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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濫情在線閱讀 - 1你好,我叫陸彥生(H)

1你好,我叫陸彥生(H)

    “小意,我們出去了,你等會睡醒記得來開門!”

    樓下傳來舅媽的喊聲,凌晨才睡的薛知意翻了個身,沒有回應。

    直到有人邦邦的敲一樓大門,薛知意才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下樓去開門。

    她睡的正香,已經(jīng)忘了舅媽出門之前囑咐她今天有人要來拜訪。

    以為是表弟又沒帶鑰匙,躥到小門去打開門,探出個腦袋到處望。

    迷迷糊糊的,看到大門口站了個人,薛知意蹙了蹙眉,“小弟?你站那干嘛?!?/br>
    站在門口的男人手里掐著煙,眼底一片不耐煩,聽到有聲音喊,側開頭發(fā)現(xiàn)小門有個女孩站著揉眼睛朝自己走過來。

    女孩還打著哈欠,伸出手來牽自己往門里走,邊走邊嘮叨,“舅媽和舅舅出去了,你下次沒帶鑰匙直接從小門進?!?/br>
    男人就被這小小一個人兒領進了門,輕輕的在她身后咳了一聲。

    昏昏欲睡的薛知意猛然驚醒,回頭一看身后的人哪里是自己小弟,明明是個高大的男人,寸頭紅發(fā),一身肌rou看著就滲人。穿著黑色的背心,左肩有個扎眼的紋身,紅色的蛇蜿蜒著纏繞在黑色的十字架上,四周還飛了幾只蝴蝶。小麥色的皮膚配上他奪目的紅發(fā),整個人看著十分的兇。

    “你好,我叫陸彥生。我是來看房的,不是你弟弟。”男人把自己手抽回來,插在褲兜里。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尷尬的朝男人笑了又笑,半晌才訕訕的回答,“不好意思,我睡的有點迷糊……”

    舅媽臨走前交代她,五樓的房子不能空著,晚點會有人來看房子,讓她幫忙招待一下。

    “所以房子在哪里?”

    “對不起對不起!您跟我來我?guī)蠘??!?/br>
    薛知意身上還穿著睡衣,意識到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親人,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像只企鵝一樣領著男人上了五樓。

    五樓有兩間房,一間留給了薛知意來小住,另一間則馬上要讓眼前這個高大健碩,一身都是裹在單薄衣服里鼓囊囊肌rou的男人租下來住。

    男人看了房間很滿意,薛知意則站在門口接著昏昏欲睡。

    出來正要說話,看到半夢半醒的薛知意,她凌亂的睡衣只扣了三顆扣子,領口沒扣的扣子大喇喇敞開,露出胸前大片白凈的皮膚。

    視線再往下移,能看到因為她沒穿內(nèi)衣而凸出來的兩點……

    陸彥生清了清嗓子,把煙屁股扔在地上踩滅,眼底的不耐煩逐漸變成一陣燥熱。

    薛知意聽到聲響,站直身子,“看完啦?”

    隨著她的動作,胸前的兩團rou都跟著搖晃了一下,男人皺起眉,移開視線。

    薛知意看到他皺眉,以為是看房間不滿意,或許是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滿意,只能撓了撓頭,“怎么了嗎,帥哥?”

    “沒什么。”男人深邃的眼眸神色黯淡,“挺好的,我晚上來簽合同?!?/br>
    薛知意欣喜的看著眼前的人,笑的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欸?這樣嗎,那我去跟舅媽說,歡迎帥哥入住?!?/br>
    看著她蹦著跳回房間里,明白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陌生男人眼前走光了,陸彥生低頭看了看自己鼓囊的褲襠。

    ……要命,居然會被一個小女娃勾的起反應。

    ……

    薛知意睡了一個下午,起來吃晚飯的時候舅媽已經(jīng)和那個新租客簽好了合同,他也已經(jīng)把行李搬進去了,估計現(xiàn)在正在收拾房間。

    難怪自己睡著的時候隔壁叮叮當當?shù)摹?/br>
    薛知意嚼著嘴里的飯,思緒卻不在飯上面。

    “小意,小意?飯菜不合胃口嗎?”舅舅一邊往她碗里夾菜一邊喊她。

    薛知意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趕緊把碗里的菜塞進嘴里,“沒?!?/br>
    舅媽笑著打趣她,“小意晚上少打游戲嘛,看你眼睛下面都熬出黑眼圈了?!?/br>
    “……好?!毖χ饷嗣约旱难壑埽驳霓D移話題,“欸,樓上那個新來的帥哥是外地人嗎?”

    舅媽轉轉眼珠,細細的回憶著,“不吧,是本地人,口音跟我們一樣?!?/br>
    薛知意因為是被送來貴州磨煉的,雖然小時候在貴州待過,但是后來沒怎么回來過,就一直都不太會說方言,所以都和家人用普通話溝通。也能聽得懂家人說的方言和偶爾還會有幾句夾著鄉(xiāng)音的普通話。

    可是今天那個人跟其他人不一樣,他沒有跟自己說方言,而是很標準流利的普通話,薛知意以為她跟自己一樣是外地人。

    “這樣啊,我沒聽到他說貴州話,我以為他也是外地人來著……嗯,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呀?一身都是肌rou……”

    “現(xiàn)在在健身房做教練,很早之前好像是運動員,應該是退役了?!本藡屩姥χ庠捄苊?,知道的都告訴她。

    難怪他看著那么壯實,可比自己那個只會喝蛋白粉的弟弟強壯多了。

    “小意,等會上去帶兩個水果給人家,順便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去幫幫忙哈?!本藡尶粗χ庖呀?jīng)吃完了碗里的飯,指了指做飯之前她剝好的柚子。

    然后薛知意就端著柚子上樓去幫忙了。

    門緊閉著,薛知意有鑰匙,但還是禮貌的敲門,“帥哥?”

    也許是隔音不好,里面的人早就聽到薛知意蹦著上樓發(fā)出的聲響了。

    “怎么了?”

