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段榆景向著她逼近,高大的身軀壓下,沈枝枝心里一慌,連忙撐著他那還在不斷往下壓近的胸膛說:“段大哥,這是中午,奶奶一會兒該進來了?!?/br> 青天白日的,他能不能收斂點兒? 段榆景笑了笑:“奶奶出門了,不在家?!?/br> 所以他這話的意思是,他現(xiàn)在可以胡作非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雖然沈枝枝并不抗拒和他做這種事情,但每次他都只是點到為止,并沒有真正進行過。 沈枝枝很想說,如果他想的,其實也是可以不用等到新婚夜的。 別每次都像個sao狐貍一樣,勾得人脫了褲子,卻又啥都不干。 無端地讓沈枝枝心癢。 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到底是女孩子臉皮薄,哪怕是渴望,也得壓抑著自己得欲望。 “枝枝,我很高興?!?/br> “你高興什么?”一句話愣是把沈枝枝搞得滿頭霧水。 “趙知青說,你嫁給我,是有所圖謀的,很高興我對你有利可圖?!?/br> 沈枝枝:“????” 頂級戀愛腦? 大概是天熱,她覺得此刻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小小的粉色舌尖舔了舔唇。 唇瓣紅潤,唇珠豐盈。 每次含住,都格外柔軟好親。 “渴了?” 似乎往往只需要一眼,段榆景就能看出她的需求。 “嗯,想喝水?!?/br> “親完再喝?!?/br> 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沈枝枝就本能地開始掙扎,段榆景似乎已經預判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快她一步抓住了她的雙手,直接反剪在身后。 唇瓣被人含住,輕吮慢咬,而后撬開齒關,開始了他的攻城掠地。 從初始的溫柔,到最后的兇猛,那都是他一貫的作風。 但今天的段榆景似乎要更加兇猛些。 他壓著她,把人逼到了角落里,外頭是大好的天光。 他問:“枝枝,喜歡我嗎?” 沈枝枝被逼的沒有法子,唇舌相抵,哪里還容得她說半個不字。 “喜歡。” “喜歡誰?” 這下該輪到沈枝枝難為情了,她總覺得,像段榆景這種悶sao型的糙漢,應該是問不出這種話來的。 但她還是低估了段榆景,男人悶sao的性子里,實則藏著比狐貍還要狡詐的心機。 沈枝枝在他面前,那就是毫無攻擊力的小白兔。 “我……我喜歡段榆景?!?/br> 沈枝枝說完這句話,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 “嗯,我也喜歡沈枝枝?!?/br> 沈枝枝抓著男人衣襟的手忍不住收緊。 他又壓了下來,似乎剛剛的吻不過是個開胃菜而已。 每當段榆景壓著她親的時候,沈枝枝總是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他。 這次鼓起勇氣去看時,就能看見那向來冷峻的男人,此刻臉上滿是欲色。 嚴肅板正,卻又充斥著濃厚的欲色,給她帶來一種極強的沖擊感。 她身子越發(fā)軟了,幾乎站不穩(wěn)。 “段哥,咱今兒還去山上摘桃子不,那桃兒可甜……” 魏勇和陳興友兩人沖進來,扯開了自己的大嗓門二就開喊,卻撞見那人壓著自己的小媳婦兒親。 在他們闖進來的那一瞬,迅速將人藏進了懷里。 魏勇腦子一懵。 完了,要完! 即便他將懷里的小姑娘藏得很好,可還是讓他們看見了一些端倪。 比如那裸露出來的雪白肩膀,以及那微微堆積在腰間的裙子。 魏勇瞪大了眼睛,表情比見了鬼還要震驚恐怖。 “出去!” 男人的眉眼里帶上了nongnong的戾氣,兩人渾身一個激靈,后背立馬汗毛倒豎。 話都來不及說,一溜煙兒就跑沒影兒了。 一直跑到老遠的地方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回頭望著段家的方向,活像身后有鬼似的。 “老陳,咱剛剛啥也沒看見吧?” 陳興友也是一臉的心有余悸:“咱倆剛剛在摘桃子,看見啥了,啥也沒看見啊!” “對,咱在摘桃子呢,走,摘桃子去!” 兩人干脆裝瞎,開玩笑。 段榆景是什么貨色,是軍區(qū)里出了名的狠角色。 但凡是落到了他手里的歹毒,就沒有一個是逃脫得了制裁的。 在抓捕的過程中,只要上頭沒命令,他就往死里整,最后也就只給人留一條命。 畢竟他們抓的,那可都是窮兇惡極的人。 如果不把那些毒瘤一個個鏟除掉,如何能保護一方百姓的安危?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人,就那么個硬漢子,如今也有這種時候。 看樣子,他還挺上癮。 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嘆一物降一物了,沒想到啊,他們軍區(qū)那讓人引以為傲的不敗兵王,也有被人拿下的這一天。 沈枝枝已經嚴重emo了,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和段榆景做這種事情會被人撞見。 要命的是,撞見的人還是他曾經的戰(zhàn)友。 “好了,他們已經走了。” 段榆景輕輕拍了拍小姑娘,沈枝枝現(xiàn)在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算了。 哪有人青天白日的就干這個啊,太羞恥了! 第65章 一樣都不能少 小姑娘的臉很紅,連脖頸都跟著紅了。 她從男人懷里出來,慌忙扯了扯自己有些凌亂的裙子,再理了理衣裳。 忍不住抱怨說:“他們肯定要笑話我了……” 她知道這個年代,大多數人的觀念都是很封建的,說不定他們還以為自己是那種女人呢,其實她很保守很含蓄的好不好。 只是多少有些饞段榆景而已。 “他們不敢?!?/br> 段榆景難免覺得好笑。 將她那羞赧青澀的模樣盡收眼底,好似這么久了,她還是有些不適應。 臉皮子太薄了。 “手還疼嗎?” “估計是在長rou,有點兒癢?!?/br> “嗯,過兩天就好了,這段時間別碰水,小心感染。”段榆景總是事無巨細地交代著。 他眸色淡淡的,仿佛剛剛充滿欲色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在高冷和禁欲之間,總是來回切換自如。 “我、我去喂雞了?!贝蟾攀鞘懿涣硕斡芫澳亲茻岬难凵?,他總是盯著沈枝枝看。 那眼神燙的,仿佛都能拉死了。 沈枝枝只想趕緊逃離。 越是和他單獨待在一起,她的思想就越是不正常。 “我去?!?/br> 段榆景起身去拿了谷糠和玉米粒喂雞鴨鵝去了,順便把豬圈里的豬也給喂了。 別看段奶奶上了年紀,但卻是個能精干的小老太。 養(yǎng)了四頭豬,幾百只雞鴨鵝,全都養(yǎng)在自家后院兒了,段榆景倒是不想讓她養(yǎng),但她總說自個兒閑不下來。 要真讓她閑著,就會心慌,還不如給她找點兒事情做呢。 這大概是鄉(xiāng)里人能纏在心里一輩子的情結,總覺得應該是要忙忙碌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