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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無論如何,我伺候惜柳已經(jīng)快一年了。

    在我來之前這個“助理”崗位一月?lián)Q兩個,在我來之后整整快一年沒有增加HR的壓力,節(jié)省了維納斯許多不必要的開支。

    我覺得我拿今年的“優(yōu)秀員工”獎沒有問題。

    我不需要獎金也不需要獎品,我只有一個簡單的愿望,希望總裁大人能聽。

    那就是——不要再作死了。

    有什么隨著那塊玻璃和浴缸一同碎裂了,跌坐在浴缸里的我半抱著赤裸的他,雇傭兵還沒涼透的尸體就倒在浴室門口,赤色的血自他身下朝我們我們漫延過來,還好浴缸是帶腳的,不用擔(dān)心弄到我兩的身上。

    “你是想讓我看著他把你cao死嗎?”

    我簡單粗暴的問了。

    阿瑞斯旗下的超級士兵擁有能改變環(huán)境和物質(zhì)的精神力,但“精神力”的開發(fā)阿瑞斯并沒有壟斷,還有一家同為方舟級別的公司——莫提斯也深諳此道。

    只不過兩家公司的具體賽道不同。阿瑞斯的更偏向于暴力直觀的展現(xiàn),比如老板以前表現(xiàn)過的隔空取物拿文件;莫提斯更偏向于精神相關(guān)的,比如老板zuoai的時候會影響周圍人的理智,讓他們的施虐欲加強。

    雖然我也能使用精神力,但老板比我牛逼。

    牛逼就牛逼在我需要依靠莫提斯出品的精神力外骨骼才可以具象化精神力,而老板他什么都不需要,異能力者了屬于是。

    都說窮人靠變異富人靠科技,那老板就屬于靠科技變異。

    但是老板也有個很致命的問題——那就是在zuoai的時候,他是沒有理智的。

    或者說腦子會回檔到曾經(jīng)在迦摩做童妓的狀態(tài)。

    哭,不停的哭,無論怎樣的疼痛都會被身體轉(zhuǎn)化為快感,無論怎樣的要求都會遵從,像是得了性癮般除非做到力竭無法停下,不僅是rou體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羞辱對他而言也是必要的。

    他只有舔xue吃rou被cao著罵賤狗,才能活著。

    這就是迦摩最下等的“妓”。

    所以惜柳瘋了。

    人類在rou體強化上科技狠點,卻在精神上始終停滯不前。導(dǎo)致做個記憶修改手術(shù)都有可能變成智障。

    正所謂,堵不如疏。

    我想著反正這毛病也不影響上班賺錢日常生活,每個月兩次也算是節(jié)制,反正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就每月兩次放縱一下吧。

    惜柳對我的想法表示贊同,但他只是瘋了不是傻了,知道自己zuoai的時候腦子不好使,會找個“助理”在旁邊看著。

    但這個助理目前都是一次性的,老板表示體驗不太好。

    很快啊,我當(dāng)時就表示“我來!”

    就像每個HR都會問你“為什么選擇我們公司”那樣,惜柳也問我“為什么要幫他”。

    那會兒大家不熟。他被我沉穩(wěn)冷靜的外表所迷惑,又是從裂縫里掉出來,所以以為我也有兩把刷子。

    ——為什么?因為我不希望你死。

    ——我不希望任何一個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的人凄慘的死去。我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好好活著。

    惜柳看著這樣說著我,沒有說話。

    很久之后我從之風(fēng)那里得知像老板這種等級的精神力,是能憑感覺知道人有沒有撒謊的。

    所以我分析。他當(dāng)時看我的眼神應(yīng)該是在看一個瘋子。

    唉。

    該死的世界,精神穩(wěn)定心懷希望的正常人子反而是最大的“瘋子”。

    “時雨??煲荒炅??!?/br>
    屁眼里不插東西的老板智商又恢復(fù)正常了,他趴在我的懷里,仰著腦袋望著我,呵呵的笑。

    “真了不起?!?/br>
    ——哪怕是裝的也快裝一年了,真了不起。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正常時期的惜柳是個體面人,不會說些傷感情的話,但好在我倆懂的都懂。

    我皺眉望著懷里的他,表情苦惱。

    想幫助別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怎么連這種東西都要我證明呢。人性本惡是沒錯,但人性也絕不會只有惡。

    唉。

    “……我希望你能活著?!?/br>
    我斟酌著說道,畢竟是老板,不能一句話都不回。

    “如果可以的話,能活的越來越好。”

    惜柳還是望著我笑。我也不在乎他相不相信。

    畢竟幫助別人不是為了什么,只是為了問心無愧罷了。

    ……

    這傻比浴缸我有點想換了。

    千辛萬苦終于幫老板把菊花清理完的我半個身子都被水浸濕,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老板居然硬了。