    “舅媽讓我給你送點水果?!?/br>
    門里沉寂了一會,“不用了?!?/br>
    “那你有什么不懂的你問我,我就在隔壁。”

    薛知意向來不懂什么來回的客氣,說不要就不會多打擾人家,開開心心的端著柚子回房間準備洗了澡然后接著打游戲。

    兩間房雖然在同一層,但是之前隔斷是一扇玻璃門,拆了改建之后隔音不怎么好,薛知意發(fā)出的動靜隔壁的男人都可以聽到。

    他收拾了一下晚飯吃的東西,然后準備把房間打掃了等會下樓扔垃圾。

    行動力極強的人已經(jīng)把房間收拾的差不多了,本身就有家具,他只需要把自己的日用品收拾好就行。

    等他打掃完,隔壁的薛知意已經(jīng)洗完澡,聽聲音應該是泡了杯茶,拆了袋零食,打開了電腦在叫朋友來打游戲。

    陸彥生在想,她還穿著那身睡衣?

    想到早上她那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勾人的樣子,陸彥生用收拾家務壓下去的邪火又不斷的躥上小腹。

    他喝了一口桌上的礦泉水,干澀的喉嚨也只是緩解了一點。

    “??!薛南風你打的什么叼毛!太菜了!”薛知意的哀嚎從隔壁傳來,“放把米在鍵盤上雞都打的比你好!下局換我打C,你太菜了,你還是回去抓你的賊去吧?!?/br>
    也許是她戴了耳機,聽不見游戲的聲音,也聽不見耳機對面的聲音。

    不需要工作的小孩兒,真的很悠閑。

    陸彥生喝完了瓶子里的水,水瓶一起收拾了拎著垃圾袋出門倒垃圾。

    薛知意的房間門沒關嚴,陸彥生路過的時候瞄了一眼。

    她沒穿那套睡衣,而是隨意的套了件浴袍裹在身上,此刻正在努力的打游戲,陸彥生也沒有打擾她,拎著垃圾袋下樓。

    樓下有個便利店,陸彥生買了些洗漱用品,又買了兩包煙,臨走的時候看著貨架上擺著的零食,隨手抄起兩袋一起結賬。

    上樓的時候薛知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沒關門,陸彥生就敲了敲她的房門。

    薛知意摘了耳機,回頭看了一眼,“怎么了嗎帥哥?”

    為了表示自己的禮貌,陸彥生站在門后,把那袋裝著零食的口袋遞到門縫前確定她看得見,“樓下老板送了我兩袋零食,我健身,不吃這些?!?/br>
    “給我的嗎?”薛知意穿上拖鞋跑過來。

    “嗯?!?/br>
    薛知意沒有多想,接過口袋對他笑了笑,“謝謝帥哥!”

    陸彥生看著她連浴袍都不好好穿,留下一句“穿好衣服”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天真的大小姐根本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開心的關上門接著打游戲。

    陸彥生站在玄關,不斷的捏著自己三叉神經(jīng),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薛知意有沖動。

    是自己太久沒有cao過女人了嗎。

    薛知意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年,臉盤子圓圓的很可愛,眼睛也隨時亮晶晶的,連嘴唇都粉粉嫩嫩的看起來格外嫩。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這么粉……陸彥生晃了晃腦袋,把腦子里的念頭甩出去。

    對著個未成年少女都能發(fā)春,下半身還硬得起來,真是想給自己來一耳光。

    他也才剛回貴州沒幾年,知道貴州雖然不怎么富裕,但是勝在風景不錯,空氣也很好,特別是像這樣遠離城市喧囂的地方,陸彥生很喜歡。

    他并不是什么很縱欲的人,但是男人都是這樣的,哪里有不愛女人的道理。

    不過他想,下手之前還是先查清楚別人底細,萬一要是睡出事那可不太好收場。

    租給他房子的這兩夫妻是他的遠房親戚,底細他倒是都知道一些,普普通通的一家人,這棟樓是房東趙叔父親的遺產(chǎn),一樓開了餐館,二樓是他們住的地方,三樓到七樓都是出租的,目前只有五樓住了他和七樓住了一對老夫妻。

    那女孩叫趙叔舅舅,看樣子也不會是遠房的,琢磨了一下,打算找人幫忙看看。

    也沒要多久,朋友就把消息發(fā)給他了。

    趙叔有個jiejie,嫁去了深圳,丈夫姓薛,生了三個孩子,小女兒還在重慶讀大學,還有個兒子在北京做警察。

    那么看來隔壁這個女娃,是那個大女兒。

    她家家境富裕,她也剛大學畢業(yè),找不到工作母親就送她回老家來在舅舅家借住一兩個月,說是送來感受一下鄉(xiāng)土人情。

    “富二代啊……”陸彥生沉吟,難怪這女孩子這么不拘小節(jié),還看起來就嬌生慣養(yǎng)的。

    估計在家里從來不自己動手做事。

    很快,薛知意就要主動送到他懷抱里了。

    陸彥生低頭看了看自己今早被她牽過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

    薛知意這幾天都是和弟弟meimei打游戲打到凌晨四點,又看小說磨蹭到六點才睡著。

    陸彥生每天六點準時起床晨跑,七點鐘回家吃早飯洗漱,八點鐘去健身房上班。

    下午四點,陸彥生下班回家,薛知意才睡醒一會,在一樓幫著趙叔夫婦看著店。

    趙叔夫婦格外喜歡這個外甥,吃完晚飯就讓她趕緊回去休息。

    今天跟前幾天不同的是,薛知意和她的母親在打視頻電話。

    “你還在打游戲?”

    “沒有呢媽,剛吃完飯,呃我剛運動回來。”

    “穿著睡衣你跟我說你運動?”

    “那我不是運動完回來洗澡嘛……”

    薛知意笑聲很幼稚,跟她整個人一樣稚氣未脫,可愛的不得了。

    “我聽你舅媽說,新來了個租房子的?”

