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艾歐尼亞開始的征服之旅(28)阿卡麗(二)邪足信仰的同化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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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艾歐尼亞開始的征服之旅(28)第二十八章·阿卡麗(二)邪足信仰的同化洗腦 2022年4月16日 作者:F心R 字?jǐn)?shù):19494 傍晚。 「嗯?」 「阿卡麗大人?」 跟以往不同,在完成了羅恩交代的新任務(wù)以后,阿卡麗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神 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他身邊。 也許是情報的重要性改變了她的態(tài)度,也許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什 么差錯。 但不管怎么說,當(dāng)這位特立獨行的女忍者以相對正常的方式走近巡邏足忍們 以后,她便立刻被信奉著邪足的女忍者們恭迎進(jìn)了營地當(dāng)中。 而正在為希瓦娜打造項圈的羅恩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并命人將她安排 在了舉行脫糞儀式的山洞當(dāng)中。 「……」 進(jìn)入山洞以后,阿卡麗先是在兩位夜之修女的服侍下脫下鞋子,然后洗手、 凈足,再按照對方吩咐的那樣,跪坐在了祭壇中央那塊擺放整齊的綠色絲綢上。 「阿卡麗大人,請您品嘗?!?/br> 當(dāng)這位均衡教派的女忍者慢慢放松rou體,略帶疑惑的打量著山洞內(nèi)那些散發(fā) 著煙霧的蠟燭和殘余的不明氣息時,一位看上去有些年長的修女平靜的跪坐在了 她的側(cè)面,并將一杯粘稠的液體端到了女忍者的面前。 「這是什么?」 阿卡麗不解的注視著對方遞到自己面前的杯子,盡管她的身體能夠免疫大多 數(shù)毒藥,但是身為忍者,拒絕別人遞給自己的食物應(yīng)當(dāng)是一種不必言說的常識。 可這偏偏是在那個男人的領(lǐng)地內(nèi),阿卡麗不知道這是不是對方的要求,也不 知道如果拒絕的話會產(chǎn)生怎樣的后果。 所以在略作思考之后,她選擇了主動提問。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 「這是一份來自您崇拜者的貢品,在足忍教派內(nèi)部它被稱之為【足液】。而 在我們的古老典籍中,這是由秘術(shù)提純的魔法精華?!挂怪夼⒖袒卮鹆怂?/br> 疑問。 「我的崇拜者?」 但是她的解答帶來了更多的疑惑,阿卡麗的雙目注視著杯中晶瑩剔透的粘稠 液體,隱約間回想起了自己被恭迎進(jìn)營地時的場面。 起初她還以為這是羅恩的要求,但現(xiàn)在回過神去,自己似乎能夠從那些女忍 者的眼神中看到一種…… 崇拜? 不,更像是……信仰。 盡管以作為忍者的身份說出這個詞匯有些褻瀆,但阿卡利曾經(jīng)從一些長存之 殿內(nèi)外出的僧侶眼中看到過這種神情,而他們無一例外,都無比尊敬并信仰者傳 說中的艾歐尼亞之魂,也就是天啟者·卡爾瑪。 「是的,看來您并不知道,在羅恩主人建立的足忍教派中,您已擁有它四分 之一的權(quán)位,所有的邪足足忍、忍仆、修女、信徒,和未來的領(lǐng)地,皆都將歸于 您的名下,皆都會崇敬您的雙足?!剐夼鸬?。 「哦,你是說羅恩建立了一個教派,而他想讓我為他效力?」 阿卡麗皺了下眉,她顯然不在乎羅恩創(chuàng)建的是一個怎樣的教派,也沒心情去 在意那些繁瑣的條條框框。 