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舔帥哥腹肌】:“等等我可以解釋?。〉以诒蝗俗窔?,你幫我反饋給你的系統(tǒng)讓它鎖定我的位置,救救我!把我傳送到中央空間!” 【a11】:“追殺你的人是誰?” 【舔帥哥腹肌】:“就那個反人權(quán)組織激進派唄,像一群瘋狗!我受不了了!” 【a11】:“報我的名字。” 【舔帥哥腹肌】:“哥你太牛了,我就知道你在這兒也有人脈!” 手機沉寂了一會兒,久到安澈差點以為他已經(jīng)掛了。 他換了衣服,打開光屏發(fā)現(xiàn)那邊瘋狂給他彈消息。 【舔帥哥腹肌】:“啊啊啊你是不是弄錯了,怎么我報你名字了他們揍得更瘋狂了?差點沒把我弄死!” 【a11】:“嗯。” 【舔帥哥腹肌】:“嗯是什么意思???” 【a11】:“報我名字,雖然沒什么用,但他們揍你的時候我能有點參與感?!?/br> 【舔帥哥腹肌】:“……” 那個頭像很快又灰了下去,安澈這回沒舉報,他想了想還是把這人的賬戶給系統(tǒng)發(fā)了一下,讓系統(tǒng)幫忙看著點。 感覺這個人有點病。 他出來的時候看到安排的教練已經(jīng)在教祁南上馬了,看著還有些小心。 安澈站在外圍,還沒喊他,就見祁南回頭精準(zhǔn)地看向他,隨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很陽光,很有活力,安澈覺得這個笑容很符合他的年紀(jì),十八九歲,對未來充滿希望。 少年不應(yīng)該被束縛。 “安總,您的馬牽過來了!” 安澈轉(zhuǎn)頭,負(fù)責(zé)人牽著一匹黑馬走了過來,那馬匹眼神瞧著就十分精神,體型高大,鬃毛迎風(fēng)飄舞,優(yōu)雅又健碩,瞧著桀驁不馴。 跟祁南那匹不一樣,祁南那一匹瞧著就溫順又低調(diào),乖乖被人牽著走。 負(fù)責(zé)人見他一直關(guān)注祁南,嘿嘿一笑:“祁少爺那匹馬是佩爾什馬,是匹小母馬,這兒最溫順沉穩(wěn)的,還有專業(yè)的教練候著,您不用擔(dān)心?!?/br> “嗯。” 安澈接過緩繩牽著馬走入場地,利落優(yōu)雅地翻身上馬,他很早之前的一個小世界里有學(xué)過騎馬,經(jīng)驗還在,他倒是騎得得心應(yīng)手。 祁南也是天賦異稟,教練教過一會兒以后已經(jīng)能慢慢行走了。 第72章 : 野騎的路線很寬廣,穿過原野,蘆葦蕩漾,小溪潺潺,放眼望去一片曠野,自由而野性。 安澈玩起來的時候其實沒有固定路線,場地夠大,他也時常約著幾個朋友賽馬競速,但畢竟祁南是新手,有些地形不好的地方安澈也不放心他去,先在場子里走了七八圈,穩(wěn)當(dāng)了再出發(fā)。 “這一片原野騎著很舒服,h市的馬場更大更寬廣,要是你喜歡,跑完那兒的場子還能帶你去滑雪?!卑渤簬е咧佳坶g都是舒緩的愜意,“馬很通人性的,騎得時候要冷靜,不能讓它察覺到你在害怕,它可是會試探你底線的?!?/br> 祁南點頭:“騎馬確實很有意思?!?/br> 安澈問:“怕不怕?” “還好,有你在。”祁南說,“有你在邊上,我不是很怕。” 安澈嘴角微微上揚:“很會說話,走吧,帶你去草坪上逛一逛。” 他們兩個一塊兒騎著馬,周圍也還有教練跟著,安澈一眼看到那兒的蘆葦叢,被清出來的道路如眾星拱月般,金色的蘆葦微微晃著,柔順祥和。 安澈興致挺高:“去那兒吧,剛好拍幾張照片?!?/br> 他率先騎馬過去,回頭時就看到祁南身下那匹馬偶爾仰著頭,略微皺了下眉。 雖然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都很正常,但他心頭不詳?shù)念A(yù)感一直縈繞不散。 他剛想提醒一句,突然,那片高高的蘆葦叢中飛出鳥群,尖銳的鳴叫聲幾乎要刺穿人的耳膜,距離之近連翅膀都快扇到安澈臉上。 他心里暗叫不好,回過頭,就見祁南身下那匹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爆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嘶鳴聲,揚起馬蹄被刺激得瘋狂向前跑,塵土飛揚! 風(fēng)呼嘯而過,祁南心跳很快:“馬失控了!” 前面是條窄小的溪流,放在平時輕輕松松就能走過去,可祁南身下那匹馬已經(jīng)進去了十分狂暴的狀態(tài),要不是祁南還死死抓著韁繩,恐怕他下一秒就會被凌空甩出去,萬一馬匹摔倒,一不小心讓那馬蹄子踹中,輕則傷筋動骨百來天,重則icu火葬場。 “別放手??!” “坐!坐下去!重心穩(wěn)??!” 吼完這一聲,安澈立刻狠夾馬肚,黑馬極通人性狂奔著追了上去,不論是速度還是耐性,他身下這匹馬都遠(yuǎn)比祁南的馬優(yōu)秀,很快與之持平,他騰空一揚手拽住韁繩,就見那匹馬歪著頭齜牙咧嘴,想同他爭奪主權(quán)。 安澈心一沉,強行拉著馬匹偏離了路線,避開那條河流。 身后那群教練看到馬失控都快嚇?biāo)懒?,這兩人身份特殊,要是在他們場地上出了什么事他們飯碗不保都是最輕的結(jié)果,立馬策馬跟上去。 見安澈控住了馬,其中一個教練當(dāng)即找準(zhǔn)時機沖上去,漸漸控制住發(fā)狂的馬,安澈將人一把撈下來,回頭一看,那馬已經(jīng)口吐白沫癱倒在地上了。 這顯然不正常,佩爾什馬是冷血馬,不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激動,大概率是馬匹被喂了什么東西,誘發(fā)了狂暴。 愿意在這里玩的人非富即貴,更何況每年他撥的錢堆積如山,居然會出這種致命的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