    “是呀。”

    “你別怕人嚇跑了?!?/br>
    “媽……你以為我是你啊。我跟人家小帥哥處的可好啦,人家還送我零食吃呢,你看?!?/br>
    薛知意把陸彥生這幾天送的零食拿到鏡頭前晃悠。

    “男的?”

    “對呀。”

    老母親眉毛擰成一團。

    “你要不搬到三樓去,我之前就住三樓?!?/br>
    “啊?搬來搬去好麻煩,我不?!?/br>
    李似然實在擔心自家白菜被豬拱了,薛知意又是個沒長腦子的。

    “那你自己注意點吧,別老穿這個睡衣出去晃,女孩子家家的要懂……”

    “媽咪呀,你真啰嗦呀。人家小帥哥可好看了呢,而且是退役的運動員,身材可好了,全身都是看起來硬邦邦的肌rou。”

    “我說了讓你注意點你就注意點?!?/br>
    “好嘛媽咪,別太擔心我嘛?!?/br>
    無意偷聽的陸彥生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rou。

    小東西,硬的哪里是肌rou。

    薛知意又和老母親絮叨了幾句家常,等老母親掛了電話就開始打游戲。

    真夠沒心沒肺的。

    陸彥生都聽出來她母親在擔心自己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男人,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溫室里的小花朵……有不摘的道理?

    薛知意剛結束一局游戲,門被人敲響了。

    她今天換了套睡裙,不過穿了貼身的內(nèi)衣。

    看到門口的是陸彥生,薛知意熱情的打招呼,“彥生哥!”

    這幾天見過幾次薛知意,陸彥生跟她混的很熟了。

    “你能來幫我看看那個熱水器嗎,我不太會用?!标憦┥z毫不慌的撒謊。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套了一條大褲衩,也不合身,滑稽的套在他健碩的腿上,連帶著胳膊上的紋身也有點受委屈。

    也許是他皮膚太黑,薛知意看不出來他拙劣的演技。

    “熱水器不能用嗎?”也不知道為什么,薛知意很樂意靠近陸彥生,跟著他走到他房間里去檢查熱水器。

    她站在椅子把陸彥生故意拔掉的插頭插回去,然后笑著回頭看了一眼陸彥生。

    薛知意笑的很明艷,即便是套了一件粉紅色的印著桃子的睡裙,也能看出來她的舉手投足間的大家閨秀的氣質。

    陸彥生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滯了一瞬間。

    足夠漂亮,也足夠嬌小。

    薛知意如愿的在陸彥生動過手腳的椅子上摔在他懷里。

    小家伙很輕,摔在他堅實柔軟的懷里,愣了一下。

    “硬嗎?”

    陸彥生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薛知意呼吸沉重的抬頭看著他倒過來的臉。

    “嗯?什么?”薛知意不知道他在問什么。

    陸彥生摟緊了薛知意的腰,“肌rou硬嗎?”

    “……啊,一,一點點?!毖χ鈷暝胝酒饋恚瑓s發(fā)現(xiàn)自己被牢牢的禁錮在他懷里,緊緊的貼著他身上每一寸肌rou。

    還有……薛知意下意識的縮了縮屁股。

    “彥生哥,謝謝你,你可以松,松手了?!?/br>
    他腰間不知道什么東西,燙的嚇人。

    “你見過獵人抓到獵物就放的嗎?”陸彥生反問她,伸手揉了揉她圓乎乎的臉蛋。

    什么獵人,什么獵物……薛知意被他身上那陣冷冽的味道包裹著,頭有點暈。

    陸彥生一點不著急,拉開她的睡裙領子往里看了一眼,“今天穿內(nèi)衣了?”

    薛知意僵在原地,陸彥生看到她白凈的臉和耳根立刻紅了起來。

    “做……做什么……”

    “沒做什么,想讓你幫我個忙?!?/br>
    薛知意暗暗松了口氣。

    這口氣還沒出完,他腰間那guntang的東西立刻又貼了上來,“難受的很,我想cao你?!?/br>
    “……唔?哈?”薛知意甚至吐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

    “不懂嗎?”

    薛知意傻愣愣的搖搖頭。

    “就是……”陸彥生打算一本正經(jīng)的跟她演下去,“用我的大jiba插進你的小saoxue里?!?/br>
    懷里的人打了個冷顫,張了張嘴。

    陸彥生低聲笑了,“沒做過?”

    薛知意咬著殷紅的下唇,如實的點了點頭。

    陸彥生不信,把她拎起來坐在不遠處的洗手池上,直接撩起她的睡裙,露出里面黑色的內(nèi)褲。

    他拉開內(nèi)褲,手指按在了yinchun上揉捏著。

    薛知意不可思議的看著陸彥生,他手指上有層繭子,在yinchun上游走著,有些扎人,扎的下半身癢。

    看她這幅清純的長相,陸彥生扒開了兩瓣yinchun,欣賞著rou縫之間的顏色。

    又粉嫩又干凈,甕動著滴著水的樣子看著比她的臉還要清純。

    薛知意被他看的渾身爬滿雞皮疙瘩,顫抖著想把腿合上,卻被他用力往兩邊壓著。

    陸彥生嘴角上揚,還真是個雛兒。

    手指落在陰蒂上捻著,比剛才還癢的觸感席卷而來,一種說不出的酸脹感在他的動作下一下比一下明顯。

    “小逼里癢是嗎?”陸彥生揉著她漸漸充血而腫起來的陰蒂,很滿意她的反應。

    yinhe下藏著的小口正在劇烈的收縮著,陸彥生甚至不用摸都知道她下面濕成什么樣。

    薛知意搖了搖頭,緊緊的咬著下唇不發(fā)出一點奇怪的聲音。

    “這么能忍嗎?”

