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 “侯老將軍真是好本事, 不過才到京城數(shù)日,竟然就能隨意調(diào)動御林軍統(tǒng)帥了?!?/br> “皇后娘娘,安安心心的在宮里當(dāng)著你的皇后, 對你來說才是做好的選擇,讓你的兒子別再去和一些不該接觸的人接觸了, 否則他可能連太子的位置都守不住?!?/br> 在看到侯元豐的人直接從自己的面前將寧如月帶走的時候, 皇后忍不住說道。而侯元豐在聽了對方的話后, 只是冷然一笑并不理會。 御林軍統(tǒng)帥曾經(jīng)也是跟著侯元豐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對方會聽侯元豐的話, 皇后并不吃驚,她唯一感到吃驚的是侯元豐竟然會如此快的就能發(fā)現(xiàn)自己帶走了寧如月。 寧如月并不知道自己在被帶走之后所發(fā)生的這些事, 只是當(dāng)她再次乘坐上一輛馬車時, 她一臉問號地看著將自己帶到馬車上的人,正想問這是要去哪里的時候, 只見對方抬起頭來與她說道:“寧夫人,繼續(xù)待在京城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你現(xiàn)在還是趕快回武都府?!?/br> 寧如月:“???可是侯將軍他……” “在京城內(nèi)還沒有誰有膽子敢對侯將軍出手,但你就不一樣了?!?/br> 對方話語所隱藏的意思讓寧如月不禁一顫,今日的皇后已經(jīng)滿是威脅地在與她說話了, 若是還繼續(xù)待在京城的話,只怕還有一個蘇貴妃也不會讓她好過。 想到這的寧如月不由點了點頭, 以眼下的局勢來看盡快離開京城對她而言是最好的選擇,那人見寧如月同意了他的話后,立即讓人驅(qū)車將寧如月帶走。 而寧如月不知道的是此時在皇宮之中,安顏正在御書房內(nèi)與皇帝談著寧如月的事情。 “這么說的話, 父皇也同意寧jiejie的觀點?”安顏在見到自己父皇正寫著的一份奏折時, 不由問道。 皇帝抬起眼來看著自己身邊正在研磨的女兒, 點了點頭。寧如月之前在御書房中所說的話,皇帝全都聽了進去,對于寧如月所說的要致富先修路這句話,皇帝十分的贊同,這兩日他也在考慮著關(guān)于鼎安國境內(nèi)官道修整擴建的時間,這件事并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再加上自己在不久之后即將御駕親征,如果沒有一個能夠貫徹自己想法的繼承者,那么他所想的這件事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做。 今日早些時候,皇帝曾經(jīng)召見過太子,側(cè)面與他提及了關(guān)于修路的事情,可太子顯然對這件事并不怎么同意,相反太子覺得如今應(yīng)該將更多的費用用在軍隊上。 對于太子的這個想法,皇帝并沒有說什么,太子說要保持鼎安國的穩(wěn)定,要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是必然的,可是對方說來說去也只是在說如何擴軍,如何花更多的銀子,但這些銀子該從何而來太子卻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 對于太子的這番話,皇帝聽了后便讓太子先退下了。而在太子之前,皇帝也見過自己的長子安玉峰,安玉峰在聽到皇帝提及要修路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想到了寧如月,再加上寧如月曾經(jīng)在不久之前見過皇帝,所以安玉峰自然就將話題放在了百姓經(jīng)濟上。 安玉峰同意修路,但是對于修路的錢應(yīng)該如何出,還有該由誰來修路這件事,他則提出了直接讓當(dāng)?shù)毓賳T來處理?;实墼诼牭剿@么說時不由挑了挑眉,這件事其實交到當(dāng)?shù)毓賳T的手上自然沒問題,可如何防止當(dāng)?shù)毓賳T私吞修路的錢款呢? 若是這件事真的放手讓各地自行處理的話,只怕能夠從中獲得最大利益的機會蘇貴妃一方,畢竟蘇貴妃的一家在工部的人有不少,而皇帝如果真的決定開始修路的話,那么這件事一定會讓工部的人先著手去做。 雖然因為寧如月的事情安玉峰曾駁了蘇貴妃的面子,可他終究是蘇貴妃的兒子,在這件事上他最先考慮的仍然是蘇家的利益。 這兩個兒子的回答讓皇帝都不滿意,因為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去考慮過這件事該任何讓當(dāng)?shù)氐睦习傩找惨黄饏⑴c進來,也沒有人說如果各地的官道能夠修整好的話,對于整個國家而言會有什么樣的利處。 他的兒子們終究還是太年輕,能夠看到的東西還是太淺。 “父皇,若是光修路的話可能光靠朝廷的撥款還不夠,女兒覺得這件事不如讓朝廷和各地一起出款,各地負責(zé)召集人員來修路,而在這過程中朝廷再派人去監(jiān)督,以免出現(xiàn)私吞欠款的事情?!?/br> 就在皇帝頭疼這件事是否還能真的進行下去的時候,安顏的一番話讓他眼前一亮。