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不是林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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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知意也不知道和他做了多久,只記得他停下來的時候,自己沒什么意識,被他抱起來的時候聽到他說她抖的很厲害。 他胸膛總是熱乎乎的,薛知意下意識的貼緊他,摟著他的脖子蹭了幾下。 “彥生哥?!?/br> 陸彥生正在調(diào)水溫,抱著她這么大一個人有點難行動,放下她雙腿讓她站著,手扶著她的腰防止她摔跤,“你在撒嬌嗎?” “冷?!毖χ馔麘牙镢@。 陸彥生養(yǎng)過兩只小型犬,他覺得現(xiàn)在的薛知意和小狗一樣黏人。 體型不大,明明很聰明卻裝傻。有點像他養(yǎng)的那只柴犬,笑起來的時候更像。 “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像只小狗似的嗎?” 水淋在兩人身上,薛知意抬起頭看他,沒說話,只是沖他笑了笑。 陸彥生閉上眼睛,又默默念了一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 再做她明天又要說疼了。 …… 陸彥生按掉了鬧鐘,發(fā)微信給領(lǐng)導請假。 他倒是很少曠工遲到早退,偶爾請一天假領(lǐng)導也不會為難他。 看著懷里熟睡的人,陸彥生不想起床去迎著涼風晨練。 三年以來在貴州,他一直過著平淡的生活,不用像在上海和北京一樣繃著神經(jīng),也不用到處比賽精神內(nèi)耗,如水平靜的生活也再難以起漣漪,甚至連睡覺這種事也顯得比較浪費自己寶貴的休假時間。 薛知意的出現(xiàn)在他的意料外,像是在水面上扔了好幾個石子,激起的水花四濺。 想想如果自己再這樣放縱下去,他的平凡日子可能又要熱鬧起來了。 溫柔鄉(xiāng)可不是這么好待的。 陸彥生抱緊了薛知意,下巴蹭了蹭她的發(fā)頂,“再睡會。” 就多睡一會兒。 薛知意是被熱醒的,一身是熱汗的在陸彥生的懷里醒的。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清晨在同一個床上醒。 給到自己床伴一個舒服的早安吻,嗯……薛知意看看陸彥生性感的喉結(jié),他不需要。 “壓到我頭發(fā)了?!毖χ夂鷣y的摸了一把他的臉,嘗試把他的頭移開。 陸彥生把她散亂的頭發(fā)梳理整齊,“早安,親愛的大小姐?!?/br> 薛知意嫌棄的把他臉移開。 這流氓今天這么閑。 說實話昨晚睡那么晚,一早上眼睛還生疼,睜開眼就看到陸彥生,薛知意感覺哪哪都不舒服,翻了個身接著睡覺。 陸彥生給她掖了掖被子,“換條厚點的,天氣涼的很快。” 好啰嗦,和她老父親一樣啰嗦。 薛知意裹著被子,閉著眼很快就陷入沉睡。 她睡覺時間一向很長,陸彥生手指纏上她的發(fā)絲打了兩個圈,笑著起床去吃早飯。 為什么這小東西這么合胃口呢。 陸彥生把雞蛋丟進水里煮著,喝了一口泡好的速溶的咖啡,回味著嘴里淡淡的味道。 …… 中午的時候陽光很好,陸彥生坐在客廳里找了本書翻著看。 他倒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只是手機已經(jīng)沒什么能看的了。 隨便翻了幾頁覺得沒什么意思,想著去做點午飯,隨手把那本書放在沙發(fā)上。 薛知意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陸彥生還在沙發(fā)上坐著。 薛庭送給她的那本《贖罪》在他手里捏著,窗口的陽光剛好照在他身上。 “夠能睡的?!标憦┥褧仙?,放在茶幾上,“餓了嗎,我給你留了飯?!?