    聽到他說話,薛知意睜開眼睛看著他,按在洗手池邊上的手指用力的泛白,“彥生哥……”

    男人原本就繃緊的神經(jīng)因為薛知意輕輕喊的這聲哥更加的高漲,手指獎勵似的滑下去按壓著她的yinhe。

    “啊——”薛知意猝不及防的喊出聲。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明明很害怕,但是又很期待他下一步動作。

    陸彥生很懂做這種事,兩根手指在yinhe上蹭了蹭,很快就往下按進了正在分泌液體的xue口,只進去了一點點。

    驚恐涌上心頭,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無言的酸脹感。

    薛知意像是一只被捕獸夾撲到的鹿,眼睛瞪的很大,瞳孔微微縮著,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彥生。

    手指只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初經(jīng)人事的xiaoxue卻能劇烈的收縮著吸附著他的手指。

    陸彥生嘗試往里插,薛知意就怕的往后縮,拼命的想合上雙腿。

    “乖,放松點。插進去很舒服的?!?/br>
    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心里叫喊著不要,但是身體無比誠實的涌出yin水,全都從小口里流出來。

    薛知意被嚇哭了,睜的溜圓的眼睛里全是眼淚,“嗚嗚……不要……”

    陸彥生曲起手指,在xue口轉了一圈,硬生生把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的xiaoxue口撐大,然后猛的往深處戳,再把xue道撐大。

    第一次,小東西緊張是正常的,放松不了,xiaoxue又緊,陸彥生怕自己插進去被夾射,只能慢慢幫她擴張好。

    “嗚…嗚嗚,好疼……好疼……不要這樣……疼……”她已經(jīng)哭的滿臉都是眼淚,都是被突然變成這樣的陸彥生嚇出來的。

    手指摸到一個光滑的凸點,她就輕輕顫了一下,擴張的酸痛感消失,剛剛被按著陰蒂的那種癢癢的感覺再一次充斥著整個下身。

    陸彥生牙齒頂了頂后槽牙,“這么淺啊,那等會小sao貨會高潮多少次呢?”

    “啊——啊??!——”

    手指按在那凸點上,有節(jié)奏的狠狠按下去,又輕輕抬起來再次按下去。

    透明的yin液一股一股的流出來,流的陸彥生滿手都是,薛知意受不了喊了兩聲,喊的又嬌又軟,然后渾身都跟著xiaoxue痙攣著,濕潤的xiaoxue也更加興奮的咬著陸彥生的手指。

    “高潮爽吧?”

    從來沒見過這么敏感的女人,高潮點又淺又好按,按兩下就爽的浪叫著高潮。

    “嗚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好……唔——”

    沒聽到想聽的話,陸彥生固執(zhí)的再次按了兩下,手指也跟著抽插起來。

    他手指夠粗,薛知意xiaoxue又夠緊,兩根手指就干的yin水四處飛濺,被浸濕的xiaoxue又死死的咬著陸彥生的手指。

    “shuangma?嗯?哥哥玩得你shuangma小sao貨?”

    “?!O隆瓎璋“““。『妹洶 ?/br>
    “嘖,兩根手指頭就cao的你不行了嗎?”

    薛知意的雙腿無意義的亂蹬著,任憑自己再怎么掙扎都無法把讓自己無所適從的手指擠出去,反而把它們夾的更緊。

    “快回答我,哥哥cao的你shuangma?”

    手指肆無忌憚的在xue道里抽插著,捻著在淺處的高潮點,薛知意來不及任何的回答,再一次痙攣著噴出高潮液。

    薛知意不知道他想聽她說葷話,一個勁的求饒他也不怎么聽,還沒完全插進去就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陸彥生實在滿意的不得了。

    一想到這樣的saoxue從來沒人cao過,陸彥生下身就更加硬的發(fā)疼,就只想扒了她的褲子直接cao進去,cao的她在這里哭著求饒。

    薛知意只覺得廁所里的燈格外的晃眼,哭聲并沒有讓他動惻隱之心,反而讓他變本加厲的欺負自己。

    身下無法忽視,也沒有辦法阻止的快感再一次不請自來,她四肢百骸都又麻又癢,甚至頭皮都在微微發(fā)顫。

    “快說,小sao貨快說哥哥cao的你爽,我就放過你不cao進去。”

    他聲音很好聽,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覺得低啞的聲音很刺激耳膜……

    “嗚……爽……彥生哥……爽……”

    真的受不了了,他再不停下來就要死了……

    她會活生生的因為他的手指頭在自己xiaoxue里插著高潮著死掉……

    陸彥生很是受用,抽插的動作也放慢了下來,把薛知意伺候到高潮邊緣,讓她紅著眼眶看著自己,然后抽離手指。

    薛知意顫抖著,呼吸都有點接不上氣,他卻脫了褲子,把腰間那根guntang的像鐵一樣硬的東西抵在張著小口的逼上。

    陸彥生抓著她泛白的手,在胸膛和手臂上都劃了一圈,“摸到了嗎,只有cao你的時候肌rou才會硬邦邦的?!?/br>
    ……他偷聽別人和mama打電話,變態(tài)……

    “乖乖,哥哥再考你一個問題,”陸彥生知道她在想什么,“cao你的時候還有哪里硬呢?答出來哥哥就不cao你的小逼,好不好?”

    薛知意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硬的那里已經(jīng)插進了她的xiaoxue里。

    她哽咽著,對陸彥生搖了搖頭。

    “那你就是想哥哥用jibacao你的小sao逼了?”

