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什么時候弄的?” 屋子里也跟著亮堂了不少,沈枝枝揚了揚唇:“讓錢嫂子幫忙弄的,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來的,你不喜歡嗎?” 他看了看床上的被子,粉嫩嫩的小碎花,連枕頭也是,床罩還是帶著蕾絲花邊的。 頓時讓他那張平時不怎么睡的床都跟著變得溫柔了起來。 還有窗簾,也是新的。 “你弄的,咋樣都喜歡。” “枝枝,到晚上了?!?/br> 他開始有些按捺不住了。 剛剛在飯桌上雖說沒喝多少酒,也就一兩杯,不過也足夠他上頭了。 沈枝枝輕輕推搡著他:“不行,你……先去洗澡,你昨天晚上在醫(yī)院?!?/br> “你嫌棄我臭了?” 段榆景語氣有點兒失落是怎么回事? 沈枝枝好笑地說:“不是嫌棄,是喜歡抱著剛洗完澡的你,暖呼呼的……” 手指順著男人的喉結(jié)輕輕往下滑,那手調(diào)皮的很。 臉上還帶著狡黠的笑容:“你去洗澡,我去洗臉?biāo)⒀馈!?/br> 該說不說,沈枝枝依舊是一如既往地饞段榆景。 雖說每次他都能將自己折騰個死去活來,可過程還是很享受的。 況且這男人身強力壯,正值壯年,在這種事情上肯定是少不了折騰的。 原本沈枝枝還想給自己一點兒緩沖的機會,但段榆景可不會。 把人打橫抱在懷里,她腳上的拖鞋掛不住,松松垮垮地掛在小姑娘的腳尖兒,一瞬間連腳趾頭都跟著蜷縮了起來。 “段榆景,你干什么?” “一起,正好也給你洗洗?!?/br> 沈枝枝鬧了個大紅臉,連忙抓著他的衣襟生怕自己掉下去了。 男人的手臂結(jié)實有力,他剛脫了外套,門窗緊閉,火爐將整間屋子都燒得暖烘烘的,連著熏得她臉蛋兒也是紅撲撲的。 白里透粉,好看極了。 “我……我昨晚洗了,身上是干凈的。” 她還是有些羞,不太敢和段榆景一起洗澡。 “你覺得我們之間不熟?” 怎么都這么久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她怎么還是這么生澀。 “枝枝,新婚夜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沈枝枝也沒想過他居然會提起新婚夜,這都過去多久了。 再說了,新婚夜學(xué)的招數(shù),都是從大嫂那里學(xué)來的,現(xiàn)在大嫂不在身邊,她去哪兒取經(jīng)學(xué)習(xí)去? 以前看電影是歸看電影,不過那種東西還是得有人言傳身教才行。 光看不練,是不行的。 “新婚夜是新婚夜,你這才剛出院,別把身子搞壞了?!?/br> 那嗓音細若蚊蠅,生怕被人給聽見了似的。 到底是臉皮子薄,架不住段榆景那灼灼逼人的目光,她只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的臉皮子都要被燒壞了。 那眼神,仿佛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脫光光了。 好羞恥…… 沈枝枝這回也算是切身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會拉絲的眼神。 “壞不了?!?/br> 段榆景用腳踹開了門,把人放在了洗漱臺上,后面就是鏡子。 上面整整齊齊碼放著沈枝枝的東西。 以前這里是空無一物的,因為他基本上都不會回來住。 如果真要回來的話,偶爾也是在招待所那邊先將就一晚上,第二天就又要急急忙忙地離開。 “枝枝……”男人掌心干凈燥熱,帶著些許微薄的酒氣。 那嗓音輕柔低沉,激的沈枝枝身子忍不住開始輕顫。 他太會了,總能讓沈枝枝無力招架。 “你先洗澡,我去床上等你好不好?”她語氣已經(jīng)帶上些許哀求了。 第150章 資本家的小姐 浴室的大盆里已經(jīng)放好了熱水。 段榆景雖說是個漢子,可在這方面很講究,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也知道他媳婦兒是個嬌氣的。 所以就連澡盆子,他都是單獨給沈枝枝準(zhǔn)備了一個。 