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噩夢
如果是平時的蘇帕爾摩少將,他一定是極有紳士風(fēng)度的,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被充斥著大腦的性欲支配,大手狠命按著美人的腰窩,連根抽出又挺動著腰臀往那xuerou里頂去。 千吉妲抱著他的枕頭嗚嗚咽咽地承受著男人堪稱暴力的侵犯,如果是別人她一定會奮力反抗,可他是蘇帕爾摩少將,是她選擇信賴的上司,如果一定要用美色蠱惑借由誰的力量,她想蘇帕爾摩少將就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一定要依靠某個人男人來達成她的野心,蘇帕爾摩少將也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柔軟的雙乳被他握在手中,千吉妲一生的罪孽大約就是這具凝結(jié)了男性原始欲望的美麗軀體,她是天生的尤物,可她更像是堅毅剛烈的女武神,倔強與不馴服配上一無所有的美麗就成了她無盡的禍患。 不知道多少次全力沖入之后,濁白的jingye再次射進了她的蜜xue深處,就像是非要她在今晚懷孕一般,還沒來得及拔出來又硬挺了起來,這次他甚至沒有詢問,喘息著又挺動了起來。 他趴伏在她身上舔著她的耳廓,粗重曖昧的呼吸在她耳邊震顫,千吉妲濃長的睫毛也顫抖著,她不知道這究竟是對是錯。 晨間的天光緩緩亮起時,混亂震蕩的一夜終于結(jié)束,數(shù)不清多少次的歡愛之后,疲憊的兩人也終于相擁而眠。 千吉妲做了一個混沌而漫長的夢。 她聽見從身后環(huán)抱著她的人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是蘇帕爾摩少將的聲音,他親密地摟抱著她,高大的身軀如群山一般可靠。她也輕聲回答著,“是,少將”,可轉(zhuǎn)過身去時,呼喚她的聲音卻變了,連帶著擁抱著她的人也變了。不,或者說是從未改變—— 是她曾經(jīng)全身心信賴過的初戀。 是她曾經(jīng)全身心信賴過卻在得知真相時推開了她、對她說過最惡毒的話的初戀。 響亮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憤怒的少年人說:“怎么?為了能過得好一點你誰都可以睡是嗎?你就是這種賤人嗎?” 千吉妲猛地從夢中驚醒,驚懼未退,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試圖汲取新鮮空氣。 這是錯誤的決定嗎?蘇帕爾摩少將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得知了她的過往,會不會也會像初戀的少年人一樣給予她痛楚一擊?初戀不過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只能給她一個耳光以及讓她在學(xué)校里沒有立足之地,如果是蘇帕爾摩少將呢?現(xiàn)在她覬覦蘇帕爾摩少將的力量,可如果他也轉(zhuǎn)身把力量用在報復(fù)她身上呢?這是她可以承受的嗎? 千吉妲向后捋起大汗淋漓的額發(fā),迫使自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不斷地思考著。 可惡!就是因為總是這么瞻前顧后畏首畏尾才會事到如今一事無成! “怎么了?” 蘇帕爾摩少將也醒了過來,坐起來把千吉妲摟入了懷中,親昵至極地擦去了她額角的汗。 “太熱了么?” 千吉妲搖了搖頭,推開了他的懷抱。 “我去洗個澡,可以嗎,少將?” 蘇帕爾摩少將反而被這個稱呼弄得有點局促:“可是可以,不過也不是工作時間,我更希望你叫我西奧多?!?/br> “好,西奧多?!?/br> 千吉妲答得很爽快,卻并沒有看他的臉,而是徑直下床去走向浴室。在那種噩夢之后她并不覺得自己可以直視蘇帕爾摩少將。蘇帕爾摩少將聽了也只是嘆了口氣,對她而言似乎改變稱呼和改變態(tài)度是兩種事情。 