但她雖然不討厭羅恩,可這種被人強(qiáng)加上一個職位或是一個身份的感覺卻讓 她感到有些惱火。 「不,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份禮物。」侍立在另一旁的露德米拉立刻接過 了她的問題:「主人為他高貴的女兒以及忠誠的仆人們建立了一個勢力,而不論 它在未來走向何方,壯大或是衰敗,只要您不危及到主人的利益,那么您就永遠(yuǎn) 擁有它四分之一的信徒、土地以及資源?!?/br> 「所以我能拒絕這杯足液?」 阿卡麗并不在乎羅恩為她準(zhǔn)備了什么,盡管她表現(xiàn)的比以往要更有耐心,但 這位均衡忍者此刻所渴望的,僅僅只是一個新的任務(wù),一個新的目標(biāo),一場盛大 的刺殺。 只有這樣,才能慰藉她心中熊熊燃燒著的復(fù)仇之火。 「是的,但我想,這也許會令您的信徒們傷心?!?/br> 露德米拉答道。 「……」 阿卡麗沉默了一會,而在這一段寂靜的時間中,她的眼前突然閃過了羅恩那 略顯深邃的目光。 我這是…… 一直以來,阿卡麗從未在意過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審視,甚至在她身為忍者的 一生中都不曾因為其他人的目光而感到疑惑,但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自己眼前總 是頻繁的閃過羅恩的表情、眼神,甚至是他的……roubang。 是的,阿卡麗不想承認(rèn),可她確實有點在意羅恩的roubang,畢竟那是第一個敢 把yinjing和guitou如此肆無忌憚的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我會喝下它的。」 沉默過后,阿卡麗給出了一個讓露德米拉滿意的答案。 「羅恩在哪?!?/br> 她又問。 「嗯,主人在制造一些東西,不過我想他很快就回來見您?!?/br> 露德米拉眉毛輕佻,過多的提問讓她看得出這位均衡忍者內(nèi)心深處的焦躁不 安。 很顯然,肯定有什么原因讓她急切的想要見到羅恩主人。 「好……」 阿卡麗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而露德米拉也借著夜之修女們進(jìn)行邪足禱告的時間,小心翼翼的打量起面前 這位危險的忍者。 作為在一個港口城市中扎根的教派,信奉圣樹的夜之修女們并不常見這種行 走于黑暗當(dāng)中的刺客大師;可當(dāng)阿卡麗就這樣無聲的端坐在自己面前時,露德米 拉一方面驚訝于她的年齡,另一方面則細(xì)心的判斷著對方想要見到羅恩主人的目 的。 顯然,從口吻、說話過程中的微表情以及沒有完全包扎好的傷口來判斷,這 位女忍者并不是帶著殺意前來拜訪羅恩主人的。 但她沒來由的急切反而激發(fā)了女人天性中的好奇。 不過作為一位成熟嫵媚的教派神妓,露德米拉總是清楚有那些好奇是不該出 現(xiàn)的。 所以當(dāng)圍繞在她身邊的夜之修女們結(jié)束邪足禱告之后,這位艾歐尼亞的頂尖 娼婦緩慢起身,一邊指揮著眾人在祭壇周圍點燃了更多的催情蠟燭,一邊講更多 的邪足經(jīng)文書寫在山洞的墻壁上。 「阿卡麗大人。」 一切的準(zhǔn)備事宜完成之后,準(zhǔn)備告退的露德米拉緩緩的舒了口氣,然后看向 了在祭壇中央閉目冥想的女忍者。 「嗯?」 阿卡麗睜開眼睛,再度看向了這位身材性感的女人。 「也許,主人只是想給您一個歸宿?!?/br> 露德米拉溫柔一笑,旋即帶著身邊的夜之修女離開了因為蠟燭的燃燒而有些 燥熱的山洞之中。 【歸宿】 重新睜開雙眸的阿卡麗有些愣神的望著對方遠(yuǎn)去的背影。 真的很像。 在這一瞬間,兒時的回憶突然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當(dāng)中。 很久很久以前,她的母親也曾表露過這般溫柔動人的笑容。 