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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艾歐尼亞開始的征服之旅(32)阿卡麗(五)最好的屁眼

    2022年6月2日

    【第三十二章·阿卡麗(五)最好的屁眼】

    「嗯?」

    第二天中午,從渾身的酸痛中醒來的女忍者仍舊難掩眉宇間的疲憊和勞累。

    但是隨著四肢和感官的漸漸恢復(fù),rou體中機(jī)敏的忍者本能又讓她不由自主的挺直蠻腰,在掙脫了男人的臂膀之后,迅速掃了一眼充斥著溫?zé)釟馕兜目諘绶块g。

    沒有別人。

    但這里是?「……」

    臥室,男人的臥室。

    大概愣神了半秒鐘左右,在確定了整個房間里只有自己身下的羅恩以后,阿卡麗悄悄地松了口氣;旋即,她又有氣無力的趴回到了男人溫?zé)岬男靥派希贿吀惺苤枪赏高^rufang傳來的體溫,一邊從跳動的眼神中流露出奇異而又復(fù)雜的情緒。

    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與羅恩的親密接觸讓阿卡麗感慨的閉上了眼睛。

    上一次。

    她回想著。

    自己上一次被男人用這種動作摟在懷里的時候,恐怕要追溯到父親為了安慰丟失了心愛的玩具自己,一邊清唱著歡快的歌謠,一邊將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艾歐尼亞廣袤的田地上。

    甜美多汁的果子,奔瀉的瀑布,粉紅的羽毛和一株株隨風(fēng)飄揚的稻苗……「嗯~」

    即便只是回憶,也讓阿卡麗難免想要沉寂其中。

    但很快,當(dāng)冰冷的現(xiàn)實映入腦海,一陣更加熾熱的情緒立刻占據(jù)了這轉(zhuǎn)瞬即逝的愜意。

    現(xiàn)在,她們的土地已被漂洋過海的侵略者與強(qiáng)盜所占領(lǐng),均衡教派也早就被影流叛徒們連根拔除,僅留下幾片枯葉還在竭力維持著曾經(jīng)的教義,全然看不見除卻精神世界之外,初生之土的子民們早已落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這是正確的嗎?暗影之拳的繼承人第一次對自己發(fā)問。

    如果精神世界的均衡真的這么重要,那為什么……為什么物質(zhì)世界的反抗者是如此的令人敬仰?「唔……」

    阿卡麗找不到自己的答案,但隨著熾熱的褪去,當(dāng)疑問繚繞在胸腔當(dāng)中的時候,剛剛因為憤怒而夾緊的屁xue中立刻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

    該死的,這東西……實在是太大了。

    即便現(xiàn)在回想起來,阿卡麗也無法想象自己真的用屁股、用那個便于排泄的小孔吞咽了這根壯碩guntang的巨物。

    「嗯哈~嗚……」

    但肛門內(nèi)guntang的roubang根本不是她能夠拒絕的,特別是在昨晚的開墾下,如今還紅腫繃起的菊xue只是經(jīng)受了一絲微量的刺激,便使她不由得從口中發(fā)出一陣嬌喘般的痛哼。

    「嘖!」

    但很快,那般憔悴的軟弱立刻被強(qiáng)大的控制力和嚴(yán)重的不滿所取代。

    這個硬度……阿卡麗很清楚肛門內(nèi)火熱堅硬的roubang代表著什么。

    這個男人的yinjing已然因為充血而勃起,他那猙獰有力的guitou甚至已經(jīng)重新貼合到了自己狹窄的腸道褶皺上,盡情的品味著他昨晚施虐后的余韻。

    「你……醒了就別裝睡了?!?/br>
    察覺到對方早就睡醒的女忍者眼神一凜,沖著身下裝睡的男人喊道。

    「就知道瞞不過你?!?/br>
    眼見自己露餡,裝睡中的羅恩輕笑一聲,又忍不住地松了口氣。

    「呼~」

    他做到了。

    當(dāng)阿卡麗醒來后沒有尋找武器或是對他展現(xiàn)出攻擊動作,那就代表著自己的調(diào)教計劃已然成功,這位優(yōu)秀冷酷的女忍者成為他的玩物只是時間問題。

