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做作業(yè)了,做我
車開了沒十分鐘就停了。 是個高層的頂樓,紀秋有些迷惑。 之前電梯沒有做那么久啊,是因為和江昀在…… 所以感官上有偏差嗎? 這個小區(qū)屬于老樓翻蓋,有低層有高層,有的沒電梯有的有電梯。 江昀領(lǐng)紀秋來的這戶就屬于后蓋的,一梯一戶。 江昀把鑰匙給了紀秋,示意她自己打開。 其實門是密碼鎖的,江昀手指一按就能開門,但他想讓紀秋第一個走進去。 打開門,屋子空蕩蕩的,連件家具也沒有,熟悉的行李箱擺在客廳中間,紀秋有些愣住。 不是江昀的家嗎? 江昀從后面抱住紀秋,說道,“秋秋,這以后就是你的家?!?/br> “我可以搬過來住嗎?”江昀望進紀秋的眼睛,深邃而真摯。 他當然希望紀秋和他同居,但他更想紀秋有自己的地盤。 江昀裝作不在意的四處看看逛逛。 話語一字一句的砸進紀秋的心里。 “我看網(wǎng)上說什么小兩口吵架,女方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這以后就是你的家,我要是惹你生氣,你就把我踢出去好了?!?/br> 江昀笑的明媚,夕陽的余暉映的他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不過我要是哪里讓你不高興了,你得先和我說,我要是不改你再把我踢出去?!?/br> 江昀對著窗邊伸著懶腰,一邊無意間說著那樣動人的話,一邊還在琢磨是不是應(yīng)該把陽臺也裝個窗簾。 畢竟他們家秋秋很害羞的。 半晌,突然意識到紀秋一直沒有回應(yīng),回過頭才看到她正蹲在地上,埋著頭。 哭了。 真是個小哭包。 江昀走過去,間隙還暗自點點頭,嗯,他做的確實很感人。 對自己的行為表示滿意。 江昀直接坐在紀秋邊上,兩腿一盤,戳了戳紀秋。 紀秋抬頭,看見江昀朝自己伸出雙臂,抽了抽鼻子,撲了個滿懷。 江昀穩(wěn)穩(wěn)接住,笑著抱起紀秋就要進臥室。 看出紀秋疑惑,跟她咬耳朵,“別的家具隨你選,但床肯定要我親自選呀?!?/br> 紀秋臉紅的不行,淚水還未干,透過光江昀甚至能看到她細小的絨毛,就像顆剛洗凈的水蜜桃。 柔嫩多汁。 這回江昀算是長了記性,他可不想被蔣樾蛐蛐臟。 他直接拐個彎,抱著紀秋進了浴室。 將紀秋放在洗手池上,親著她,開始動起手來。 太羞恥了,浴室燈光明亮,紀秋低頭就能看到江昀衣領(lǐng)里的胸肌,粉嫩的rutou已經(jīng)挺立起來,他還渾然不覺,專注的要脫她衣服。 “不要……” “沖個澡,寶寶?!?/br> “那你出去,我自己來?!?/br> 紀秋推著江昀,江昀想洗鴛鴦浴的想法被徹底扼殺住。 可惡啊。 江昀喪氣,不過總有機會的。 紀秋拖了一個小時才從浴室出來。 里面東西齊全,都是全新的,紀秋挨個都用了一遍,連面膜都敷了兩遍,想著這么久了,江昀估計都沒興致了。 誰知道一出去,江昀眼睛還亮亮的,就跟只大號阿拉斯加似的,就差吐吐舌頭對紀秋搖搖尾巴了。 紀秋圍著浴巾,推他趕緊進去。 江昀笑,聽話的去沖澡,對紀秋‘多洗一會兒’ 的囑咐點點頭。 ……當然是不可能聽話的。 沒個十分鐘就出來了。 重點洗了洗雞吧,光是想著紀秋,就已經(jīng)硬的不行了。 “爭點氣?!苯烂偷臄]了下雞吧,低著頭惡狠狠的威脅。 誰想小老弟是爭氣了,上面下面一起雄赳赳氣昂昂的出去,女主人公穿戴整齊的坐在地上拿床當桌子,正在、 寫、作、業(yè)。 紀秋穿的還是江昀給她買的那件粉色小熊的家居服,任憑江昀恨的壓根癢癢也無可奈何。 太乖了,cao,這樣的老婆太乖了。 江昀心都要化了,跟著坐在床邊,盤著腿,頭倒在床上。 有氣無力的。 紀秋努力的目不斜視,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江昀不會在她寫作業(yè)的時候鬧她。 結(jié)果也真是這樣的,就像是在學校的時候一樣,江昀趴在邊上,就那么看著他。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江昀沒穿衣服。 簡單圍了個浴巾,上半身裸著,趴在床上的時候薄肌更加明顯,皮膚粉白的亮眼,紀秋努力忽視還是忍不住會用余光偷看。 漸漸的江昀也發(fā)現(xiàn)了紀秋的小動作,嘴角含笑,換了個動作。 長臂支在床上抵著腦袋,胸膛露了大半出來,粉色的rutou挺立,搭在床上,腹肌在床邊隱隱浮現(xiàn)。 紀秋不自覺咽了咽口水,江昀笑的更開了。 分明是帶著棱角的面孔,平日里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此刻卻揚著嘴角,故意做著勾引的動作,帶著莫名的sao氣。 明眸善睞,美色比rou體更叫紀秋迷糊。 紀秋兩眼一閉,深呼吸,不行還是要先把作業(yè)寫完。 紀秋又掏出數(shù)學題。 江昀嘟囔,“這床不行,遲早換了它?!?/br> 哪有床硬的能當桌子的。 “那太浪費錢啦,這床挺好的?!奔o秋順口接道。 “嗯?”錢? 一提這個江昀來了精神,拿來手機,一陣點點點。 ‘嗡——’紀秋手機一陣震動。 點開來,江昀給她發(fā)起了好幾個轉(zhuǎn)賬,五萬一個轉(zhuǎn)了四個。 其實江昀也可以一口氣轉(zhuǎn)二十萬,但那樣嗡嗡一下就結(jié)束了,不像這樣一直震動,能引起紀秋注意。 江昀窩進紀秋懷里,“那咱家你管錢吧。” 紀秋覺得用不了這么多,又覺得可能‘管錢’只是個說辭,是變相給她的包養(yǎng)費。 二十萬,包養(yǎng)她,再照顧他,綽綽有余了吧? 紀秋沒有概念,不知道富家少爺要按照什么標準生活。 總之把他伺候好了就應(yīng)該沒問題了吧。 懷里人還在搖頭晃腦的撒嬌,紀秋也無心寫作業(yè)了。 說是作業(yè),其實都是預習的學案,可寫可不寫,她之前是避著江昀才寫的,金主現(xiàn)在給了這么多錢,她不干活說不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