    薛知意閉上眼睛,他為什么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說這么粗魯?shù)脑挕?/br>
    她說不出口……

    陸彥生還是忍住了沒在這把人cao了。

    太嬌了,陸彥生舍不得在這個地方讓她痛。

    薛知意被他抱起來,有點害怕的貼緊他。還好他那根東西沒進去……

    “我們?nèi)ツ摹!北凰饋碜邉樱χ鉀]什么安全感。

    廁所和臥室離的很近,一轉眼陸彥生就把她扔在臥室的床上。

    “換個地方cao你?!标憦┥鷫涸谘χ馍砩?。

    他一碰她,薛知意就覺得他碰過的地方就特別癢,癢的她皺著眉,好像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睡裙松垮垮的貼在她身上,陸彥生覺得它礙手礙腳,大手一揮就撕扯開扔在地上。

    她穿的內(nèi)衣沒什么特點,下一刻陸彥生就上手脫掉了。

    陸彥生愣了一下。

    好一個童顏巨乳。

    她奶子又圓又白,高聳著在陸彥生身下晃蕩著,陸彥生手掌夠大,單手也握不住,只能握著一團捏在手里把玩。

    他力氣很大,動作也很粗暴,捏的薛知意很疼,委屈的看著陸彥生。

    “真軟?!标憦┥鷲喝の兜膹椓藦椝勰鄣膔utou,“想讓我?guī)湍闾蛞惶騿???/br>
    薛知意搖搖頭。

    陸彥生笑的薛知意很不舒服,然后他就俯下身含住了她剛剛被彈的rutou。

    舌頭在rutou周圍打圈,牙尖輕輕的咬著,另一邊的rutou也被他捏在手里拉扯揉捻著。

    “嗯……嗯……好癢……唔唔嗯……”

    好奇怪,明明他在弄rutou,她卻覺得渾身都癢的要命。

    身下也配合著流著大股大股的yin水。

    他吸咬的聲音很大,薛知意也抑制不住自己嗚咽的呻吟聲,手扶著他的頭,他咬的用力了就用力壓他一下。

    陸彥生猛的咬了她奶子一口,痛的薛知意驚呼,他抬起頭,那顆rutou上全是他的口水,剛剛咬的那一口留著一個牙印,痕跡久久消散不去。

    他還算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胸,“以后給我懷個孩子,讓老子嘗嘗你的奶,嗯?”

    薛知意害怕的往后縮,依然搖了搖頭。

    兩顆rutou都被他玩的挺立著,薛知意驚慌失措的繃著腳指頭。

    這男人真的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躲什么?”陸彥生把寬松的褲衩連著內(nèi)褲一起脫下來,薛知意看都沒敢看一眼就立刻尖叫起來閉著眼往床下跑。

    陸彥生抓著她的腳踝粗暴的把人拽回來摁在身下,拳頭重重的砸在薛知意臉邊上,“不樂意被我cao?”

    根本不留一點給薛知意反抗的機會,陸彥生連脫都不想跟她脫,直接撕掉了她早就濕透的內(nèi)褲,抬起她的雙腿折迭成一個M型,看著掛著yin水的xiaoxue。

    別說反抗了,薛知意連動都不敢動,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著氣,無助的看著陸彥生。

    陸彥生捏著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住她的小嘴,撬開她緊咬著的牙齒,勾著她的舌頭重重的吮了兩下。

    薛知意連呼吸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用力的捶著陸彥生寬厚的背。

    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陸彥生松開她的嘴,兩根銀色絲線明晃晃的掛在兩人嘴邊。

    薛知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嗚嗚……這是我初吻!”

    “初吻?媽的你初夜都馬上是老子的了,還他媽惦記初吻?”陸彥生不明白薛知意是真蠢還是假傻。

    陸彥生扶著他的孽根,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xue口,雞蛋這么大的guitou抵在小口前,足有薛知意手臂這么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進去。

    薛知意不停的揮手捶他,這玩意兒要是進去了她會死在這里的……

    “習慣就好了乖乖?!彼馕渡铋L的一句話,聽的薛知意剛下去的汗毛立馬又豎起來。

    陸彥生握著她亂晃的雙手高舉著壓在頭頂,扶著頭在xue口摩挲了兩下就插進去一小截,薛知意痛的驚呼。

    小口那里又酸又脹,xuerou被他強行分開就如同刀劈一樣疼。

    薛知意叫的太心疼,陸彥生也怕她撕裂,拍著她的臀瓣讓她放松。

    “嗚……好疼……你出去……”

    xiaoxue在頭進來的一瞬間就死絞著guitou不放,爽的陸彥生頭皮發(fā)麻,活了他媽快三十年,從來沒cao到過這么緊致的小逼。

    “你放松!”

    真他媽憋屈,就該直接插進去cao死她!

    薛知意頭搖的像撥浪鼓,陸彥生匍到床頭翻出來一支嶄新的潤滑液,擠了半管抹在rou柱上,又抹了半管在逼口處。

    這回他不慣著薛知意,任由她叫的再慘,借著潤滑液就插進深處,喘著粗氣把人按死在身下重重的往里cao。

    “啊啊啊——好疼——疼——”

    親眼目睹龐然大物插進xiaoxue里,薛知意下身被填的滿滿當當,即便是有yin水和潤滑液還是覺得他破處的太粗暴,疼痛瞬間代替了前戲所有的快感。

    隨著他不顧一切抽插的動作,大量融化的潤滑液混著xiaoxue噴出來的yin水和血跡滴落在床單上。

    混雜的液體溶在一起,在xue口被搗成白沫,羞恥的粘在薛知意身上。

    他的恥毛很硬,撞在yinchun上扎的rou痛,兩個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擠進xue里去。

    陸彥生被緊致的xuerou裹的舒爽無比,酣暢淋漓的往深處cao著,內(nèi)壁的褶皺都被撐平,逼口也被撐的發(fā)白。

    “這不就把哥哥的jiba全部吃下去了嗎?”

    知道薛知意疼,陸彥生很有技巧的頂著花心,碾著高潮點用力,退出去的每一下都纏綿不已,插回去的每一下又都鉚住了勁撞在花心上。

    yin水一股一股的澆在他的性器上,溫熱的讓陸彥生皺起眉頭,包不住的yin水又全都從縫隙往外流,一直順著滴在床單上。

    “媽的,老子這么粗都塞不住你流的水,小sao逼就這么欠cao?”