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童年變成了霏的大吼,母親的冷漠,輕視,甚至是 ……責(zé)罵「歸宿?!?/br> 阿卡麗癡癡的重復(fù)了一邊露德米拉留給她的這個詞匯。 我的歸宿在哪里? 女忍者思索著她的過往,打從記事開始,她便一直都將自己當(dāng)做是均衡教派 的一員。 但自從劫襲擊均衡教派并建立影流之后,阿卡麗便永久的失去了自己的童年 和親人。 均衡教派,均衡教派真的是自己的歸宿嗎? 每當(dāng)她想起母親對霏的期望時,同時浮現(xiàn)在眼前的還有梅目對自己的冷漠和 輕視。 童年,是一個美好的笑話。 回憶,更是苦澀的海風(fēng)。 阿卡麗感受著那股自己從未敢去正視的心酸,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腰間的忍具 包裹上。 暗影之拳。 甚至就連 這個稱號、這個屬于她母親的殊榮,都是在霏失去作戰(zhàn)能力之后,才被教派 應(yīng)允繼承到她的頭上。 但哪怕是在今天,她依舊得不到梅目的認(rèn)可。 【一定有辦法讓你再次行走。就算要走遍艾歐尼亞千山萬水,我們也在所不 辭。在慎的帶領(lǐng)下,凱南和我,還有均衡教派的所有人,一定會找到辦法的。我 會繼續(xù)指導(dǎo)你的修行,我要讓你成為兩個領(lǐng)域里史無前例的弓手?!棵纺吭?jīng)這 樣對霏說,她將那位女孩攬入懷中,絲毫沒有注意到門縫外抽泣的女兒。 阿卡麗的目光慢慢變得低落,她的內(nèi)心深處噴涌出一絲懷疑。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不斷的努力變成了自己一廂情愿的鬧劇。 在教派當(dāng)中真的有屬于自己的位置么? 帶著疑惑和心酸,女忍者不由得低下了頭,她的眼眶不知在什么變得濕潤, 一絲晶瑩剔透的淚珠恰好滾落,「啪嗒」一聲滴落進(jìn)面前盛滿足液的杯子當(dāng)中。 「嗯?」 細(xì)微的聲響將女忍者從轉(zhuǎn)身即逝的「軟弱」中剝離了出來,那剎那間的冷靜 讓她細(xì)細(xì)的品味起了露德米拉留下的信息。 足液。 貢品。 仿佛是為了不再去思考某些令人傷心的往事,阿卡麗注視著眼前這杯粘稠的 液體,那好似某種融化的水晶般的色澤使她伸出雙手,嘴巴微微張開,緩慢地將 杯子舉到了自己的面罩之下。 「咕嘟~」 飲下足液的瞬間,些許奇妙的足味在女忍者的口 中慢慢綻放。 【崇拜!】突然間,一道嗡鳴聲在阿卡麗的耳畔響起,那晶瑩剔透的液體仿 佛活過來了一樣,在沾染到她舌尖的溫度后,便不受控制的涌入了那張狹窄潮濕 的口xue當(dāng)中。 「唔!」 猝不及防之下,粘稠的質(zhì)感順著喉嚨滑下,舒適、充實,隨之涌出的還有一 陣在耳邊炸響的劇烈頌唱。 【崇拜她至高無上的邪足!】「該死的,我……」 【信奉!】「聲、聲音……腦……腦子里有什么聲音……」 【信奉她看守眾生的雙腳!】「啪嗒」一聲,殘留著些許足液的杯子從女忍 者的手中脫落。 【她說:臣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墮落是至高無上的。】「嘎吱!」 在那令人頭暈?zāi)垦5亩Q中,阿卡麗繃緊牙齒,白眼上翻,不受控制的捂住 腦袋,一道道高低不齊的經(jīng)文頌唱聲正在她的大腦中來回響起。 【臣服,阿卡麗的雙腳將為你指明道路?!窟@一秒,她的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無 數(shù)個跪坐整齊的女忍者,她們眼神鄭重、恭敬,發(fā)自內(nèi)心的渴望著去膜拜她的雙 腳。 【墮落,阿卡麗的統(tǒng)治將讓你感受美好?!肯乱幻?,她的腦海中翻騰起她們 的記憶和思想,一道道或是崇拜或是尊敬的精神波動不斷涌入她年輕脆弱的大腦, 讓她的眼神肅穆莊重,宛若信徒中的一員。 「嗯哈?。?!」 可當(dāng)她的人格復(fù)蘇,明悟到自己便是那個被崇拜的「阿卡麗」時,這種精神 立刻轉(zhuǎn)變成了一道狂熱被滿足后,無法用言語比擬的極端快樂。 