    「你怎么把我弄到這來的?」

    暗影之拳繼承人那鮮紅的眼眸此刻已經(jīng)轉(zhuǎn)變回了往日里的棕紅色,她直視著眼前的男人,想要從那沒有一絲膽怯的眼神中尋求到自己渴望的答案。

    「放心好了,我沒讓任何人知道你昨晚的模樣?!?/br>
    確定了女忍者的思想已經(jīng)被馴服完成之后,知道對方害怕昨晚的窘迫被別人看到的羅恩又一次把她那嬌小的rou體摟進(jìn)了懷里,并讓自己的roubang在那狹窄溫暖的菊腔中,插得更深、更緊。

    「唔~」

    男人近在咫尺的熾熱體溫和他身上散發(fā)而出的濃重汗臭味讓一向注重干凈的女忍者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

    更別提,當(dāng)羅恩摟住她的時候,那根塞在她紅腫屁眼內(nèi)的guntangroubang立刻便把一陣激烈的痛楚綻放在了她的菊腔之中。

    「你怎么又……」

    阿卡麗皺了皺眉,沖著面前的男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哦?」

    羅恩剛準(zhǔn)備回答,但卻被女忍者那直接表達(dá)在臉頰上的厭惡神情給吸引了過去。

    不對。

    不似以往的冷漠和鎮(zhèn)靜,現(xiàn)在的阿卡麗不管是舉止還是語氣,都和那個彷佛殺人機(jī)器一樣精密的暗影之拳產(chǎn)生了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難道……羅恩皺了下眉,旋即意識到了一種可能:當(dāng)自己的行為徹底打破了均衡教派為她束縛在脖頸上的枷鎖,并讓其顯露出獨屬于這個年齡的叛逆和調(diào)皮之后,面前的少女即將從意識上徹底轉(zhuǎn)化為他所熟知的那位【離群之刺】。

    這比預(yù)想的進(jìn)度要快很多!「你有一個很不錯的屁眼?!?/br>
    明白情況之后,羅恩為了判斷阿卡麗此時的心理狀態(tài),毫不猶豫的丟下了一個以前絕對能換來一記苦無的重磅炸彈。

    「只是不錯?」

    聞言,女忍者輕蔑的眨了眨眼。

    她還記得面前的男人說過,自己是他cao過的最優(yōu)秀的屁眼。

    果然是這樣。

    面對這種與以往既然不同的反應(yīng),羅恩已經(jīng)可以確定——現(xiàn)在的阿卡麗在肛交的激發(fā)下徹底的轉(zhuǎn)變?yōu)榱四莻€我行我素的【離群之刺】!這不但代表著她的人格從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身份中掙脫了出來,更意味著,面前這位迷茫的雌獸需要一個嶄新的、用于填滿她空虛心靈的目標(biāo)。

    如果任由事情正確發(fā)展,那么在未來,阿卡麗轉(zhuǎn)變?yōu)椤倦x群之刺】的契機(jī)是因為她對諾克薩斯的怒火,更是因為均衡教派在這場戰(zhàn)爭中的不作為。

    但在此之前,雖然她仍舊憤怒,可羅恩的roubang卻先一步催化了她的神智,讓【離群之刺】在一次yin靡激烈的菊腔性愛中獲得了新生與蛻變。

    也就是說,他有著充足的時間來為面前的女忍者植入更多的服從思想。

    「不,最好的,你是最好的屁眼?!?/br>
    下定心思后,羅恩立刻推翻了先前的試探,用無比肯定的語氣回答了自己眼前的少女。

    艾歐尼亞最冷酷的死神,所有忍者中最獨一無二的那個存在,在他的面前只是一個屁眼,一個連人類的身份都被剝奪,只能用于按摩他roubang的狹窄便器。

    這就是阿卡麗、這就是離群之刺、這就是她已經(jīng)踏上,再也無法退卻的未來!「呵?!?/br>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騎在他roubang上的女忍者相當(dāng)滿意的笑了一聲。

