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迷了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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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滴地消逝,視頻那端的俊臉縮小,屏幕里多了一根隱藏在黑色叢林里的巨物,尺寸驚人,但裘歡知道,那不過是它半勃起的狀態(tài)。 蓄在覃深唇角的弧度加深,在無聲地說——該你了。 大家都在電子設(shè)備里露出臉和關(guān)鍵性器,這很公平。 裘歡如他所愿,讓他看到自己的神情。 她微微張嘴,口腔分泌出的透明津液溢出唇瓣,恰好落在奶子上,給早已悄然挺立的奶尖覆上一層yin靡的水光。 裘歡抬起眼睛,凝視覃深。 他半躺在休閑躺椅上,背對著昏黃的燈光,神情看不太真切,可半勃起的巨r(nóng)ou已rou眼可見地漲大,直直地矗立,神采奕奕。 輕而易舉地成功挑逗一個總是嘲笑自己床技渣的人,她嘴角壓抑不住地上翹。 裘歡一手托著rufang下緣,多了液體的潤滑,指尖順暢地圍著乳暈畫圈圈,一小會兒后,食指和拇指捏住脆弱敏感的奶尖。 回想起他揉奶的情景,她加重了力道。 嫣粉色的蓓蕾愈發(fā)嬌艷。 覃深喉結(jié)不易察覺地滑動了一下,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上下擼動。 摒除惡劣的性格,這個男人哪哪都好看。 五指修長,青蔥白玉,就連指甲也修剪得恰到好處,那股矜貴優(yōu)雅的氣息擋都擋不住,和猙獰的紫紅色rourou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 這該死的性張力! 裘歡也越看越發(fā)口干舌燥。 兩人就這么隔著屏幕互相對視,一個揉奶,一個擼棒,靜靜地傾聽對方紊亂而厚重的呼吸聲。 誰也不讓誰。 突然之間,耳機(jī)傳來愈發(fā)清晰的嬌喘。 覃深目光幽深,對上女人迷離的雙眸。 “嗯……嗯……深哥哥……”她朱唇半啟,喘著熱氣,叫著他名字,以從未有過的柔情蜜意。 覃深下身肌rou隨之一緊,克制不住的快感在她一聲又一聲的呼喚中涌向大腦皮層。 在他臨近頂端,女人說話的語氣無奈又遺憾:“時間到了?!?/br> 顯然,裘歡剛才在故意地引誘他。 “我們做人要言而有信噢,拜拜~” 話音一落,屏幕轉(zhuǎn)黑。 覃深下體矗立著一根待發(fā)泄的巨r(nóng)ou,耳畔似乎還殘留著她的聲音。 “深哥哥……”壓抑,綿長,還帶著若隱若現(xiàn)的嬌哼。 一瞬間,滔天的快慰迅猛地侵占他的大腦,他射了。 射精后的性器不可避免地疲軟,覃深躺在睡椅上,久久無法回神。 好一會兒,他猛然想起,自己被一個女人的呼喚聲迷了魂。 . 許久不見裘歡出來,沉清影去更衣室敲她門:“在里面睡著了嗎?再不出來我報警了。” “好了好了!”裘歡急忙應(yīng)道。 她剛出來就被沉清影拉了出去,朝顧天真炫耀似的說:“看看,小歡歡多漂亮!” 半倚著墻打盹的顧天真一下子來了精神,“WOW”還沒說出口,已經(jīng)有人搶先一步回答。 “確實漂亮。” 音色清冷,語速緩慢,又莫名好聽。 該死的熟悉。 裘歡感到脊背一陣發(fā)麻,轉(zhuǎn)身抬眸,竟看到了冷聽風(fēng)。 他正在打量她。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可冷聽風(fēng)的模樣,他的氣息,早已深深地刻進(jìn)她腦海。 短短相視幾秒,裘歡回憶起很多事情。 那個荒誕放縱的夜晚,以及她在鐘蕭祥面前撒的謊——誤導(dǎo)鐘蕭祥以為她是冷聽風(fēng)的女人,從而推進(jìn)六九集團(tuán)和玖幺互娛的合作。 雖說協(xié)議內(nèi)容確認(rèn)過,一天沒蓋章,就不算板上釘釘。 臨門一腳,她得罪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