【我會虔誠跪拜那靈活的足趾,我會跪地親吻她永不枯竭的汗水?!磕切┡?/br> 忍者們…… 腳趾、汗水。 在那一聲聲從精神上不斷響起的傳唱和歌頌之中,阿卡麗的大腦被足液中殘 余的「信仰」不停的洗刷著。 她們需要我! 她們崇拜我! 她們將我當(dāng)做艾歐尼亞之靈一般頂禮膜拜! 女忍者的靈魂在顫抖,燥熱的空氣和催情蠟燭開始發(fā)揮作用,她白眼上翻, rou體guntang,臉頰上浮現(xiàn)出一抹抹病態(tài)的紅潤。 崇拜! 信奉! 臣服! 墮落! 窮盡阿卡麗的一生,她從未感受過如此的興奮和滿足! 在這一刻,那種精神上的高度融合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幾近爆棚,使靈魂和rou 體同時進(jìn)入瘋癲狀態(tài)的極致幸福。 「嗯啊啊啊?。?!腦、腦子!腦子好熱!好燙!」 這是一種高潮,一種即將到來的高潮。 當(dāng)阿卡麗的大腦接近高潮的瞬間,她身為凡人的意志卻根本無法承受如此之 多的聲音。 「嗯啊啊啊?。。?!」 下一刻,女忍者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倒,她的rufang刺痛,zigong收縮,從 腋下和足底不斷析出細(xì)密的汗水。 「嘀嗒?!?/br> 那一口咬緊的銀牙下更是不斷涌出絲絲晶瑩剔透的唾液,它們順著白嫩的脖 頸一路向下,滴落在早已汗?jié)竦耐Π嗡中厣稀?/br> 「哈啊~呼~邪足……不,我是阿卡麗,我是邪……」 邪足! 崇拜邪足,信奉邪足! 臣服于邪足腳下,墮落于邪足的氣味。 女忍者的手指不知何時落在了她那曾經(jīng)被羅恩毆打過的小腹上,上一刻還竭 力抵抗著聲音侵襲的臉頰上,此時能看到的只有陶醉和滿足所綻放出的極致癡態(tài)。 「我~哈啊~哈~呼~任、任何事,我能讓她們做任何事!」 阿卡麗只用了一瞬間便意識到了這種狂熱的虔誠能夠為自己帶來什么 我可以帶著她們在黑暗中發(fā)起復(fù)仇,我可以帶著她們在戰(zhàn)場上盡情廝殺,我 可以帶著她們?nèi)バ藜舻裟切┰撍赖闹Z克薩斯人,我可以…… 「我可以保護(hù)她們、保護(hù)更多的艾歐尼亞人?。?!」 信仰是如此的美妙,以至于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渺小不堪! 恍惚間,阿卡麗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被燭火照耀的墻壁上。 「臣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墮落是至高無上的。」 她的小腹收縮,面罩下的粉唇微張,忍不住的念出了被夜之修女們寫下的這 句話。 「臣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墮落是至高無上的?!?/br> 每重復(fù)一句,她的rou體就變燙一分。 「臣服,我的雙腳將為你指明道路」 每重復(fù)一句,她的快感就加重一分。 「墮落,我的統(tǒng)治將讓你感受美好……」 終于,當(dāng)阿卡麗在低聲的呢喃中不知道第多少次重復(fù)這段經(jīng)文、當(dāng)精神之中 所有的聲音都與她協(xié)調(diào)統(tǒng)一的時候,那種凡人難以理解的滿足終于在她那近乎沸 騰的大腦之中綻 放了出來。 「噗呲!」 高潮! 這是一種她從未真正接受過的感覺,這是作為始作俑者的羅恩都未曾親眼所 見的場面。 比顱腔高潮更加純粹,比rou體高潮更加瘋狂;從精神上的亢奮到rou體的滿足, 再到那種完全接納了信仰之后的認(rèn)同與尊貴,阿卡麗的大腦高潮在絕對的邪足意 志下猛然迸發(fā)! 「嗯啊啊啊啊?。。。?!」 蠻腰弓起,四肢抽搐。 