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修長干凈帶著薄繭的手指細(xì)細(xì)摩挲著細(xì)膩的下巴。 沈枝枝看著男人那灼熱的眼神,頭皮一麻,仿佛心都被狠狠燙了一下似的。 那樣的眼神,沈枝枝太熟悉不過了。 她連忙去推他,說:“你別來了,我今天去鎮(zhèn)上騎車騎了很久,已經(jīng)有些累了?!?/br> “而且這大白天的,影響不好……” 她太了解段榆景了,通常當(dāng)他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就總是免不了要被一陣翻來覆去地折騰。 這人手段了得,每回都能讓她哭著求他結(jié)束。 沈枝枝怕極了。 “我不弄,你別怕?!倍斡芫爱?dāng)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弄沈枝枝,他有分寸的。 “只是想你了?!?/br> 他看沈枝枝的眼神,溫柔地仿佛能將她溺死在里頭似的。 看的沈枝枝渾身上下的骨頭都酥了。 沈枝枝覺得他很rou麻,嘟囔著說:“我們天天都可以見面,還說什么想不想的?!?/br> “你不是要帶我去騎馬?我想去騎馬?!?/br> 沈枝枝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反而段榆景則是一副不急不徐的樣子,唇邊蕩出一抹笑意:“枝枝,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帶你去?!?/br> “……” 沈枝枝無奈嘆氣,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可以了嗎?” “枝枝,親錯了?!?/br>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你該親這里?!?/br> 沈枝枝咬牙,只覺得這男人越發(fā)肆無忌憚了起來,臉皮也不要了。 “你好歹是平西軍區(qū)的首長,你這樣……” “先是你男人,其次才是首長。”他只想當(dāng)沈枝枝的男人。 為了出去騎馬,沈枝枝這點(diǎn)兒犧牲還是可以有的,于是又一次主動上前,輕輕抓住了男人的衣襟,將自己那柔軟的唇送上。 這里氣候嚴(yán)寒干燥,沈枝枝出門都是給自己涂了唇膏的。 那粉唇水潤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然而沈枝枝還是太過于天真了,以為只是親一下就能結(jié)束了,殊不知小白兔是逃不出大灰狼的圈套的。 當(dāng)她想要離開男人的唇時,炙熱而又急切的吻直接將她籠罩。 她身上的外套滑落,露出女孩兒纖細(xì)的腰身來。 他只需要輕輕一握,就能將她的腰肢牢牢掌握在手心了。 吻漸漸深沉濃烈了起來,沈枝枝推搡著他,然而她越是推拒,男人的攻勢就越是兇猛厲害。 粗糙巧卻很靈活的手指也總能讓沈枝枝很快就敗下陣來。 不過這次段榆景是打算信守承諾的。 說不弄就真的不弄。 等到他吻夠了,看著女孩兒在自己懷里軟的不行的樣子,他輕笑了聲:“這就不行了?” 沈枝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抱怨道:“衣服都給我弄亂了……” 第156章 旺夫相 何止是衣服,還有扣子,也是亂七八糟的。 柔軟在顫動,沈枝枝慌忙轉(zhuǎn)過身去扣扣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 好燙啊。 不用想都知道那張臉紅成啥樣子了。 “枝枝,是不是又大了些?” 段榆景似乎還嫌她不夠害臊的,用那略帶著幾分笑意的嗓音撩撥著。 沈枝枝的手一抖,險些連扣子都給扣錯了。 “你、你在胡說些什么!” 她臉本來就燙,這會兒更是燙的厲害了。 這廝怎么自從結(jié)婚之后,那嘴就變得越發(fā)葷了起來,總是說些葷話,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沈枝枝想起他在床上說的那些葷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逗你了,帶你騎馬去。” 平西這邊會有騎兵巡邏,巡邏的面積很廣,再加上平西面積大,他們大多都得圍繞著森林外邊走一圈,很少到林子里去。 除非是特殊情況。 比如遇到野狼追逐,或者里面有什么意外情況的發(fā)生。 