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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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就是心跳! 為了想辦法給自己足夠的時間爭取到鑰匙,宋琦安立刻蹲下,抓住了鑰匙就想跑。但鑰匙卻被綁在防護服的末端,末端纏著個繃帶,而且繩子還打了個死結(jié),他怎么拽也拽不下來。 該死的…… 他現(xiàn)在手頭上面沒有任何的利器,現(xiàn)在要耐著性子去解死結(jié),簡直就是在找死,再者時間也明顯不夠了。宋琦安看著面前黏膩膩的繃帶,一咬牙,一閉眼,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撕拉一聲,繃帶被他狠狠咬住一拽,終于撕裂了! 宋琦安面露喜色,拿著鑰匙就要準備跑! 而也就在這時,面前干板的暫停時間剛好失效了。 它開始動了起來,而遵循著的完全是宋琦安剛才拿鑰匙所有的動作,速度快得如同閃電一般,朝著宋琦安撞去! 我了個大草,這就不是自己坑我自己嗎? 宋琦安心想,這下完了。出師未捷身先死,剛才還信心滿滿地想這一星肯定會無傷通關(guān)的,現(xiàn)在就要直接死一次了。 他絕望地閉上眼睛,安詳?shù)氐却劳龅牡絹怼?/br> 一秒。 兩秒。 三秒。 三秒鐘過去了,預想當中的死亡卻并沒有發(fā)生。 宋琦安:……? 他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干板已經(jīng)走開了,又回到了開始追宋琦安的地方,距離他大概有三米。 宋琦安試圖站起身來,距離干板再遠一點,但渾身卻仿佛被固定了一樣,動彈不得,渾身的肌rou還無比酸痛。 而這種僵硬直挺的,像僵尸一樣的癥狀,一直持續(xù)了五秒鐘這才結(jié)束,宋琦安能夠站起身之后,活動了動身上那突然之間酸疼的肌rou。 還沒等他想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肌rou酸痛,那干板卻像是結(jié)束了漫無目的狀態(tài),再次朝著他襲擊了過來。 哦,這回他算是搞懂了干板的運動方式和攻擊機制,只是很不幸的是他很有可能也被面前的干板給感染了。 根據(jù)紙條所得知,小堂弟的老板是出于感染的狀態(tài),既然老板被感染了,那么自己剛才在拿鑰匙的話觸碰到了小堂弟的老板,自己很可能就已經(jīng)被感染了,而且自己還違反了之前規(guī)則當中的兩條,一條則是【若您需要離開房間,必須穿好防護服,您的防護服為紅色,且也只能為紅色,若您發(fā)現(xiàn)身穿著綠色或者藍色防護服的人,請立刻遠離】;另外一條則是將身穿這兩種顏色的人給殺死。 首先就是感染的問題,他因為要拼湊紙條的緣故,所以將頭上的防護面具脫了下來,這也就意味著他并已經(jīng)違反了前面那句【請務(wù)必穿好防護服】,因為他并沒有穿好防護服??善婀值狞c也就在這里,既然他被面前的老板給感染了,但卻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這也就未免太過于奇怪了,難道說這些規(guī)則都是不存在的不成? 正當他這么想著,那干板便已經(jīng)朝著他撲了過來,他一邊躲避著面前的干板,一邊則繼續(xù)想著面前的線索,宋琦安記得規(guī)則沖突的地方曾經(jīng)說過可以殺死穿著綠色或者藍色防護服的人,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感染了,不然就干脆試試能不能將面前這個干板給殺死,說不定殺死之后或許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 說干就干,宋琦安等將面前的干板溜到他之前停頓住的地方,而后突然間暴起,直接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沒想到對方看著有很大的力氣,實際上就是一個復制他的紙老虎,只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 再三確認了好幾遍面前的干尸沒有動靜之后,宋琦安緩緩地蹲了下去,開始仔細地翻看起來面前干尸的衣服,卻沒想到還真的讓他有了一點意外收獲,他在干尸穿著的防護服當中翻到了一張紙條。 “當你看到這張紙條時,說明我可能已經(jīng)被感染了,但是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該也和我差不多了,我能說得不多,它快要來了,但是請你記住鳥人不是醫(yī)生,鳥人不是管理者,鳥人不存在于教堂,教堂里面離開(被涂黑)鳥人是(依然被涂黑)。 這里根本就沒有鳥人!?。。t色加粗) 快逃!??!” 紙條后面的字體幾乎繚亂不堪,最后只能夠勉強便辨識出來“找電梯”這三個字,也就是說寫到這里的時候?qū)戇@句話的人,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楚了,那么為什么寫這紙條的這個人為什么神志不清楚呢?他從一開始進來這里的時候,就很奇怪,為什么這個小區(qū)當中會出現(xiàn)一些沒頭沒腦的規(guī)則呢?這些規(guī)則又是拿來做些什么的,為什么一定要遵守規(guī)則呢? 而在他看到這張紙條之后突然就想明白了,這些規(guī)則應該是用來保護這個空間當中神志還算是正常的人,空間當中應該存在著某種東西,規(guī)則則就是用保護正常人不被這種東西給污染了神志。 那這樣一來的話,他之前在進入這個房間中連續(xù)違背了兩條規(guī)則后,會感到莫名的口渴和頭暈,因為他正在逐步被感染,想到這里,一股寒意再次爬滿了他的全身,這原作者果然好狠的心,自己對自己怎么也能夠這么狠,宋琦安強迫自己快速冷靜下來,現(xiàn)在只有冷靜才能夠破局,既然他遭受了感染,那么肯定進行治療。 既然要進行治療的話,那么承擔著這個治療角色的“醫(yī)生”又是誰呢?難道是這個紙條當中所說的鳥人嗎? 正當他想著,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叫聲,像是鳥兒在交配期時所發(fā)出來的叫聲,可這里的設(shè)計明明是一個小區(qū),那么鳥叫聲又是從哪里出現(xiàn)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