口水、yin液,甚至就連肛門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了黏滑的氣液。 隨之而來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 「嗯哈~」 刺激。 快感。 瘋癲。 喘息。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dāng)阿卡麗重新回過神的時候,她的心中仍舊回想著那一 句句來自邪足足忍們的崇拜與尊敬。 簡直就像是夢一樣。 這種被當(dāng)做女神膜拜的快感讓她的記憶有些模糊,連帶著對現(xiàn)實世界的感知 也變得朦朧一片。 「感覺如何?」 突然間,雄渾有力的男人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機(jī)敏的女忍者立刻發(fā)覺自己 倒在了一個溫暖guntang的懷抱當(dāng)中。 汗液使皮膚相互粘連的不適引起了她的警覺,但是高潮過后的酥麻使得阿卡 麗沒有任何一根手指能夠使得上勁。 「你急著要見我?」 與露德米拉進(jìn)行過交接的羅恩不急不慢的問道。 「我~呼啊~我……我完成了你的任務(wù)?!?/br> 阿卡麗注意到了羅恩手中拿著的東西,那是一個精美的黑色項圈,用了一塊 上好的鋼鐵,即便是不熟于此道的女忍者也能看得出制作者在鍛打它時的賣力和 用心。 而在這個項圈上,它被雕刻著一個名字:希瓦娜。 很顯然,它屬于那個血統(tǒng)高貴的龍女。 「哦?你真的完成了嗎?」 聞言,羅恩佯裝驚訝的伸出手指,用力按在了阿卡麗粗劣包扎過的傷口上。 「嘶,是的,我殺了他們,我殺了他們所有人?!?/br> 傷口上傳來的痛苦使阿卡麗的呼吸立刻收緊了許多。 這是一處箭傷,而且處理的非常潦草,或者應(yīng)該說是……焦急。 他能夠猜到阿卡麗將箭頭連帶著血rou一起拔出時的果決,但究竟是什么樣的 生活將她塑造成了這樣,讓一個年紀(jì)與艾瑞莉婭相仿的女孩能夠如此殘忍的對待 自己的rou體? 暗影之拳 羅恩注視著懷里的女忍者,有時候,阿卡麗的早熟和冷漠真的讓人很容易遺 忘掉她的年齡。 而她的rou體也是如此,這種從血脈和訓(xùn)練中傳承下來的優(yōu)秀基因?qū)⑺脑斐?/br> 了一件近乎完美的殺人機(jī)器,而對于一架機(jī)器來說,它的年齡并不重要。 「諾克薩斯人多的就像是叢林中的螞蟻,他們多到幾乎殺不完?!?/br> 打量過阿卡麗的rou體之后,羅恩平靜的對視著她的雙眸。 「我該問的是,你救了多少人?」 如果他猜得沒錯,這就是阿卡麗沖動的原因。 「我……」 那仿佛要看穿自己靈魂的雙眼讓阿卡麗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羞恥。 特別是兩人皮膚貼合過程中不斷傳來的黏滑汗液,一種體溫交互的奇妙感覺 逼迫著她從男人懷里掙扎著爬了起來。 「你很憤怒?!?/br> 羅恩看著女忍者氣喘吁吁的直起身子,然后在自己為她重新放好的那塊綠色 絲綢上整齊跪好。 沒有回答么…… 從眼神來看,自己的判斷并無問題。 「……」 「你想復(fù)仇?!?/br> 他沒有在意阿卡麗的沉默,仍舊自顧自的說道。 雖然羅恩沒有足夠的人手能去監(jiān)視阿卡麗,但是他可以猜測,一個冰冷無情 的女忍者會因為什么而讓自己的情緒溢于言表,甚至近乎快要變成他印象當(dāng)中的 離群之刺? 答案是仇恨。 只有仇恨,才是改變一個人的最佳涂料。 「……」 「你沒有救下你的同胞?!?/br> 當(dāng)阿卡麗在足夠的時間中沒有出聲反駁之后,羅恩再次做出了他的判斷。 是的,阿卡麗確實殺死了那些諾克薩斯人,但在此之前,她目睹了那些諾克 薩斯人留下的殘忍暴行。 她并非是以暗殺者的身份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是以復(fù)仇者的身份去對那些踏入初 生之土的諾克薩斯人趕盡殺絕。 「是?!?