    她很開心。

    也許她依然沒能弄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跟這個男人產(chǎn)生如此親密的聯(lián)系,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當(dāng)自己的身體完全趴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嗅著他胸膛上那股淡淡的汗臭味,并得到他的肯定以后,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不由得貪戀起了這一瞬間的輕松。

    但她還有事要做。

    羅恩注意到女忍者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靜了不少,她目光中的嚴(yán)肅甚至讓他懷疑是不是有其他的暗殺者來到了自己的房前。

    但隨即,懷中的美人只是慢慢地伸出手掌,溫柔的捧起了他的面頰。

    「羅恩。」

    他們之間上一次這么做的時候,還是羅恩捧住她潮紅的面頰,一邊竭盡所能的贊揚著她的性感、美麗和優(yōu)秀的屁眼,一邊用力的開拓著她那狹窄的菊xue。

    「嗯?」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阿卡麗目光炯炯的盯著面前的男人,她語氣中的好奇明明相當(dāng)強(qiáng)烈,但卻又好似害怕著這個話題的答案一般。

    以至于從眼底流竄過的躲閃中,讓人能夠輕易發(fā)覺到她深埋于心中的不安。

    「別向我撒謊?!?/br>
    彷佛是在給自己打氣,當(dāng)羅恩沉默的時候,底氣不足的女忍者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自己問題的用意。

    「我知道你從頭到尾都是為了獎勵我。」

    「你給予了我快樂和舒適,你想要讓我有個歸宿,甚至幫助著我從自責(zé)中掙脫了出來,但我想知道,這為什么?!」

    她瞳孔中閃過一絲鮮艷的紅色。

    實際上,當(dāng)昨晚的細(xì)節(jié)在阿卡麗大腦當(dāng)中不斷回響的時候,她那被roubang開化的冷酷心靈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cao弄了自己雙腳與屁眼的男人。

    她明明應(yīng)該接受懲罰,但羅恩……盡管他給予了自己疼痛和毆打,但自始至終,他的最終目的都是獎勵她,讓她感受到曾經(jīng)絕無僅有的快感和高潮。

    甚至在自己要讓艾歐尼亞蒙羞,或是用膽怯來逃避責(zé)任的時候,這個男人還用行動和語言保護(hù)了她作為暗影之拳的榮譽(yù)。

    現(xiàn)在,這種無微不至的呵護(hù)讓女忍者感到驚慌失措,甚至于,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敢和自己這種被人視作【暗影中的邪祟】共同分享一張床鋪的時候,一道道不可思議的歸屬感彷佛暖流一般開始沁入她的心扉。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阿卡麗的目光中忍不住地流露出一絲恍惚,如果羅恩真的想要給她一個歸宿……她會接受嗎?「因為這就是你應(yīng)該得到的?!?/br>
    羅恩平靜的回答道。

    他隨即握住了阿卡麗的左腳腳踝,用不允許拒絕的力量將那早已被擦拭干凈的美腳拽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邊將手指深入那紅潤粉嫩的腳趾縫隙中摩擦著,一邊不斷用指肚刺激她敏感的腳心,將一絲絲熟悉的瘙癢重新綻放在女忍者顫抖的rou體之中。

    「唔?!?/br>
    這個動作很快便改變了阿卡麗捧起他面頰的動作。

    雖然在沒有藥物的輔助情況下,最為出色的一代【暗影之拳】能夠輕易地抗住這種程度的瘙癢。

    但當(dāng)自己的玉足被男人以這個動作強(qiáng)行握在手里把玩的時候,阿卡麗渾身上下的全部重量就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包裹著那根粗壯roubang的菊腔當(dāng)中。

    而緊接著,哪怕并不像是昨晚那么激烈,但在紅腫的菊xue當(dāng)中,那痛并著快樂的滋味還是讓她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你、嗯~你什么意思?」

