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大哥二哥這是我不相信我的手藝嗎?就算我從來沒做過,可經(jīng)??磱尯痛笊┳鲲?,看也看會了呀,這也是我第一次下廚,你們嘗嘗看。” 沈枝枝微笑著,努力讓自己貼近原主人設(shè)。 不然人家起疑了咋辦。 段榆景進(jìn)來看到這一桌子的飯菜,雖然驚訝,卻沒表現(xiàn)出太大的情緒波動。 三個男人坐了下來,沈家兩兄弟將信將疑的,好像還有些不敢下口。 倒是段榆景,率先夾了一塊兒紅燒rou放進(jìn)沈枝枝碗里,再給自己夾了一塊兒放進(jìn)嘴里咀嚼。 兩兄弟趕緊問:“小段,味道咋樣?” 萬一要是難吃的話,他們怎么找也得給枝枝一點(diǎn)兒面子的,畢竟是小妹第一次下廚。 不能打擊她。 “味道很好,你們也嘗嘗。” 看段榆景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兩兄弟這才鼓起勇氣夾起紅燒rou吃了起來。 肥瘦相間,色澤靚麗的紅燒rou一進(jìn)嘴里,瞬間滿口爆香,rou香混合著油脂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軟爛入味,口口爆汁。 沈家棟發(fā)誓,他從來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紅燒rou! 明明看上去和自家婆娘做的一樣,怎么味道卻差了那么多? “大哥二哥,怎么樣?”沈枝枝笑瞇瞇地問。 “好吃,太好吃了!” “小妹可你真是個天才,居然看一眼就會了!” 嗚嗚嗚,太感動了。 小妹居然真的會做飯了。 而且還做的這么好吃,今天忙完,他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爹娘,下次讓他們也嘗嘗小妹的手藝。 “好吃就成,下次回去我再給你們做些別的?!?/br> 沈枝枝以前沒啥本事,就做菜這方面還能稍微拿得出手。 段榆景也很驚訝,不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聽的最多的就是沈枝枝是個嬌生慣養(yǎng)啥也不會的。 他想著就算是個嬌氣包,只要不鬧騰,不作妖,不會也就不會了,總歸他能養(yǎng)活。 做飯這種事情,他自己也會,倒也不一定要求沈枝枝非得會做那些。 哪怕她就一輩子當(dāng)個花瓶都成。 卻沒想到這手藝居然還這么好。 這么來看,這小姑娘好像也并不是一無是處的。 段榆景覺得這個形容好像有些不太好。 “枝枝,多吃點(diǎn)?!?/br> 他又往小姑娘碗里夾了一塊兒粉蒸rou,沒一會兒的功夫,她碗里就堆的跟小山似的。 “太瘦了,你得多吃些?!?/br> “???” 沈枝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一眼下去只有胸,根本就看不到腰和腿。 就這還瘦?? 這具身體簡直堪稱極品了,大概是被沈家養(yǎng)的好,身體各方面發(fā)育的也很不錯。 蜂腰肥臀的,別人還在追求瘦的時候,沈枝枝就已經(jīng)生的十分圓潤豐腴了,帶著一種珠圓玉潤又國泰民安的美,卻不會讓人覺得她很胖,反而恰到好處。 第23章 枝枝,想試試嗎? 夜里大家都去了打谷場幫忙打谷子,段榆景也會過去幫忙。 沈枝枝原本也想幫忙的,奈何她那細(xì)皮嫩rou的,才剛碰到曬干的谷穗,皮膚上便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紅疙瘩。 沈家棟過來瞪了她一眼:“你從小就對這個過敏,碰它干啥,一旁和小孩兒玩去,大人的事兒少摻和。” 沈枝枝:“……” 她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在一起嬉笑玩鬧的孩子們,農(nóng)村這種樸實(shí)無華的生活,是她以前想都沒想過的。 從小就是在孤兒院長大,哪里見過這些。 只是沒想到這一遭穿越,居然讓她有了這般疼愛她的家人。 沈枝枝坐在大院的石階上,百無聊賴地?fù)沃掳涂粗β档娜藗?,他們牽著牛,牛身后掛著巨大且笨重的石碾來回滾壓著已經(jīng)干透的谷穗。 隨后時不時地翻動著,讓谷粒都脫下來。 這是最原始的辦法,到后來慢慢就采用了脫谷機(jī),也就省事兒多了。 晚上的涼風(fēng)一陣陣地吹,沈枝枝瞇著眼睛看著前頭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人。 忽然卻斂了神色,饒有趣味地看著前面正在發(fā)生的事情。 趙芳芳端著搪瓷杯過去,臉上帶著羞怯的笑意。 “段大哥,累了吧,我特意泡了點(diǎn)兒茶水,你快喝點(diǎn)兒,瞧你這滿頭大汗的,喝點(diǎn)兒涼茶舒坦舒坦?!?