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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黑金色調(diào)的VIP套房中,昏黃曖昧的投射燈光下。

    通過巨大的落地玻璃,我表情平淡的眺望著整座地下城市。

    用簡單的“燈火通明”四個字已經(jīng)不足以描述這座城市。他位于地下深處,與陽光無緣,但是通過最新的城市環(huán)境系統(tǒng)“天帷”,可以模擬出日夜交替,陰晴冷熱。

    只要別想去觸及那遙不可及的天空,人們的生活與往常無異。

    也因為天帷的存在,這座“黑珍珠”中所有的建筑群都嚴(yán)格限制了高度。

    最高的三棟建筑屬于三家“方舟級”公司。在這三家之后,才是屬于聯(lián)盟政府的市政大樓。

    而目前我所處的“維納斯”正是這三棟最高建筑的其中之一。屬于“方舟級”——維納斯。

    想成為方舟級需要達(dá)成的要求意外的很簡單,那就是掌握“能引領(lǐng)人類在末世中開辟希望之路”的重大科技。

    聽上去很魔幻是吧?但舉個例子就能很好理解了。

    目前的五家方舟級公司中的一家——“阿瑞斯”。掌握了培養(yǎng)了超級士兵的能力,這些士兵擁有超乎正常人類數(shù)十倍乃至數(shù)百倍的身體素質(zhì),甚至可以通過精神力改變物質(zhì)和環(huán)境,那是一種出類似于傳統(tǒng)概念中“異能”、“魔法”、“仙術(shù)”的力量。

    阿瑞斯是一家傭兵公司。對政府,他提供超級士兵用于清除地面上的“異界生命”或是探索宇宙尋找新的可宜居的星球,對普通人,他提供保鏢,家庭守護(hù)者之類的安保服務(wù)。

    畢竟現(xiàn)在世界末日了,大家日子都不太平,不是跑天上就是躲地下,曾經(jīng)的星球之主一朝變成了陰溝里的老鼠,大伙日子久了都容易變成精神變態(tài)。

    變成精神變態(tài)的下場不外乎兩個——極端的暴力和極端的色情。

    暴力和色情,人類永恒的主題。更可怕的是最常出現(xiàn)的不是“暴力狂”也不是“色情狂”,而是“暴力的色情狂”。

    而維納斯之所以能成為“方舟”級公司是因為她掌握了“擬人類”技術(shù)。

    隨便舉幾個公司的熱門產(chǎn)品吧。

    能脫離母體獨立妊娠的生物zigong、人身魚尾,擁有非人美貌的美人魚。

    可以說維納斯是這個星球上將“人體”研究的最為透徹的公司。

    不論人理,光從技術(shù)的角度上來說她無疑是偉大的——但人們對其最深刻的印象,還是停留在她是星球上最大、最全的色情服務(wù)公司。

    影像視頻、文字書籍、性愛服務(wù)和用品、以及性愛人偶。

    “啊……用力,cao我……cao死我吧……”

    耳邊傳來屬于男人的yin叫聲。似女子般尖銳,尾音卻顫巍,又因呼吸不暢而夾雜了大量吞咽和沉重的換氣的氣音。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如果在正常情況下——而不是被另一個男人對折了身體壓在身下,狠狠的cao弄著后庭的話。

    當(dāng)然也不是說他現(xiàn)在的聲音不好聽了。

    只不過因為他那哭泣聲中的低賤如死物的話語,顯得任何帶點褒義的形容在他身上都不配。

    就像他身上那個cao紅了眼,滿面猙獰的一邊大笑,一邊用力扇他勃起的yinjing的男人。

    “賤?。「伤恼尜v??!這又賤又sao的,你說沒了你爹的rou你該怎么辦?。?!”

    男人興奮的狂罵著,口水濺出,一滴滴打在他身下哭泣著的另一個男人的臉上——而那男人還似感覺到般的伸出顫抖的舌頭去接。

    媽的。太sao了,連在一旁看著的我都忍不住拿出口袋里芥末味的薄荷糖倒嘴里冷靜下。他身上那男人更不用說了,直接發(fā)出一聲牛哼般的叫聲,雙手掐著那仿佛玉白做的細(xì)腰,不要命般的抽插了起來。

    “?。?!要死了……要死了……!要shuangsi了啊——!”

    那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男人翻著白眼,雙手亂揮著,又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大喊著“好痛”“好爽”,然后變成不成語句的吞咽和崩潰般的呻吟和嚎哭。

    就算是女人的下體也受不了過于強(qiáng)烈的性愛,更別提不過是過來兼?zhèn)€職的肛門了。

    到了這一步原本還被男人過于凄慘的sao浪模樣激起反應(yīng)的我立馬冷靜了下來。表情沉靜的觀察著,放出一點精神力,喚醒陷入自動睡眠的外骨骼。

    嚴(yán)格意義上,我這個崗位是不能松懈精神力的使用的,老板爽兩個小時,我就要保持精神集中兩個小時。

    但干久了自然能摸索到適合摸魚的時機(jī)。

    人的性欲和破壞欲都是一點點被激起的。老板趴在地上學(xué)狗爬、跪在雙膝間舔rou、敞開雙腿表演擼管和被踩rou的時候,都是我可以摸魚的時候。

    除非一時興起,人干活都會下意識的遵循自己習(xí)慣的順序。

    我給老板打工也快有一年了。自然也明白他做事的順序,兩小時里面除了最后的半小時,基本上都不需要我高度戒備。

    至于身體和小老板的安危——只能說維納斯能成為方舟公司肯定是有兩把刷子在身上的,不說別的,治療這塊是點滿了。

    不同于精神集中的我,不遠(yuǎn)處在地上像兩團(tuán)白rou般糾纏的東西已經(jīng)發(fā)不出人言了,就像是兩頭發(fā)情的野獸在瘋狂的交合。