千吉妲洗完澡后赤身裸體地打開浴室門,沒想到門口已經(jīng)放好了一個托盤,準備好的衣物整整齊齊地迭好放在托盤上。 “還真講究啊?!焙喼毕駛€小少爺。 千吉妲小聲地嘟囔著,拿起衣服來隨意地穿上。 大概是他學(xué)生時期穿過的衣服,帶著柔順劑淡淡香氣的灰色棉質(zhì)運動帽衫穿在千吉妲身上像是寬大的裙子一般,千吉妲挽起過長的袖子走出浴室,蘇帕爾摩少將似乎已經(jīng)在別的浴室洗過澡了,她走下樓時看見蘇帕爾摩少將已經(jīng)換過了衣服,一邊煮著咖啡一邊打著電話。 “請轉(zhuǎn)告,我不再擔(dān)任皇儲殿下的講師。” 通訊終端傳來的聲音禮貌而淡然:“可以請問您的理由嗎,蘇帕爾摩少將。” “我在帝都呆得太久了,實在是難以適應(yīng)這個氣候,芙蕾雅即將交付,請讓我跟空天航母一起去往駐地吧?!?/br> “明白,我會為您轉(zhuǎn)達的?!?/br> 他掛掉電話,轉(zhuǎn)身端起兩個杯子,正看見千吉妲默默地站在廚房門口。 “啊,你聽到了嗎?” “皇儲殿下的事,沒關(guān)系嗎?” 千吉妲的情緒平復(fù)了很多,又恢復(fù)了平日里那種沉默不言逆來順受的機器模樣。 “我和皇儲的過節(jié)不是這么一次兩次的事了,別放在心上,喝杯咖啡吧,要加奶嗎?” 千吉妲搖了搖頭,接過了一杯咖啡,輕聲說了句謝謝。 “我說千吉妲,笑一笑吧?!彼焓诌^來笑著捏了捏千吉妲的臉頰,“揍過吉恩的人可沒幾個,你是其中之一了。” “我更擔(dān)心皇儲殿下會不會報復(fù)我?!?/br> 蘇帕爾摩少將嗤笑一聲:“他可沒那個膽子,這件事要是捅出去了,他還是不是皇儲都另說?!?/br> 千吉妲冰塊般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他能成為皇儲只是因為皇帝只有他一個兒子,僅此而已。如果還有別的人選,他絕對不會是皇儲,遲遲沒有加冕為皇太子就是這個原因。你也看到了,這種死小孩以后要當(dāng)皇帝,真是想想都覺得帝國未來一片慘淡。” 蘇帕爾摩少將喝著咖啡肆無忌憚地拿著皇儲開玩笑,還是像平時那樣刻薄又傲慢。 “啊——不過就算那小子英明神武是皇儲殿下的不二人選,你給他一拳我也會給他另一邊臉補一拳的。大不了我們倆一起完蛋被空軍開掉,然后一起去金刃王國南部海邊出海打漁,我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br> 他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有些輕浮地拉過千吉妲坐進了他的懷中。 “我在想,在工作場合以外,千吉妲可以跟我交往嗎?” 千吉妲嚇了一跳,長長的睫毛眨動著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非常真摯,被他注視著就像是沐浴著陽光一般。在帝都這個永覆積雪的地方,那么溫暖的陽光是很少見的。 可她還是選擇了退縮。 “和秘書官交往這種事如果被知道了,司令部是不會允許的,能得到這份工作我已經(jīng)非常感激了,我不希望司令部因為這種事情把我調(diào)走?!?/br> 這個理由非常充分,哪怕是向來目中無人的蘇帕爾摩少將也沒辦法要求她賭上自己的未來。 “不過……”千吉妲把咖啡杯放到了茶幾上,伸手攀上他的脖頸抱住了他,像是引誘人的可愛小獸,“至少眼下,我不會離開您?!?/br> 蘇帕爾摩少將呼吸一緊。 “那以后呢?如果以后我能把你推薦去另外的部隊做參謀呢?” 千吉妲搖了搖頭:“如果有晉升,我更希望是靠我自己?!?/br> 蘇帕爾摩少將想起她電子檔案中的照片,那個眼睛亮亮野性勃勃的可愛姑娘。他的手覆上她光裸的大腿,微微起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你說不會離開我是嗎?我會把這句話當(dāng)真的,別離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