/br> 還沒等段榆景停下手里的動作,趙芳芳就拿出自己的手帕去給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段榆景擰眉,迅速躲開了。 趙芳芳的手撲了個空,有些尷尬。 周圍干活的男人們都跟著起哄:“喲,趙知青,俺們也挺渴的,咋不見你過來給俺們也送個茶水來呀?!?/br> “就是,俺們身上也出汗了,趙知青也過來給俺們擦擦呀,不能只給小段同志一個人擦吧!” 趙芳芳被鬧了個大紅臉,臉上全是小女兒家的羞怯,紅著臉說:“我泡了很多茶,大家都有的?!?/br>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卻也沒見她去行動,然而依舊圍繞在段榆景身邊。 “段大哥,要不你去歇會兒吧,你這才剛回來沒多久,可別累壞了才是。” 趙芳芳盡可能溫柔地說著,像是完全無視了前方不遠(yuǎn)處的沈枝枝。 “趙知青,在這里忙活的不止我一個,你有這個空,不如也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別的同志?!?/br> 段榆景說話還是給她留了幾分顏面的,但趙芳芳就像是聽不懂似的,依舊纏著他。 她捋了捋耳邊的發(fā)絲:“他們都是有媳婦兒老婆的人,我去總歸不太好,會讓人誤會的?!?/br> 男人手里的動作一頓,看向她的眼神里帶上了幾分森寒。 “那趙知青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個已婚人士,我也是有媳婦兒的人,所以趙知青你這是對我有意思嗎?” 段榆景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這里不光有男人,還有大隊(duì)里的一些婦女都在忙活。 足夠讓她們聽得清楚。 趙芳芳臉色一變,眼眶立馬就紅了:“段大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這里那么多男人,你不去給他們送水非來給我送,趙知青,你也是學(xué)習(xí)過先進(jìn)知識的人,你這種思想是不對的?!?/br> 周圍的婦女們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嘖嘖,真沒看出來,原來這趙知青是這種心思啊?!?/br> “怪不得之前沈枝枝能出那樣的事兒,現(xiàn)在看來那都是趙知青攛掇的唄,就指望著人家小小夫妻倆離婚,然后自己好嫁給小段?!?/br> “那可不,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城里來的姑娘,心眼子就是多?!?/br> 趙芳芳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一張臉都跟著臊了起來。 雖說她的確是這個意思,但現(xiàn)在被人看穿說出來,那簡直就是在公開處刑。 “聽說她今天剛被批斗過,現(xiàn)在又賊心不死,她咋那么不要臉!” 大隊(duì)里婦女們的嘴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再加上她們又是過來人,經(jīng)段榆景那么一說,趙芳芳那點(diǎn)子小心思,立馬就被人看穿戳破了。 趙芳芳低估了段榆景的鑒茶能力,以為他和張彥一樣是個好拿捏的,還自以為自己是重生過來的人,多的是手段。 既然重生了一次,那就是上天給了她一次矯正人生的機(jī)會,只是沒想到段榆景這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她鬧了個沒臉沒皮,還被人一頓奚落,連忙就跑了。 “趙知青,你的茶忘記拿了,咱這兒的漢子,不喜歡喝這茶?!?/br> 段榆景又喊了聲,趙芳芳此刻只覺得自己一張臉火辣辣地?zé)?,又連忙折返回去拿著自己的東西跑了。 眼眶還紅紅的,看樣子是要哭的節(jié)奏。 “看夠了?” 沈枝枝看戲看的正好,頭頂上忽然壓下來一道陰影。 她抬頭,是段榆景。 朦朧月色落在漢子精壯的身體上,充斥著nongnong的雄性荷爾蒙。 她忽然感覺一陣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那下意識的動作,卻像極了某種暗示。 小姑娘穿了身碎花短上衣,下面是寬松肥大的褲子,踩著一雙涼拖鞋,白嫩嫩俏生生地坐在那里。 他雖然沒說,但卻知道剛剛沈枝枝的目光一直都在他身上,就沒下去過。 那赤裸裸的眼神,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 “我這不是覺得趙知青長得挺漂亮,想多看兩眼嘛?!?/br> “你是在看趙知青,還是在看我?” 沈枝枝聽著這語氣好像有些不對。 怎么有些酸溜溜的? “那個……你們那兒忙完了嗎?” “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