    “啊啊啊……不、嗚啊啊啊——不啊——”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基因,渾身白的要命,此刻被cao的全身白里透著yin靡的紅,跟黑的純天然的陸彥生一比,她就更白了。

    陸彥生惡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她每浪叫一聲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個痕跡。

    耳邊不斷的是陸彥生好聽的聲音說葷話,薛知意斷斷續(xù)續(xù)的讓他不要再說了。

    “好,我不說,我cao到你說跟我聽?!?/br>
    陸彥生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發(fā)狠的撞了脆弱的花心好幾十下,薛知意高潮噴的到處都是透明的yin水,陸彥生還不放過她。

    “說,大roubangcao的你小sao逼爽上天了!”

    薛知意發(fā)不出任何除了浪叫以外的聲音,掙扎著艱難的在他手臂上抓了兩下泄憤,手指劃過他左肩大片紋身的地方,和光滑的皮膚觸感不一樣,很粗糙。

    “你抓的越用力,我就默認你越爽?!?/br>
    “嗚……嗚……嗚啊啊啊……不要……”

    禁欲太久了,陸彥生狠狠的在前面cao了她百十來下,薛知意嗓子都啞了,陸彥生才肯拔出來射在外面。

    緊緊貼合的性器突然抽開,留下“?!钡囊宦曇院螅蠊蒰untang的jingye突然射在逼xue外面。

    薛知意想躲,陸彥生壓著她的腰讓她受著。

    “現(xiàn)在還不能讓你揣一個,不然全部射進你saozigong里,敢漏一滴出來我就再cao你一次?!?/br>
    薛知意還只是懵懂的第一次,以后時間還長,反正陸彥生是篤定了要糾纏她一段日子,等以后想了再射滿她的小逼也不遲。

    不過……

    薛知意虛弱的閉著眼睛,她以為自己解放了,沒想到陸彥生射過了之后還硬著,不由分說就把薛知意翻了個身。

    “屁股翹高!”

    “嗚——不、我不——”

    她不配合,陸彥生就強制抬著她的屁股讓她半跪在床上。

    然后用后入的姿勢又插進她剛剛才高潮過的xiaoxue里抽插起來。

    薛知意覺得這樣的姿勢羞恥極了,他又反扣著自己的手在背上,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今天一定要從你嘴里聽到老子cao你cao的爽,否則就等著我cao爛你的小saoxue吧?!?/br>
    他真的太粗魯了……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真就是攢夠了力氣和薛知意對抗,薛知意幾次被干的要暈過去了,陸彥生就抓著薛知意的頭發(fā)讓她抬起頭,手繞到前面去握著她的奶子揉捏。

    實在受不了了,陸彥生聽到薛知意在身下顫顫巍巍的喃喃著。

    “你……cao……呃cao的、爽……”

    陸彥生這才滿意的抽出兇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間,放她休息。

    ……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舅舅兩夫妻都習慣她不起床就默認她只吃晚飯和夜宵。

    所以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也沒人準備去打擾薛知意。

    她被榨干的身體實在吃不消,昏天暗地的在陸彥生床上睡了很久。

    直到陸彥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鐘,她才醒。

    陸彥生的床鋪的很整齊,灰色的床單被罩和枕頭,沒有一絲多余的顏色。

    被子和枕頭上沾滿了他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薛知意睜著眼睛緩了好久,意識才慢慢回籠。

    渾身都又酸又痛,特別是腿心,爽過之后就是一陣無法言說的痛。

    起床起碼掙扎了二十多分鐘,她才艱難的站起身,裹著陸彥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間。

    她先洗了個澡,清理了一下紅腫的xiaoxue,然后在鏡子前發(fā)呆。

    這幾天和陸彥生相處,他雖然話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和,好相處,沒有看上去那么兇。

    現(xiàn)在薛知意明白了,這人是在床上兇……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媽疼。

    報警嗎?還是拿刀殺了他?

    要不還是告訴媽咪,讓媽咪來殺了他……

    薛知意痛苦的捂著臉,洗了臉刷了牙換好衣服下樓去看看舅舅和舅媽。

    陸彥生下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館里發(fā)呆,眼神渙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體力挺好的這小東西,居然能自己站起來。

    薛知意看到他路過,穿著無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條運動短褲,戴著藍牙耳機,黝黑的皮膚,扎眼的紋身和他赤紅發(fā)色的寸頭在陽光下都無比的耀眼。

    接下來的幾天,薛知意都刻意避開和陸彥生相處。

    他白天上八個小時班,平時這個時候薛知意都在睡覺,現(xiàn)在她就趁陸彥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陸彥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裝烏龜。

    陸彥生知道小東西在故意躲他,他也不惱。

    只是下班回家之后再也聽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戲的時候痛罵隊友,和她日常生活瑣碎的聲音,陸彥生心里有點燥。

    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曾經(jīng)參加比賽的時候因為粉絲問題在比賽現(xiàn)場發(fā)脾氣被禁賽,他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耐心。

    沒過幾天陸彥生就主動買零食跟薛知意服軟,可是敲門她也不應,只能把裝了零食的袋子掛在門把手上。

    第二天袋子原封不動的回到他的門把手上。

    一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就把陸彥生惹毛了。

    他趁休假,一大早就去敲薛知意的門。

    薛知意沒應,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沒等到薛知意來開門,陸彥生就拿鑰匙開門直接進去。

    她沒在客廳,沒在廁所,也沒在廚房。

    陸彥生推開她臥室的房門,薛知意蜷在床上一動不動。

    “還裝睡?”

