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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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歡下定決心的事沒有人能改變。 受她委托的離婚律師很快找到葉華彬,他對于共同財產(chǎn)均等分割這件事并沒有提出異議,甚至同意把他們離婚的事情瞞著住院的裘爸,避免影響老人家的心態(tài),但葉華彬也增加了附加條件——裘歡必須刪除連樺幫他koujiao的視頻。 她爽快地答應(yīng)了。 辦理離婚登記那天,天氣出奇的好,陽光明媚,不冷不熱的,微風(fēng)吹在身上很舒服,裘歡打扮的比往常更精致,像一塊磁鐵,時刻吸引旁人的目光。 在她當(dāng)著自己的面刪除視頻,眼見要上計程車,葉華彬叫住她:“歡歡?!?/br> 裘歡不解地看他。 葉華彬的心充滿了不舍,總覺得該找點話:“沒有留底吧?” 裘歡撲哧一聲笑了:“言而無信?你以為我是你嗎?” 被諷刺的葉華斌臉色很難堪,看著牽手十年的前妻干凈利落地上了車,她關(guān)上門,催促司機出發(fā)。 她沒有再看他一眼,將他遠(yuǎn)遠(yuǎn)地拋在身后。 仿佛毫無留戀,已經(jīng)徹底跟過去畫上一個句號。 裘歡直奔醫(yī)院探望父親,父親平常還算注意身體,年齡又不是很大,狀態(tài)尚可,手術(shù)排期很快定了。 他問到葉華彬為什么不來看自己,裘歡笑著回答:“他這段時間忙著趕項目,每天都加班,忙完后一定會抽時間過來的?!?/br> 坐在對面的裘媽一言不發(fā),面色略顯凝重。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女兒學(xué)會了面不改色地撒謊。 . 知道裘歡離了婚,沉清影一直鬧騰著要帶她去嗨,興高采烈地慶祝她恢復(fù)單身,恰好她們和顧天真很久沒見,叁人很快確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當(dāng)?shù)豐ky酒吧,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快節(jié)奏的音樂震耳欲聾,男女在舞池中央肆意地扭動年輕的身軀,臉上露出陶醉興奮的表情。 大廳一側(cè)的卡座上,沉清影背倚柔軟的沙發(fā),翹著二郎腿,穿著精致高跟鞋的嫩白小腳隨音樂節(jié)奏晃來晃去,如貓眼般的眸子打量著周圍的男人。 她一臉百無聊賴,似乎沒有什么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手臂被人拍了拍,沉清影立即來了精神,神情興奮:“有帥哥?在哪在哪?!” 顧天真翻了個白眼,向她指了指入口的位置,聽到一旁輕佻的口哨聲,忍不住掏掏耳朵。 這里夠吵的了,她還能吹的這么大聲,肺活量驚人。 沉清影把裘歡從頭到腳看了個遍,頗有玩味地賤笑:“小歡歡,你不正常?!?/br> 裘歡胸大腰細(xì)臀翹,她們都知道,平常都藏在衣服里,此刻S曲線被V領(lǐng)包臀黑裙勾勒出來,嫵媚而不色情,性感卻不低俗。 別說男人把持不住,就連自己都想摸一把。 和她想法一樣,顧天真把裘歡拉了過來,色瞇瞇地摸摸她小手,不過癮,碰碰她的臉,只差揉她存在感極強的小白兔,讓看到這一幕的男人們心碎了一地。 裘歡任由顧天真揩油,笑著反擊:“你正常?” 自己穿的裙子好歹到大腿中部,沉清影的超短褲險些連大腿和屁股的分界線都包不住。 沉清影聳聳肩,神色無奈,語氣卻透著壓抑不住的嘚瑟:“沒辦法,胸沒你大,只能露露一米七的大長腿?!?/br> 和她身高差不多的顧天真插了一句:“我最正常了。” 裘歡和沉清影默默對視,異口同聲:“就你最不正常?。。 ?/br> 哪有人泡high吧穿T-shirt牛仔褲,還背了一個雙肩包,仿佛下一秒可以掏出作業(yè)本來寫,像個誤入成人世界的大學(xué)生。 “我也不想的,金主爸爸給的錢太多,他強行延長補習(xí)時間,根本來不及換衣服?!鳖櫶煺嫦肫鹛K世故,忍不住磨牙,轉(zhuǎn)念不愿被這個男人影響心情,注意力重新落在裘歡身上,“不說我,說說你吧,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晃來晃去的小腳倏地停下動作,沉清影看向裘歡,難得正經(jīng):“叔叔不是要做手術(shù)嗎?你手里有錢不?” 她不等裘歡回應(yīng),連忙掏出手機,自顧自地說:“算了,我還是直接給你轉(zhuǎn)吧,不夠再說。” 手機屏幕剛亮起,她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賬,就被裘歡伸手阻止。 沉清影眉頭皺起:“跟我客氣?沒必要吧。” “都說救急不救窮,你幫得了我一時,幫不了我一世?!濒脷g心里很感動,想了想,還是委婉拒絕,“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房子和車子歸葉華彬名下,但他按照房屋現(xiàn)在的價值給現(xiàn)金補償,夠用的?!?/br> “沉大款,甭?lián)牧耍此臉幼?,?yīng)該都規(guī)劃好了?!鳖櫶煺媾牧伺某燎逵暗募绨颍氉斓?,“你要是錢多沒處花,可以資助資助我?!?/br> 沉清影給顧天真拋了一記衛(wèi)生球:“行啊,你去結(jié)婚再離婚,資助多少都可以。” 她們的互動逗樂裘歡,她享受著難得的愜意,也把接下來入職玖幺互娛的計劃告訴她們。 發(fā)現(xiàn)蓄在沉清影唇邊的笑意漸漸收斂,裘歡感到一絲不安:“有什么問題嗎?”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背燎逵绊?,輕輕地嘆了口氣,“覃深怎么看冷聽風(fēng)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冷聽風(fēng)非常厭惡覃深。” 不是討厭,而是厭惡,可見兩人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