貸來維持自己奢侈的生活,直到她將不知不覺將債務滾到了上百萬,哪怕拆東墻補西墻,無論無何也還不上了。 債主們找到了學校,她為了擺脫麻煩,就故意裝作神經病的模樣,嚇退了那些債主,可誰讓醫(yī)學院卻真的將她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