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微涼(rou)
明明只分離了一天,墨軒才剛回到家,我們還在涼臺處,抱了沒多久,他的一只手就挪到胸口,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另一只手更過分,直接隔著裙子揉我小腹之下…… 『怎么這么濕?』墨軒哼哼的低笑聲掃得我耳朵癢極了,『把屋里的人全部遣回去,為了等為夫?你想在哪里被cao?』 『哈……不是……』衣服被揉亂,墨軒的手直接插進交領中,用力把玩我的乳兒,加上身下一直兩個手指貼著私處外揉搓,搓得我意亂情迷,『新來的小姑娘說……說要回去收靈珠,我就放她回去了。』 『哦?那么,嬤嬤呢?』墨軒撕開我的裙子,手指直接陷進私處的兩片軟rou中,『她可信誓旦旦說過,要像皇宮的侍從一樣日夜伺候你?!?/br> 我被揉得酥癢異常,有些受不住,直接轉身,胡亂吻住墨軒的嘴唇,含含糊糊的回應:『嬤嬤也有自己的住處,我何苦讓她和家人分離。』 『嗯?!荒幪蛄颂蛭业淖齑?,啞聲道,『也好,你和家人團聚,也不用擔心被打擾?!?/br> 如此說著,有力的舌頭插入嘴中,津液相渡,我的舌頭也被他絞纏在一起,認著他的性子在里面肆意舔舐和沖撞。 私處的兩根手指揉了外面好一會兒,揉得我抖了好幾次,隨著他的舌頭插入我嘴中,也插入我身下的承歡之處,勾出我的呻吟。 我稍稍舒了一口氣,因為他若揉外面,時不時會碰到很不妙的一點。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無論是墨軒的手指還是別的什么……只要碰到那里,可怕的酥癢感便立刻涌遍全身,仿佛被天雷擊中一般……明明我自己清洗時也碰過,卻從沒這樣的感覺。 如此想著,墨軒卻從我嘴中抽出舌頭,哼哼低笑:『不專心,該罰?!?/br> 我一愣,便感覺墨軒的拇指捻到我私處里那最不妙的一點! 『啊!』 我被捻得渾身發(fā)抖,身下猛得泌出好多好多粘液,把墨軒手掌都完全浸濕了。可他卻完全不停手,拇指在那處持續(xù)揉弄,揉得我咿咿呀呀得停不下來。 在這般酥爽之中,渾身的狂欲越發(fā)激烈,我用力夾住肚子里兩根長長的手指,迷亂的抱住墨軒,主動舔他伸出的舌頭,隨他的引導,進入他嘴中,吧嗒吧嗒的與他深吻。 『呼……』墨軒抽出勁舌,舔了舔我的唇面,嘶啞著說,『怎么還這么緊?一會兒進來,你豈不要把為夫掐斷了?』 我被身下的捻弄激得沒辦法回應,只瑟瑟發(fā)抖著,把自己緊緊貼在墨軒上,卻被他的胸甲涼得哆嗦了一下。 『夫君,哈……好涼……你能不能把鎧甲脫掉?』 墨軒眼中早已浸滿如深夜海底一般的暗色,大概我說什么他都會聽吧。 只見他迅速放開我,瞬間卸下一身沉重的金甲,往院子猛得一丟,在咣咣鐺鐺的落地聲中,一身薄衣的男人又抱住我,捧起我的臉,用力含吮我的唇舌。 這下沒有阻擋了,我被揉硬的胸乳貼上墨軒敞開的胸膛。 guntang厚實的懷抱,親密的肌膚相貼,深入喉嚨的唇舌糾纏,讓我十分安心……也有這院里沒其他人的原因。如此放浪,若不是洞房被墨軒揉扁搓圓了好幾天,我做夢都不敢如此。被夫君揉出的呻吟,若外人聽到一絲,我都會羞進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