/br> 薛知意沒有回答,“你今天不上班嗎?” “問你吃不吃飯?!?/br> 薛知意撇嘴,轉(zhuǎn)身走去洗漱。 洗漱完出來看著桌上擺的雞rou和蝦拌的沙拉,薛知意不說話。 陸彥生也注意到了薛知意嫌棄的眼神,若無其事的翻書,“我就會做這個,不喜歡就倒了點外賣?!?/br> 薛知意嘆了口氣,還是坐了下去。 只吃了一口,薛知意捏著的筷子就放下了。 這就是野菜放了點沙拉醬,連雞rou都沒煮熟。 想了想薛知意還是本著不浪費糧食的理念,硬著頭皮就吃。 陸彥生放下了手里的書,拿著手機劃拉了兩下。 “由于劉舒芷和陸生缺席這場比賽您這次的雙打項目沒有進入決賽,請問您是否覺得遺憾呢?” “我相信有一天我會和他們兩個重新拿到第一,所以我并不認為他們?nèi)毕褪沁z憾?!?/br> 手機里的這段采訪在房間里聲音很大,薛知意雖然走神,但是也聽到了。 陸彥生看著已經(jīng)播放完采訪的手機,從兜里摸了煙盒出來抽煙。 薛知意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剛剛提到的陸生好像,是他? 點了煙,陸彥生又點開給他發(fā)視頻的微信發(fā)來的語音。 “現(xiàn)在這些媒體為了熱度真的是什么都不顧啊……明明知道徐哥這次比賽失利還往他心窩子里戳?!?/br> 陸彥生輕笑了一聲,聽起來很不屑去談這個話題。 生亦何歡:我都透明成這樣了,還能拿我炒起來熱度? 賣女孩的小火柴:?劉舒芷三個字你沒聽著啊 賣女孩的小火柴:這不明擺著提一句你師姐然后再踩一下你嗎,聽不出來什么勁頭? 生亦何歡:關(guān)我屁事。 賣女孩的小火柴:你是真夠無情的。 陸彥生抬起頭,薛知意已經(jīng)把吃完的碗筷拿去洗了。 薛知意收拾完洗手擦干凈的功夫,陸彥生已經(jīng)閃現(xiàn)到她身后。 看著腰間突然多出來的手,薛知意嘆了口氣。 “你是故意放給我聽見的嗎?” 陸彥生環(huán)著薛知意的腰,人靠在她身上蹭,“為什么這么覺得?!?/br> “因為你不傻?!?/br> “你也不傻。” 陸彥生笑聲淡淡的,聽的薛知意耳朵有點發(fā)麻。 從小她媽咪就教育她,不要把自己真實的性格表現(xiàn)的太明顯,裝傻就是最好的偽裝。 都說薛知意傻乎乎的,其實她不傻,只是不想表現(xiàn)的太過。 薛知意去掰陸彥生的手指頭,“放開我?!?/br> “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陸彥生像哄小孩兒一樣的口氣。 “你說話就好好說,不要動手……” 薛知意對廚房這個小地方的回憶不太好,不是很想在這個地方和他聊天。 陸彥生緊緊的抱著薛知意不松手,“你就對我一點不好奇?” “不好奇?!?/br> 薛知意干脆放棄和陸彥生講道理,挪到燒水壺前倒水喝。 “我覺得和你談戀愛之前,我先要把我以前的事情告訴你。這樣對你公平?!标憦┥淹嫫鹧χ馍詈诘陌l(fā)絲,纏在指尖打轉(zhuǎn),“答應(yīng)我好嗎?” “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毖χ夤嗔俗约阂豢跊霭组_清醒一下。 “為什么?” “我不喜歡你?!?/br> 陸彥生手指順著劃過她的臉頰,“考慮一下,好嗎?” 薛知意把杯子放下,碰出來的聲音反應(yīng)出來她現(xiàn)在很不爽,“你別做夢了。” 陸彥生蹙眉,不知道她到底犟什么,“你覺得我不如你那個小白臉嗎?” 一提林冬巍薛知意立馬就翻臉,“你不準提他!” 薛知意感覺自己被陸彥生羞辱的已經(jīng)夠了,不知道陸彥生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攻擊林冬巍。 “一提他你就急了?”陸彥生手探進薛知意睡衣里,“你還記得上次你在這里被我cao高潮的感覺嗎?你夾的我好緊,噴的yin水也特別多?!?/br> 薛知意拽著他在衣服里亂摸的手,“你,你閉嘴!” 