其他巡邏隊成員已經(jīng)出發(fā)了,段榆景是順帶把沈枝枝給捎上的。 部隊這邊兒的馬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很溫馴,他們巡邏的時候還會帶上軍犬,用以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身上也會帶有武器。 段榆景給她挑了一匹馬,通體雪白,肌rou發(fā)達(dá)。 這是沈枝枝第一次接觸馬。 好大一只! “它好漂亮!”沈枝枝不由得感嘆,怎么會有馬兒都長得這么好看的。 自己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 “是匹良駒,有靈氣,通人性,這里的馬的軍犬,一樣都是可以和我們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它們歷經(jīng)的實(shí)戰(zhàn),都不算少。” 并且在平西平原上,馬兒可以發(fā)揮出自己全部的優(yōu)勢去追逐敵人。 “平西這邊很亂嗎?” “很亂,并且十分危險?!?/br> 段榆景拍了拍馬兒,說:“過來,我抱你上去,它很溫順,不用害怕?!?/br> 男人的臂力很驚人,只需要輕輕一舉,就能把沈枝枝高高地舉起來,平穩(wěn)地放在馬背上。 “抓緊韁繩,踩著馬鐙,挺直身體,用小腿擠壓它的側(cè)腹部,中心放在腳后跟上,輕輕向后拉扯韁繩?!?/br> 段榆景很是細(xì)心地給她講說著,沈枝枝也聽的認(rèn)真。 就是對于第一次騎馬的人來說,她微微有些怕高,人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身體緊繃著,鼻尖是一層薄薄的冷汗。 尤其是馬兒一動,沈枝枝整個人就緊張的不行。 “枝枝,你太緊張了?!?/br> 段榆景看出了她的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著。 “太、太高了……”對于一個恐高的人來說,是真的很害怕啊。 段榆景無奈,忽然翻身上馬,直接坐在了她的身后,動作干凈利落,結(jié)實(shí)的雙臂將人牢牢圈在懷里。 是他太心急了。 畢竟枝枝是第一次騎馬,他居然就想著讓她自己單獨(dú)一個人去騎了。 怎么著也得先帶她熟悉一下,找找感覺才行。 “我先帶你跑兩圈兒,正好出去找他們。” “駕!” 隨著男人一聲令下,胯下馬兒開始飛奔起來。 因?yàn)榫o張,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往段榆景的懷里縮。 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身后是男人溫暖寬厚的胸膛,她甚至能夠聽清楚他胸膛里心跳的聲音。 風(fēng)呼呼地刮在臉上,她竟然都不覺得冷。 一望無際的平西之原,放眼望去,只有無盡的蒼涼。 偶爾會看到成群的牛羊,牧民們在放牧。 “咦,林醫(yī)生,剛剛那過去的,好像是段首長?” 一家居民房前,林淼手里拿著本子記錄著各項(xiàng)數(shù)據(jù),今天醫(yī)院讓她來做個調(diào)研,平日里林淼最煩來做這種雜活兒了。 沒啥意義,還得對那些牧民們態(tài)度親和有禮貌。 主要就是咨詢他們的身體狀況,以及對軍區(qū)醫(yī)院的測評。 林淼覺得這種事情,完全可以讓其他人去的。 她可是留洋回來的醫(yī)生,屬于海歸,居然還讓她來做這些。 林淼皺眉,看向了剛剛飛奔過去的馬兒,那的確是段榆景。 她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段首長這是帶自己媳婦兒出來兜風(fēng)了?” 一旁跟著她出來搞調(diào)研的醫(yī)生打趣地說著,完全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林淼把手里的本子一收,冷哼了聲:“這都年底了,本來咱們這邊犯罪分子就猖狂,他居然還有閑心帶著媳婦兒出來兜風(fēng)!” 林淼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要不是還有外人在,她估計都得當(dāng)場氣急敗壞,直接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