說起來前不久安顏還與他說過關(guān)于土地買賣的事情,安顏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如此那么之后若是能夠?qū)⑺械耐恋囟細w為國家所有,只要進行土地買賣就必須在各地官府中備案,同時在進行土地買賣的時候需要向官府交稅,這樣的話就能夠解決土地被權(quán)貴私下囤積的問題,還能夠解決國庫銀子不夠的問題。 雖然這個想法只是一個初步設(shè)想,但之后皇帝將這件事說給了其他官員聽,這些人在聽到皇帝的這番話時,臉上的神色都十分的精彩,有些人對于這番話是贊同的,有些人則遮遮掩掩的不愿同意。 而那些不愿同意的人,基本上都是家中就已經(jīng)有眾多土地的世家子弟。 雖然安顏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也只是說這只是她的一個設(shè)想罷了,若是要真的實施起來定然還會有諸多的問題,但僅僅只是一個設(shè)想?yún)s也能夠讓部分士族對此忌憚,這讓皇帝突然間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女兒與那兩個兒子的不同。 安顏即使如今并沒有出現(xiàn)在朝堂上,但皇帝卻的確也開始采納她的話來做一些事,當(dāng)如今再次聽到安顏對修路的想法后,皇帝不禁覺得或許比起自己那兩個一心只想著爭來爭取兒子來說,自己的女兒顯然更適合做一個上位者。 當(dāng)然這樣的想法也僅僅只是在皇帝的腦中一閃而過,作為一個坐在高位上多年的人,他能夠在此刻欣賞自己女兒,但這并不代表他能夠接受讓自己的女兒成為自己皇位的繼承人。 如今或許最為穩(wěn)妥的方法就是讓安顏有一定的權(quán)利,例如攝政王這樣的位置,這樣就能夠讓安顏繼續(xù)發(fā)揮她的本事,可是讓一個女子坐在這樣的位置上定然是不妥的,所以皇帝需要尋找一個時機,讓安顏能夠順理成章地獲得他所想給予的權(quán)利。 就在皇帝如此想著的時候,此時徐公公慌里慌張的從殿外走了進來,在見到皇帝正與安顏公主說著話的時候,他急忙行禮道:“陛下,侯將軍將寧夫人送走了?!?/br> 皇帝皺眉:“朕之前應(yīng)該說過,讓寧如月在京城中多留兩日吧?” 徐公公低頭:“是,但侯將軍說寧夫人留在京城中不安全,侯將軍在將人送走前,是從皇后那里將人給接走的,所以……” 徐公公說到這里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主子,其實之前當(dāng)寧如月在御書房中與皇帝見過面后,侯元豐便與皇帝說過,既然已經(jīng)見到人了,那就可以讓寧如月回去了。 只是那個時候皇帝覺得自己還有其他的問題要問寧如月,所以便沒有讓人走,不過這兩日來因為他一心都向著海倭國的事情,所以每日都是讓侯元豐來宮里,但他卻沒有想到就是在這段時間里,皇后對寧如月出手了。 皇后趁著侯元豐和皇帝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帶走了寧如月,至于她帶走寧如月是要做什么,無需其他人說什么,皇帝和侯元豐都能猜到原因。 在將寧如月從皇后那里帶走后,侯元豐二話不說地便讓人將寧如月給送走了,如今的京城著實不是寧如月這樣的婦道人家應(yīng)該繼續(xù)待著的地方。 皇帝知道這便是侯元豐給的答復(fù),但如此就讓寧如月離開了,卻也讓皇帝心中十分不快。而站在皇帝身邊的安顏在知道寧如月已經(jīng)離開京城的時候,心中不由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她像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一樣,抬起眼來對徐公公問道:“徐公公,寧jiejie離開的時候走的可是官道?” 徐公公在聽到她這么問的時候點了點頭,道:“的確是官道?!?/br> 安顏聞言,眼色一暗:“只怕寧jiejie不能平安回到武都府了?!?/br> 皇帝聽到自己女兒這么說時,一雙眉皺的更深了。 . 對寧如月來說,回武都府的路并不是一帆風(fēng)順的,雖然她所乘坐的馬車一路未停的離開了京城,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她會在途徑定州府的時候被人給攔了下來。 原本,寧如月所乘坐的馬車是不會進過定州府的,誰知馬車在行駛的路上車輪卻突然壞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負責(zé)駕駛馬車的人不得不帶著寧如月去了定州府,最初他們只是想要換一輛馬車的,誰想到就在寧如月在一家茶攤中等待著的時候,卻有幾名身著官服的人朝她走了過來,并且在詢問了她的名字后,便將她帶走了。 寧如月被直接關(guān)到了大牢中,在被關(guān)進牢房中的那一刻,寧如月有問過獄卒,為什么要關(guān)她,對方聽了她的話只是冷笑一聲,說是上面的命令。 -------------------- 第94章 另一個寧如月 ============================= 被關(guān)到定州府的大牢中的時候, 寧如月被告知是上面下令要抓她。 