    老板看上去很爽,殷紅的舌頭伸著,被雙指夾弄著翻來覆去。

    那張緋紅的臉上即使糊滿了性液和口水,也依舊能看清那靡麗漂亮的五官。

    他爽的翻白眼。

    身上另一個男人的身體像是觸電一樣猛地抖了起來,然后噴射的“噗噗”聲和低喘一起漫延了過來。

    我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電子表,兩個半小時。前戲玩了大概四十五分鐘,最后射了大概有四五次嗎?因為摸魚也沒數(shù)。

    不過的確是這一個月來最長的一次性事了。這小伙要感謝自己內(nèi)心本質(zhì)就是個孬種,哪怕話說的再狠,也沒有上手掐老板的脖子。

    否則我就只能提前出手了。他有限的生命會在少個幾十分鐘。

    “老板——”在他們兩人迭在一起平緩呼吸的時候,我平淡的開口,“可以了嗎?”

    “……可以了。時雨,今天也辛苦你了?!?/br>
    悅耳動聽的男聲低低的傳來,他似是舒服的喟嘆了一聲,然后喊我過去。

    我走上前,覆著外骨骼的胳膊輕而易舉的把一個脫力的成年男性甩到一邊。

    他猛地砸在了地上,腦袋重重的磕了一下,原本渾濁迷茫的眼終于恢復(fù)了些許清明。

    我沒有理他,展開寬大的毛巾把地上消瘦纖長的男人裹起,半跪著低下身將他攬進(jìn)懷里。

    男人十分配合的用手環(huán)住的我脖子,還用腦袋擱在我的肩窩,乖巧的拱了兩下。

    他漂亮的胳膊上全是性愛的青紫的痕跡,還有黏糊的,已經(jīng)冷了下來的各種液體。

    腦袋在拱的時候,冰冷的唇貼上了我脖頸的動脈。

    老板很喜歡溫?zé)岬臇|西,在貼上的時候,沒忍住張嘴,輕咬著吮了兩下。

    我敢動嗎?我不敢動。

    耳畔傳來男人低喘性感的聲音,他笑著問道,“時雨……你起反應(yīng)了嗎?我?guī)湍闾蚋蓛艉貌缓???/br>
    不可一世的方舟公司總裁在我的胯下一臉陶醉的幫我舔xue——如果隔著一個次元的話,我會很享受。

    但我現(xiàn)在是在上班呢。

    上班是我最好的戒色工具。無論多色情的場面,只要一想到我在上班,就很立馬進(jìn)入入定狀態(tài)。

    “老板,不要取笑我了?!?/br>
    男人比我高了很多,雖然外骨骼的幫助下我能輕而易舉的抱起來,但抱著一個比自己高了二十多公分的男人在心理上還是有點累。

    而且我想下班。

    處理完這個泄欲工具后,還要在幫老板洗澡。

    我一手環(huán)著老板,一手摘下腰間的槍,沉默的遞給老板。

    老板笑呵呵的接過了。

    地上的男人瘋了,睜大了眼質(zhì)問道,“不是說只要我和他做就保釋我的嗎?!”

    “那當(dāng)然是騙你的啊。強(qiáng)jian未成年的都該死好么?!?/br>
    我抱著老板,對地上的男人笑了笑,“恭喜你。十五年有期轉(zhuǎn)死刑了?!?/br>
    男人還想說什么。卻被一直無形的手提了起來,拎到了我的面前。

    我平淡的看著老板青紫的胳膊抬起,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顫抖的握著槍舉起。

    他的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抖成這樣瞄不準(zhǔn)。

    但是沒有關(guān)系,老板直接用精神力控制了男人,將槍管塞進(jìn)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慌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瞳孔亂顫的看向我。

    我對他輕而緩的眨了下眼。

    他的腦袋炸成了一束花。

    握著槍的手垂下了,我從那雙漂亮又過瘦的手中取過槍,想塞回腰間的槍袋。

    但我的手被扯住了。

    槍已經(jīng)到了我的手中,被我虛握著。另一只屬于男人的手卻纏了過來,五指強(qiáng)勢的插入了我的指縫中。

    我看向懷里的男人。糊著各種體液的臉上,對我展現(xiàn)了一個漂亮得近乎糜爛的笑容。

    惡趣味的老板每次放縱完后都會看我的表情,如果我的臉上有一絲厭惡和鄙夷,他就會把我的腦袋變成一束花。

    但他從來沒在我臉上看到過。

    這次當(dāng)然也沒有。

    這就是我能勝任這份高薪工作的原因。都是憑本事賺的錢。

    老板滿意了,撐著我的肩膀抬起頭,在我的臉頰上落下了冰冷的吻。

    他不會吻我的唇。

    因為我跟他說過,只有真心愛上我的人,才可以親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