/br> 女忍者近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好,那么,我現(xiàn)在希望你告訴我,你的任務(wù)究竟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羅恩平靜的注視著阿卡麗鮮紅的雙眼,他的聲 音著重在「成功」與「失敗」 這兩個詞上,同時,當(dāng)阿卡麗因為他的逼問而目光閃躲的瞬間,他的手指迅速落 下,按在了那曾經(jīng)被自己毆打過的光滑小腹上。 「如果你認(rèn)為成功,我會給你獎勵。如果你覺得你失敗了,我也會依約給予 你懲罰?!?/br> 「我……」 阿卡麗低下頭,注視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我想復(fù)仇。 我需要他給我新的任務(wù),新的目標(biāo),新的情報。 我要用我的苦無和鐮刀劃開那些諾克薩斯人的脖子,讓他們溺斃在自己噴涌 出來的血液當(dāng)中。 我…… 女忍者沉默了很久,久到羅恩都在催情蠟燭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我失敗了……請、請你責(zé)罰我。」 最終,阿卡麗的理智占據(jù)了上風(fēng),即便在內(nèi)心深處,她無數(shù)次的呼喊著她要 復(fù)仇,無數(shù)次的用憤怒下定決心。但最終,作為初生之土的一員,她還是遵從了 自己心中的選擇。 沒有保護(hù)好初生之土的子民,是她作為忍者的失職。 是的,我失敗了。 女忍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悔恨。 也許承認(rèn)失敗并不困難,但她沒能救下自己的同胞,沒能讓初生之土的萬靈 在它們應(yīng)有的土地上盡情歌唱。 「嘎吱?!?/br> 一想到這里,女忍者用力的咬住了滿口銀牙。 作為一個以殺人為目的忍者,我居然連修剪掉幾個沒有后勤補(bǔ)給的諾克薩斯 人都做不好。 「很好,看來你并沒有厚顏無恥到將報復(fù)當(dāng)做勝利?!?/br> 當(dāng)阿卡麗攥緊拳頭的時候,羅恩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先是松開懷里身材火辣 矯健的美rou,又滿不在乎地將目光投向了山洞外陰冷的月色。 「但現(xiàn)在太晚了,我并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草藥和繃帶,并將一團(tuán)繩子丟到了阿卡麗的面前。 什么叫浪費時間?! 阿卡麗神色一滯,旋即怒氣沖沖的想要反駁一下這個剛剛將自己摟在懷里的 男人。 她剛剛可是承認(rèn)了自己的失??! 她的悔恨,她的憤怒,她對初生之土上人民的虧欠…… 這個男人居然說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作為受罰者的身份,阿卡麗真想揪住這個男人的衣領(lǐng)好 好質(zhì)問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現(xiàn)在,她只能冷哼一聲,用略重的鼻音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 「現(xiàn)在,用這條繩子捆好你的雙腿和雙手?!?/br> 抓著阿卡麗的手臂為她處理過傷口之后,羅恩迅速下達(dá)了新的命令。 他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女忍者的心扉已經(jīng)被仇恨所打開,盡管此刻的她一如既往 的保持著作為暗影之拳的冰冷和無情,但她的骨子里卻復(fù)蘇了那種屬于年輕的活 力與沖動。 就是這樣! 不論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事情,阿卡麗都在他的安排下提前邁出了轉(zhuǎn)變?yōu)殡x群之 刺最關(guān)鍵的一步。