這個上面是誰,雖然對方?jīng)]有說,但寧如心中卻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答案, 不出意外的話只怕就是蘇貴妃或者皇后了。 在意識到這定州府知府是皇后或者蘇貴妃的人時,寧如月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所乘坐的馬車為什么會突然間壞掉了。 原本她所坐的那輛馬車是好好地行駛在路上的, 但是在途經(jīng)定州府的時候, 馬車的車輪卻突然間斷裂了, 負責(zé)趕車的車夫在看到馬車壞了的時候,說了一句車輪看上去應(yīng)該是人為破壞掉的。 在離開京城之后, 寧如月也只在驛站中休息過兩三次,如果有人真的想對她所乘坐的馬車出手, 也只能在這個時候。 想到這的寧如月不由扶額, 她真心想不通到底是誰為了對付她竟然要花費這么多的心思,如果皇后和蘇貴妃真的是因為自己之前拒絕了她們而種種刁難的話, 那么現(xiàn)在直接找人設(shè)計將她關(guān)起來,似乎做得有些太過了。 寧如月被關(guān)起來的理由至今還沒有直接說明, 而在寧如月被定州府知府關(guān)起來的時候,原本負責(zé)護送寧如月的車夫此時也已經(jīng)快馬加鞭的向著京城與武都府的方向各送了一封信,將寧如月被人抓起來的事情告知給了徐拂燁與侯元豐。 在數(shù)日前徐拂燁便受到了自己師父的信, 說寧如月已經(jīng)和離開了京城,馬上就要回到武都府了, 徐拂燁那顆原本一直因為擔(dān)心寧如月而提起來的心,在收到自己師父這封信的時候,不由放了下來,但他萬萬沒想到寧如月竟然會在回來的路上被人給抓了。 定州府知府? 在知道寧如月在什么地方被人抓了后, 徐拂燁便馬上找到了趙錦年, 而趙錦年在知曉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很快便查到了定州府知府是皇后的人。 地方官抓人定然都是要有原因的, 即使定州府知府是皇后的人,也不可能隨便就抓了寧如月了,徐拂燁問趙錦年知不知道對方是用什么借口抓寧如月的時候,趙錦年皺眉看向徐拂燁,說道:“這點我讓人打聽到了,定州府那邊抓寧如月的原因,是因為寧家人狀告寧如月,說寧如月不孝敬父母欺壓自己的弟兄?!?/br> “寧家的那群人如今在定州府?” 在來到武都府后,徐拂燁這段時間因為一直都在忙著寧如月交代他的事情,所以他一時間倒是忘了要去找寧如月娘家人的這件事。 寧母和寧鵬當(dāng)初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武都府,而且在周安縣泄洪之后這家人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在知道這一消息的時候,徐拂燁便覺得這家人極有可能是跑到什么地方藏起來了。 原本他是想尋個機會與寧如月說一說關(guān)于寧家人的事情的,但誰想到他們這一忙就忙到了寧如月離開武都府,直到現(xiàn)在寧如月被困在定州府后,徐拂燁才再次聽到了滾與寧家人的消息。 這家人的確藏了起來,而他們在藏起來后便一直都在尋找機會,尋找能夠?qū)幦缭吕滤臋C會。 寧家人出現(xiàn)在定州府定然不會是什么偶然,而且當(dāng)初將寧家人關(guān)起來的人是午年縣的縣令何謙,即使真的有人要管寧家的事情,也輪不到一個和午年縣毫無關(guān)系的定州府知府。 “趙大人,你知道定州府知府叫什么名字嗎?”徐拂燁抬起眼來向趙錦年問去。 趙錦年聞言回道:“叫劉金炎,此人做定州府知府也已經(jīng)有數(shù)年了,雖然他是皇后的人,不過這些年來隨著陛下對皇后娘家勢力的打壓,這些人早就不敢直接幫著皇后做事了,我總覺這件事顯得有些奇怪?!?/br> 沒錯,這件事的確很奇怪。 劉金炎既然是皇后的人,他為什么偏偏要在寧如月剛剛離開京城后便馬上對寧如月下手,要知道若是劉金炎能夠直接以皇后為借口扣押寧如月,都比他現(xiàn)在借著寧家人的由頭扣著寧如月更有說服力。 徐拂燁總覺得在這件事上似乎還差了什么東西,他有一件事無法想明白,那就是寧家人當(dāng)初究竟是如何在眾人的眼皮子地下離開了武都府,并且又是如何突然出現(xiàn)在了定州府呢?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幫著寧家安排這些事。 而當(dāng)初寧母和寧鵬之所以能夠離開午年縣的大牢,究其原因其實還是與??蜕虝嘘P(guān)。 難不成,這定州府知府也與??蜕虝嘘P(guān)? 如果定州府知府劉金炎真的是皇后的人的話,那么他和??蜕虝嘘P(guān)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連皇太子安翔悅都能和??蜕虝嘘P(guān)系,那么這一個小小的定州知府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不過唯一讓徐拂燁想不通的是,安翔悅身為太子,應(yīng)該比其他人更加清楚海客商會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更何況現(xiàn)在…… 雖然如今其他的人并不知道,但是侯元豐在與寧如月前往京城之前便與徐拂燁說過,他們的這位皇帝畢肖如今只怕已經(jīng)是對海倭國十分的不爽了,以著海倭國的國力定然是不足以讓他們的這位陛下來御駕親征的,但如今皇帝為了御駕親征的事情還特意讓侯元豐也去京城,只怕是有意讓外界故意知道這件事。 