    不錯,勻稱,飽滿,這雙rou足不論是形狀還是手感,都是獨一無二的極品。

    見到阿卡麗沒有反抗自己玩

    弄她玉足的動作后,羅恩的動作也逐漸大膽起來,他開始更加仔細(xì)的玩弄著手中的美腳,并仔細(xì)的品味著那忍者千錘百煉的肌膚和締造了無數(shù)血腥殺戮的肌rou所帶給自己的最柔韌舒適的雌性觸感。

    「阿卡麗,告訴我你是什么?!?/br>
    他突然問道。

    「我是……一位忍者?!?/br>
    阿卡麗不太確定的說道。

    換作以往,她面對這個問題一定會毫不猶豫說出自己是【暗影之拳】,但現(xiàn)在,腦海中翻騰的思緒讓女忍者對自己的身份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甚至于……她在害怕著這個回答會讓面前的男人感到不滿。

    很好。

    沒有追問,已經(jīng)能優(yōu)先回答我所提出的問題了。

    「是的,阿卡麗,你是忍者,是一把鋒利的苦無,一柄為艾歐尼亞鍛造的武器?!?/br>
    看著阿卡麗那翻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羅恩滿意的松開了手中的美腳,并控制著她性感纖細(xì)的雙腿重新夾住自己的腰肢,再度以屁xue作為基點,將這位暗影之拳變成了一個掛在自己身上用菊腔按摩roubang的性器。

    「而作為一柄武器,復(fù)仇和殺戮難道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嗎?」

    他說。

    「可是……」

    聞言,懷中的女忍者不由得流露出一抹躊躇。

    她不能確定【殺戮的正確性】,因為那些入侵進(jìn)來的諾克薩斯人也在殺戮。

    但她可以復(fù)仇是對的,因為侵略者用他們的力量犯下了累累暴行,而自己便用屬于艾歐尼亞的力量去對抗他們。

    「你還在自責(zé)。」

    看著還在遲疑的女忍者,羅恩再次伸出手掌撫摸起她的臉頰,「當(dāng)你在山洞中向我交付任務(wù)的時候,你的眼中便充滿了懊惱和憤恨?!?/br>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說一些阿卡麗想要聽的,而這恰巧也能夠進(jìn)一步的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信任,以及依賴。

    「所以你就以懲罰我作為借口,用高潮來使我遺忘自己的過錯?!」

    女忍者迅速質(zhì)問道。

    「不,我對你的懲罰是因為你沒有明悟自己想要什么,而我對你的獎勵,是因為你盡了作為忍者的本分?!?/br>
    羅恩道。

    「我的本分?」

    阿卡麗并沒有在乎自己想要什么。

    作為忍者,她在很久之前便學(xué)會了拋棄自己的需求,因此當(dāng)羅恩說出前半句話時,即便她曾經(jīng)是如此的渴望著這個男人為自己降下懲處,但在得不到確切答案的情況下,她立刻逃避了【懲罰的原因】,轉(zhuǎn)而將思緒集中到了作為忍者的本分上。

    「是,你的本分?!?/br>
    她聽到了男人感慨的語氣,「我只是給了你一樣情報、一個數(shù)字:300人。你可以自由選擇對待他們的方式,而毫無疑問的是,你遵從了自己作為忍者的本能,你選擇了任務(wù),以及——殺戮?!埂練⒙尽?/br>
    】當(dāng)對方說出這個詞的時候,阿卡麗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顫栗。

    是的,羅恩猜的沒錯,不管暗影之拳在均衡教派中的職責(zé)被怎樣美化,不管她們堅信自己是在【修枝】還是在維持物質(zhì)與精神世界之間的平衡,她們的基因和使命都是為了殺戮而生的。

    殺戮是她們的良藥,是她們的苛求,是暗影之拳存在的最初意義。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但現(xiàn)在,讓女忍者陷入思考的反而是【選擇】。

    忍者從不選擇,但她早已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我錯了嘛?」

    她不由得問道。

    不,我一定是錯了。

    話音剛落,阿卡麗的眼神中再度涌現(xiàn)出一抹羞愧,如果我沒錯,那些艾歐尼亞的同胞根本不會遭遇如此的暴行。

    如果我把它當(dāng)做【獎勵】,而不是【任務(wù)】,把這條信息告訴納沃利兄弟會,那么他們就有可能在諾克薩斯人屠村之前,先一步發(fā)現(xiàn)并狙擊他們。

