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我……” 常小娥頓時委屈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告訴你常小娥,收起你那點(diǎn)兒花花腸子,首長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是再這樣,就屬于破壞軍婚,是犯法,是要去坐牢的你懂嗎?” 常大山氣急敗壞地跟她說著。 常小娥頓時就不吱聲了。 她當(dāng)然知道破壞軍婚是犯法的,可她忍不住啊。 而且在她看來,自己和段榆景的交情很好,他總不至于真的讓自己坐牢。 況且,常小娥認(rèn)為,男人都是憐香惜玉的。 卻不知道,段榆景只惜自己那塊兒玉,別的玉再好再完美無瑕,那也不是他的玉。 他只稀罕沈枝枝,僅此而已。 “大山,就真的不能去和段首長說說嗎?大不了,我再多送他些酸菜,他肯定領(lǐng)這個情的?!?/br> “得了得了,你那破酸菜連我都不愛吃,你以為首長是真愛吃啊,他那只是不想讓你沒面子?!?/br> 常大山心里煩躁得很,說實話,她的酸菜他也不愛吃。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媳婦兒的份兒上,常大山是一口都不想吃的,但依舊吃了很多年。 楊秀芝立馬就愣住了,他也不愛吃? “你既然不愛吃,咋還吃了那么多年?!?/br> “那是因為你是我媳婦兒!”常大山?jīng)]好氣地說著。 “行了,回去趕緊收拾東西,我出去給你們找房子,晚點(diǎn)兒來接你們。” 常大山懶得和她們廢話,讓她們搬出家屬院也好,省的一天天的鬧心。 “嫂子,怎么辦,咱們真的要離開家屬院了……” 常小娥傷心極了,這要是離開了,就真的很難再見到榆景哥了。 楊秀芝這會兒看著常小娥,是一點(diǎn)兒好臉色都沒有。 冷哼了聲說:“關(guān)我屁事,你可別叫我嫂子,我擔(dān)不起!” “嫂子,你啥意思?” “還能啥意思,你能當(dāng)著趙師長和段首長的面兒給我潑臟水,咋,還不許我計較是吧?” “常小娥,我以前咋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呢。” 楊秀芝心里就算是再不服氣,現(xiàn)在也只能被迫搬走了。 回去時看見了錢翠蘭。 錢翠蘭還不知道這倆被趕出家屬院的事兒,對她們是一點(diǎn)兒好臉色都沒有。 “錢嫂子……”常小娥立馬就跑了過去,拉著錢翠蘭的手,眼淚汪汪地說:“嫂子,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年紀(jì)小不懂事兒,說了很多難聽的話?!?/br> “現(xiàn)在榆景哥要把我趕出家屬院,你能不能和趙師長說一聲,趕我嫂子可以,能不能把我留下來呀?” “我保證我以后都不會再說那些話了?!?/br> 楊秀芝一聽,頓時氣得牙癢癢。 什么叫做把她趕出去可以啊。 好個常小娥,真是沒臉沒皮了是吧。 錢翠蘭面無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和她保持距離:“常小娥同志,我就是個婦道人家,還是個二婚沒人要的破鞋,他趙延川能看上我那都是眼瞎了,我咋還敢去要求趙師長把你留下來,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br> 但整個家屬院兒誰不知道,趙師長是出了名的老婆奴。 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但凡從外面得了點(diǎn)兒稀罕物件兒,那肯定都得帶回來哄自己老婆開心的。 就他倆這感情,不說誰知道錢翠蘭是個二婚的呀。 常小娥咬了咬唇,就差沒給錢翠蘭跪下來了。 這是她最后一點(diǎn)兒希望了,結(jié)果連錢翠蘭都不肯幫自己。 “嫂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不好意思啊這位同志,我是個小心眼兒的人,再說了,你也二十好幾了吧,咋就還年紀(jì)小不懂事了呢,你這不叫不懂事兒,你叫蠢,和你嫂子一樣蠢!” 錢翠蘭毫不客氣地說著。 楊秀芝聽著自己連帶著被罵,愣是一聲不吭,一句話也沒敢說。 人趙延川都從a師回來了,她哪兒還敢說錢翠蘭半句不是啊。 現(xiàn)在也就只有夾著尾巴做人了。 “嫂子……” “滾,別叫我嫂子,你嫂子在那兒呢,我可不敢當(dāng)!” 