掙扎不了,他胳膊總有種薛知意無法反抗的力量,被他錮在懷里扯掉了身上的睡衣。 冷風吹在赤裸的上半身,薛知意立馬就慫了,“不要在這,不要在這,陸彥生,你能不能聽我說!” “連哥都不叫了?” 陸彥生整個貼在薛知意身上,胯下guntang的東西也抵在她的腰間。 “彥生哥,你別在這,我求你了……” “不喜歡你叫我跟他差不多的稱呼,想著換一個,嗯?” 薛知意縮著肩膀,像只鵪鶉。 陸彥生輕笑著拎著薛知意一起滾到沙發(fā)上。 薛知意偏開臉躲開他的親近,雙手護著暴露出來的胸。 沙發(fā)不大,薛知意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陸彥生雙手搭在她褲腰上往下扒,薛知意抗拒的哼唧了兩聲。 “別,別鬧了……” 褲子已經(jīng)脫了一半了,有人敲門。 “小意,你在嗎?” 薛知意一聽門口的人是自己舅媽,立刻彈起來推開陸彥生,“我在,舅媽,我在!” “你在就好。昨天是舅媽說話過分了,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一直胃不好,不來吃飯怎么能行呢?” “啊,啊舅媽,我吃,我自己做了?!?/br> 薛知意被陸彥生抓著手腕,他似乎不管門口有人,就要現(xiàn)在捉弄她。 “你別出聲!”薛知意氣的小聲怒斥他。 “午飯已經(jīng)好了小意,你多少下來吃點,別跟舅媽生氣了好嗎?”舅媽是帶了誠意來的,不知道薛知意是被陸彥生嚇懵了,以為她還在生氣。 薛知意又踢又咬才把陸彥生弄開,怕舅媽直接開門進來了。 陸彥生又整個人都壓回薛知意身上,“你想去哪?” “滾蛋!”薛知意盯著門,真的很怕舅媽推門進來。 “小意?” “在,舅媽,我在?!?/br> “來吃午飯吧?” 陸彥生把薛知意的褲子全部扯下來,“答應(yīng)我,不然你別想下去吃飯?!?/br> 薛知意咬著下唇,想喊救命,“答應(yīng)你什么?” “你覺得呢?” “陸彥生,我說過了你做夢!” 舅媽又在門口敲了敲門,“小意,你還在生氣嗎?” 薛知意無奈的拍了拍額頭,“您下去等我吧,我換下衣服?!?/br> 舅媽嘆了口氣,“好,那我下去等你?!?/br> 薛知意聽著舅媽下樓的腳步聲,心有余悸的捂著心口。 看著腿彎的褲子,有種說不出來的痛。 互相都不知道對方在犟什么,薛知意又踹了他兩腳,把褲子穿好。 嚴格意義上,薛知意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給林冬巍一個答復(fù),這兩天被陸彥生的行為反復(fù)的折磨,內(nèi)心無數(shù)次的拉扯,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被折騰的夠夠的了。 “走開!”薛知意坐起身給了他一拳。 陸彥生也不還手,就是盯著她看。 薛知意撿起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赤著腳往房間里走。 陸彥生撿起茶幾上的煙盒,抽出根煙叼在嘴里,“屬驢的啊你,犟什么啊。” 薛知意扣上睡衣扣子,回頭看了一眼陸彥生。 像他這種把戀愛這樣的事情當過家家的流氓,才不懂什么叫戀愛。 “你認為我犟?誰會跟一個無緣無故把自己睡了的人談戀愛啊!” 陸彥生沒說話,按打火機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抽了口煙,煙霧吐出來的時候擋住了視線,陸彥生才抬起眼睛看她,“嘴真硬啊大小姐。cao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不是嗎?” 薛知意緊緊捏著拳頭,轉(zhuǎn)身走向陸彥生,一拳打在他臉上。 陸彥生抹了抹臉頰,詫異的看著手心里的血。 她氣的臉都在發(fā)抖,“再調(diào)戲我你就去死!” …… 薛知意穿了套淺綠色的碎花裙子,套了件外套下樓吃的飯。 舅媽給她盛了碗湯“這裙子真好看,一看就知道是你媽買給你的?!?