    薛知意沒回應,陸彥生壓著火氣把人翻過來正對自己。

    卻看到她滿臉通紅,虛弱的閉著眼睛。

    手碰到她額頭,燙的嚇人。

    陸彥生眉頭緊鎖,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臉。

    薛知意沒有任何反應,喃喃著說自己熱。

    陸彥生低聲罵了句臟話,飛奔下樓買藥。

    買藥回來喂了她吃了兩顆退燒藥,擰了塊冰毛巾敷在她額頭上。

    這么熱的天氣怎么會發(fā)燒,陸彥生十分不爽的蹙著眉頭。

    陸彥生爬上她的床,掀開被子脫掉她的睡褲,強按著她的雙腿。

    下身又紅又腫,陸彥生要是再晚發(fā)現(xiàn)幾天她下面就爛了。

    陸彥生咬著牙給她上藥,把自己買的消炎消腫的藥膏厚厚的里外涂了一層才作罷。

    她什么都不懂,也不肯來問。

    陸彥生心里的怒氣始終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為什么這么倔。

    等她退了燒,腦子有點意識了,陸彥生已經(jīng)坐在她臥室里抽了半包煙。

    睜眼看到陸彥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閉上眼睛不肯看他。

    陸彥生撣了撣煙灰,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還裝睡?”

    薛知意摸了摸額頭上已經(jīng)有點溫熱的毛巾,坐起身看陸彥生,“謝謝?!?/br>
    “謝他媽什么謝?”陸彥生兇她。

    “……”薛知意無語。

    “為什么下面腫了不來找我擦藥。”

    薛知意持續(xù)沉默。

    陸彥生暴烈的把煙頭按在地上,“說話!”

    “我,不想麻煩你。”

    “麻煩狗屁麻煩,是老子他媽cao的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煩我?!?/br>
    薛知意是真不喜歡他這種粗魯?shù)男愿瘛?/br>
    她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陸彥生就硬把人拽起來,讓她坐著給她把睡衣脫了換衣服。

    他這個人沒什么耐心,給她扣內(nèi)衣帶的時候扣了好幾下都沒扣上去。

    “什么破玩意兒?!标憦┥炖锏鹬鵁?,不解的看著他扣不上的內(nèi)衣。

    脫他倒是會脫,但是陸彥生從來沒給誰穿過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過就過了,哪里管她這么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縮著肩膀,“我自己來?!?/br>
    陸彥生看著她手繞到身后去飛快的把內(nèi)衣帶子扣好,然后他就給她套了件從衣柜里隨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這件?!毖χ庾Ьo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陸彥生才不理她,給她把褲子穿好才下床。

    媽的,這種大小姐還真他媽難伺候。

    陸彥生把煙頭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煙頭,有點無語。

    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千金哪里見過陸彥生這種又糙又粗魯?shù)娜恕?/br>
    “看什么看,馬上給你掃。趕緊起來,我?guī)愠鋈ヅ懿?。?/br>
    “啊,為什么……”

    “哪有這么多為什么,我掃完地之前趕緊去洗臉刷牙?!?/br>
    陸彥生離開去拿掃把,薛知意還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掃把回來,薛知意還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對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陸彥生把地上堆的煙頭都掃在一起,“不去就在這,脫光了給老子cao?!?/br>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時間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rou眼可見的泛起紅暈,“你,你……”

    ……

    這附近有個學校,陸彥生就每天都去學校里跑步。

    保安見他今天帶了個女孩子,一臉“我都懂”的表情接過陸彥生的遞給他的煙。

    這是薛知意第一次聽陸彥生說方言,他和保安交流的時候。

    “發(fā)什么呆?”

    等她回過神,已經(jīng)被陸彥生拽到跑道上了。

    “要跑多久?!毖χ饪粗磉叺娜恕?/br>
    陸彥生彎下腰系鞋帶,“跑五圈吧,受不受得了?”

    “你現(xiàn)在問我受不受得了有意義嗎。”薛知意撇撇嘴。

    “那你就跟緊我?!?/br>
    陸彥生說完話就跑了,薛知意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跟著跑上去,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怕她跟不上,陸彥生放慢了速度,但是看薛知意的樣子是能受得了的。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一前一后的距離并不是很快的跑了兩圈。

    跑到第三圈薛知意就開始有點喘了。

    為了面子,她還是努力保持正常的呼吸,回避著時不時看她一眼的陸彥生。

    對于陸彥生來講,跑五圈根本不算什么運動量,但是對于薛知意這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就很難。

    以前她爸也會揪著他們兄妹三個一起去鍛煉,偶爾會把她媽捎上。

    再后來薛知意就不去了,薛南風還是每天一如既往的和薛庭跑步,再大一點兩個人就一起去健身房鍛煉。

    “跑快點。”見她出神,陸彥生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到她身邊叫她,“受不了你就停下來。”

    “受得了?!毖χ庖а?。

    陸彥生輕笑了一聲,加速跑到前面去了。

    薛知意放慢速度,閉著眼睛一步一步的跑。

    跑到第四圈,實在覺得哪哪都疼,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陸彥生早就跑到第五圈了,反追上薛知意就在她身邊笑她。

    “咱們薛大小姐體力不太行哦?!?/br>
    薛知意渾身一僵,停下腳步,“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br>
    陸彥生很喜歡她這樣的表情,會讓他忍不住想往死里cao她的表情,“想知道就能知道嘍,干嘛這幅表情。”

    薛知意從來沒告訴他自己的名字,舅舅也只叫自己小意,不知道他怎么會……

    他要是驚動了老爸還好,要是驚動了老媽……老媽殺了他怎么辦……

    “跑不動了?”陸彥生也停下腳步退回來。

    “你……”薛知意想提醒他讓他不要玩的太過火,“你知道我媽是誰嗎……”

    陸彥生挑了挑眉。

    “彥生哥,你別讓我媽知道你……”不然她肯定會把你分尸拿去喂抹茶的。

    陸彥生卻毫不在意,以為她是擔心她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睡了,“別叫我哥,硬了?!?/br>
    “……”薛知意好想沖上去捶他兩拳?!岸际裁磿r候了還調戲我!”

    “不信?真的硬了?!标憦┥ζ饋淼臅r候沒有那么兇,薛知意卻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看著薛知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都喘不勻,陸彥生心情好多了。

    “行了,我不會告訴你媽我把你cao了行嗎?”陸彥生蹲下身朝她伸出手。

    薛知意憤憤的捶了他胳膊兩下,“誰跟你說這個了!”