錢翠蘭直接揮開她的手,扭頭進(jìn)屋,重重地關(guān)上了房門。 第135章 換個法子好好放松 留下一臉欲哭無淚的常小娥。 別說她現(xiàn)在去求錢翠蘭了,求誰都沒用。 要怪就只能怪常小娥和楊秀芝平日里太過于高調(diào),四處樹敵,一點(diǎn)兒不當(dāng)人,現(xiàn)在出了事兒,大家都是眼巴巴等著看好戲。 一聽她倆要被趕出家屬院,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就差敲鑼打鼓好好慶祝慶祝了。 招待所里。 溫序和江烈在部隊人員的安排下,走進(jìn)了最好的房間里。 牙牙和自己父母撒了會兒嬌,就表示很想念沈枝枝,小孩子鬧著要找姨姨,沒辦法,只好讓人把她送去給沈枝枝了。 “這孩子,才和沈小姐認(rèn)識幾天時間,就這么依賴了?!?/br> 溫序好笑地?fù)u頭,不過好在總算是找回了孩子,也能從孩子的反應(yīng)來看,沈枝枝的確是個很好的人,不然孩子也不會那么喜歡。 “嗯,現(xiàn)在孩子找到了,你也不用擔(dān)驚受怕了?!?/br> 江烈牽著她的手,看她這幾天因為擔(dān)心孩子,再加上長途奔波,臉上都是疲態(tài)。 “我給你放好了熱水,你去好好洗個澡,然后睡一覺,晚上帶你去下羊rou館子,西部這里的羊rou湯一絕,是平西的特色?!?/br> 既然來了,孩子也沒事兒,自然是要帶阿序好好放松一下的。 “你不洗嗎?”溫序抬起一雙眸子,即便是已經(jīng)生過兩個孩子了,她看上去依舊充滿了少女氣息。 洋溢著青春。 每每這般,都能讓江烈心神蕩漾。 男人喉結(jié)滾動。 “你先去?!?/br> 她勾著江烈的手指,眉眼含笑:“要不一起吧,我給你搓背?!?/br> “順便我們再換個法子,好好放松一下,好不好?” 江烈:“……” 聽著她那軟軟的語氣,江烈心口發(fā)燙。 本來是想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的,但她偏要這樣。 江烈是個真性情,從不藏著掖著。 初遇時他就看上她了。 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讓她和自己扯證。 “那個沈小姐,有點(diǎn)兒特別。”他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了。 “嗯,她和我是一個世界的人,不過她和我的時代,差了一百多年?!?/br> 江烈很驚訝。 居然是一個時代的人:“遇見老鄉(xiāng)了,晚上叫上段首長和沈小姐一起,你覺得呢?” 他總是在一些小事上去主動詢問阿序的意見。 “你安排就好,反正牙牙很喜歡她,我也喜歡她?!?/br> “阿序,你喜歡誰?” 溫序抿唇一笑,抱著他的腰肢,小臉兒貼在男人胸膛上親昵地蹭了蹭:“最喜歡你,但喜歡是分很多種的。” 他和江烈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個時空抵達(dá)另一個時空的跳躍轉(zhuǎn)換,其中艱辛,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 不過好在總算是克服了所有困難。 招待所這邊的條件不錯,段榆景給他們安排的,又是基礎(chǔ)設(shè)備最好的一間。 畢竟是從京城來的,多少得要有點(diǎn)兒誠意。 浴室里還有個浴缸,熱水是江烈早就放好了的,水珠順著男人古銅色的胸膛一路向下,外面寒風(fēng)肆虐,但心里還是燒的慌。 溫序擦干凈了身子,穿著簡單的碎花里衣,露出來的一截小手臂又細(xì)又白。 寬松的睡褲,踩著一雙毛拖鞋,黑色長發(fā)濕漉漉的,江烈正拿著帕子給她擦頭發(fā),發(fā)尾上的一顆顆水珠落下,弄濕了腰間的衣裳。 貼著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江烈眸色暗沉,喉嚨里越發(fā)干澀。 剛才在浴室里就忍著了,他們結(jié)婚也有好幾年了,明明阿序還是從前那個模樣,但身體卻透露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嫵媚和韻味。 往往都能讓江烈欲罷不能,且愛不釋手。 “阿序,還冷嗎?” 他把厚衣服裹在她身上,把人包得嚴(yá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