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沒有過度要求對方順從自己,以避免阿卡麗的叛逆心理 當(dāng)場爆發(fā),將自己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一并打破。 接下來,羅恩在女忍者拿起繩子的同時繼續(xù)說道:「阿卡麗,如果明天早上 我還記得的話,我會依約來對你進(jìn)行懲罰。而你有一晚上時間去想清楚,究竟是 接受懲罰,還是就此離開?!?/br> 「我知道這條繩子困不住你?!?/br> 說完,他收拾好繃帶和草藥,與阿卡麗對視了最后一眼。 在此期間,羅恩沒有給她任何的回答機(jī)會,也沒有進(jìn)一步刺激她的思維。 正相反,他讓她盡情思考、選擇,從均衡自出生開始就強(qiáng)加給她的束縛中跳 脫出來。 而到那時候,當(dāng)她跳出均衡為她所選的道路,站在命運(yùn)的十字路口上時,自 己將會成為她唯一的領(lǐng)路人。并將暗影之拳的血脈、即將蛻化為離群之刺的阿卡 麗,領(lǐng)上那條成為整個艾歐尼亞最優(yōu)秀、最杰出的忍者女奴之路! 「那么,晚安?!?/br> 「……」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為我包扎過傷口了。 在羅恩離開以后,阿卡麗的喉嚨中又傳出一陣細(xì)微的呢喃。她的手指撫摸著 自己被重新包好的傷口,口中卻不由自主地重復(fù)起了邪足禱告的經(jīng)文。 「臣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墮落是至高無上的?!?/br> 女忍者一邊感受著腦海中殘存著的信仰回音,一邊將自己冷漠的目光放逐在 昏暗的山洞之中。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處于半發(fā)呆狀態(tài)的阿卡麗漸漸發(fā)現(xiàn),除了修女們剛剛為 她烙刻下的【邪足圣經(jīng)】之外,這座山洞中還分別刻有屬于希瓦娜的【yin足圣經(jīng) 】和屬于銳雯的【穢 足圣經(jīng)】。 除此之外,在一些角落里她同樣能捕捉到一些拙劣的筆跡,看起來大概是某 些身處這個祭壇之上的女忍者所宣發(fā)的誓言。 從措辭和情感來判斷,她們無一不以自己作為羅恩主人的仆從而驕傲,同時 也虔誠的崇敬著那些所選足道的足主們。 永生。 來世。 侍奉。 跪拜 「……」 時間流逝,月華滿盈,當(dāng)阿卡麗一字不落的看完那些誓言之后,她對信仰之 中的上下級關(guān)系有了嶄新的認(rèn)知。 作為信仰者,足忍們要以奉獻(xiàn)和服從,以及堅定不移的信念來追隨她的邪足。 而作為被信仰者,阿卡麗要以強(qiáng)大和優(yōu)秀來回應(yīng)她信徒們的期望,并以自己 開辟的道路為她們指明方向。 也許…… 當(dāng)山洞內(nèi)的催情蠟燭燃燒殆盡的前一秒,阿卡麗的目光不由得瞟向了山洞外 侍立著的夜之修女們。 (蘋果手機(jī)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e谷歌瀏覽器) 也許成為她們所信仰的那個邪足足主也不錯。 我可以因此變強(qiáng),可以接受她們供奉上來的足液,可以得到一支聽命于我的 忍者隊伍。 但我該怎么開辟屬于我自己的道路? 我又憑什么為她們指明方向? 「方向……」 不知怎么回事,呼吸著空氣中催情蠟燭燃燒出來的淡淡香氣,阿卡麗的內(nèi)心 深處竟然對羅恩的懲罰開始莫名的期待起來。 那個男人…… 用繩子捆綁住自己雙手雙腳的女忍者不由自主的抿住了嘴角。 他會怎么懲罰我? 他的懲罰能否為我指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