    而我選擇了任務(wù),我……「是的,你錯了。對忍者來說,殺戮是正確,但你錯了。」

    羅恩又一次承認(rèn)了阿卡麗的發(fā)言,盡管他能看得出對方眼神中的落寞和不安,但只有進(jìn)一步瓦解她的自信,才能夠?qū)⑵滢D(zhuǎn)變?yōu)橐粡埲斡勺约和繉懙陌准垺?/br>
    「為什么?」

    女忍者不解的看向他。

    「你的殺戮是為了什么?」

    羅恩反問道。

    「復(fù)仇,向諾克薩斯人復(fù)仇?!?/br>
    阿卡麗斬釘截鐵的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復(fù)仇,是為了死人而殺戮。」

    他平靜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忍者,「而忍者,應(yīng)當(dāng)為了活人而殺戮?!?/br>
    「可是……」

    羅恩的話簡直就像是在否定她一樣。

    聞言,暗影之拳的繼承人無比急躁的夾了一下自己臀rou中央的roubang,厲聲質(zhì)問道:「可是那些諾克薩斯人難道不該接受他們應(yīng)得的懲罰嗎?!」

    「不,你沒做錯,他們當(dāng)然應(yīng)該被懲罰?!?/br>
    羅恩搖了搖頭,他抬起阿卡麗的下巴,讓她那包含憤 恨與怒火的眼神直視著自己,「但現(xiàn)在,看起來我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了。」

    「我……我想要的?」

    女忍者愣了一下,顯然沒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但很快,她就回想起了羅恩剛剛所說的那句話。

    【我對你的懲罰是因為你沒有明悟自己想要什么】。

    在她糾結(jié)于男人獎勵她作為忍者的本分之前,對方首先告訴她的是懲罰的原因。

    是因為我沒有正視自己的復(fù)仇欲望,所以他才會懲罰我?思緒翻涌的瞬間,阿卡麗突然有點手足無措,她僅僅只是因為沒有正視自己的仇恨,所以就被授予了如此劇烈的痛苦。

    「那,那些被諾克薩斯雜碎殺死的艾歐尼亞人呢?」

    她不由得又問道。

    「我說過了,你是一柄武器,阿卡麗?!?/br>
    羅恩松開了抬起她下巴的手指:「為活人去殺,或者為死人復(fù)仇,這都是你作為武器應(yīng)該做的?!?/br>
    「但當(dāng)你做完這些之后,我所見到的是,你并不開心。你并沒有因為自己做到了正確的事而欣喜,僅僅只是因為自己殺死了一些諾克薩斯人而感到滿足?!?/br>
    「我怎么可能會因為初生之土的子民被屠殺而感到開心?!」

    阿卡麗顯然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承認(rèn)自己對復(fù)仇,不,或者說是對殺戮會感到滿足,但她沒有更好的言辭能夠反駁羅恩送入她腦海當(dāng)中的一切。

    盡管她在思考,但在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忍者之后,她的思緒完全無法與面前兩世為人的羅恩相比。

    「不,你所做的并非如此」

    當(dāng)阿卡麗展現(xiàn)出更加劇烈的情緒,并迫切的想要否定自己的時候,知道已經(jīng)是時候的羅恩毫無保留的從床頭柜上那一堆情報中拿出了艾彌絲坦送給自己的,諾克薩斯密探精準(zhǔn)繪制的艾歐尼亞地圖。

    「依據(jù)你的消耗的時間,我判斷你遭遇諾克薩斯人的位置大概在這里,或者這里?!?/br>
    他的手指著重在第一個標(biāo)記和第二個標(biāo)記點之前點了兩下,而當(dāng)手指第二次落下的時候,懷中的女忍者顯然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果然,是在諾克薩斯人為了不走漏風(fēng)聲而屠殺了第一個村子之后。