/br> “……”薛知意捧著碗喝湯。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媽咪買的東西,十件有八件都是綠色的。 舅舅笑著給薛知意夾菜,“好看的小意?!?/br> 薛知意不說話,默默的吃著飯。 舅媽只好和舅舅聊天轉(zhuǎn)移話題,“最近怎么沒見小陸下來呢?” “忙吧。” “小意啊,沒事多和小陸去聊聊天啥的,你倆年紀差不多,聊起天要比我們長輩好玩些?!?/br> “哦?!毖χ獾膽?yīng)聲,喝完湯把碗放下,“吃完了,舅舅舅媽慢慢吃,我上去了?!?/br> 不知道舅媽為什么會對陸彥生有好感,她才懶得聽。 可能上了年紀的長輩都這樣,看到合適的就喜歡做媒人。 估計舅媽要是生了個女兒,馬上就會介紹給陸彥生了。 可惜她生的是兒子,只能把主意打到薛知意身上。 結(jié)果薛知意居然一點都不感興趣,反而再一次撇了碗筷走了。 “我都跟你說過了,小意不會喜歡小陸的,她有喜歡的人?!本司肃凉至艘痪洹?/br> 舅媽有些委屈,“我不是想著給jiejie把這事處理掉嗎,小意老是住在這里jiejie跟姐夫也不放心呀!” “她還跟家里吵著架呢,你這個時候不是幫倒忙嗎?!?/br> “小意跟小陸玩挺好的啊,關(guān)心一句都不行啊?!?/br> “你看小意理你嗎?” …… 陸彥生看著手機里那張和劉舒芷的合照發(fā)呆。 劉舒芷是國家隊的傳奇,她以最兇悍的比賽風格強勢的進國家一隊的時候,甚至可以和當時男隊風頭最盛的楊立凱打平手。 在她二十七歲的時候,原本要和許家三房長孫許星也訂婚,去了許家卻一去不復(fù)返,不出席大賽,連集訓都不參加。 沉寂兩年后,劉舒芷突然和許星也的二叔許瑾珂訂婚,萬眾矚目的訂婚宴上公開因傷退出賽場,但是并沒有宣布退役。 她年少的時候,和陸彥生談過戀愛。轟轟烈烈的倒追比她小好幾歲的陸彥生,是轟動整個國家隊和外界的初戀組。 可是隊里命令禁止隊員之間談戀愛,女隊的教練怕陸彥生影響劉舒芷的前程,兩人無奈就分手了。 雖然分了手,但是隊里都默認他們以后退役了還是會走到一起的。 直到劉舒芷去訂婚,陸彥生也因為毆打裁判,兩個人一起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 幾乎國家隊所有人都知道,陸彥生退役的最大原因并不是毆打裁判,而是因為他差點殺了許瑾珂。 許瑾珂沒有弄死陸彥生,全是因為劉舒芷的原因。 許家手眼通天,能讓高傲的劉舒芷親自承認退出賽場,自然有的是辦法讓陸彥生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主動退役。 那年是男隊主力楊立凱的最后一場國際大賽,他只要拿下最后這場的金牌,國家隊就不會把他調(diào)離主力線,他要用這場比賽證明他的腿傷并不影響他打比賽。 可是卻因為裁判的惡意判罰,楊立凱與金牌和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徹底失之交臂。 楊立凱打輸之后,陸彥生當天晚上就翻墻去了裁判住的酒店,套了個麻袋在一條巷子里把人打的像個豬頭。 比賽之后,劉舒芷去許家和許星也訂婚,就再也沒了消息。 楊立凱頂不住隊里和網(wǎng)絡(luò)給的壓力,同樣宣布退出賽場休養(yǎng),之后就自愿開始為國家隊做代言,參加娛樂綜藝,甚至直播帶貨。 而陸彥生,打了裁判之后被退回省隊,原本還有比賽打,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死活要去見劉舒芷,沒出兩天就跟許瑾珂干了一架,差點當著許瑾珂的保鏢把他殺了,也沒讓劉舒芷回來。 最后,陸彥生被雪藏了兩年多,說什么都不肯向俱樂部低頭,不肯簽代言和綜藝,最終還是教練出面給了他兩份合同,退役合同和廣告代言。 回憶起這些事情,陸彥生心有點疼。 