    我沉默的看了眼依舊閉著眼,呼吸平緩的老板。

    這身體也太yin蕩了。

    得虧爬到了維納斯總裁的位置,腦子也足夠好,否則下場不敢想。

    但是別說。

    硬了之后yinjing倒是好洗了很多。

    治療倉雖然會滋水清理身體,但就像上輩子總有人覺得內(nèi)褲要手洗機洗不干凈一樣,老板也覺得就靠治療倉滋點屬實差點火候。

    好在我是個有些微潔癖的人。些微體現(xiàn)在平時多亂都行,但是一旦動手整理了就要碼的整整齊齊——哪怕基本上保持不了三天。

    又挖了一大塊啫喱,我將手伸進水里,細致的涂抹在老板的yinjing上。

    包括包皮下的冠溝,馬眼處的細小凹陷,yinnang的褶皺。

    說實話我完全不覺得我的手法有任何色情意味。畢竟想想,凌晨三四點,在虛假月亮的照耀下,我在照顧一個做爽了的半癱。

    但是老板并不覺得。

    他的心靈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過于yin蕩,哪怕是在睡夢中,也不斷的發(fā)出細微的嚶嚀,然后射了出來。

    我面無表情的把他guitou遺留的jingye抹掉,然后去放水,打開淋浴頭。

    再努力努力就一夜七次了。

    家人們,我覺得人類需要反思,都這樣了,為什么快五十年了還不能把異獸逐出地球。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我不知道老板平時會不會做夢,但他每次做完睡得都挺平靜的,畢竟是高強度體力活。

    平時工具人我都要上科技呢,老板我中途連水都不需要遞兩口。

    而且,今天的工具人表現(xiàn)的很好。

    看來我的實驗很成功。

    維納斯的科技點在“人體”上,色情只是副產(chǎn)業(yè)。自上次的雇傭兵事件后,我就去找了技術(shù)部門,讓他們幫我調(diào)節(jié)一下人體的肌rou群和腦部神經(jīng)。

    “人腦”是所有方舟企業(yè)都在研究的部分,但大伙的進度都不太理想。

    還是那句話,家人們我覺得人類需要反思。

    今天用的這位工具人,在給老板帶去爽之前我先去技術(shù)部做了調(diào)整。確保他除了幾把外其余肢體不會過于孔武有力,腦神經(jīng)也做了部分刺激,讓他話多了很多。

    既然這次成功了。

    我以后只要找“該死”的人就可以了。

    小調(diào)整的事情我沒跟老板說,畢竟一個合格的打工人不應(yīng)該邀功,要讓老板主動發(fā)現(xiàn)。

    而且最棒的是。

    這個月的兩次過去了。我開始放假了哈哈!

    把沉睡的老板洗的干干凈凈然后塞進被窩里,關(guān)上燈后我腳步輕快的離開。

    一想到不出意外能長達七天的假期,我又不由自主的跳起了街舞。

    看著我邁著魔鬼步伐打開房門的之風(fēng)一臉的平淡。他依舊雙手交迭在背后站的筆直,面色平淡的看著我出門,做作的一個一百八十度帥氣轉(zhuǎn)身,轉(zhuǎn)的同時還脫下了沾滿了各類體液的外套,揉吧揉吧一個標準的投籃扔進電梯旁的垃圾桶里。

    “下班了?”

    磁性低沉的男聲,像是大提琴在拉動著琴弦。

    “下班了。終于下班了。”

    我直接蹲坐在之風(fēng)旁邊,從褲子口袋里摸出手機開始打車。

    黑珍珠的交通情況用四個字形容就是“靈車漂移“。但好在所有的打車公司都會在忒彌斯買行車保險和客戶保險,只要沒死透而且最后的官司能打贏,就能拿著高額保費體驗一回冥土追魂。

    當(dāng)然這是針對普通人的。

    惜柳這種大老板有專門的空軌給他用。

    我以前暗示過惜柳,大晚上的,能不能用浮空車送我回去,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老板笑得如春水般溫柔,然后把我拒絕了。

    浮空車要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比如緊急會議。惜柳這個總裁是真總裁,必要的時候前一秒做到昏迷下一秒清醒開會都是有可能的。

    這個工作強度,我覺得他有點小愛好緩解壓力是件好事。

    而之風(fēng)則建議我去考個駕照。把珍貴的生命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當(dāng)然被我拒絕了。因為我惜命。

    惜別人的命。

    等了將近五分鐘終于有人接單,價格很是嬌縱,還好我工資也比較高。

    之風(fēng)很安靜。雖然他不是個啞巴但勝似個啞巴。

    同事了快一年,我覺得他這個人還是可以托付的。

    前提是不影響他的任務(wù)——放在現(xiàn)在就是不會對惜柳的生命有威脅。

    “你有認識的私人醫(yī)生嗎?”我開口了,“可以帶著儀器上門的,嘴巴嚴,技術(shù)好,不會有被查的風(fēng)險,價格也公道的?!?/br>
    筆體的黑發(fā)保鏢沒有轉(zhuǎn)頭,卻用余光瞥了我一眼。

    我補充道,“這次救的這個人情況比較麻煩。反正救都救了,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br>
    之風(fēng)想了想,點了點頭。