    羅恩暗自點了點頭,他的手指順著地圖繼續(xù)向下,然后是第三個標(biāo)記,第四個標(biāo)記,四五個標(biāo)記……最后,阿卡麗的眼神落到了尚未被諾克薩斯密探勘察到的空白。

    她知道,這上面的每一個標(biāo)記都代表著艾歐尼亞人的聚集

    地,而毫無疑問的是,對于那些諾克薩斯強(qiáng)盜來說,這樣由安居樂業(yè)的農(nóng)民組成的村莊,是他們奪取補(bǔ)給的最佳場所。

    「如果他們繼續(xù)這樣下去,你覺得會怎么樣。」

    在她思索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又一次的問道。

    「他們會……繼續(xù)屠戮我的同胞?!?/br>
    女忍者的后半句話近乎是咬牙切齒的擠了出來,但她也很快理解了羅恩的意思,只不過沒能快過對方已經(jīng)脫口而出的聲音。

    「而你阻止了他們?!?/br>
    羅恩收起地圖,他的雙臂向下,緊緊扣住了女忍者結(jié)實飽滿的臀部,「看到了嗎,阿卡麗。你應(yīng)該為此感到欣喜、高興,乃至愉悅。但你沒有,你墮入了自責(zé)的深淵,貪婪的想要將一切都背負(fù)在自己的身上?!?/br>
    他的roubang開始變硬,像是使用一個套子那樣,用堅硬的臂膀?qū)⒖愶枬M的rou體擠壓在自己的懷中,然后雙手用力,做好了將她的rou體從自己的yinjing上整個拔下來的準(zhǔn)備。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懊惱和悔恨中浪費時間,所以我用疼痛刺激你,用高潮獎勵你?!?/br>
    男人的每一句話都流入了阿卡麗的心扉,她承認(rèn),她肯定,她絲毫不懷疑羅恩釋出的善意,因為——【殺戮。

    】這正是她內(nèi)心渴望著的。

    用殺戮去填補(bǔ)復(fù)仇的烈火,用殺戮去盡到忍者的本分,用殺戮去捍衛(wèi)初生之土活著的子民。

    這就是她的道路。

    阿卡麗無比鄭重的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他為自己指明的道路。

    「而現(xiàn)在——」

    話音剛落,她突然感覺到男人的胳膊是如此用力的抱緊了她的腰肢與臀部。

    而下一刻,「啵呲」

    一聲,那guntang的roubang自飽滿溫暖的菊腔中猛的一抽,在guitou撤離菊環(huán)時的緊脹抽痛過后,羅恩粗壯堅硬,賜予了她無盡痛苦和快樂的roubang就這么毫不留情的拔了出來。

    「唔!」

    roubang離體的瞬間,阿卡麗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她并非是因為那股痛苦,因為當(dāng)藥液失去了它們應(yīng)有的作用以后,這種程度的刺激已經(jīng)不再能夠逾越她那強(qiáng)大無比的自控能力。

    但當(dāng)guitou脫離菊xue的那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和冰冷籠罩在了她的心頭。

    那種感覺就好像,除了被roubang深入屁眼之外,她與這個男人再也沒有其它更加深刻的聯(lián)系了。

    現(xiàn)實好像也確實如此。

    「你再也不需要被懲罰了!」

    隨著羅恩的后半句話響起,女忍者的眼神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抹黯淡,手掌卻再一次的放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那我們呢?」

    我們……「咕嚕?!?/br>
    聲音出口的瞬間,就連阿卡麗自己也驚訝于這個問題的曖昧。

    但是在吞咽下口中的唾沫之后,心中仍然抱著的那一絲僥幸讓她沒有退卻,反而是用那隱含著羞澀和期待的目光緊緊的盯住了眼前的男人,如同渴望澆灌的花草一般等待著對方的回復(fù)。

    「我們?」

    而對于羅恩而言,他直接被這個問題和阿卡麗的動作給問愣了。

    要知道,自己面前的女忍者也就跟艾瑞莉婭差不多大,她說話怎么這么大膽?!難不成……陡然間回想起了自己記憶中見誰都要嘲諷兩句的【離群之刺】,如果她的心態(tài)真的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化到了那個程度,這樣的語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當(dāng)然會繼續(xù)給你安排任務(wù)了。」