徐拂燁一開始在聽到自己師父這樣說的時候不由皺了皺眉,他們這位陛下一向心思都很深,甚少有人能夠猜到這位陛下究竟在想些什么,正是因為知道皇帝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所以徐拂燁當(dāng)初才十分的不希望寧如月去京城。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寧如月即將回來的消息,但偏偏在回來的路上被人設(shè)了套,如今要想救出寧如月最好的方法顯然就是去一趟定州府。 趙錦年在察覺到徐拂燁抬起眼來看向他的時候,便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如果徐拂燁能夠去往定州府,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對方既然會選在這個時候直接扣下寧如月,想必也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正當(dāng)趙錦年打算與徐拂燁說他不能這樣直接去定州府的時候,此時趙錦年的妻子王氏卻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趙錦年在見到王氏的時候不由一愣,因為王氏一向都不會在他與其他人說話的時候出現(xiàn),為何眼下卻突然來尋自己了? “夫君,咱們府外有一個人……”王氏之前也曾經(jīng)見過徐拂燁,所以自然也知道徐拂燁是寧如月的丈夫。 她原本就不太好的臉色在見到徐拂燁的那一刻不由變得更加蒼白了,趙錦年意識到此時在自己的趙府外只怕是出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正當(dāng)他想問自己的夫人是誰出現(xiàn)在了府外的時候,只見王氏激動的抓著趙錦年的手,說道:“我看到一個和寧如月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站在趙府大門外!” 一個和寧如月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在聽到王氏如此說的時候,趙錦年一臉不信的看著對方,隨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徐拂燁,似乎是想從徐拂燁的口中得到這個荒誕描述的答復(fù),可誰知當(dāng)他抬起眼來的時候,只見徐拂燁正一臉冷然的看著趙府大門的方向。 . “大人,雖然你可能不愿意相信,但其實我才是真正的寧如月?!?/br> 自稱自己才是寧如月,且與寧如月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此時正坐在他們的面前,所有人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都不由瞪大了眼。 這個女子真的和寧如月長得一模一樣,趙錦年和王氏站在一邊,險些就將這名女子認做了寧如月,但徐拂燁在見到這女子的時候卻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表現(xiàn)的詫異,他好像早就知道了這名女子的存在一樣,在見到這女子的時候,只是垂著眼看著那名女子,直到這名女子抬起眼來與徐拂燁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徐拂燁才終于開了口。 “這位姑娘,你說你才是寧如月,你可有什么證據(jù)?”與其他人所想的不同的是,在見到這名女子的那一刻,徐拂燁只是冷靜地問著對方憑什么說她自己才是寧如月。 對方在聽到徐拂燁的話后,眼神怯怯的看著徐拂燁,她似乎沒有想到徐拂燁會這樣與自己說話,一雙眼中此時已經(jīng)盈滿了水,下一刻若是徐拂燁再多說一句,只怕淚珠兒就要滾落下來了。 而此時只見這名女子說道:“夫君你難道不記得我曾經(jīng)昏迷過幾日的事情了嗎?” 徐拂燁自然記得寧如月曾經(jīng)昏迷過一段時間的事情,也正是在那段時間之后寧如月整個人就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關(guān)于寧如月昏迷的原因徐家并沒有對外說過,畢竟這件事說出來的確不光彩。 眼前的“寧如月”見徐拂燁沒有否定,于是繼續(xù)說道:“其實在那個時候,便有人將我給綁走了,他們找了一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將我與她調(diào)包了。夫君,原本應(yīng)該和你同甘共苦的人是我,那個女人是一個冒牌貨!” -------------------- 第95章 另一個寧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