他愛過劉舒芷,十幾歲剛剛進國家二隊的時候他們就認識,四下無人的時候一起訓練,滿身是汗的在訓練場接吻,在拍合照的時候悄悄牽起她的手,她比賽的時候拉著徐煦一起看她比賽,還會一臉炫耀的告訴徐煦那是他老婆。 多少人嘴里的第一初戀,讓人神往,又引起了很多事業(yè)型粉絲的不滿。初戀無限好,結(jié)局卻不是那么盡如人意。 后來劉舒芷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低谷期,在外界看來她還是那個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可是大家都知道那段時間她壓力很大。 最主要的壓力來源于和陸彥生談戀愛,隊里上上下下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劉舒芷又因為狀態(tài)問題差點輸了好幾場比賽。 他們分手了,陸彥生看著她決絕的背影,向她承諾退役之后再和她在一起。 從那之后兩人在國家隊就各自努力打比賽,劉舒芷走的越來越高,被寄予厚望的陸彥生卻一直都平平無奇。 陸彥生退役,經(jīng)常和這個女模特那個女明星鬧緋聞,最后大家就只記住了他和女明星談戀愛還鬧的沸沸揚揚。 他和劉舒芷在一起的時候年紀小,從來沒有發(fā)展到上床的地步??墒撬辉S瑾珂刺激到了,陸彥生就學會用酒精和性來麻痹自己。 最后和便宜老爹鬧翻離家出走,身邊的女人倒是少了。 他的口味一直都是高挑豐滿風情萬種那一掛的,越像劉舒芷的他越愛,談的時間就越長,睡的次數(shù)也越多。 直到遇到薛知意,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麻煩的女生。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陸彥生會心甘情愿的讓薛知意麻煩他。 別的女人跟他談戀愛,作天作地的要名牌要幸福,薛知意什么都沒要,只嫌棄他床硬,還嫌棄他力氣大。 可能是覺得新鮮,但是又感覺新鮮過頭了。 用方言來說,就是他媽有點打腦殼。 千金他睡過不少,但是薛知意這種貨真價實的大小姐他真沒睡過。 麻煩,危險,糊涂。 這是好友秦遼銘的評價,陸彥生卻對此沒什么看法。 薛知意的長輩個個都是硬茬,陸彥生一個都得罪不起,甚至許家和薛知意這個大小姐比起來都不值一提,只不過人家習慣低調(diào),從來不拿身份壓人。 陸彥生生父母都只是貴州某小山村的普通人,養(yǎng)不起他才把他丟棄了,讓好心人送到孤兒院之后被彥家收養(yǎng)的兒子。 說好聽點就是彥家的獨子,其實就是個會被隨時拋棄的便宜兒子。 彥父有錢,但是陸彥生從不靠彥父,他只是靠養(yǎng)父老老實實的讀書,然后靠自己的天賦進了國家二隊,一路打到教練最看好的年輕一輩行列里,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無疾而終的初戀,現(xiàn)在他早就拿了大滿貫光榮退居二線,哪里會落魄到這個地步。 比起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薛知意,陸彥生更懂得如何在這個殘酷的社會生存,他骨子里也是一個被父母嬌慣的少爺,只是在國家隊待了太多年,矯氣早就被磨沒了,留下的只有陸彥生自己的傲骨。 不肯向資本低頭的傲骨。 如果當年陸彥生肯低頭,簽了俱樂部的合同,他現(xiàn)在的結(jié)果無非就像劉舒芷,占著名譽卻再也無法走進大眾視野,被迫放棄自己熱愛一生的賽場。要么就是像楊立凱,拖著病體為國家隊賣命給俱樂部賺錢,還要落一個資本家走狗的名聲。 可是命運讓他遇到了平平無奇又迭滿buff的薛知意。 林冬巍為什么糾纏薛知意,因為她的父母。 因為她父親有錢,母親有權(quán),誰都垂涎欲滴,林冬巍目前最缺的就是娶了薛知意之后能夠獲得的曝光度。 當然,陸彥生和林冬巍的差距是,陸彥生只是單純饞薛知意身子。 林冬巍真的很沒品味,薛知意這么漂亮一個人,他居然只看得見別人的身世背景。 