    羅恩沒有過度的深思下去,反而拿起昨晚撿回來的綠色面罩,用力的擦了幾下自己黏黏煳煳,沾滿了腸液、藥水或是其他什么東西的粗壯roubang,用無所謂的語氣回答道。

    「不,你……算了?!?/br>
    見到男人會意錯了自己的意思,阿卡麗的嘴角一抽,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重新依偎在了男人的身側(cè),「羅恩,你說我是一把武器,對嗎?」

    「嗯。」

    「武器就應(yīng)該被握住,那在你心中,我應(yīng)該被握在誰的手里呢?」

    她似是好奇,卻又沒帶一點疑問的說道。

    「這應(yīng)該由你自己來選。」

    羅恩接著又補(bǔ)了一句。

    「如果你愿意成為我的部下,那么你永遠(yuǎn)都會是受人膜拜的邪足足主。」

    「嗯……我想想?!?/br>
    阿卡麗沉默了一會,她不知道羅恩是否真的能夠像是那個女人說的那樣給自己一個歸宿。

    但在此之前,她還有事要做。

    「對了?!?/br>
    就在阿卡麗準(zhǔn)備不再打擾這個他休息的時候,羅恩突然坐直了身子。

    「你知道的,在諾克薩斯,人們常用一種叫做劍的武器?!?/br>
    他說。

    「當(dāng)然。」

    阿卡麗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雖然她善用苦無和鐮刀,但用刀劍盾牌并死在她手里的諾克薩斯人不計其數(shù)。

    「雖然你不再需要被懲罰了,但劍這種武器往往是需要一個鞘的?!?/br>
    羅恩咧咧嘴,盡量讓自己接下來的話聽上去不那么怪異。

    「我是說,我下面的劍也需要一個鞘?!?/br>
    他說道。

    「……」

    白癡。

    阿卡麗想說的話已經(jīng)寫在她臉上,但是秉持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對這個男人還殘留的那么一丁點的尊敬,她還是冷漠的回應(yīng)道:「希瓦娜和那個諾克薩斯的女人還不夠嗎?」

    「不,當(dāng)然,她們很優(yōu)秀。但銳雯是諾克薩斯人,希瓦娜是德瑪西亞的,甚至是遙遠(yuǎn)的那一邊,一片名叫以緒塔爾的土地上,元素巨龍們的后代;當(dāng)艾瑞莉婭不在身邊的時候,我需要一個艾歐尼亞人負(fù)責(zé)貼身保護(hù)我,還有,這是你欠我的,你在受罰的時候多次抗拒了我給予你的疼痛?!?/br>
    「不,等等!」

    在羅恩喋喋不休的想要闡述兩人之間那奇妙聯(lián)系的正當(dāng)性時,他面前的女忍者卻突然一怔。

    「你剛剛說什么。」

    她突然問道。

    「這是你欠我的。」

    羅恩不要臉的重復(fù)了一遍。

    「不是,上一句。」

    阿卡麗強(qiáng)調(diào)道。

    「當(dāng)艾瑞莉婭不再身邊的時候,我……」

    「停,艾瑞莉婭,贊家的艾瑞莉婭?」

    女忍者眼神中的嫌棄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化成了不可思議的驚愕。

    她聽說過這個名字,一個在納沃利行省冉冉升起的艾歐尼亞之星,以一己之力扼殺了諾克薩斯軍隊的整條運輸帶,并迎擊著諾克薩斯人的暗殺向著普雷希典大步邁進(jìn)。

    如果說艾歐尼亞還有一個英雄的話,那贊家的艾瑞莉婭對這個名號絕對是當(dāng)之無愧。

    甚至有很多艾歐尼亞人深信,只要艾瑞莉婭到達(dá)普雷希典的正面戰(zhàn)場,那她就能讓諾克薩斯人的軍隊停下那長驅(qū)直入的腳步。

    包括阿卡麗在內(nèi),有很多忍者通過他們之間自發(fā)聯(lián)合的反抗團(tuán)體,都接到過了保護(hù)艾瑞莉婭的任務(wù)。

    但那個女人……說真的,阿卡麗不明白她是如何在諾克薩斯人的層層包圍下不斷前行的,但她從未倒下,猶如希望的火苗,在漆黑的夜空中燃起燎原大火。

    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居然把艾瑞莉婭和希瓦娜以及那個諾克薩斯女人并肩而論?如果說出這句話的是其他人,阿卡麗的苦無很可能已經(jīng)抵在他的喉嚨上了。