他怕自己會染臟了沈枝枝,他的姑娘,本就應(yīng)該是香香軟軟,白白嫩嫩的。 小手抵在了男人的胸膛,眸子里染上了些許水霧,明明是哀求,可落在段榆景眼里,卻又成了勾引。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多勾人。 水靈,白凈,像是等待人采擷品嘗,早就已經(jīng)熟透了的水蜜桃。 那蜜桃汁水飽滿,散發(fā)著誘人桃香。 絨毛細膩柔軟,勾的人掌心發(fā)癢。 男人輕撫她的面頰,看著那誘人的紅霞一路從臉頰蔓延到了脖頸深處,喉嚨干癢的厲害。 “不用去床上,在這里就行?!?/br> 沈枝枝睫毛輕顫,那雙深邃的眼眸將她牢牢鎖定,讓她連逃離的可能都沒有。 果然…… 男人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腦子就開始不清醒了。 “枝枝,你是不喜歡我了嗎?”段榆景的黑眸里閃爍著對她毫不掩飾的欲望,像一簇簇燃燒跳躍的火苗。 “沒有不喜歡……”沈枝枝搖了搖頭。 她怎么會不喜歡段榆景呢。 “那就大膽一點,我們是夫妻,可以做這世界上一切最為親密的事情,我會親吻你,愛撫你,會很溫柔……” 他想過了,沈枝枝之所以這么抗拒,肯定是因為前幾次他太過于粗暴了。 養(yǎng)在溫室里的嬌嫩花兒,是經(jīng)受不住外面那狂風(fēng)暴雨的摧殘的。 但他肆無忌憚地想要將她占有,嘗遍她所有的味道。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沈枝枝的身體就已經(jīng)軟成一攤水了。 浴室里滿是繚繞著的霧氣,熱騰騰,暖烘烘,似連把她的心也跟著烘的燥熱不安了起來。 “那我們換個地方,我沒嘗試過在這里,地滑,危險……” “試過就有經(jīng)驗了?!?/br> 段榆景似乎并不打算給她抗拒的余地,低頭,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有技巧,肆無忌憚的橫掃,被迅猛地撬開齒關(guān)開始襲擊她口腔里的每一處。 小手在胸膛上推搡著,但男人的身軀在她面前,就跟一堵鐵墻般紋絲不動。 她被吻的漸漸軟了身子,更是喘不過氣來。 男人掌心下滑,手掌陷入了她的腰里。 很滑,很嫩。 明明只是小酌了幾口,眼里卻染上了醉意。 那是他沉醉在了沈枝枝的溫柔鄉(xiāng),是獨屬于他的溫柔鄉(xiāng)。 她已經(jīng)是的媳婦兒了,所以他將她據(jù)為己有,在她身上的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吻的缺氧了,于是伸手擋住了他的唇,想要給自己換取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但緊接著掌心一癢了,她像是被什么燙著了一樣,著急忙慌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 他、他竟然舔了她的手心! 那種濕濡柔軟的感覺,讓沈枝枝頭皮發(fā)麻。 “那你想換個地方?枝枝,換哪里?”沈枝枝哪兒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張臉又羞又氣。 “你、你快別說了!”再說下去,她這張臉皮還要不要了。 段榆景低頭,薄唇輕輕掠過了她的脖頸。 男人鼻息間滿是熱氣,燙的沈枝枝咬緊了牙,絲毫不敢松懈,齒關(guān)就輕輕咬著那一小塊兒地方,似來了興致般。 身形高大的灰狼,將那柔弱可憐的小白兔圈禁在自己的領(lǐng)地之中,細細品嘗著美味,讓她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了一聲低吟。 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漸漸清晰明朗了起來。 沈枝枝到底是沒能逃得過段榆景的魔掌。 她覺得,但凡是段榆景想要的,那自己就絕對不可能逃過。 好在這一次段榆景當(dāng)真是說到做到,并沒有折騰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