要薛知意的青梅竹馬是陸彥生,估計孩子都他媽生了好幾個了。 陸彥生淡定的點了根煙。 沒關(guān)系,慢慢來。 …… 時間過的總是很快,一連好幾天陸彥生都沒見到薛知意。 一打聽才知道薛知意跑去別的地方玩兒去了,好幾天回不來。 舅媽嘴碎,問兩句就全都給陸彥生知道了。 薛知意還有個表姐最近也回了貴州,所以她才出去了。 “小輩子些有個人家玩法,小意在她屋頭就從來不這樣瘋起玩?!本藡尯完憦┥诘昀锖炔枇奶?。 陸彥生挑了挑眉,“她在家,很乖?” 舅媽笑著點頭,“是嘞,我們家小意一直都乖得很,唯獨就是在談戀愛這事情上跟她mama扯起不好看。” “為什么?”陸彥生下意識問。 “啊我就不曉得了。”舅媽揮了揮手,“反正就是她爸媽都不看好那個男娃娃嘛,小意又不得聽,犟得很,簡直和她mama一個脾氣?!?/br> “那個男的很差?” “聽她mama說了感覺確實不咋個。” 陸彥生掂量著手里的瓜子,不明意味的笑出聲來。 “不過我是覺得,小意和你倒看起來挺合得來的喔?!本藡尨蛉さ?。 陸彥生接話很自然,“她父母不會喜歡我這種人的?!?/br> “不試試啷曉得嘞。” 陸彥生搖了搖頭,站起身,“謝謝趙嬸,我先回去了?!?/br> 舅媽看著陸彥生離去的背影,撓了撓后腦勺,不理解年輕人的思維,“怪事了,咋兩個都不稀奇提對方一句嘞?!?/br> 在家很乖,為什么在他面前薛知意就像個小瘋子似的。 陸彥生摩挲著手里的鑰匙,走到門前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薛知意的房間門。 …… 晚點的時候秦天宇來找陸彥生出去吃飯,陸彥生懶得動就到樓下點了菜坐下。 飯吃到一半,陸彥生聽著秦天宇說話,卻抬起頭放下筷子,看向他身后。 秦天宇也注意到了陸彥生的異常,“看什么呢陸哥?” 順著陸彥生的視線看去,一男一女扶著薛知意走進店里,站在收銀臺的舅媽急忙上去招呼三個人坐下。 陸彥生讓秦天宇閉嘴,安靜聽著。 薛知意臉漲的通紅,靠在扶她進來那個女孩身上閉著眼睛。 男孩就和舅媽解釋,“沒勸動她,小意拿雞尾酒當飲料喝,臨走的時候非說自己沒喝醉還把腳崴了。” 舅媽一聽趕緊蹲下身去看薛知意腳腕。 “疼嗎小意?”舅媽握著薛知意的腳腕詢問。 薛知意整個人都窩在她身邊那個女孩兒懷里,朝舅媽擺了擺手,“別捏我……” “哎呦哎呦這啷個得了的嘛,趙隆浩你趕緊來把小意扶上去啊!” 秦天宇好奇的打量著陸彥生。 陸彥生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個男孩對薛知意的一舉一動,聽舅媽喊完就站起身徑直走過去把男孩扒拉開,“嬸,你讓趙叔忙著,我抱她上去?!?/br> 舅媽也沒多想,“欸好好好,麻煩你了小陸,你先抱她上去我給她找藥拿上去?!?/br> 得到同意陸彥生就巴不得一腳踢開這個陌生男孩,把薛知意打橫抱起來往五樓走。 薛知意感覺自己突然騰空了,抓緊了能抓的東西,鼻尖是那陣讓她有點害怕的氣味。 “唔……”薛知意聲音都變得黏膩膩的了。 陸彥生腳步頓了一下,低下頭看了她一眼,“怕掉下去就抓緊點?!?/br> 懷里的人輕飄飄的,熟悉的體香還摻了一陣酒味,紅彤彤的臉蛋就是一只熟透了的桃子,看起來很誘人,聞起來更誘人。 把人抱進房間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舅媽是跟在后面把藥拿來的,給她包了一下腳腕,煮了杯蜂蜜水給她解酒。 “……不喝,好甜?!毖χ馀踔?,喝了一口就嫌棄的皺著眉。 陸彥生站在旁邊看,也不出聲。 舅媽只能哄著薛知意多喝兩口,嘆了口氣。 “我來吧嬸兒。”陸彥生接過舅媽手里的杯子,“您先去忙,我來照顧她?!?/br> 原本舅媽就有點想撮合他倆的意思,也只能交給陸彥生去做。 等人走了,陸彥生把杯子放在桌上。 薛知意怔怔的看著陸彥生,大腦不是很清醒,眼睛卻看得見他往自己這里走。 雞尾酒當飲料喝?這小東西真是傻的可以。 陸彥生坐在床邊撫了一下她臉頰,有點燙,“為什么喝酒?” 