    但現(xiàn)在,她還是很想掐住這個男人的脖子讓他把剛剛那句話重申一遍。

    可是……【殺戮。

    】阿卡麗的腦海中再次翻涌起羅恩為她指明的道路,而這似乎也是那個女人所做的對諾克薩斯所做的。

    殺戮……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痕跡讓她忍不住地問道:「你和贊家的艾瑞莉婭是什么關(guān)系?」

    「這句話你可以留著自己問她?!?/br>
    羅恩笑了笑,「你的下一個任務(wù),為我?guī)退鸵环庑拧!?/br>
    雖然阿卡麗聽

    說過艾瑞莉婭的事跡讓他略微有些驚訝,但一想到神出鬼沒的忍者,他也能大概判斷出艾歐尼亞有著怎樣的情報網(wǎng)絡(luò)。

    但對于已經(jīng)被諾克薩斯占領(lǐng)的區(qū)域內(nèi),他反而有著比阿卡麗更加精準(zhǔn),也更加具有實時性的情報。

    畢竟,艾彌絲坦通過戒指空間內(nèi)傳來的情報可是從未停滯過的。

    「……」

    而眼下,彷佛是為了判斷他是不是在撒謊,女忍者死死的盯了他半天,就連棕紅色的瞳孔中都再次泛起了一抹殷紅如血的色澤。

    但很快,阿卡麗點了點頭,默認(rèn)了羅恩給自己下達(dá)的新任務(wù)。

    正如他所言,她欠他的。

    「這是你的新衣服,以及新襪子?!?/br>
    羅恩指了指一旁迭在石凳上的衣物,這是按照阿卡麗的衣服原型,讓銳雯用從拉雅婆婆那里學(xué)來的御針技巧為她親自織的。

    「白色的襪子?」

    阿卡麗當(dāng)然知道這是羅恩賠給她的,但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為自己準(zhǔn)備的白襪上時,還是忍不住地抽了抽嘴,「這太顯眼了?!?/br>
    「我知道,但別拒絕它,我看過你的鞋子了,它能將你的腳整個包住,沒人會看到這雙襪子的顏色。」

    羅恩說著又拿出了一張面罩,「現(xiàn)在我需要你先去休息兩天,足忍們會告訴你你在營地內(nèi)的專屬住處,我相信你知道為艾瑞莉婭送信將會是一件多么艱巨的任務(wù),所以保存好體力,不要想別的。」

    「還有,記得喝水,雖然我昨晚給你喂了點水,但你出汗實在是出的太多了?!?/br>
    他又囑咐道。

    「我有自己的住處。」

    穿好衣服的阿卡麗拿起自己的綠色面罩,頭也不回的向著門外走去。

    兩天……兩天后,她就要去面見那位在初生之土上翩然起舞的刀鋒舞者了。

    「對了……」

    在即將步出房門的前一刻,女忍者倔強(qiáng)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小。

    「我會做你的鞘。」

    她的回應(yīng)輕輕地飄進(jìn)了羅恩的耳畔,那絲若有若無的奇妙和對yin靡未來的首肯更是讓他的roubang幾乎在下一瞬間便猛地挺了起來。

    不過阿卡麗下一秒就后悔了。

    因為當(dāng)她走出羅恩的臥室,剛剛將面罩戴在臉上的瞬間,上面那股已經(jīng)被菊xue消化過后的腥臭jingye再加上撲面而來的濃厚腸液氣味,便一股腦的涌進(jìn)了她的鼻腔當(dāng)中。

    「嘔!」

    這個白癡!他擦roubang的時候不會看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