    “多大個人了還怕mama。起來,接著跑?!?/br>
    然后薛知意就被陸彥生拽著跑完了五圈。

    跑了之后薛知意渾身都是汗,早就沒有發(fā)燒的感覺了。

    兩個人一起回了家,薛知意掙開陸彥生的手去開自己家的門,陸彥生就直接把她打開的門推關上。

    “……我要洗澡?!?/br>
    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薛知意再憋兩分鐘就要奔潰了。

    “我跟你一起洗?!?/br>
    “不要!”

    陸彥生就硬把薛知意拽回了自己房間。

    被生拉硬拽到他房間浴室里,陸彥生抬手就要扯她衣服,薛知意奔潰的大喊,“不要撕我衣服!”

    “那你就老實點!”陸彥生拎起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很快就脫下她的T恤。

    薛知意還在反抗,陸彥生就把她脫的精光,把她按在冰涼的墻壁上去開花灑。

    涼水猛的一下全都澆在薛知意身上,薛知意忍無可忍的尖叫著打了他好幾下。

    “說了讓你別動!”

    陸彥生今天沒有穿前幾天穿的那種寬大不合身的褲衩,緊身的運動短褲貼在他腿上,腿間鼓囊囊的東西很明顯。

    薛知意明白前幾天他為什么要穿那種又寬又大的褲子了。

    兇了她一句,薛知意果然老實了一點。

    陸彥生把花灑頭移開,調了他覺得適中的水溫,然后淋在薛知意身上。

    “……燙!”

    “你怎么這么矯情,這他媽水溫不是剛好!”

    薛知意被燙的皮膚紅了好幾塊,哭著又在他胸膛上捶了好幾下。

    只要他不用力,他渾身看起來嚇人的肌rou就是軟的。

    陸彥生看著她被燙的紅起來的皮膚,皺著眉把花灑關掉。

    平時自己洗涼水都可以,熱水也很少去洗,他并不知道女孩子和他又厚又硬的皮膚不一樣,熱水一沖就紅。

    “疼嗎?”

    這種熱水燙的痛感只是一下,就光看著紅彤彤的嚇人。

    “你出去,我自己洗?!毖χ膺@才想起來自己沒穿任何衣服站在他面前。

    洗個澡都能弄的雞飛狗跳,陸彥生不管她,扯了塊毛巾把她身上的水全都擦干,然后把人扛在肩上回臥室。

    他把人扔在床上,這張床很硬,就墊了一層床墊和一層床單,薛知意猛的被摔上去,震的自己渾身都疼。

    陸彥生可不覺得自己床硬,按著薛知意掰開她的雙腿,檢查了一遍上過藥的xiaoxue,他把手指插進去四處按了按。

    沒有那么腫了,可以cao了。

    薛知意又慘叫了一聲,陸彥生剛散開的眉頭又皺在一起。

    “還疼?”

    這大小姐是真嬌氣,別的女人讓他cao三天三夜都沒事,自己就cao了她兩回,就作天作地的又是發(fā)燒又是親自給她上藥,都這樣了居然還沒好。

    “嗯……疼……”

    陸彥生咬牙硬忍,嘴里低聲蹦了兩句臟話。

    床好硬,硌得自己背疼就算了,他居然連澡都不讓自己洗。

    薛知意撫摸著自己通紅的背。

    陸彥生瞇著眼睛盯著她。

    這口氣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現(xiàn)在她這樣,是真很想硬吃了泄泄火。

    手指插進去很深,薛知意疼,疼的亂蹬床單,把整齊的床單踢的全是褶皺。

    陸彥生忍了又忍,才把手撤出來下床走了。

    看著他離開,薛知意如釋重負的喘息著,艱難的爬起身準備逃跑。

    可是自己裝著鑰匙的衣服在廁所,現(xiàn)在陸彥生在里面洗澡。

    他鎖門了嗎?欸,不對啊,沒鎖也不能硬闖啊……

    正拿著花灑往自己身上淋涼水的陸彥生聽到薛知意敲了敲門。

    “干什么?”

    “衣服還我?!?/br>
    “沒鎖門,自己進來拿。”

    “……你能遞給我一下嗎?!?/br>
    “不能?!?/br>
    現(xiàn)在進去他肯定光著身子,可是不進去等會他出來又要……

    進吧,總比等會挨cao強。

    薛知意顫巍巍的打開廁所的玻璃門,探出頭看了看里面。

    陸彥生背對著門,剛剛被他脫下來的衣服褲子掛在他放毛巾的架子上。

    因為架子上掛滿了,陸彥生自己的衣服則丟在地上。

    “看什么?”

    陸彥生特意轉了個身讓她沒這么尷尬,免得自己看到她那個表情忍不住。

    但是她進來之后就一直盯著他看,想忽略她都不行。

    “衣服……為什么扔在地上?”

    陸彥生抹掉臉上的水,回頭看了她一眼,“難道把你的衣服扔地上掛我的上去?”

    好無語,關心他一下都要被兇。

    薛知意就氣鼓鼓的把自己內(nèi)衣內(nèi)褲和衣服褲子抱走回臥室穿好。

    陸彥生下半身圍著浴巾,裸著上半身,擋在臥室門前。

    他沖了一下冷水,想的很清楚。

    既然xiaoxue是cao不到了,換個別的地方也能將就cao一cao。

    他現(xiàn)在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眼神一模一樣,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陸彥生很喜歡她呼吸的時候撲在自己身上的氣息,在自己冰冷的身體上,是難得的一絲溫熱。

    “你想干什么……”

    薛知意后退,往角落里退。

    “廢話,當然是干你?!?/br>
    陸彥生一步一步的逼近,把她逼到角落里。

    眼看著她往角落里躲,陸彥生鉗著她的手腕用力把人拉進懷里,“老實點,讓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br>
    “不……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