薛知意的表情看起來很傻,“就喝?!?/br> “剛才那個男的是誰,為什么碰你?” “你不也對我動手動腳的嗎?就準你碰我,別人碰不得嗎?” 陸彥生深吸了口氣,“薛知意,你是豬嗎?” “……誰理你?!?/br> “欠cao。” 陸彥生咬字很重的說出兩個字。 薛知意過濾了一下信息,呆呆的看著陸彥生,“你不準cao我!” 想想薛知意這幾天都和那個男孩兒在一起,陸彥生牙根癢癢。 薛知意怕他來真的,掀起被子往床下面跑,被他拉著另一只沒崴到的腳腕拽回去了。 本來崴到就巨疼,被他一拉扯薛知意痛的蜷著身子。 “怎么喝醉了還這么不老實?”陸彥生嫌棄的把人拉到身前。 薛知意戳了戳陸彥生的臉,“我沒喝醉?!?/br> 陸彥生沒接話,抓住她的手指咬在嘴里。 感覺全身都莫名被電了一樣,薛知意顫了一下,甩了甩腦袋。 “別咬……”薛知意想把手指抽回來,陸彥生就握著她的手腕啃咬著手指。 香甜的氣味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陸彥生就是很想咬她一口。 等薛知意哆哆嗦嗦把手指抽回去,她立刻在陸彥生身上擦了又擦,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 陸彥生也沒多磨蹭,抬手把身上的T恤就脫下來扔在地上。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怎么會有人身材好到這個地步…… 陸彥生感覺癢癢的,低頭看到薛知意整個手掌都小心翼翼的貼在腹肌上。 “讓我捏一下?!?/br> 小手立刻又伸向胳膊,沒用什么力氣,只是輕輕捏了一下鼓出來的肌rou。 手指輕飄飄的描著胳膊上那片紋身,“你身上好燙啊……” 陸彥生克制自己渾身叫囂著把她cao死在這里的沖動,沙啞著“嗯”了一句。 “運動員可以紋身的嗎?為什么紋這個?” “沒有為什么,隨便紋的?!?/br> “哦……”薛知意起身,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還以為你是為了那個jiejie紋的。” 陸彥生愣了一下,沒回答。 這么快就叫上jiejie了,陸彥生默認她應(yīng)該是在吃醋吧。 還在發(fā)愣,薛知意猛的一下?lián)渖蟻恚p唇湊上去在那幾只蝴蝶上親了一下。 親完,薛知意笑了。 “薛知意?!?/br> “嗯?” “你在干什么?” 薛知意好像沒料到陸彥生會有這么平靜的反應(yīng),“調(diào)戲你?!?/br> “……”陸彥生看著薛知意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你瘋了?” 薛知意倒是沒瘋,還在那傻呵呵的樂,陸彥生快瘋了。 “你腦袋還清醒嗎?” “醒啊,當然醒?!?/br>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嗯……” 薛知意煞有介事的低下頭去巴拉巴拉手指頭,然后又抬起頭沖陸彥生笑了笑。 “你是我男朋友。” “媽的?!?/br> 陸彥生把薛知意按躺下去,自己起身下了床走到窗戶前開窗戶。 冷風往身上灌,陸彥生難得清醒了一點,從兜里翻出來煙和打火機,點了根煙叼在嘴里,回頭看了看薛知意。 薛知意坐在床上,和陸彥生對視的時候無辜的眨了眨眼。 瘋了,這家伙肯定瘋了。 喝醉了把自己當成那個小白臉了。 陸彥生狠狠吸了口煙,扶著額頭不知道要怎么應(yīng)對。 后背是很脆弱的,一般陸彥生不會這么松懈的把自己背對別人。 薛知意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后的時候,他克制著條件反射,沒有管她。 “彥生哥?”薛知意疑惑的喊了一聲。 陸彥生把沒抽完的煙按在窗臺上熄滅。 “你站在這不冷……” 陸彥生轉(zhuǎn)過身拉起薛知意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