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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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電腦屏幕任務欄,覃深眸底的柔光微微收斂:“你在跟六九的項目?” 她的任務欄那里隱藏了一個文檔,只露出“代號H”的字眼。 按他對商務部的了解,輕而易舉就猜到這是六九集團的游戲——《魂穿大清當皇帝》。當初覃深和冷聽風碰面,對項目合作達成了共識,但合作細節(jié)需要商務部負責人葉華彬和他們的員工繼續(xù)對接。 說白了還存在爭執(zhí)點。 關(guān)于游戲上線后的收成比例按照2:8分,還是3:7分,至今沒達成一致,導致無法推動合同流程。 “嗯……”裘歡點開那份游戲合同合作協(xié)議書,“希望談成的分成比例是我們80%,六九20%,畢竟我們還要承擔游戲項目后續(xù)的導量和運營,這些都要花錢?!?/br> 大概是剛喝過水的緣故,她唇瓣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很誘人。 覃深盯著她看了兩秒,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他很自然地奪走裘歡手里的杯子,不顧她臉上的震驚和隱隱嫌棄,仰首喝了一大口,稍微緩和了干渴感,聲線低沉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怎么由你來跟?” 她剛?cè)肼殯]多久,職級又低,葉華彬不太可能把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她。 退一步,即便葉華彬顧念舊情,給她機會表現(xiàn),連樺也不會輕易同意。 起初葉華彬要她和他后天去見六九集團研發(fā)副總的時候,裘歡也感到很奇怪,想到連樺懷孕了不能喝酒,又覺得正常,解釋道:“商務主管鄒琴請了一個月的病假,連樺說自己前段時間應酬太多,胃穿孔了,思來想去他也只能我過去打打下手吧!” 按照公司對這個項目看重程度,萬一能正兒八經(jīng)地談成合作,肯定有功,她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連樺輕而易舉地擠兌走。 “話說……”裘歡挪動椅子,拉進了她和覃深的距離,單手撐著下巴,“冷聽風這么討厭你,怎么最終同意合作了呢?你們到底聊了什么呀?” 冷聽風性格軟硬不吃,她又想象不出覃深低聲下氣的樣子是怎么樣的。 實在好奇。 覃深扯扯唇,似笑非笑:“總不能對不住你的付出?!?/br> 既然他知道她跟著冷聽風出去,自然也猜得出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裘歡抿緊唇瓣,不說話。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做?!瘪畹卣f。 那時候,他已經(jīng)同意她入職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事,你說的。”裘歡眸色堅定而明亮。 “所以你覺得什么比愛情重要?錢?” 明明是個問句,在他嘴里倒像是結(jié)論。 “難道不是?”裘歡反問。 “錢確實很重要?!瘪钶p輕地頜首,目光重新籠罩住裘歡,悠悠地說,“如果是為了錢,我可以滿足你?!?/br> 盯著他俊秀的容顏,裘歡眼里有難以掩飾的震驚。 這個聲稱自己母胎solo的男人要包養(yǎng)她? 不知怎的,裘歡感到很好笑:“這句話對幾個人說過?” 她語氣充滿質(zhì)疑和玩味,覃深收縮了漆黑的瞳孔,牙縫了擠出幾個字:“你覺得呢?” 難得見他沉下臉色,似乎她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傷害了他那高傲的自尊心,連一直晃動著的大長腿都停下動作了。 這樣可不行,他是她老大的老大,地位很重要,得罪不起。 裘歡自我反思后,努力忍住笑意,雖然效果不太明顯。 “抱歉,幸福來得太突然,一時間接受不了?!?/br> “……” “被一個腎好活好的大帥哥包養(yǎng),確實很幸福?。 濒脷g吹完彩虹屁,難得坦誠地說,“那不是我想要的?!?/br> “別人給的錢總有花光的一天,但自己掙的就不一樣?!彼袂橹饾u嚴肅,精致的小臉寫滿野心,整個人散發(fā)著噴薄欲出的生命力。 美得晃眼。 覃深眸波一動,攥著杯柄的手微微收緊:“這條路并不好走?!?/br> 站起身,裘歡離覃深更近了幾分,奈何人家身高卓越,即便坐著,也不比她站著矮。 她一把扯住他的領(lǐng)帶,把他往自己的方向靠,兩人面對面,眼對眼。 “不還有你幫我嗎?”裘歡聲音輕柔又帶著點嬌媚。 女人的馨香涌入鼻腔,覃深心旌搖曳,單手摟住她的腰,兩人的唇瓣險些貼在一起。 “我懷疑你在勾引我?!彼冻鲂镑鹊男?。 這層辦公區(qū)域只剩下他們,部分區(qū)域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覃深小半邊臉沉浸在光線里,輪廓更為分明,俊美的過分。 “怎么能說勾引呢?明明是討好!”她朝他挑眉,“何況你現(xiàn)在是我領(lǐng)導的領(lǐng)導,決定整個部門的走向,我討好你不是應該的么?” 覃深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近在咫尺的小臉。 那雙大眼睛又黑又亮,盛著笑意,毫不掩飾自己的阿諛奉承。 好似……他只是讓她更快升職加薪的工具。 覃深松開她的腰,輕撫她臉頰:“今天,你領(lǐng)導的領(lǐng)導決定吃齋。” 放下水杯,他跳下辦公桌,動作靈活又瀟灑,給滿臉莫名其妙的裘歡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 這個說要在辦公室cao她的男人竟然沒有推倒她? 他吃錯藥啦! 裘歡皺眉。 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打車到家也要接近一個小時,第二天還有晨會,她忍不住叫了聲:“喂——” 他沒有停下腳步,裘歡忍不住又叫道:“覃深——!” 語氣焦急里透著一絲嬌蠻,沒規(guī)沒矩。 你就是這么叫你領(lǐng)導的領(lǐng)導? 覃深本想擠兌一句,又覺得她沒大沒小的呼喚挺悅耳的,仿佛兩人少了層級關(guān)系。 “又有什么事?”他站在原地。 “很晚了!” “然后呢?” “在你家借住一晚,行不?” “……” “不強迫你吃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